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书本网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佐鳴」汝非吾 作者:冥茶 文案 佐鳴-原著向 佐攻鳴受,別亂。 HE 内容标签: 火影 搜索关键字:主角:佐助、鳴人 ┃ 配角:火影等眾 ┃ 其它:佐鳴   ☆、第一章   三次大战过后,五影纷纷回到各自的村庄内进行战后重建,并建造临时居所及救护场所以作安置用途。   「小樱,你帮佐助和鸣人包扎好后,再来找我,我再帮你们安排好休息的地方。」卡卡西看着小樱帮佐助和鸣人清理伤口道。   作为第六代火影,卡卡西再也不能像以往一般只看着他们。大战刚结,各个村庄都毁坏得差不多,现在连住人都成问题,还有要点算伤员和死亡人数,安排葬礼的时间。看到佐助他们都问题不大,卡卡西自然要回去指挥这些烦琐的工作。还有佐助的问题也要赶紧解决,希望那些长老们不要在这么紧凑的时间里还要生出事情来,卡卡西心想。   「好的,卡卡西老师,都交给我吧。」小樱看了看鸣人和佐助空档档的手臂,才转头对卡卡西笑着道,可笑得着实勉强,笑容实在比哭还难看。她的心就像被一块大石压住,强忍着刚刚才停住的眼泪,为什么还是不能帮到忙呢,明明已经很努力了,每一天都和师傅一起训练、钻研医术,但是为什么还是只能看着他们越走越远,一点儿都帮不上忙!别哭!不能像以前一样只会哭,只能在他们身后,等等一定要去师傅那看看怎样才能做出新的手臂。   「哈哈,卡卡西老师,别担心了,我们都没什么事,是不是,佐助﹖」鸣人倚靠着佐助,挥了挥没有事的手,对着卡卡西老师笑着道,可是那惨烈的脸还真的看不出他笑来着。   「对。」佐助看了看把一半身都倚在自己身上的鸣人,看看那猪头一样还要笑的蠢脸,佐助觉得自从认输了之后,身体轻了不是一丁半点。再看看卡卡西和小樱那带着关心的脸,不由扯了扯嘴角道。   看着他们又像以前那样和乐融融的气氛,卡卡西现在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笑咪咪地对着他们说︰「那我就走先了。」不等他们响应就用了忍术去和其他忍者会合。   卡卡西走后,这里的气氛一片沉默。佐助一直在看着天发呆,而小樱还在整理伤口,鸣人待了一会终于受不了这儿的气氛。   出声道︰「小樱!我们是不是很厉害!我和佐助把全部人都救了出来!」   虽然鸣人尝试把气氛弄好一点,但显然这一个话题并不太好。小樱停下了整理的动作呆呆地看着鸣人,而佐助也从发呆中回了神。   佐助沉默了一会道「我不是救。」   「……哈哈,说什么傻话,我们最后不是一起用了那术把大家都救了出来吗﹖」鸣人被佐助这一句话滞住了一下,除即尴尬地打哈哈地道。   「我的本意不是如此。」其实佐助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说这种话,但是还是不由自主的说道。   「哈哈,那不重要,我们只要重视结果就好了嘛,还有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小樱和卡卡西知,我们都不说,他们就不会知了好吧。」鸣人听着佐助的话有点难受,但还是继续说道,说到最后甚至还有包庇佐助的想法。虽然是无意中说出来的,但是鸣人这话不太经大脑的说法还是很成功地取悦了佐助。   「白痴。」佐助笑了笑说了句鸣人很久没听到,但还是炸看了起来的话。   「混蛋佐助!好歹我也是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带回正途,你就不能让让我吗﹖啊、痛!」鸣人才不承认他有点怀念那一句白痴。他激动地说着,不由地跳起来用伤着的右手抬起来指着佐助。   「鸣人!说了伤着的时候不要激烈的运动到伤口!你就不能坐下来好好的等我包扎完吗!」小樱本来还看着鸣人和佐助斗嘴,高兴地看着的同时继续帮佐助进行包扎。突然看到鸣人跳起来还抬起了受伤的右手,红灿灿的鲜红色和白色的骨骼非常的刺眼,小樱不由地紧张的吼起来,鸣人这种时候怎么还乱动!不知道这样对伤口是很不好的吗﹖   「啊…!哈哈…对不起啦小樱,我不是有意的。」鸣人听到小樱的吼叫,抬起没有伤的左手,摸着头坐了下来。   佐助和小樱看到鸣人如此熟悉的行为,彷佛回来很久以前的七班,虽然经常吵架,但也无比热闹和快乐的那时候,他们都呆呆地看着鸣人。   鸣人被看得有点发毛,喃喃地开口︰「怎、怎么了﹖」   他们看着看着,最先的还是小樱,小樱就这样坐着笑了起来说道︰「真好,真好,我们又回到从前了。」说到后一句,小樱还是不由得留下了泪水,这一幕她等了很久了,终于还是让她看到了。   佐助听了也不由得微笑了起来。   鸣人看了看小樱,又看了看佐助,也笑了。对,真的很好。   笑了一会,小樱把鸣人的伤口也包扎好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我们回去吧。」   「对,我们回去,佐助,快点起来,我们回木叶吧。」一说到回去,鸣人就兴奋了起来,因为今次佐助也会一起回去的关系,鸣人激动的拉起了佐助完好的手,催促着佐助。   「哼。」佐助看着被拉着的右手,哼了一声表示不满后就起来。当然,要是不看他嘴角那丁点的微笑的话。   「好,我们回去了」鸣人看到他们都准备好了,就大叫一声向前走去,一如既往,三人同行。   穿过了大大小小的弯道,其间看到了好几个正在往各自村庄走去的忍者。看到鸣人、佐助和小樱他们总会用一丝复杂的目光看过来,更甚者是在厌恶和感谢中不断转换,看得鸣人十分的不自在。   当然,大多数厌恶的目光都停留在佐助的身上,谁叫他是一个叛忍,又曾经加入过晓。佐助可以说是在各个村庄里都有个大大小小的前科,不过佐助习惯了也就不在意。但是鸣人却觉得很不舒服,不过也没理由叫他们别看,毕竟人的眼睛往那看他决定不了,也不会因为这种事而突地停下来。而小樱看着那些人的眼光后,只是紧握了拳头一会,并没有什么动作。   继续行走,古树参天、枝叶茂盛的密林,阳光在高处只有丝丝的微光洒落在地上,看来这次的大战对大自然的影响并不大,她还是如此美丽,身在林中,也看不出这个世界才刚经历过大战。   而在时间的流逝,快要到达木叶的范围,突然两名暗部成员出现并栏截在三人身前。   「你们要做什么﹖」鸣人和小樱停下后自然地站在佐助前方挡下了两名暗影欲要前进的步伐。   「奉命捉拿叛忍宇智波佐助回木叶等候受审,旋涡鸣人、春野樱,这是长老命令,快点让开。」其中一名暗部成员说完便拿起封印卷轴打算上前把佐助的查克拉封印。   「等等!我们奉了第六代火影卡卡西的命令,要带同佐助前往木叶去找他。你们不能带他走。」小樱一看到那卷轴后立刻急了,慌忙把卡卡西的话拿了出来。   「这、我们等会会向火影汇报情况,你们不要再挡道,他是一名S级叛忍,让他自由活动实在太危险了!」另一名暗部成员迟疑了一会说。   「你们怎么能……!」鸣人想说些什么去辨驳他们的话,可是佐助现在的确还是S级叛忍,突然出现了这事也不能像与雷忍那般说相信他并被揍上一顿就能解决得了。   佐助由刚才起什么话都没有说,看到小樱一脸焦急,而鸣人那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的那表情,心里啧了一声,真难看。   「哼,你们想封印我也要有那个能力才行吧。你不觉得你们还不足够把我捉住吗﹖」   「你!」其中一名暗部显然不太稳重,被佐助一句话便激得想向前打上一另。   「等等!别激动。」另一人见状立刻阻止,他们的实力确实不足以把佐助捉拿,本以为宇智波佐助被旋涡鸣人捉住了,他们只需要进行封印和压他回去,可是看情况根本就和给予的情报完全不同。   「对对。别激动,反正我们都是要回木叶的,现在才刚刚结束了战斗,不如把木叶都复原好了,才再处理这件事。再说,佐助和我可是一起把被困的人都解救出来的,怎么说都是功大于过,你们怎么能再用这种看法来看待佐助。」鸣人看到这种情况,打铁趁热地说道。   两名暗部互相看了看,确实现在能看着佐助的只有鸣人一个人了,有他们在也不可能把佐助捉回去,加上在这里耗下去浪费时间,不如回去帮忙整理好木叶。   他们决定好了,对鸣人说︰「那请你好好看着宇智波佐助,我们这就回去。」   确认到他们都走了之后,鸣人一脸不愤︰「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佐助,佐助你怎么都不生气!」   「对啊,佐助你怎么都不生气,那些长老究竟在想些什么。」小樱越说越生气,一脚踏在地上,地上龟裂的纹路表示着该主人受了多大的气才会如此用力。   「小樱,别生气,地都裂了。」鸣人看到龟裂的地面,赶紧道。小樱这是越来越大力了。   「不需要为了这种小事而生气,我们继续走吧。」佐助没所谓地说,他早就预料到这种事情,那堆长老的一定会来事,可是也没想到他们会连木叶都没有整顿好,就想着怎样把他定罪,真可笑。   「卡卡西老师。」   鸣人他们一到了木叶便去找卡卡西,卡卡西正在和其他忍者讨论打后的工作安排,看到了鸣人他们神色有点怪异,他示意其他忍者先行离开,待他们离开后才道︰「怎么了﹖」   小樱和鸣人便一一把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卡卡西听完之后沉思了片刻说︰「别担心,我会处理,你们现在去休息吧,找到大和,他会安排你们的住宿问题,明天再去找纲手大人研究一下你们的手后再作打算。」   「知道了,鸣人、佐助,我们去找大和队长吧。」小樱答完,转头对佐助和鸣人说道。   「好。」   在其中一间刚建好不久的临时居所,其实就是一间什么都没有的木屋,只有两张的被褥和薄薄的毛毡,一个黑发的人坐在被褥上,而另一个金发的人则坐在用来通风的小窗前寂静无声,一脸不太清楚为何会演变成这种情况。   「这究竟是什么状况啊!」金发的人终于受不了转头走各向黑发的人身旁坐下。   「不就是两人一间房,难道你想和小樱一起一间房不是。」佐助瞄了鸣人一眼。   「不是!」鸣人看着佐助,他只是觉得突然只有两个人有点尴尬,毕竟他们见面不是追逐就是打架,这么平静的共处一室,实在不自在,但又不能就打一场吧。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对方默不作声,外边的暄闹声完全遮掩不住那凝固的氛围。谁也不知道谁会先打破这种沉寂。   「……,值得吗﹖」佐助看着鸣人失去的右手,再回想起这些年鸣人一直没有放弃过带他回来,但是这真的值得吗﹖那些努力、时间、甚至是抛弃尊严跪下,患上过过度呼吸症,现在连右手都没有了。就是这份执着,他才会一直想砍断他们的羁绊,不砍断他,他就会不时想起那些事,那终究是一个弱点,不过现在就只剩下庆幸、一点愧疚以及不知明的情绪。   「值得!我们是朋友吧!而且如果我都放弃了,谁把你这个混蛋拉回来。我还想象以前一样一起出任务。还有,我会成为火影的,你看着吧。」鸣人跟随佐助的视线看向自己空档的右手,立即说道。想到现在终于把佐助带回来了,觉得这些年的辛苦有了回报,他们可以这样坐在一起说着话,不是一见面就是打架,不用再听到佐助说要毁了什么,杀了谁。有什么是值得的,身体上的痛楚是什么,怎么比得上他们心里的痛,现在他们的心不痛了,释怀了,就是值得了。   「呵,吊尾车的。」佐助看着因为这句话又炸毛起来的鸣人,笑了笑。果然,这种生气勃勃的样子,很好。在世界都成为灰白,当世人都站在对边,他还是那唯一的金黄,烁眼而温暖。   翠日,小樱要去看护其他伤者,吃过早饭便先一步离开,而佐助和鸣人则在吃饭后去纲手那儿,看看有没有复原的可能性。   「……。」纲手看着桌上两份报告,低头沉思。   而在隔壁房里鸣人和佐助在这儿候着。   「佐助,你说我们的手能不能复原﹖昨天洗澡吃饭时真的很不方便。」鸣人想着昨天就像几年前被腐属性查黏着了手一样,吃饭要佐助帮忙,洗澡又要在他帮助的底下脱下上衣,可以说上不同的便是他们的人身自由不受影响,可是也不像以往只想快点分开。鸣人觉得互相帮忙做这种事其实挻快乐的,当然如果忽略掉被逼吃下的那堆蔬菜。   「不知道。」佐助是知道有方法另手臂灰复的,可是那是大蛇丸的禁术,鸣人估计是不会用的,所以说了也没有用。   「对了,佐助。等重建好了你还是住以前那里吗﹖」鸣人问,想到佐助那里就算复原了还是那种渺无人烟又大得慌的宇智波住宅,有种叫他一起在附近租屋住的冲动。   「嗯。怎么了﹖」佐助问。   「没什么,只是……。」鸣人想把刚刚的想法说出来的时候,静音便进来叫他们进去。他只好吧想说的话咽回肚子,和佐助一起去找纲手。   「鸣人、佐助,就是这样了,基本就是因为你们的手在战斗的时完全化成灰烬了,而再生用的术是禁术,所以大概只能用义肢了。虽然说是义肢,但比起真的手也没任何分别,而造这种义肢大约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你们在这段时间就给我安份的活着,不要让我听到你们又在哪里打架了,知道没有。」看着这两个人,虽说不是看着长大,但好歹她也是看着他们的事好几年了,他们的事,罢了,她也管不了这么多,只望他们少受点伤,少生事。   「纲手婆婆,你就放心好了,我们会安份的。你说对不对,佐助。」鸣人知道能与常人无异,高兴地说。   「白痴。」看到鸣人一脸高兴,佐助实在不知怎么形容。鸣人实在太易满足了,那可是义肢,而不是真的手,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接受得了呢,真是有够蠢了。   「混蛋,你说谁是白痴了。」   「谁答我就是了。」   「啊!混蛋佐助!」   「你们够了!给我消停点!」纲手终于忍无可忍,大吼着下了逐客令,再让他们在自己面前,怕是青筋都多上几绦。   「都是你,害我们被赶出来了。」鸣人出了去,才敢对佐助抱怨道。   「哼。」佐助闷哼一声,不语。   「吊车尾的,一乐现在怎会开,而且才刚吃过早餐。」佐助看着鸣人,一脸无奈,他真的输给他了吗?果然是错觉吧,这个吊车尾的。   「那做什么好呢,太空闲了!」鸣人无聊得很,现在暂时不能用查克理,不能做训练,也不用想着怎样把佐助带回来,突然都不做了,鸣人发现他现在的时间实在太多了,现在连一乐也去不了,实在不知道做些什么。   「佐助,你说做什么好?」鸣人歪了歪头,问道。   「不知道。」   「唉,那你平时都做些什么?」   「训练、任务。」   「真闷。」   「彼此彼此。」   枯燥无味的生活方式,两人一个为了追回好友不断地训练增强,一个为了复仇整天寻找变强的方法,日复一日地重复,而现在这个目标可以说是完成了,但他们已经找不到十七岁少年应有的生活模式。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白痴,你窝在角落做什么?」佐助看到鸣人一回到那临时房屋就窝在墙角那生闷气,着实碍眼。   「佐助……。」鸣人抬头看了看佐助,欲言又止。   「什么?」佐助无奈,他怎么不知道鸣人在这几年里,情绪会变得如此飘忽不定,刚刚明明还在抱怨吃不到一乐,走了几步又突然沉默不语,闷闷不乐,现在又这副模样,让人想不透。   「你都不生气吗?」   「生什么气?」   「那些人一点都不了解事情,就用这种眼神看着你。」   那是一个矛盾的情感,让人觉得好笑。看着自己的时候是感激,是认同,看向他的时候瞬间就变成憎恶、厌恶,那种眼神就像小时候看到的一样,那是一种恨不得他们去死的眼神。今天他自己终于看到他人眼中的认可时,为什么一点儿也不高兴,为什么会觉得有一种荒唐和可笑的感觉。   「白痴,你都说了第二次了,你不会是打算其他人这样看我一次你就要生气一次,问我一次吧。」   得知他是为了这种事而变得如此情绪化,佐助心中特别的复杂,他真的是不在意别人在想什么,小时候看得的人情冷暖太多,最不值钱的就是他人的目光,人心复杂,说是怜悯,说是可惜,甚至是现在的厌恶,他们只不过是一个局外人,是一名旁观者,实在不必在意,也无空闲去在意。可是看到鸣人如此在意,心还是感觉到温暖。   「我这是关心你!」鸣人看着佐助一脸不在意,还说得像是他自己神经过敏一样,顿时感到不愤。   「我不在意这种事!他人的目光与我无关。」佐助看到鸣人的表情和说话语气就知道他又生气了,只好解释道。   「得!是我自己多事,哼!」鸣人很明显没有听出佐助正在解释。   「……,笨蛋。」佐助无奈,怎么他就是不明白。   「混蛋!你是想打架吧!想打就放……!」鸣人愤怒了,佐助今天到底说了多少次白痴和笨蛋了,他也只是关心他而已,还要被说,他才不是笨蛋!他起身走到佐助面前,握紧拳头却听到佐助的后一句话,瞬间呆滞了。   「谢了。」   「啊……。哈哈,不用、不用谢。」鸣人看到佐助说完有点尴尬,自己也不自觉地尴尬起来。   「哼。你为什么这么在意那些目光。」佐助问,鸣人在平时看到有这种目光看着他,他也是会笑得一脸开朗,可是今天的表现很奇怪,他不禁问道。   「哈哈…,没什么,只是…」鸣人被问到了,他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只是?」佐助挑眉。   「就是、就是好像那时候看着我们的样子,所以就这样了!」鸣人被问得急了,一鼓作气地说了出来。   「果然是吊车尾的。」佐助听到那时候就知道鸣人说的是什么,两个都是孤独无援,被人常挂口边的时候。   「什么?我都说了不要再说我是吊尾车、白痴和笨蛋了,混蛋佐助!」   「哼,说人之前自己先做到才说吧。」   「啊!你混蛋。」   他不会为了别人的目光而有所改变,能让他改变的都不在了,除了鸣人。黑暗只会为了光明而改变。   就在这种吵嘴和白眼的底下,重建不知不觉便完成了。各人都回到自己的家,但唯独鸣人和佐助还是住在一起。   「这是怎么回事……。」鸣人拿着不多的行李进驻了佐助的家。一来就躺在客厅上,完全忽略了在后头冒着青筋的佐助。   「这里是我家。」试图让鸣人了解情况。   「?」鸣人看着佐助眨眨眼。   「……。」   「你是不是太随便了。」佐助沉默了会还是说出来。   「啊,抱歉,我习惯了。」鸣人坐直了身,摸着头道。   「习惯?」   「呀……就是你不在的时候……」   「……。」这算是擅闯民居吗,佐助心想。   「你这眼神是什么!我是这么猥琐的人吗!我是来打扫的!」看到佐助用看小偷的眼神看着他,立刻不满了。   「……,你的房在二楼。」佐助不知道应说些什么。谢谢什么的,在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了,只好转移话题。   「啊~佐助不会是害羞了吧。」鸣人看着佐助转话题转得这么明显,遮着嘴乐呵呵的。   「吊车尾的,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了!」佐助看着他那欠揍的样子,上前一下子把还在笑的鸣人按在地上,不过也注意着没有碰到鸣人伤着的右臂。   「啊!混蛋!你竟然偷袭!」鸣人用着没伤的左手推向佐助,想把他推开,可惜的是左手毕竟不是惯用手,力气比右手小得多,作用真的可以忽略不计。   「这么轻易被压制了,一点忍者的自觉都没有。」佐助双腿压住鸣人的双腿,右手按在鸣人的胸口上使之动弹不得,除了那时不时往他脸上推,让他青筋跳动的左手。   「喂,吊车尾,别总往脸推!」   「那你放手!」   「不放。」   「放开!」   「不。」   「呵呵,年轻人真好。」在一旁看了很久戏的卡卡西在他们无限重复之前很适时的插嘴道。   被卡卡西突然出现停住了手,鸣人一脸惊讶地看向他,而佐助则在放开鸣人的同时苦恼着自己竟然也像吊车尾一样没察觉到别人的气息,着实失败。   「卡卡西老师!你怎么在这!」还是鸣人先开口了。   「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还有就是顺便来看看,怎么知道一进来就看到你们在吵架。」卡卡西严肃地说,但说到后来,看着他们的眼神就变得有点奇怪,惹来佐助的白眼。   「哦,什么事?」没有看出卡卡西眼神有问题的鸣人问。   「是这样的,之前不是有两个暗部找你们了。现在木叶回复得差不多,那些长老又开始有动作,你们最近还是少出点门,大概他们过几天就会要对佐助进行审判,到时候小心一点,知道了吗?」卡卡西严肃地说,一直随意听着的鸣人和佐助,不自禁地坐直了身子,眉头越皱越紧,鸣人甚至是一脸便秘的模样。   「哼。」佐助不说话,哼了一声以示知道,而鸣人还是一脸不可置信,但该来的还是会来。   「我知道了,卡卡西老师。」鸣人回答得认真,佐助不禁侧目。   「那好,我先回去了,还有一堆东西要处理。」   卡卡西走后,鸣人还是一脸便秘的样子,佐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静了一会。   「我来你这里住是因为他们都不信任你。」鸣人问,但语气十分肯定。   「吊车尾都有不蠢的时候。」佐助挑眉。   「我本来就不蠢!他们这样做有意思吗?他们跟本就是没事找事干!」鸣人看着地板一脸不忿。   「鸣人。」佐助沉默,过会儿唤了鸣人一声。   「什么?」鸣人抬眼。   「不要紧,这是早就知道的事。」佐助说,在他打算回来的一刻,他就知道会如此。   鸣人也很清楚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如果佐助被定罪的话,失去了自由,没有了查克拉的话……。鸣人一想到会如此,他就有点后悔带佐助回来。没带回来之前想把人带回来,想得是又可以一起了,告诉他不是一个人,这里还有家,有在意他的人。但带回来了又想到可能这里只会成为他的囚牢,鸣人便觉得沉重。毕竟比起看着他在囚牢里过一辈子,还不如看着他在外边不可一世地说着混话。   「我们会好好的吧。」鸣人问。   「嗯。」佐助答。   「我们一定会渡过的,辉夜姖我们都打败了,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中被难住的。」鸣人再道,眼带坚定。   「嗯。」佐助笑了笑。对,他今生只会输在了一个叫漩涡鸣人的人手上,其他人,都不可能用任何方法击倒他。区区长老,又怎么可能有资格将他宇智波佐助定罪。   重建过后的木叶,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四处可见放学后的小孩在互相追逐,大人在一旁说着一些闲话。偶尔的微风吹过,让这个村子更显和谐。佐助和鸣人正从一乐走出,鸣人摸着肚子,踏上满意的步伐和佐助一起前往市集采购新鲜的西红柿。走在一条小径上,佐助和鸣人偶尔斗斗嘴,慢腾腾地享受这难得的温暖平静的时候,突然一个微弱的女声在他们身后响起,让他们停下了脚步。   「那、那个,鸣人君。」雏田脸红地道。   「是雏田,还好不。」鸣人回头看到是雏田,高兴地问好。   「我…我…。」雏田不敢正视鸣人,想说些什么,但看了看佐助和鸣人,又低下头把玩自己的衣角,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先回去了。」佐助见状,对雏田这女孩的支支吾吾着实不耐,对鸣人说了一句便自个儿走了。   鸣人看着佐助走了,也想上前跟上,他对女孩子其实十分不能应付,尤其是一个向他告白过的女孩,虽然雏田并不需要他的回复,区区是为了让他知道她喜欢自己。但是鸣人心里,雏田就是一个像妹妹的伙伴,还是不太熟悉那种,因为他们就说过几次话,而且之前的大多是突然就晕下了,但是抛下一个女孩又说不过去。   「雏田,你有什么事吗﹖」鸣人看着雏田还是一样只是脸红不说话,便问道。   「那…那个,鸣人君,我听说了你现在正在佐助家住,有什么我是可以帮忙的吗﹖」雏田慢吞吞地道。   「呀…不用,佐助和我都处理得几好的,谢谢你的好意,而且你们那边不是正在忙吗﹖」鸣人摸头,实在有点不理解雏田还有帮人的心思,宁次的事现在还未完好,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在佐助被审判之前。不过他并不是日向家的人,宁次的事就算是想管也管不着。   雏田很明显也想到忙的是什么,脸色立刻发白。虽然她是一个被爱情给绕住的人,但是也不是说他不着重宁次的事,她也是刚刚和族人商量得差不多,正打算去火影那询问一点事,看到鸣人的身影不禁地跟了过来。   「不…不是,我是想去火影那问问葬礼的事情,刚好看到鸣人你经过了就想来打个招呼。」雏田急忙地解释道。   「那你快点去吧,这种事不好耽误。还有你也要休息一下,别太累了。宁次虽然不在,但你还有牙他们,我也会像你哥哥一样,有事可以找我商量。」鸣人笑着摸了雏田的头。   「我…好的。我现在就去找火影,鸣人君,再见。」雏田想说她不想要鸣人把自己当成妹妹,但是看到鸣人这样子也知道鸣人对她的没有任何爱情的成份。吞回想说的话,还是把宁次哥哥的事办好再说。   「再见。」鸣人看到雏田小步跑离了小道,终于松了一口气,向着佐助家的方向走去,他果然还是不了解女孩是什么心思,还是快点回家好了。   回到宇智波大宅,鸣人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下子便躺到床上,呼出舒服的叹息,软硬适中的大床,加上旁边通过窗门洒落而下的阳光。   「真好。这么大的床。」鸣人不禁念念有词,谁叫他用自己一直住着的家对比佐助的大宅,区区是床就不能比了。   「吊车尾,你在碎嘴些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鸣人抱着枕头转身一看,就看到佐助依靠在门边看着自己。   「没什么,你找我做什么﹖」鸣人歪头,疑惑道。   「雏田找你做什么﹖」佐助问,他自己一人先回到家,却很在意他们在自己走后说了些什么,虽然大约也知道他们会说的话。佐助自问自己也不是一个八卦,多事的人,也不打算问鸣人他们做了什么,但是看到鸣人一回来就走回自己的房间,表情还一脸解脱了的模样,心里还是产生了好奇,跟上去一看就看到他连门也不关就躺到床上,像只狐狸一样的舒服惬意,让他觉得以往睡习惯的床原本是十分舒适的错觉。   「没有,她只是刚好看到我才过来打招呼的。」鸣人听到佐助这个问题,重新躺回床上,懒洋洋地说。   「哦,我还以为她是表白。」佐助走过去并坐到鸣人的旁边,看着鸣人的脸,随意的说道。他今天好像没有看过鸣人炸毛的样子,佐助心想。   「啊!没、没有。她只是打招呼而已。」鸣人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对着佐助连忙摆手说道。   看到鸣人这种反应,佐助微瞇了眼说︰「她告白了,吊尾车的,人缘不错。」   「比不上你。」鸣人反了个白眼。   「那你接受了﹖」佐助问,不知为什么有点不爽,不过鸣人现在也不用再追回自己,时间突然闲起来和女孩子交往也不出奇。   「没有。我们又不熟,而且她就像个妹妹一样,怎么可能。」鸣人解释,说完了却觉得自己就像被丈夫捉到尾巴的妻子一样,怎么就一个招呼就要解释这么多。   鸣人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而佐助看到鸣人说完后突然露出了惊骇的眼神,问︰「吊车尾的﹖」   鸣人没反应,他正在被那惊世骇俗的想法给吓住了,正常不是应该想是在审犯,怎么就会想到丈夫妻子呢,而且把自己代入了的话,不就是他是妻子,佐助是丈夫吗,一想到这鸣人便一脸便秘的样子,眉头紧紧地皱起。   「鸣人﹖」佐助看到鸣人没有像往常一般回应他,伸手在鸣人眼前挥了挥。   「啊,什么﹖」鸣人看到挥着的手问,思维尚未清醒。   「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就是觉得自己像是被捉到红杏出墙的妻子……!佐助!你听到了什么!」鸣人说到一半才惊觉自己先前在说些什么,他的英明要没了,还在佐助面前说出来,他怎么就这么蠢。   佐助听到鸣人的话,果然是意外性No.1 的忍者,这种跳跃性的思维他也有点跟不上了,不过能戏弄一下吊车尾的机会,他也不想错过。   「那我就是丈夫了,吊车尾的妻子。」佐助挑眉,笑着道。   「……。」鸣人突然觉得佐助这句太多的点他都不知要反驳那个,而且这个人是佐助吗﹖是那个认真沉默冷静,玩笑都不开一个的佐助吗﹖他一定是听错了,佐助才不会说这种混话,鸣人决定不答理。   佐助看鸣人不理睬自己,模模鼻子,鸣人今天听到吊车尾这三个字竟然不炸毛,果然是别一乐吃多了,反应都变得迟钝。   就这样静了一会,鸣人像是想起些什么,抬头看向佐助问︰「佐助,你前边的亭园能种地吗﹖」   「你问这个来做什么。」佐助警惕地问,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先答我能不能。」鸣人不说,继续问。   「能。」佐助答,刚刚重建起来的屋子,亭园其实除了几块大石,一个小池塘之外什么都没有,他记忆中以前家里还有人的时候,母亲空闲时便会种上一些百合花。   「那我们种些花草吧,反正我们现在没事可做了。」鸣人道。他看到这么空的地早就想这样做了,这里实在太大,空得令人慌张,而佐助家又在宇智波一族居住地的里边,回家时那一段路一定是一个人都没有,现在这么大的范围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一点生命气息都没有,着实令人难受。   「吊车尾,这是我家,不是农地。」佐助觉得有必要提醒他这里是他宇智波佐助的家,不是漩涡鸣人的家,不要这么随便用一句没事可做就行,虽然没事做是一件事实。   「有什么关系,这么大的地不用很浪费,我只要一小块就可以了,不会影响整体外观。」鸣人坚持争取这好不容易想到的活儿,再闲下去他真的会闷坏的,在佐助被审判之前也不能四处去,没了一只手很多事也不方便做,连训练也被禁止了,他可以很确认现在木叶里,他们是最闲的了。   「你不会长住在这里,你走了谁管。」佐助试图让鸣人知道他不会久留在这的现实,就算种了它们最终是会枯萎的,因为他不会给他们洒水。   「大不了我每天都来你这。」鸣人觉得这完全不是事,之前一有空他就会过来,他可没有告诉佐助他有时还会在这里过夜,毕竟床太吸引了,不过被知道了可能会被揍上一顿。   「你是想麻烦死我不。」佐助无语了,他是打算把这里当成另一个家吗﹖都不想想自己想不想他来。   「我们可以种西红柿,自家种出来的超好吃。」鸣人抛出了诱饵,他觉得他是会成功的。   「……,你不吃西红柿的。」佐助默了一会,好像有点吸引,不过他记得鸣人不吃蔬果的,鸣人又怎会知道好不好吃。   「尝一个还是会的……。」鸣人有点心虚地答道,帮一些婆婆做农作任务的时候被招待了也不能不吃,他看到了西红柿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就拿了一个来吃,很酸,但酸的过后有很清淡的甜味,所以也觉得原来西红柿还是挺好吃的。   「……,随便你了。」佐助看到鸣人如此坚持,也懒得再尝试拒绝这种事,他也不会承认自己的确有点被西红柿吸引到了。   「太好了,那我们立刻去买种子吧!」鸣人欢呼了一声,立刻下床打算出门买种子。   「不出,才刚回来。」佐助答,他躺在鸣人的床上,用姿势表达他很累了所以不出去的决定。   「快点起来,我一个人忙不来。」鸣人不等佐助回应就拉起他的手往楼下跑去。   佐助看到鸣人跑时那飘得十分碍眼的右手袖,也不抽回手,反手紧握了鸣人的手,跑得比鸣人更前︰「哼,还不快点,快关门了。」   鸣人呆了呆,看着自己反而被拉着跑,再看着佐助的背影,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和佐助用这么轻松的姿态跑出去,回了神,鸣人笑得灿烂,跟着佐助的步伐,大声道:「走了。」   佐助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做这种他平时觉得很白痴的行为,不过心里却觉得轻松,嘴角微勾,这种白痴的行为偶尔一次,也不讨厌。   「佐助,你今天不去吗﹖」鸣人吃了一口蒸鱼并问道。   「不去。」佐助放下了碗筷,拿起一个西红柿一口咬道。   「为什么﹖一起去不好吗﹖」鸣人停了口,尝试和佐助交涉一下。   「我不适合去。」佐助还是一如以往的态度,完全不为鸣人所动。   「为什么,我很希望能一起去,有什么不适合的。」鸣人不解,他还有同期的忍者都很欢迎佐助能回来,去参加宁次他们的葬礼也没什么不对,这是一种心意。   「白痴,那只是你的想法,而且木叶长老也不会参许我这种时候出去。」佐助说,鸣人叫他去其实也没什么,宁次他是有点交情,也是一个好的对手,值得他去送上一束鲜花,但是其他人都不会想在这种时候看到他,因为这不只是宁次一人的葬礼,其他家属大多都认为佐助要负上一个责任,就像鸣人要为九尾负责一样,连带仇恨都落在了他身上,再加上长老那边可不会让自己去的,如果参加那些人不接受还好,若是他们接受了自己,那些长老就不容易给自己找罪办了。他也不想到时因为这些打扰了逝者的安宁,所以他不会去的。   「他们有什么权利阻止别人去告别逝者,不是说逝者最大的吗﹖」鸣人一听到长老这个词,就显得闷闷的,本来想到要参加宁次的葬礼就非常不好受了。想到若是佐助一起去的话,他就能很好地送别宁次,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佐助的存在能让自己觉得十分安心,即使是他倒下了,佐助也会在他身后拉一把,这种感觉大概是只有在佐助面前才会如此,把自己的脆弱都表现出来,完全不需要修饰。   「时间差不多了,你该出去了。」佐助看了看时间,把最后一个西红柿都吃掉后,提醒鸣人不要迟到。   「行,那我出去了。」鸣人看了看时间,也发现差不多要出门了,就起身打算出发。   「回来买点西红柿。」佐助说道,他的西红柿吃完了。   鸣人一听到佐助这样说觉得心情更差了,佐助怎么能在他去宁次的葬礼的时候说这种话,谁还会有这个心情去买西红柿,正想说话的时候听到佐助的下一句话便停住了。   「早点回来,顺便帮我买一束白合给宁次。」佐助拿起旁边的报纸看了起来,不在意的道。   「哦,好。那我出门了!」鸣人听完,忍不住笑了一下道,还真是口不对心的人,不过这也是佐助,鸣人了解中的佐助,总是淡淡的透着些许温柔,那种不在意就察觉不到的暖色。   「要走赶紧。」佐助不耐地说,视线还是一直停在报纸上,看也不看鸣人一眼。   「切,口不对心。」鸣人关门前咕噜了一句,但脸上还是有点止不住的笑意。   当鸣人走远了的时候,佐助收起报纸,看着一个角落处说︰「都出来。」   四周没有一丝反应,佐助见状哼了一声,鸣人今天心不在然察觉不到,但佐助可不是一般人,他今早就被两道陌生的气息弄醒了,发现是暗部的时候只觉得好笑。怕他跟鸣人去葬礼,又怕鸣人不在没有人看管他,这么急就叫了两名暗部过来看着他,也不等鸣人走了才来,是以为鸣人就算发现了也不会说些什么吗,如果那个吊车尾发现了一定要比他自己还激动,到时真的就鸡飞狗跳了,想到这,佐助也不由得笑了一下。   「不说话吗﹖不想说话就不要被人发现,还有,你们怎么看也随便,但是别打扰到我。」佐助说完,便继续张开报纸若无其事地看下去。   隐藏在角落处的暗部见状,都松了一口气,他们都觉得长老没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因为这是不可能在木叶最强的两人眼中隐藏过去,这种行为也只会是无意义,但是作为听命的人事也只能听,然后去做。   第八章 _ 战后(七)   鸣人出门后最先走去了花店四了两束白合花,然后和小樱会合,一起走各葬礼的场地。   「鸣人,等很久了吗﹖」小樱一边去,一边看着鸣人问,手中也拿着一束白玫瑰花。   「没有,我也是刚到。」鸣人笑了笑说,他看着这个女孩比以往更加成熟稳重了,或许是这次是第一次有同届的人逝去了,他们自己也在被逼成长,或许明天就会有下一个人不在,这才是忍界的现实所向。   「佐助他不来吗﹖」小樱问,她从那天回来起就没有太多机会见到佐助和鸣人,她也是正在忙着医院那边的事,而佐助多数都是呆在屋内,外出的话就是在鸣人旁边,而她刚好碰到鸣人的次数又很少,也不会未经过问便去佐助的家。   「嗯,他不来,有人不给。」鸣人有点失落地答,其实这一个星期实在是太习惯佐助的存在,无论是外出还是居住都是在一起,现在虽然都不是一个人,但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说不上是什么,也可能是不安,却又不是担心佐助会在一次离开。   鸣人想得出神,小樱也因为鸣人的话而深思起来。有人不给,说的人很明显就是那些长老,小樱清楚这种场合不是只有宁次一人的葬礼,即使同届的人十分体谅佐助,也知道这件事的发生和佐助关系不大,但难保其他人也是这样理智。可是一听到有人不给这句话,心里便觉得不舒服,没有人有权利可以阻止他人对逝者的思念和告别,这种事情更坚定了小樱想要成长的心,她希望能有一天再也不用看到鸣人和佐助他们有困难的时候,只能原地踏步,一点忙也帮不上。她一定会尽可能帮助他们,即使将来的敌人可能是自己村的长老或其他高层。   「不要紧的,总有一天我们都能去那里就能去那里,不受他人所压制。」小樱坚定地说,他们一定能成功的。   「哈哈,小樱,不用这么严肃,你看,佐助有叫我帮他向宁次送上鲜花的,今天我和佐助他……。」鸣人看到小樱一眨严肃坚定的样子,有点呆住了,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心中有点感动和温暖,但是这里不是说这话的地方,今天的日子比较重要,所以很多的忍者都隐藏了起来并巡逻木叶四周,防止有人生事,鸣人赶忙转移话题地说起了今天和佐助的事,尝试冲淡这种严肃的气氛。   「呵呵,果然很有佐助的风格。」小樱掩着嘴乐呵呵地笑道。看到鸣人说起佐助时的神采飞扬的样子心里有点羡慕,感觉就像是看着他们离自己很近,但真正看到的时候觉得远得怎样伸手也捉不住,那种不是他们被大众遗弃,而是大众融不进他们的世界,但更多的是高兴,说着佐助时的鸣人其实是最快乐的,即使以前佐助未回来的时候,鸣人一提起佐助,整个人就会不一样,她现在看着鸣人,就像是看到以前七班还没有改变的时候。   当时的鸣人除了说火影,说得最多的就是打败佐助,有一种他就只为了这两件事而存在一样,小时候她会想鸣人不是女孩太好了,因为佐助对鸣人十分关注,大了点的时候觉得鸣人这种性格,是任何一个人都会愿意去结识他,那种义无反顾的态度,着实令人欣赏,而现在看到他们,大概他们天生就是一个互补的状态吧,不论任何事,他们好像都能连上一丝的关系,所以才进不了他们的区域,不论怎么做,也只能在外边徘徊。   走到了场地,场地很早便企满了人,每一个人都是一身黑衣,表情似是悲伤似是绝望,这里将会安葬着更多的人,每一个人都是为了木叶、家人、爱人、同伴而战,但即使会刻在石碑上名留清史,人人称赞的英雄,也抵不上关爱他的人所承受的痛心疾首。   等了一会,鹿丸井野皱田等人都到齐了,他们聚在一起,没有了往日玩笑的交谈,大家区区是打了一声招呼便静了下来,看着不同的地方发着呆,或许是想着和宁次一起的时候,或者是在想宁次真的死了。   在这场葬礼的到来,宁次的名字出现在名单上之前,他们有些人还可以自欺欺人,欺骗自己宁次只是做了一个长期的任务,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可能下一刻就会出现,有点严肃地和自己打招呼。   即使是在前一天还能开玩笑,对自己说他会很好地看着逝者逝去,但到了这里,不知是他人的悲伤气息感染着其他人,踏入这样的一刻就会觉得心一下子沉重,欲哭的感觉不停在心中打转。   而木叶的小强们在发呆的时候偶尔会看向雏田的那边,想说些什么,张口又闭上,心中发出一声叹息,他们都知道安慰是没有用的。   看着雏田从进场开始就一言不发地站在一边,没有哭,但是她的手紧紧地抓弄着衣服,合紧了的嘴唇和深深皱紧的眉头。鸣人也紧了紧嘴巴,什么都没有说,暂时把花给了小樱,用谨剩的一只手拍了拍雏田的肩膀。   雏田回头就看到鸣人用口语说了一句︰「没事的。」,雏田知道鸣人是在安慰她,但是她也无暇去感动什么的,对于宁次的死所带来的悲伤在进入这里的那刻起,连带这些天的哀伤都迭加在一起,她对着鸣人笑了笑,但是她的笑容难看得不象话,她的哥哥,从小便很崇拜的宁次,小时候一直会偷偷看着他,但是那时的宁次对她十分冷淡,但是鸣人改变了宁次之后,宁次便能没有隔阂地跟自己说话,那时候的她觉得她自己十分幸福,很像是从那时起喜欢上了鸣人,或许当是也不是喜欢鸣人,而是……。可惜逝者已逝,她现在除了能在他的棺木面前看着、想着、怀念着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也再说不出什么。   鸣人看到雏田这样子也只能收回手,拿回那两束不大的白合花,心中只能叹息,没有人帮得了她,能把她从悲伤中找回来的人已经不在,只能等她自己想通。现在鸣人很想这埸葬礼快点结束,他想快点回家,回到那个家。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大部份人来得也差不多,卡卡西上了讲台,说了一些赞扬逝者勇气,安慰生者勇敢面对之类的话,又说了一些对逝去之人的悲伤之情,陆陆续续地有人开始低声喘泣,一个又一个,哭声由四方八面传来,鸣人看着身前的雏田那抖动的身体和忍咽的哭声,那种悲哀也从他自己的内心越发扩大,嘴角咸咸的,伸手一抹,原来自己也开始哭了。他抬头看着卡卡西转身摘下帽子先那一字排开的棺木躬身,然后拿着花放在棺木面前,那花的白色在漆黑的棺木前显得特别刺眼。   其他人也陆续跟着卡卡西身后,把他们带来的鲜花放下,看了一眼又一眼的棺木,眼里浓烈的不舍之情在众人流连。等了一会,终于到了鸣人上前放上鲜花,他看着棺木,也不知那一个才是宁次沉眠的地方,他只能看着前方,轻声道了一句︰「走好。」   鸣人放完了鲜花便往家的地方走去,没有道别,也没有等待其他人出来,现在的大家需要的是一个人静静地承受悲伤,也避免互相的伤加重了心中的痛。   当鸣人回到家的时候,那两名暗部早就接到通知走了。佐助就坐在客厅等着鸣人回来,看到鸣人的身影后挑眉说︰「回来了。」   「嗯,回来了。」鸣人看到佐助坐在客厅,有点意外,笑了笑说,但是没有继续向前坐下,一直企在门边。   佐助看到鸣人那张脸,心里有点不舒服,吊车尾的重来不会懂得在他面前隐藏自己,他想了想,还是起身走了过去。   鸣人看到佐助走过来,有点不解,想说些什么时就被一只手轻轻地拥了过去,突然碰触到的体温让他身体变得僵硬。言而,随着佐助的手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自己的背,他便放松了下来,把头枕在佐助的肩膀上,闭眼感受着佐助的温度。   佐助感觉到鸣人放松了下来,拍着鸣人背部的手停下了,紧紧地拥抱着鸣人,尝试用行动除去鸣人那份悲伤。鸣人感觉到这些变化之后,也紧紧地回拥,然后一点一点地哭起来,越来越大声,也越带沙哑。   佐助听到鸣人的哭声,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用平时很少说的声音,不自然地轻声安慰道︰「没事的,我在。」   「嗯。」鸣人听到佐助的安慰,边哭边点头,把眼神和鼻水都抹在了佐助的衣服身上。   佐助见状,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声,他今天就不计较鸣人弄脏了他的衣服,老实地当着鸣人的手帕。谁叫他今天像极了三代死亡、他第一次离开、自来也死亡的时候。   他看着他,会心痛。   第二天的早晨,屋外偶尔传来小鸟的鸣叫声,阳光温柔地步入屋内,让经过的人特别感觉到舒适。但是这些东西都没能把饭厅尴尬停滞的空气变得快活,只是碗筷轻微的碰撞声显示着这里有人在。   佐助和鸣人都在饭桌上吃着早饭,经过了昨天的哭哭啼啼,鸣人觉得现在的处境很尴尬,就像是坐在一块针板上,令人坐立不安。而对边的佐助一惯那冷淡的表情,安稳地吃饭,只是从起来打招呼的那一刻起他便没有和鸣人对视过一眼。显然地,佐助对于自己昨日的行为也带着几分尴尬和不自然,他以前就算是在安慰和激励鸣人的时候,并没有用过那种语气说话,也不会主动把谁拥进怀里。   两人就这样各自思考吃饭,没有任何的交流,谁也不想开口说话,鸣人也不像以往那么样,鼓起勇气打破困局。偶然在夹菜的时候筷子碰在一起,双方抬头对视那么的一眼,迅速地把头转各一边,将眼神错开,然后继续刚才默默地吃饭。   「你们怎么又是这种样子。」打破了这个沉默气氛的人不是他们两个,而是那位经常擅闯民居的前上忍,现任第六代火影卡卡西。卡卡西觉得自己最近总是在奇怪的时候闯进来,他们两个的气氛怎么越来越其怪,不是朋友那种,也不是同伴那样,难道是兄弟之间的……不,也不对,究竟是什么呢,卡卡西心想。   「卡卡西老师!」鸣人看到卡卡西进来了,也不怪他都不问问就擅自进来,他觉得卡卡西出现得太是时候了,现在终于暂时不用忍受那种尴尬的氛围了!   佐助看到卡卡西后,放下了碗筷没有说话,但是那轻松了不是一星半点的眼神却出卖了他也是受够了两人的沉默。   被鸣人打断了思考的卡卡西,整理了一下思绪,看向他们开始说︰「我是来通知你们,长老那边决定了明天就要对佐助进行审判,到时候佐助会先一步被带走,鸣人你跟着我和那帮长老们会面,还要再讨论如何处理佐助次后才会带佐助过来宣布判决结果的。   「这么快!他们都不给佐助自辨的机会吗﹖」不等佐助回应卡卡西,鸣人抢先一步说。一脸为佐助抱不平的鸣人,无端的让佐助的心情变得很好。   「鸣人,这个问题我也回答不了你,他们这次的决定甚至把我也绕过去了,直接通知了执行部,现在我们可以做的就是明天在结果未出来之前改变判决,鸣人你现在是世界的英雄,有一定的说服力,再加上到时重点提出佐助解救众人的功劳,我们有很大机会改变判决的。」卡卡西看着鸣人,一脸严肃地说,让鸣人冷静下来思考明天耍怎样做才是他今天特地亲自过来的重点。   鸣人听了卡卡西老师的话,回头看了眼佐助,佐助回了一个放心的眼神,他才向卡卡西坚定道︰「我知道了,卡卡西老师,明天我一定会说服长老他们的。」   「你知道就好了,佐助,明天你也尽量配合,别随便生事了。」卡卡西向鸣人说完,又对佐助说了一番话,提醒他不要在过于不爽的时候就打晕了带他走的暗部,也不要在未判决之前乱走动。   「我知道。」佐助也没像平时那样带点儿不以为然的哼声,而是很认真地看着卡卡西说,他的第一个老师,在自己说要杀掉他之后还为他着想的老师,在认真对话的时候,佐助也很自然地认真的回答。   「那好吧,我明天也会一起来的,到时再见。」卡卡西见他们这么省心了,话说完也打算回去,火影真的不是人当的,以他懒散惯的人突然负上这么大的责任,他都快要累散了,还有一堆公文等着他回去处理。   「嗯,卡卡西老师再见。」鸣人向着卡卡西消失的方向说了一声,才回头看向佐助,他也顾不上昨天的尴尬,就这样猛盯着佐助看。   佐助被看得有点发毛,但也毫不示弱地看着鸣人,两人就快要将对方看出一朵花来的时候,鸣人一手拍在桌上,打破了这定格的行为。   「佐助,我们喝酒吧。」鸣人大声的说。   「什么﹖」佐助有点无语,他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我说,我们今晚两人一起喝酒。」鸣人重复。   「好。」佐助看到鸣人坚持一定要喝酒的样子,也不拒绝,想了想,他们一次酒也没有一起喝过,既然明天他们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佐助微勾嘴角,那就一起喝酒吧。   两人就这样出门购买了一堆酒和小菜回来打算由下午酒到夜晚。把酒放在桌子上,佐助像是决定了些什么,和鸣人就︰「我上去拿一点东西,你自个儿喝会。」   「不,我去给那些种子洒水,等你下来再开始喝。」鸣人摆摆手,也起身去拿花洒。   佐助回到自己的房间,什么都没有找,只是坐到自己的床上看向了天花。他对明天的判决没有特别的兴趣,死也好,生也罢,怎么样也没有所谓。但是看着鸣人这么的坚持,还有这些天一起生活,他又生起了那么一点的,一点的悸动,或许这样的生活,是自己现在最想要的,却又除了鸣人,谁也给不了他那种安逸。   明天吗﹖他开始正视那个审判,不过不论结果如何,他也现谨慎一点了。佐助想完便起身,在抽屉里播弄了一会,拿出了一样东西放进袋口然后下楼。   回到客厅,可以从打开了的门看到外边的亭园,外边的人正用心地为那处播动过的泥土上洒上水份,阳光照落,金黄色的头发被照得格外闪亮,配合那抹因为现在的动作而高兴的笑容,和偶尔能听到从他鼻中发出的哼乐声,让刚下来的佐助稍微看呆了。   佐助静静地看着他,没有打扰也没有用声音宣示自己的到来,只是用眼睛看着,想把这一幕记下来。直到鸣人把水洒完,起身打算回厅的时候看到佐助就在厅中默默地站着,他向佐助说︰「佐助,你下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   「刚到。」佐助看到鸣人转头那一刻起,他便收回心神,见鸣人问他为什么不出声的时候,很自然地回了一句才刚下来,就像他刚才的失态从未发生,那个木然地站了好一会的他跟本不存在。   鸣人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以为佐助真的才刚下来,问:「你刚才上楼拿些什么﹖」   「给你了,吊车尾。」佐助把袋口里的东西抛向了鸣人。   「什么﹖我不是……!这是什么﹖」鸣人反射性地把东西接住并打算再次提醒自己不是吊车尾,可是感觉到手里的触感,抛过来时的金属碰撞声和那一抹银光。鸣人不敢去查看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反而一脸惊愕地向佐助问道。   「吊车尾,连锁匙都不知道吗﹖」佐助看到鸣人这样的脸孔,完全把他刚才抛出去后有点尴尬的神色冲淡了,回复原本的语气单手插袋向鸣人嘲弄地说。   「我当然知道是锁匙,但是你给我做什么﹖」鸣人问,他并不觉得佐助有必要把锁匙给自己。   「你不是会来照顾花草吗﹖我可不想你要翻墙过来。」佐助说。   「我不是住在这吗﹖谁会翻墙进来。」鸣人反眼,但还是小心地将锁匙收好。   「真啰嗦,给你就给你,这么多话。」佐助冷声说,可是看着他略带的笑容,还是被鸣人的动作给欢愉了。   「哼,我决定了,从今天起我就住这,不走了。」鸣人收起锁匙,看到佐助笑得略欠打,他也不输人地说道。   「白痴,还真的是给你点阳光又灿烂了。」佐助一脸厌弃。   「我喜欢。」鸣人也不反驳白痴这句话了,他刚刚就在想反正佐助也没有贬低他的含意,他也不管了,不然天天要管多少次,他现在对付佐助,只需要脸皮厚上一点就可以了,佐助最后一定会让步的,这可是他的专利,要常用。   「哼。」   「好了,快点喝酒吧,再不喝太阳要下山了。」鸣人走到桌子那,拿起一瓶啤酒抛向佐助。   「谁会大白天喝酒。」佐助说完,开了那瓶啤酒一口把他喝了下去,想用那强烈的凉意把自己刚才异样的思绪打散。   「我们,你慢点喝,还要很久才夜晚。」鸣人也开了另一瓶啤酒,一口一口地喝下,冰凉的口感及那微弱的苦涩味让鸣人才劳动完的身体瞬间变得舒坦,他不由地感叹了一声,真令人舒心。   佐助觉得自己头脑清晰了很多,抬眼又看到鸣人这个样子,眼睛微瞇,他觉得自己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他错开了鸣人看过来的目光,挑衅地说︰「一口口的,难道你酒量不好﹖」   「谁酒量不好,我在跟着自来也老师去夜店的时候可是千杯不醉的!」被挑衅起来的鸣人回道,但是说完之后意识到了不对,前方的人的冷气压很强烈,即使是平时有点粗心,现在喝了酒警觉性有点但的鸣人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个不容忽视的事实。   「啊,吊车尾的,经常去夜店流连﹖」佐助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鸣人下夜店会生气,他在大蛇丸和晓那边的时候也会去夜店搜索情报,但是知道鸣人去过那种地方,他就特别生气,生气鸣人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做了这种事,也是第一次真实体会到他们分别了过后,他和他都有了对方不知道的事,那一瞬间,佐助心里有点失落。   「没有,我才不想去,你都不知道每次去了,我的小青蛙到底扁成了什么样!」鸣人一想到那时候每次好不容易把小青蛙变得圆滚滚的时候,就会被好色仙人给强制带到了夜店,然后它就这样扁了!   「你……,白痴。」佐助听完了,觉得自己为什么要生气,他为了这种小事生什么气,明知道鸣人不会像其他人对□□看得很重,他就是个只会研究□□术的白痴,他为自己生这种气也不禁骂了声自己,难道他跟鸣人处太久了,智商也有点被同化了吗﹖   「……。」鸣人现在对白痴这个形容词只会用白眼来表达他的不满,想到小青蛙,也想到了自来也,他又喝了一口酒,谁说喝酒能解愁,它只会越发让人怀念,以前他喝酒想着佐助,现在喝酒想着自来也,也想着过往一切点滴,现在没有了追逐佐助的目标,他现在有的是时间怀缅过去。   佐助也坐了过来,一起看去屋外的蓝天,一口接一口地喝酒,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这里的气氛却异常温馨和安逸。   「佐助,你是何时开始酒走的。」鸣人像是想起了些什么,向佐助问。   「刚去了大蛇丸那里的后几天。」佐助回想起当时,大蛇丸第一件事便是训练他对美色和酒的抵抗能力。佐助根本对那些女人没兴趣,他那时候去到也不停地喝酒,想冲淡那些天来没有消失过那洞穿鸣人右胸的触感和最后那一刻鸣人满脸瘀伤、晕下来的脸孔。在记忆中,第一瓶是烈酒,喝下去的时候佐助分不清是喉咙被灼的刺痛,还是心在叫嚣,他只是不停地喝,但是无论喝多少,佐助也没觉得有醉意,更不要说是忘记那些画面。他得知无论如何也喝不醉亦忘不掉以后便放下酒瓶回去休息了,而大蛇丸在一旁则是非常满意,但还是时不时带他下去走上一转,感觉比起训练,他更像在找一个人似的,一个怎么找,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的人。   「这么早﹖我还以为会更迟一点。哪,我们一人问一个问题吧,感觉我们有很多事都不知道。」鸣人有点惊讶,那时候才十二、三岁,这么早就喝酒了。他觉得佐助和自己的事都不了解了,所以便顺着问道,他所不了解的佐助,他都想知道。   「好。」佐助听了,微勾嘴角,正合他意。   他们就这样一人一个问题,由佐助离开开始一路问,去了那些地方,做了那些事,怎样结识到鹰小队,又问了有没有去波之国等等。他们彼此更了解了对方,他们一边说一边喝酒,偶尔吃上买来的小菜,桌子上空的酒瓶越来越多,蓝蓝的白天也变得昏黄。佐助的客厅正好对着西方,鸣人看着太阳缓慢地落下,光线越发昏暗,最后隐匿在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鸣人转头向佐助说︰「你家的位置挺好的,刚才的日落很漂亮。」   「嗯。」佐助应道,其实即使是他的家人还在的时候,他们也很少会在这个时候在客厅里,都是在训练,会议或是回家的途中,这里看日落的次数也不过一只手,他早就忘记了这里能看到美好的景色,当时只顾着增强实力,由想被父亲肯定,到为了报仇。他好像错过了很多事,世界之大,他从前都不会关注四周的事物,或许他应该出外走走,看看他究竟错过了些什么。   「鸣人。」   「什么﹖」鸣人看向佐助问,他好像在完全放松的情况下喝得有点多,不是醉了,但是却有了些微困意。   「有想过要出外走走吗﹖」佐助问。   「想外出吗﹖可是现在外边的店铺都不怎么开门了。」鸣人疑惑,昨天因为葬礼的关系,今天的商店也早早关了门,现在出外悖没什么能逛的了。   「不是木叶,我说的是世界。」佐助白了鸣人一眼,修正道。   「世界,谁不想,可是我现在还只是个下忍,还要努力成为火影,纲手婆婆还有卡卡西老师他们大概不会给我像以前那样长时间外出。」鸣人想了想,答道。他想看看这个世界,但是他亦想要成为火影,有些东西只能得出其一,必须舍弃一件事,他大概今生对火影这个函头是放不下的了,最少在未做过之前不会放弃。   「是吗﹖我打算出外走一遍。」佐助很清楚鸣人会这样答,但是想到他们大概又要分别了,有点茫然若失,他轻尝了一口酒,默了一会后说。   「……你又要离开了。」鸣人说,他们才刚刚聚首在一起,佐助又再离开,只是今次他会看着他走,独自停留。   「我想看清这个世界,看看我忽略了的时什么。」佐助看着啖人,认真道。   「哈哈,也好。我就在这里祝你成功。」鸣人干掉了手上的酒,又开了新一瓶,向着佐助祝福道,然后继续干了下去。   「好。」佐助看着鸣人这么喝,眉头皱起,但是他现在也不好说些什么,本来就是他回来了又决定离开。他也跟着鸣人一口干下啤酒。   他们两人像是在对决一样,每个人也不断地喝酒,一瓶又一瓶的,一直喝到了半夜。鸣人开始有点醉,他瞇了瞇眼,半爬在桌子上,喃喃地说︰「为什么这么快就有点醉,明明平时就是喝两天都不会醉的。」   「不知道。」佐助开始也有点醉了。他们平时都不是会这么快醉的人,或许是今晚月色很朦胧,也可能是今天他们想避开刚才的话题。醉了,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翠日一早起来变风风火火的来到宇智波大宅的第六代火影卡卡西,入目一看便是客厅的满目疮痍,由桌子到地下,大大小小、林林总总的酒瓶,吃光了的外卖盒,卡卡西看到的一刻心想,他难道进错了地方吗……。   环视一周,他也看不到平时都会出现在客厅里吃早饭的两人,卡卡西停顿了一下,往二楼上走,打算先叫醒佐助,再叫醒鸣人。   走到了佐助的房间前,卡卡西搞了搞门,没有响应,感受了一下,房间没有人的气息,但他想想又觉得佐助隐藏气息也太容易了。他说了一句我进来了后就开了门,没有人。   卡卡西摸了摸鼻子,又走去了鸣人的房间同样是没有人,他的学生都去那了,卡卡西困惑后,用写轮眼窥视了全幢宇智波大宅,才在某一个房间里发现了两个人的气息,他走到那也不搞门了,直接进去后,卡卡西又一次看着他们沉默了。   床上睡了两个人,佐助一手拥抱着鸣人,鸣人半裸着上身把头枕在了佐助的肩膀上,双腿圈住了佐助的腰,时不时往佐助的肩膀上蹭了又蹭,口水都留在佐助的衣服上,一脸幸福,而佐助则是时不时皱眉,看起来被鸣人的睡相弄得十分不舒服。   卡卡西就这样看着,他心想是不是每次来的时候忘了看黄历,他觉得自己的三观被多次的更新了。但想归想,还是快点把他们叫醒为好,他可不想等会让暗部那些人看到他的学生如此丢脸,这种状况不就像是酒后乱什么了吗。   他上前选择摇了摇起床气不大的鸣人,轻声说:「起身了,鸣人。」   可是被叫着的鸣人只是皱了皱眉,瞇紧了眼,一脸不要烦他的表情,变本加厉地把佐助抱紧,反而让佐助的眉皱得更紧,慢慢地睁开了双眼,想用手按一按痛得要命的头,发现自己的手圈住了一样东西,好像突然想起了些什么,他快速的坐起了身,忽略了旁边的卡卡西,而是一脸复杂地看着鸣人。   鸣人被佐助的突然坐起,也再睡不下去,揉着眼,坐起了身,看到佐助很自然地打了声招呼∶「早安,佐助。」   说完之后鸣人隐隐约约地觉得有点不对劲,加上早晨有点清凉,鸣人光着上身打了个寒颤,想拉起被子发现被子上压着一个人,鸣人意识到了什么,吃惊地抬头,和佐助大眼瞪小眼。   卡卡西完全被忽视了,不过那又如何,他叫醒他们的目的完成了不是吗。不过现在也不打算让他们慢慢地整理思绪,轻咳一声,把两人的注意集中在这里,冷静说:「你们是不是应该去梳洗一番,然后把下边的酒瓶清理一遍,他们可是就快要来了。」   佐助和鸣人对了一眼,心中一同道,要来了。看了对方眼里的意思,双方微微一笑,然后各自往洗手间走去。   他们,时间不多了。   等佐助和鸣人把垃圾都收拾好了,进了客厅便看到卡卡西一脸写意的样子喝着不知从那里弄来的茶。   卡卡西看到他们便招手说︰「都过来,我泡好了茶,快点喝,不然会凉的。」   佐助和鸣人无奈,也是只有卡卡西才会有这么厚的脸皮去迷失人生道路,擅闯民居,把自己当主人的火影。佐助也很自然地坐下了,自家的茶叶不喝白不喝的,有人泡了也省得麻烦。鸣人见状也坐了下来喝茶,他从刚才起就有点喝了,这茶泡得很是时候,本来他是想喝雪柜里的牛奶,可是一想到他自己在重要的时刻喝牛奶总会出事,他还是乖乖地喝茶好了,今天可不容有失。   「卡卡西老师,现在做什么﹖」鸣人坐下来了也不忘的问卡卡西,喝了点茶的他觉得宿醉的头没有那么痛了,清醒了点的鸣人自然地关心接下来做的事。   「等。」卡卡西又喝了一口茶,答道。   「等﹖又是等啊。早知道不如睡多一会,是吧,佐助。」鸣人一听到又是等,他真的很想躺到桌上,等待不如睡觉,他的头还痛着。   「嗯。」佐助对接下来要做什么也知道一个大概,所以刚才并没有插入话题,听到鸣人问话了,他才回答。他也有一点儿想躺回床上,昨晚虽然有酒精影响的关系,但是睡觉的时候,旁边的人十分温暖,而且隐约记得在皮肤的触碰下,带有一点暖流和柔软,感觉十分舒服。但是后半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估重量和时不时的呼吸困难,但太困的关系他还是保持了睡眠的状态,今天醒来了便知道那上感觉全都是由鸣人而起,果然这就是宿醉的后遗症,头痛得思想进误区了。   「你们真是的,就不能让人省心一点吗﹖」卡卡西看着他们宿醉的模样,和无人可比的默契,他三观看着好像也习惯了,他只是觉得他们真不能令人省心,这种庸懒的样子,他为今天的事感到双倍的担忧。   「不要担心,我们不会出状况的,卡卡西老师……好痛……。」鸣人听到卡卡西的话,提起了点精神说道,但是说到最后,他因为头还痛得很,不禁表着头颅说了出声。   「吊车尾的,闭嘴。」佐助听到那声痛子就觉得头又开始作乱了。   「……。」卡卡西看了鸣人抱着头,又看了佐助听到鸣人叫痛之后很像也被传染一般,用手指按在太阳穴上使劲揉,深深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像个奶爸,要顾那样忙那边的,他们大了比小时候还不省心,这个时刻还要喝酒,喝酒就算了,还宿醉。宿醉了也算了,还要给他看到冲击性的客厅,果然人住得近会被传染的,佐助本来的生活习惯明明很整洁的,虽然反过来说,鸣人整理意识高了些,但还是乱成一团。   卡卡西觉得即使其他人看不出来,他这几年白发长多了。他抬头看着天花,带点忧伤地想。   「你们还不能用查克拉吗﹖」卡卡西问。   「还没有说能不能,我们打算明天再去找纲手婆婆检查一次,没有问题的话应该差不多能用了。」鸣人说,如果查克拉能用的话,他们早就把酒给解了,还用得着宿醉,而且也要去看看义肢的制造进行得如何。   「那还是吃颗药丸比较好。」卡卡西建议,不能让那些大能和长老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根本就是打从心底不重视这个审判。   「吃了,刚才佐助已经给了我,但是没有什么效果。」鸣人说,他已经不能想其他事了,除了回答,他正在用其余的力去应付头痛。而佐助索性无视了卡卡西的问题,闭眼休息,反正鸣人会回答,这种小事他就不用管了。   「罢了,你们赶紧休息一会,等等可不能用这种模样对着那些人。」卡卡西还能说些什么,叫他们休息一会,而他则去先前指定的地点等待暗部的到来再回佐助的家。   过了一会,佐助和鸣人都觉得好了一点,桌上的茶早早就喝完了,佐助打算再泡一次茶和去拿一个西红柿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起身拿起茶壶往厨房走去,但是走了下步便停了下来,回头问︰「吊车尾的,你要些什么。」   「嗯,给我一个布丁吧,我急需要甜食。」鸣人上半身都躺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说。   「又是甜食,小心蛀牙。」佐助听到是他讨厌的甜食,口带嘲讽,但还是从雪柜里拿了布丁和西红柿出来。   「谢了,佐助。」接过布丁的鸣人迅速打开了包装,用匙羹挖出一大羹满满的布丁,水润滑嫩的光泽和饱满感,鸣人一口把它吃到嘴里,发出了对甜食的赞美叹声,他瞬间觉得吃了一羹的布丁后,头好像也不那么痛了。   佐助看到鸣人周边充分了幸福的氛围,他也大大的一口咬大鲜艳饱满的西红柿,那酸中带甜,清爽的口感,也让佐助的心情觉得愉快了许多。   鸣人把布丁都吃光了后,感觉头好了很多,可能是高糖的冲击,大脑显得精神多了。开始思考等等应该说些什么。   「佐助,我们要合一下口供不﹖」鸣人觉得有必要预先策划等会的应对方法。   「不用。」佐助又去拿了一个西红柿,毫不在意地说。   「为什么﹖」鸣人有点疑惑道。   「我会配合你,你只要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便好。」佐助答,鸣人的心思他很了解,他觉得自己能随时配合到鸣人的想法和行动,这已经是一个不可逆的默契。   「……嘿嘿,是吗﹖那我就不管了。」鸣人听到佐助的话,高兴中带点羞涩,他就依照自己的想法去说了。   他相信他不会说对他不利的事,而他相信他会无条件配合,无关于信任与否,事实与否,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默契。   鸣人和佐助就这样在客厅坐了一会,卡卡西就带领着两名暗部到了宇智波大宅,其中一名暗部走上前,拿出了执行部的令牌说:「我们是依照执行部的命令,前来暂时扣押宇智波佐助,请你们配合。」   「那我先走了,吊车尾的。」佐助见他说完了,把手上的茶一口喝掉,起身对鸣人说了句话后便往暗部的方向走去。   「啊!一会见,佐助。」鸣人抬起了手,向佐助道别。   两名暗部看着他们一脸自信,丝毫没有任何慌张或不安,看到他们的眼神和说话语气,两名暗部都有了一种错觉,他们将会去的不是监牢,区区是出门散步一圈的感觉。   暗部带着佐助走了出去,其间佐助和卡卡西对视了一眼,一目了然,而卡卡西看到他那自信的眼睛后有了一种坚信,再也没有任何事会阻碍到佐助的脚步,不论他想去那里,即使这次的行动失败了,也没有人能阻止他的一切。不过那又如何,最坏的结果不就是又出走一次而已。   而佐助则是从卡卡西眼睛里看到了关心和理解,他想他只要不无故伤害他人,卡卡西完全会是包容,又想到鸣人、小樱、鹿丸他们。他心里轻笑,真是一群护短的。   等佐助他们出去了之后,卡卡西看向鸣人说:「我们也该走了,鸣人。」   「好,走吧,卡卡西老师。」鸣人也起身走向卡卡西,一起前往会议的地点。   火之国的大名和木叶长老都在等候卡卡西的到来。   转寝小春等得十分不耐烦,对着大名斥责卡卡西的不是:「第六代火影怎么还没有到,今天的会议可是要判决叛忍宇智波佐助,如此重要的事还不早到,他这个火影真的尽责了吗﹖」   一旁的水户门炎看到转寝小春说话后,也一拼开口说:「没有错,他这些更还一直包办叛忍,完全不顾木叶的安全,我完成有理由怀疑现任火影是否有正确的判断力去确保木叶的安全。」   火之国的大名看着他们不停说火影的不是,嘴巴说出的每一句话均是尖酸刻薄,听得大名有点烦躁,也有点打从心底厌烦起这些木叶的长老。对于利益大于一切的大名来说,只要是有利用价值的,做什么也是可以好商量的,而有时候,这些老古董总会阻碍到他计划的进行,如果他们不是有一定影响力的功臣,他早就找方法处理掉这些碍眼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现在还没有到开始的时间,无须太大的反应。」大名一句话打断他们继续说下去,吵闹的会议室里重新回归到平静。   没有过多久,卡卡西带同鸣人走进了会议室,看到大名等人,卡卡西打了招呼,便走到坐位坐下。   「火影卡卡西,你为什么带其他人进来了,你不知道这次商议的事是机密吗﹖」水户门炎看到鸣人便对卡卡西发出了质问。   「我认为漩涡鸣人有这个权利参与这个会议,因为在第四次大战中,他会是最了解的一个,好让我们分析宇智波佐助的功和过。」卡卡西放下了一直带着的帽,淡淡地道。   「叛忍之所以是叛忍,就是他本身带着重罪,即使曾经有功,又何以抵销罪孽的深重。」转寝小春问,这些天虽然有收集不同的情报,但在之前的一战里,实在太少人知道发生的事,所以转寝小春也有些疑虑,或许那里发生了一些他们不可预见的事。   「如果那是解救了整个忍者世界的人呢﹖」卡卡西问。   他这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了,即使是在旁边守备着的暗部,也在惊讶着这一句话,他们在看到佐助出现在木叶的时候都很厌恶,心里不理解为什么火影一直不捉拿这个S级叛忍,难道他们这些天的恶意对错人了。   「你有什么证明,根据情报,解救忍者世界的是你身后的漩涡鸣人,而不是宇智波佐助。」转寝小春回过神来问。   「卡卡西老师说得没有错,佐助的确是解救忍者世界的人,我和他一起用尽了查克拉,才能把那个术解除,如果没有佐助自愿在旁帮忙的话,就我一个人根本没有丝毫可能解除它。」鸣人看到卡卡西的眼色,他迅速上前说话,坚定而且不带慌乱的表情可以看出鸣人并没有说谎。   「这……。」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他们也无话可说,这个功的碓完全可以抵销他所犯下的罪,更可以是过之而无不及,这种情况不好把他治罪,但也不能就这样免罪,虽然他们有点固执,但是他们是基于对木叶的重视才如此刻薄,在问题上,他们也是很公正的。   「不如把宇智波佐助带过来后,看清情况,再作打算。」刚才一直沉默的大名说道,这种难以分清罪人和功臣的情况,走一步算一步也是一种方法。   「不行,即使他是解救忍者世界的人,他还是有很强的危险性。」长老立刻反对。   「无妨,反正我们现在胶着于此也不会有什么进展,不如把他带过来,用那个真实卷轴就能一清二楚了,而且我相信另一名救世主不会坐视不理。大名笑着说。   「当然。」鸣人答,真实卷轴是一个只有三分钟使用时间并需要被使用者的同意才能使用的卷轴,其实他接受了卷轴的话,也是一种释放的善意,答应使用就能说明他问心无愧,而现今还未有人能破解此术,此卷轴也非常珍贵,这个卷轴使用的大多时候便是像佐助这样的情况。而鸣人坚信着佐助,他不会再对木叶抱有仇恨,所以他完全不担心。   「那好,传宇智波佐助过来。」转寝小春看到这个情况也不再说些什么,把宇智波佐助叫来也是一个办法,如果漩涡鸣人说的是事实,那宇智波佐助的危险性着实不大,另外的是宇智波佐助除了漩涡鸣人能对抗之外,也没有人能对付他了,与其穷追不舍,还不如现在配合点,修补一下那僵硬的关系。   「大人,宇智波佐助带到。」一名暗部进来说。   「请他进来。」大名笑呵呵地说。   那名暗部听了后,转身出外,过了一会佐助便进来了,进来后一言不发,眼里的意思很明显,有什么话就说,别搞那一套虚伪的动作。   水户门炎看到这就想发话,被转寝小春以眼神阻止,她看向宇智波佐助说︰「宇智波佐助,你可是与漩涡鸣人一同解救了忍者世界﹖」   「是。」佐助听到后便了然,卡卡西和鸣人给他扣了一顶很大的帽子。   「可愿接受真实卷轴﹖」转寝小春接着说。   「可。」佐助皱眉,这种卷轴令人厌恶,但也是最直截了当的投名状,而且现在他也没有其他对自己不利的想法,只要说的是实话,避重就轻的话真实卷轴可预测不了。   大名他们看到宇智波佐助如此理直气壮地答应了,心中也有了一定的估量,大名拿出了真实卷轴后施展在佐助的身上。佐助的脸上涌现了繁琐的纹路,纹路带着一点红光,使得佐助变得更加的邪魅,但又不失冰冷和高贵。一时之间,大名他们有点被佐助的气息震撼住。而一直在看佐助的鸣人,心不自觉地加速了很多,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脸上涌上的些微热度。他往心中啧了一声,把自己的奇异忽略掉,受欢迎的混蛋,有俊脸就很了不起吗。   大概感觉到了鸣人的怪异视线,看向鸣人发现他对自己一脸鄙视之色,他心里暗道,他又做了什么得罪他了。可是脸上还是面不改色的看了鸣人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鸣人看到了佐助的一眼后,脸不争气地热了起来,混蛋,他又蔑视自己了!   「你是否一同解救了忍者世界﹖」转寝小春他们很快便回过神,三分钟的时间可是很保贵的。   「是。」   「很好,你现在对木叶可有反叛仇恨之心﹖」   「没有。」   「今后打算。」   「周游。」   他们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三分钟之内佐助回答的每一句话都不超过两个字。他们虽然非常不满意,但真实卷轴并没有显示出佐助有任何说谎的成份,他们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毕竟没有人想和一个强得不象话的人成为敌人。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可是他们又想不出什么的惩罚适用于宇智波佐助身上,这可真难辨。   一过了三分钟,佐助脸上的纹路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这个样子让鸣人的异样重归平静,他看着佐助,果然这个样子才顺眼。   「鉴于此次情况有点复杂,我们决定再商议一段时间再作决定。宇智波佐助暂时无需待在监牢中,但仍需找人陪同以作监视之用。」转寝小春说到找人监视佐助的时候,看向鸣人的方向,好像在评估什么似的。   鸣人一听到监视佐助这件事便有点激动,但被一旁的卡卡西阻止了,卡卡西大概知道大名和长老想做什么,他们的决定对佐助和鸣人来说都是十分有利。   「那不如就由漩涡鸣人监视吧,大概这里的人之中,他是最合适了。」大名在一旁适时地插话。   「我赞成。」卡卡西答,大名他们都建了一个台阶,他们也不好不下   「那就这样办了。」大名用眼神制止了想说话的长老,他何尝不知道他们本来就是同一阵线的,但是他们的人又有那一个可以比拼得了宇智波佐助,既然结果一开始就是失败的话,那就做个白脸。   当鸣人和佐助一起出来的时候,都有一点的恍惚。就这么容易就结束了吗﹖不应该来一些酷刑,一些精神折磨或是一些威胁。他们对视一眼,双视一笑,不管了。   第十章 _ 战后(九)   「嗯,你们的状态恢复得不错,可以用查克拉了,不过还不能输出太多,不然还是会有影响的。」纲手看着最新一份检查报告内容,对他们这几天的安入守纪感到十分满意。   「太好了!没有查克拉的日子真的闷透了!」鸣人听到能用查克拉便立刻欢呼起来,而一旁的佐助也不自觉看着自己的手,手握千鸟状,看得出他也十分的怀念随便使用查克拉的时候。   「你们别高兴得太早,你们的义肢有点小失误,大概要迟多一个礼拜才能完成,所以你们还是给我小心一点,别有了查克拉就给我得意忘形,让我知道你们在这段期间生事打架了,你们就等着我给你们下药。」纲手看到眼前这两个人,虽然给人感觉不同,但根据她人生阅历和长期观看病人的心理经验来看,鸣人就不用说了,连佐助那沉稳的眼睛里也闪过了一线精光,和手部的蠢蠢欲动来看就是两个人形移动大麻烦。这算是物以类聚吗,有时她在她徒弟的眼里也看以看到这种情况,果然都是熊孩子,让人不得安心。   「我知道了,纲手婆婆。」鸣人眼珠子转了一圈,衡量一番彼也知道现在不宜生事,就坐回椅子上,好生没趣地答。   「还有你。」纲手听到鸣人答应后,视线转移在佐助的身上,这个默不出声的熊孩比鸣人更加难应付,鸣人做事前除非很认真地隐藏,其余的大多能看得出些许破绽,但佐助就是那就默默无声,吓人一惊,一做就是大事的人,和鸣人生事的速度相抵和,而且以他们现在的好友度来看,麻烦大概会迭加,她可不想又花白好几条头发。   「啧,知道了。」佐助看到纲手一脸他不说就直瞪下去的决心,有着不耐地答。   「好了,那你们可以离开了。」纲手听到他们都答应后,稍微安心了一点,挥手叫他们离开,她可是很忙的。   鸣人和佐助出了纲手所在的医疗间后,不知做什好,离吃饭时间有一段距离,又不能去打架,这是有了查克拉,但是不能用的郁闷,他们本来打算大打一番的。   「佐助,现在做些什么﹖」鸣人歪头问。   「不知道。」佐助答。   「嗯……我们不如去找小樱他们吧,我们很像回到木叶后便没有怎么见过他们。」鸣人扁起嘴,瞇着眼,想了一会,高兴地问。   「随你。」佐助没有所谓地答。   「那就这么决定了,我们继家去打个招呼吧,他们也很想见你。」鸣人笑着说。   「嗯。」说他们想见自己的人大概只会有鸣人一人这么想,他们本来就不熟,更不要就他叛离木叶之后,什么的情谊早就被时间冲淡了。不过去一去也无妨,他总不能以后看到他们就像看到透明人一样,如果这个情况发生了,鸣人可能又会一个人默默地失落,一想到这,佐助决定了就算不在乎,他还是可以为了鸣人而踏出一步的。   「鸣人,佐助﹖」一把女声把两人的注意力集中过去。   「哦!小樱,你好。」鸣人看到那粉红色的头发就知道那是谁,赶忙打了个招呼。小樱今天穿上了大白袍,手拿着一迭文件,看来很忙的样子。   「你们今天是要去师傅那里吗﹖」小樱难得地看到了他们两人,心情也十分愉快。   「我们打算在吃饭之前去鹿丸他们那里打个招呼,小樱你要一起去吗﹖」   小樱狐疑地看了看鸣人,再看向佐助,她觉得佐助不是会用时间去做这些无关要紧的事。佐助看到小樱的目光后微点了头,算是确定鸣人的话是真的。小樱看到后,看着鸣人会心一笑,看来有鸣人在身边的佐助,会渐渐地改变,虽然微小,但是实打实的变化,小樱看在眼里也觉得很快乐,佐助有鸣人在就不用担心他再一次钻牛角尖了。   「对不起,医院这边还有很多事要做,我暂时走不开,你们也替我问候一下鹿丸他们。」小樱其实很想去,但是医院还有一大堆的事等着她和师傅做,她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她可是要站到医疗人员的佼佼者,这样才能在未来帮助到鸣人佐助他们,现在可不能分心了。   「那小樱你快去吧,吃累怀了。」鸣人说完向小樱道别。   等小樱走远了后,才对佐助吐舌,笑呵呵地说:「第一个。」   「嗯,快走,不然吃不了饭。」佐助看不看鸣人,独自走了上前,他在鸣人面前总是控制不了笑意,或许这就是漩涡鸣人的威力吧,佐助心想。   「怎么也不等等我,混蛋。」鸣人看到佐助走远才反应过来,小跑到佐助旁边,抱怨道。   「反正你会追过来不是吗﹖」佐助说。   「当然。」鸣人说着,无论多少他也会追上来的。   佐助突然停下脚步,使得鸣人差点撞上了佐助。   「你怎么又突破停下来。」鸣人不满,今天的佐助是怎么了,行为这么飘忽。   「那不就行了吗﹖吊尾车的。」佐助看着鸣人,看得鸣人开始发毛的时候,佐助笑着说。鸣人会追,他就会永远等他追上来。然后又自顾自走开了。留下脸上一阵发热的鸣人,佐助突然笑得这么帅气温柔是犯规的,即使鸣人是男人还是会被看得脸红的。   「该死的。」鸣人独自为这样的自己唾弃了一番,拍了拍脸才继续追向佐助。鸣人觉得他这两天真的很奇怪,尤其是和佐助互动的时候,他看到了很多以前也不多见的佐助,这种情况让他暗暗地高兴起来。   究竟是什么,让他变得如此奇怪。   他们续家续户地拜访,其间各人的反应有所不同,但无一例外地对佐助表示了欢迎。像牙得知他们为何而来的时候直接一拳落在佐助的胸口上,说着佐助很厉害,也很麻烦之类的,又对鸣人说辛苦了这么多年终于成功了的喜悦,而丁次则是在一旁分了一点零食给佐助鸣人他们。又比如鹿丸看到他们就说了一句麻烦死了的话,然后说了句回来就好的时候,佐助觉得其实这样的感觉也很不错。不过在遇到佐井的时候就有点不对了,或许是有一张相似的脸孔,又或是佐井经常发表一些惊人的看法,鸣人看着他们一聚在一起,彷佛就能看到空气之中的火花。   紧接着鸣人带佐助去认识一些他离开后才出现的人,例如大和,当大和看到佐助的时候反射性地摆出了警备状况,但随即又变回正常,大和有点不好意思,看来是当初和佐助的初次会面产生了不只那么一点的阴影。   来回去了好几个不同的地方,鸣人开始觉得肚子很饿,而且再走一条街便是一乐拉面的位置了。   他拉扯了佐助的衣袖,看着通往一乐的方向说︰「佐助,我们去吃一乐吧,我有一星期没去过了!」   「又吃这种东西。」佐助一脸鄙夷,鸣人刚开始住进佐助的家时,带了一整箱的杯面,被佐助发现后,趁鸣人不注意的时候给抛了。结果就是鸣人被佐助逼着学做菜和吃蔬菜的境地,而且佐助教的菜都是和蕃茄、蔬菜、饭团等等的,害得鸣人为了使饭桌上多变化一点,找了伊鲁卡老师那学了一些食谱,但是拉面是短期内也学不成的,加上他的惯用手没有了,要吃的话是需要人喂的,而能喂他的人只有佐助一人,所以他就这样一星期也没吃得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我不管!今天就吃这个,我都一星期没吃了,一星期!」鸣人不管了,久未尝到拉面的味道的他快要想念疯了!   「啧,走吧。」佐助看到鸣人这副样子也知道他今天不吃不成,那就不用浪费唇舌去说话。   「哦﹖佐助你太好了!」鸣人听到佐助答应了,立刻高兴起来,但是他却想不到等会可是高兴不起来的。   「一乐大叔来两碗大碗味噌叉烧拉面。」鸣人未走进去,便在门口大声说。   「鸣人,你来了,好久不见,是两碗吗﹖」看到鸣人进来的一乐大叔高兴地问。   「不,一碗。」不等鸣人回答,走进来的佐助答道。   「哦哦,你也来了。今天是怎么回事,你平时很少过来的,有多久没来这了﹖」一乐大叔看到佐助后有点惊讶,他很少过来光顾铺子,多数都是鸣人在的时候才有机会出现。   「三年了。」佐助走上前坐下,答。   「已经这么久了吗﹖看着就像是昨天才来过的样子,果然人老,记忆力不好了。」一乐大叔乐呵呵地说。   「大叔才不老,年轻着。」鸣人说,大叔还年轻得很,退休了他可就吃不到这么好吃的拉面了「   「呵呵,对了。小哥你不吃吗﹖」一乐大叔把弄好的拉面放到鸣人身前,鸣人瞬间两眼发光,感觉下一刻就会有口水落下似的。一乐大叔看着他笑了笑,才转页向佐助问。   「对啊,佐助你不吃吗,不然等会会饿肚子的。」鸣人的目光从拉面移向佐助。   「一会吃。」佐助答。   「为什么不现在吃﹖」一乐大叔好奇问。   佐助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看向鸣人说︰「你一个人能吃﹖」   「当然,我可是……。」鸣人说到一半才惊觉自己好像还真的不能一个人吃拉面的样子,他一脸哭丧着的样子,让佐助有点好笑。   「帮完你,我再吃。」佐助很自然地拿起筷子,看着鸣人说。   「噢!佐助你太好人了!」鸣人十分的感激和激动,他差点以为自己又是能看不能吃的惨况了,好在有佐助在,真好。   一乐大叔看着他们,一个少有地没有显出一丝不耐烦佐助喂着鸣人吃拉面,一个不停地吃着,一脸幸福的鸣人,这种和乐容容的温馨场面却让一乐大叔他有点心酸和茫怅,他在这里做了这么多年,来这里的客人或许会在某一更不再出现,而现在看向他们两只空档的手袖,他即使是习惯了,可心还是会因此而动摇,或许是眼前人过于年轻,也或许是那种劫后余生的快乐所感染。   他收起了情绪,乐呵呵地笑说︰「你们慢慢食,不用着急,差不多再告诉我,我给你们下面。」   「知道了,一乐大叔。」鸣人吞下口中的食物,高兴地道。而佐助则看向一乐大叔,算是用眼神表示知道了。   一乐大叔见状便去招呼其他客人,时间很保贵的。   「吊车尾,你给我快点。」佐助拿着筷子的手停顿了很久,他语气开始不耐。   「我吃饱了。」鸣人吞了口中的拉面,支吾一会后摆手说。   「你说谎。」佐助很确定地道,这才刚吃到一半,鸣人可不会这么快饱。   「我说饱了就是饱了,你管我!」鸣人鼓起嘴说,眼神却不自觉往四周看去。   佐助跟着鸣人的视线看了看,发现有些客人不停偷偷地往这样看,然后开始窃窃私语。佐助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头上暴起了数条青筋,但手还是没有放下。   「吊车尾,是你说来这里吃的。」佐助瞇眼,语气平静,却让鸣人察觉到个中的危险。   「所以我现在不吃了,你快点吃,吃完我们走。」虽然鸣人知道现在应该听从佐助的话,那佐助就不会把他感觉到的危险变成真实,可还是有点放不下脸,他一个大男人被喂食了,而且喂他的也是一个男人,如果在家就没什么好在意的,可是刚才看到其他人都看向这边后,他就很不好意思。   不过他也感觉到了一丝丝名为妒忌的目光,那种想代替他被喂食的眼神让鸣人很吃味,即使换了人,佐助除了他自己之外也不会喂其他人,鸣人心里一想,就被自己疑似少女情怀加那么一点点醋意的心里思想被吓到,他好像意识到自己对佐助的行为有点不对劲,但一想到他可能是妒忌佐助这么吸引人视线,回想起在之前大战双方确定为唯一后,自己的朋友很优秀这一点来说,他又感到自豪,鸣人觉得这样的自己很矛盾。   而因为是唯一的关系,佐助才会有耐心去喂自己,而他则是完全没有心理负责去接受一个大男人的投喂。   不过,他、他只是有一点不好意思而已。   「你吃完了,我才吃,吊车尾,张嘴。」佐助也不管鸣人的困窘,鸣人如果再不吃,面就会糊掉。而他可以预见到,过一会鸣人就会开始说饿,他可不想连续走进餐厅两次,那是丁次才会做的事。   佐助就这样看着鸣人那张脸,心里却起了一丝异议,虽然一开始他也有点在意周围那种怪异的目光,但是看到鸣人听话的样子也不讨厌,甚至隐隐有些愉悦,他想再看多一会。   「哦。」鸣人看着佐助如此坚持,也不好反坑,毕竟来这里吃饭是他自己坚持的,唯有加快速度吃完它,好让这奇怪的状况结束,并且佐助还什么都没有吃,不赶紧吃完,佐助怕是会一直等到他吃完为止。   费了一番功夫,鸣人终于吃完那大碗的面条,也不等自己吞下口中最后一口的食物便赶忙叫了一乐大叔︰「一乐大叔,来一碗大碗味噌叉烧拉面。」   说完鸣人顿了顿,再道︰「加多两个蕃茄!」   「哦,就来。」一乐大叔听到后就开始下面。   佐助则在一旁放下了筷子,动了动有点僵硬的肩膀,不过他脸上的表情还是表现出了他对鸣人的小动作感到高兴,鸣人可从不喜欢在一乐拉面里加任何蔬菜,鸣人觉得加了蔬菜的一乐拉面就失去了个中的味道。鸣人这算是后来醒起佐助每次来这里吃面都会加蕃茄才会补充道。不过佐助还是脸无表情地开口说:「白痴,吃东西不要说话。」   鸣人反了个白眼,不要以为他忽略了佐助放下筷子那刻嘴角轻微地上扬,他现在可是能从佐助面无表情的脸上隐约看出佐助的想法,另外他还在快速跳动的心脏可以作证,他又该死的因为佐助而奇怪起来。佐助就这么喜欢用语言挑衅自己,不过他想归想,还是行动比思想要快,嘴就这么不经大脑地动了起来︰「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白痴。」佐助看到拉面送过来了,抛下一句后就不管鸣人,独自开始吃面,看来他也饿了。   鸣人见佐助不再说话了,也没有不愤他不答理自己,乐呵呵地看着佐助吃面,也不觉得无聊,并且刚才的对话也让鸣人自己觉得很愉快。其实他很喜欢和佐助斗嘴,一日不吵一架,他会觉得少了些什么。   当初佐助走了的时候,他就觉得失去了些什么,但是怎么找也找不回来,费了不少功夫适应才习惯内心缺失了一角的日子。   而现在的他觉得有什么补了回来,他只知道和佐助有关,不过他也没有深究,鸣人现在只知道这种完整的感觉很好,真的很好。   「看什么看,蠢死了。」佐助被鸣人看得不自在,看他的时候还是一张蠢到极点的脸,那一副幸福的脸怎么看怎么蠢,傻瓜似的。   「我发呆你也要管,还有谁蠢死了!」鸣人看着自己安静地待着也被嫌弃了,真是士可杀不可辱。   「蠢透了。」佐助说,蠢得他快要想在他身边待一辈子,无关感情,就是两个以为命中孤独的人相遇后所依存的暖意让人不忍舍弃,看着鸣人那乐得蠢到家的脸,他不想承认自己也乐在其中。   「佐助!」鸣人炸毛了,他之前才决定不要管,可是不到两天就破功了。如果说在这个世界里,有什么可以立刻让鸣人炸毛的人就只有佐助,而让他立刻愤怒的人也是只有佐助,有佐助在身边的鸣人,永远不会只懂得笑。   终于回到家的两人,都放松身体倒在客厅上,齐齐发出一声叹息,曾几何时,吃一顿饭可有这么累的时候。   「吊尾车的,给我用左手握筷子。」佐助看着天花默了一会,果然早就应该叫鸣人学用左手拿筷子的,一超出了匙羹的可用范围,鸣人基本上都吃不到的。   「哦。」鸣人无力地挥动右手,语气敷衍,看来是不打算去做。   「我可不会再帮你。」佐助说。   「大不了我等义肢做好了,再去吃。」鸣人无所谓地说,虽然拉面是鸣人的最爱,可是今天的事有了心理上的阴影,他大概一星期之内也不会想吃拉面,真的想吃的话最多他带着自家的叉子去,一条一条地吃还是可以的,但是就失去了拉面的原味和吸入口中的劲度。   「随你。」佐助说完,起身去厨房倒水。   鸣人则是大字型状地倒在客厅的地上,呆滞地看着屋外的天空,偶尔有两三只小乌缓缓地飞过,那就平和的气氛让鸣人的睡意开始来袭,他觉得有必要转移自己的视线,不然就真的像一只小猪一般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就吃。   「佐助。」鸣人大声往厨房喊道。   「什么﹖」佐助答,他不知在厨房做什么,只是不继传出的翻动声听出他在找些什么。   「你那家族的遗产是不是被冻结了﹖」鸣人一直很好奇佐助的钱从何而来,他的钱就像凭空变出来一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这些天佐助从来都不用自己给一分一毫的钱,他自己也不好意思白吃白喝,可是被佐助用一句话堵住了嘴后他就向佐助屈服了。   「嗯。」佐助听到这个问题后顿了顿,翻动声也停了下来,不过只是一小会便重新开始,语气平静,刚才的停顿像是从没出现过。   「那你的钱在那得来的,你的钱好像从来都用不完似的。」鸣人不是没有察觉到佐助的停顿,但是都已经开始了这个话题,那就继续下去。   回应的是长久的沉默,没有答话也没有声响,气氛一瞬间便凝固起来,时间长得鸣人快要开口转移另外一个话题的时候,翻动声再次出现。   佐助淡淡地开口︰「在晓的时候做任务赚回来的。」   这次轮到鸣人不说话了,说到晓的任务,除了收集情报,捉拿尾兽外,只剩一种任务,那就是杀人,可能是一个忍者,或者是贵族,平民,严重的甚至是毁了一个村庄,鸣人在外训练游历时,听到过不少的版本,晓的人是必须定期接这些任务的,不然则视其为放弃晓中的位置。佐助当然也会接下那些任务,但是亲耳听见后,他的心还是一下子堵住了,不是痛,只是很不舒服。   「脏吗﹖」佐助没有听到鸣人的回话,沉默过后说了一句,语气比平时更轻,更可以说是十分温柔,但是鸣人还是听出了语气中的沉重。   「不,佐助就是佐助。」鸣人又不是幼鸟,忍者世界本来充满了杀机,杀人的任务他虽然没有接过,木叶也有这类型的任务,他也不至于因为如此而觉得佐助脏,也从不认为佐助会脏,如果觉得脏的话,他一早就放弃带佐助回来。   佐助没有说话,鸣人听到厨房那边由翻动声转变为流水声,看来佐助找到他要找的东西。   「吊尾车,给。」佐助走出厨房,坐到鸣人的旁边,把找到的东西递结鸣人。   「不要。」鸣人抬眼一看便坚定地说不。   「乖。」佐助见鸣人不接,也没有收回手,反而一反常态地用哄小孩的语气说话,但是说出来的语气平淡,而且有着命令的含意。   「混蛋佐助,我不是小孩,不需要这个。」鸣人语带无力地说,他才不需要筷子辅助器!   「你需要。」佐助拿着的是他回家的路途中,借着鸣人去买牛奶的时候买下的,为了掩饰自己这个行为,他装作在厨房翻找一番,其实只是整理了一遍本来就不脏的厨房,如果被鸣人发现,大概会被鸣人嘲笑一个大男人走进儿童部买这个的可笑行径,他唯独不想让鸣人有机会嘲笑他就费了这么大的功夫。真白痴,佐助自嘲地想。   「我会学用筷子的,但是辅助器不需要,而且怎么会有合我用的辅助器!」鸣人所认知的辅助器都是四岁多的小孩用的,他连手指也穿不过去好不。   「适用年龄,十二岁或以上人士,外国人必备的筷子辅助器。」佐助刚才拆包装的时候翻看了说明,他一字不漏地说出。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不会是你在我去买牛奶的时候买的吧」鸣人狐疑地问,怎么看它也不像是翻出来东西,鸣人接过辅助器细看一番,它非常新,没有一丝使用过的痕迹,越看鸣人越确认他的想法没有错。   「谁说是翻出来,刚买的。」佐助看着鸣人,怎么就是要在这种时候才精得像只狐狸似的,既然都被发现了,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谢了。」鸣人看着辅助器良久,才抬头向佐助说。   「哼,我只是不想再像今天那样而已。」佐助说出自己的想法,喂人吃饭这活儿太累人了,比他的训练还累。他可不想顶着那寒心人的目光去给鸣人喂食,虽然感觉不错,但是有些东西一次就足够,不需要有第二次。   「总之谢了,我会用的。」鸣人选择忽视佐助的话,即使是因为这种理由,但是对他来说,那可是一向冷酷的佐助,从不做丢脸事的佐助,竟然愿意拿着这种东西去柜台那顶着脆异的目光中买下它,已经足够让鸣人有一点小感动。   两天不到,长老那边就有了结果,他们直接对木叶的所有人公报佐助的结果,让全村人哗然。   告示内容︰「前S级叛忍宇智波佐助,叛逃原因为接获秘密任务,瓦解晓组织,于回归期间从内部分解晓组织并与漩涡鸣人一同解救忍者世界,获准恢复下忍身份。但是基于任务进行期间为木叶和其他国家带来的种种不便和损害,决定以宇智波佐助离开的日子起,所遗下的可移动财产由冷冻状态直接转为没收,该财产将会移入木叶中,以作援助等费用,另外宇智波佐助将一年之内不得参与中忍考试或其他重要任务,并将流放木叶之外,半年不得踏入木叶范围,期间将会定期派人前去监察宇智波佐助,如半年内确定宇智波佐助并无损害他人之意图,半年后方可重返木叶之内……。」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这个判决的惩罚跟本就不算重,甚至是疑点重重。公告一开始注明了之前宇智波佐助是因为执行秘密任务才会叛离木叶,这种秘密任务在忍者学校中曾经解说过,每一个国家都会有这种任务,接获这种任务的人将在那一刻开始,便会在历史中沦落为奸角或是从此从英雄中除名。或许是宇智波佐助解救忍者世界得以高层特地为他解释,以还他一个清白,可是没收财产又是为了些什么,感觉就像是多余,而流放就更不象话了,谁会将一个为任务而牺牲,又解救忍者世界的人视为危险不定的人物。   很多的村民都在想这种问题,他们大概这辈子也想不到是木叶高层害怕宇智波佐助被逼急后把他们计划宇智波一族灭门的真相公诸于世,但是就这样放过宇智波佐助又心有不甘,所以他们最后盯上了宇智波一族的遗产身上。兴盛一时的宇智波一族所拥有的财产足够重造四五遍木叶,惊人的财产就像一颗夜明珠般让人情不自禁地伸手。   大名认为现在有了这种罚不得杀不能的情况下,只好把手伸在这里,算是公告造假的收费。当然这个决定是不顾长老的反对独自拍板的大名所提出,长老是除了要监视宇智波佐助这一点有同感之外,其余的地方都是不同意,因为这完全就是欺骗和强夺,根本就不应该做,也不应该有这种想法,他们本来是打算监察一年半载,确定宇智波佐助没有问题的时候,把那些财产全部归还的。可是现在木以成舟,他们又能说些什么呢。   「佐助,你财产被充公了。」鸣人从卡卡西那接过的公告,看到次后一脸的怪异,指着没收移动财产那一项,对佐助说。   佐助从鸣人手中拿过公告,简略地看了一遍,讽刺地说︰「真会说谎。」   「那也很好不是吗﹖而且也不算是假的。」鼬哥他的确是接了这种任务,不过是佐助代替了鼬哥,鸣人最后一句话可不敢在佐助面前说,鸣人只是认为鼬哥知道的话一定会很赞同这种做法,鼬哥本来就想佐助能平静地生活下去,有了掩饰后,佐助出门也会少受白眼,另外财产过多也是个问题,虽然佐助有足够的能力去保卫它,可是总会有人来搔扰,这个结果根本来说对佐助完全没有丝毫坏处。   「哼,没所谓。」佐助知道自己没任何事后,就不想管了。财产他不需要,只是接了秘密任务这个借口让他想到鼬,这令他感到不爽而已。   「不过你三天后就要走,义肢还没有做好,我们去问纲手婆婆能不能提早完成吧。   「随你。」   可惜他们从纲手那得知的消息并没有任何改变,基于这种义肢做法比较特别,使用的材料非常难以寻觅,能够完整收集这些材料也多亏纲手多年的私藏和大蛇丸的慷慨,据纲手不满地转述大蛇丸对制造这种能通过查克拉表示强烈的兴趣,把制造方法复制后,带着他特有的笑声离开了。   这种义肢需要超强的集中,如有一丝一毫的差错,所有的辛苦和材料均会作废,以至于纲手把预期的时间推后一星期,就是确保没有一丝差错。另外接肢的期间亦不能着急,为了把查克拉重新连接,甚至是需要把鸣人和佐助他们已经康愈的断臂重新切开一个缺口,期间不能服用麻醉药,只能咬紧牙关,依靠毅力死忍,所以纲手在没有确保把安全放到最大之前,不会冒任何的风险,更何妨为了这个义肢,纲手已经很久没睡,还要分出时间给鸣人和佐助检查,双眼下的黑眼圈严重,最终不耐烦地怒吼一声,把鸣人和佐助都赶了出来。   「纲手婆婆真恶。」鸣人一边走一边抱怨纲手刚才赶了他们出来的事。   「嗯。」佐助答,他好久没有被人这样赶出来,从见面开始,纲手都没有把自己放在眼内,不是鄙夷什么的,只是对一个像鸣人一样的小鬼并不需要在意一样,该吼该打的她还是照打。其实纲手、自来也乃至于大蛇丸都是,无论他们两个变得有多强,他们在他们心中永远都是一个小鬼后辈而已。   「可是要怎么辨,佐助你不是要半年后才能回来接肢吗﹖」鸣人想到佐助一个人没了左手,独自一个人周游,他就觉得不舒服和担忧。即使现在能用查克拉,但是根本不能结印,只能在行走上比普通人更便利,如果遇到仇人,佐助只能提刀上。鸣人从没想过佐助会逃跑,依他的了解,佐助不是会逃跑的人,他仅有的几次逃跑都是有还是吊车尾时候的他在身旁,佐助才会逼不得已地逃跑,不过他还是会让自己和小樱先跑,他则是独自断后。   「无妨,反正我出去不是为了战斗。」佐助听得出鸣人语中的担忧,他解释了自己的目的,希望能平服鸣人的顾虑。   「可是如果遇到了仇人,记得……。」鸣人想叮嘱佐助不敌时要逃跑,但说到最后还是没有说下去,这种话即使是担忧,那也是一种侮辱和对佐助的不信任。   「我不会有事。」佐助即使是没有听到鸣人说到最后,他也知道鸣人说些什么,虽然知道鸣人是为了他而忐忑不安,但是他还是有点失望。没有了左手的他,可不是一个废人,更不会做一个逃跑的人。他不知什么原因,什么人说也好,他就是不希望从鸣人口中听到这些话,他在他面前,只需要一直放心地追着自己就好。在鸣人不放弃追逐自己之前,他不会倒下。   「嗯。」鸣人微笑应道,他知道佐助是在给予自己承诺,说了不会有事,就不会有事,这一点,鸣人不知从那里得到信心,他就是坚信佐助一定会做到。   有些人说话不可信,有些人说话将信将疑,但有些人如佐助,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人觉得必定会达到。   没有送别会,也没有其他特地的事,佐助就这样和平时那般和鸣人吵吵架,散步,聊天,平静地过了两天。   明天就是佐助需要离开的时候,鸣人和佐助正在收拾行装。   「佐助,这些都不放进去吗」鸣人看着他整理出来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放在地上,而佐助则是简略地把兵粮丸,苦无等的东西收进细小的包裹中,就完成好整顿的过程。   「不需要。」佐助答,看着鸣人弄出来的那一堆东西,那就像是要搬家一样,在鸣人提出帮忙的时候,他就很想拒绝,依照以往的经验,鸣人怕是把全家的东西带走。   「怎么不需要,洗换的衣服,雨伞,药这些都是必要的吧。」鸣人说得振振有词,可是他也不想想,自己每次捡这么一大包的,不是都被自来也、卡卡西、大和等人制止,重新弄了一个小包裹才能外出。   「日常必要的我都准备好,其余只会是累积而已,行走会不方便。」佐助扶额,鸣人被阻止这么多次,怎么就是不长长记性。   「切。」鸣人大概也知道自己准备的东西大多都是不必要的,可是就会担心。如果下雨怎么办,感冒怎么办,衣服没有了怎么办之类的问题。以前会这样是担心自己出状况,拖累其他人,而现在则是担心佐助。   现在佐助可不是像以前那样,会在感冒的时候还有手下照顾,有其他需要的时候手下会先一步预备,可这次完完全全是独自一个人,鸣人不是认为佐助是一个衣来将手,饭来将口的人,佐助一个人也是能活得好好的。但他就是不想佐助有一丝的差池,所以才准备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慕求达到任何情况下都能应付的准备。   「喂,鸣人。」佐助静坐了一会后,看着鸣人的收拾的背影说。   「嗯,什么﹖」鸣人疑惑地问,他正忙着把自己刚才来出来的东西陆续放回原位。   「……,没事。」佐助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没说出那一句话。   「佐助,有话快说,我可不记得你也会婆婆妈妈的。」鸣人听出佐助的欲言又止,停止收拾的动作,转身认真地看着佐助说。   「我走了你就住在这吧。」佐助认为还是不要说那句话为好,他随意找了一句话搪塞鸣人。   「那不太好吧。」鸣人作为客人,主人不在也不好长时间留在这里。   「反正也没人住了,你不是还要管理那个花园吗﹖在这样方便得多。」佐助说,鸣人住在这里的话,等他回来的时候就不会一点人气也没有,那样的感觉不是家。   「好吧,反正我有锁匙。」鸣人也不坚持,这里的床很舒服,而且有他心念的盆栽和植物,这段时间他也住习惯了,佐助都这么说,他就免为其难地住下吧。   「佐助,你打算去那里﹖」鸣人问,他很好奇佐助会去那里。   「不知道,走到那就去到那。」佐助答。   「那你不如先去波之国,看看达兹纳他们过得怎么样,顺便帮我和他们问候一声。」鸣人高兴地道,他很久没有去过波之国了,不知他们还好不。   「好。」佐助说,他也觉得先去以前七班一起去过的地方,再去大蛇丸的基地,然后就四处走走,以前的他被太多事所束缚,除了少数和鸣人在一起训练的时候,短暂地忘掉了所有之外,他都没有仔细地看过。   「那还可以去雪之国看风花小雪,月之国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我去护送他们的王子回去的时遇到了很多的事,佐助你一定要去看看。」鸣人继续说,兴奋得像是出外周游的不是佐助,而是他自己。   佐助十分有耐性地想着鸣人说话,当听到鸣人的糟糕事时会会心一笑,在鸣人陷入险境的时候会不自觉皱起了好看的眉头,而在鸣人说到鬼之国的巫女时,佐助的眉头皱得更紧,嘴唇紧闭,一看就知道心情不好。   「……当时紫苑她说了那句话之后大家都很惊讶地看了过来,回程的时候更是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还时不时笑得令人心寒。佐助你觉得是怎么的一回事﹖」鸣人说得起劲,一点也没发现到佐助的不好心情,他一路回忆着当时的情况,怎么看也是很奇怪的,但是问了也没有人和他说是怎么一回事,现在想起来了,就想问问佐助,以佐助的头脑一定能给他一个说法的。   「不知道,或许是他们理解错了吧。」佐助并不打算把真相说出来,没有任何原因,就是不想说而已。那个叫什么紫苑的巫女,想和鸣人生孕下一代的事,让他无原无故地讨厌。佐助把鸣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不得不承认鸣人没有了小时候的任性和叛逆,算不上俊俏,但是那种阳光的气质还是很吸引个别的女性。   「你看什么﹖」鸣人被佐助看得有点发毛,在佐助的目光下,鸣人觉得自己完全没有了隐私,他不自觉地用手挡了挡,心理上觉得这样做就能减轻一点佐助带穿透的目光。   「哼,小身板。」佐助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目光怪异,收回了目光后轻蔑地说出了自己的评价。   「你竟然说我是小身板!你完全不把我的腹肌放在眼内!」鸣人激动得向佐助扑了过去,一时不避的佐助被扑倒,好在客厅上都是软毡,不然佐助的脑后就会肿起来。   「你干什么﹖」佐助无语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鸣人撩起自己的衣服,入目是六块腹肌没有错,但吸引了佐助注意的是鸣人意外地有点纤细的腰,健康的肤色和不同普通男性一般的光滑肌肤,佐助的心开始不争气地加速,他将目光转向鸣人的脸,问道。   「我不是小身板。」鸣人强调,男人最避讳被其他人说身材不佳,就如丁次那般,更何况说的人是佐助,鸣人唯独不想被他这么说。   「身板比我小的不是小身板是什么。」佐助挑眉,一点也不想改变自己的看法。   「你就比我好上那么一点点有什么资格说话!」鸣人放下衣服,用手按了按佐助的腹部,对比了自己,他发现他的确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地方。佐助的确不单有一张俊逸的脸,衣服下的肌肉也是很多男人所羡慕的,就之前一起洗澡的时候,鸣人也会带着一点小妒忌的眼神看向佐助,不就是肩膀比他寛,脸比他俊,身比他高,肌肉也比他多之外,有什么不同。鸣人还是说了强话,但是其中的语气又是那么的心虚。   「比你好上一点也是好,还有你快从我身上起来,你想维持这个姿势多久。」佐助回道。   「我喜欢。」鸣人也察觉了他们现在的姿势不单止是奇怪,甚至可以说是暧昧,但是这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吗﹖他习惯了和佐助说反话,这次也不例外。   「吊尾车,你快下来。」佐助无奈地说,鸣人再不下来他会变得更奇怪。   「我遍不,你求我。」鸣人认为很少有这么个机会让看到佐助困窘的样子,机会难得,他不把握住怎么行。虽然佐助绝对不是在困窘,而是一种他们都没有意识过的情绪,但是这个时候的他们就像是哥们那样,开着容易让人擦鎗走火的玩笑。   佐助想说些什么,但是被另一个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咽了回去。   「大晚上你们还真精神。」卡卡西蹲在一旁,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和卷轴,慢慢地道。嗯,卡卡西已经习惯这种情况,他觉得以后他的两个学生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会很淡定地观看。   「卡卡西老师,你怎么来……痛!佐助你推我做什么!」鸣人揉了揉自己的头,不满地看向佐助。   「哼。」佐助把鸣人推离自己的身上后便不答理他,单手撑起自己,看着卡卡西。   「哎呀,我是有正经事才来的。」卡卡西休闲地摆手,说明自己的来意。   「来,这个给你们。」卡卡西把盒子抛向了佐助。   佐助和鸣人打开一看发现是两只手镯,他们一脸疑问地看向卡卡西。   「之前不是说会有人监察你吗,长老指定了鸣人作为你的监视者,鸣人大概半年才会被派出去找佐助你,所以为了删减搜索时间,就做了这两个手镯,这个手镯会让你们知晓对方的位置。」卡卡西说出了任务。佐助和鸣人对视一眼,双方意外地没有厌恶的情绪,看来今次的决定完全对他们是有利的。   「但不是可以脱下来的吗﹖」鸣人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这种东西随便抛出去也没人管得了。   「所以不是有了这个。」卡卡西拿起手上的卷轴,示意他们不要忘记还有这个东西的存在。   「这个说是一个封印,任务期间是不能脱下手镯的,完成回来后会有另一个卷轴进行解封。」卡卡西接着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得,那开始吧。」佐助知道清楚后,便带上其中一只手镯,把另一只给了鸣人,大概是因为监视的是鸣人的关系,他并没有觉得讨厌。手镯通体黑色,其中刻着暗纹,大概能看到是一个阵法,外形简洁而不特赦,带上手还是不错的。   「哦,开始吧。」鸣人对于这个手镯一点抵触也没有,甚至是带着高兴,因为这个手镯就像为了他而设一样,带上后,他就再也不用为了寻找不到佐助而苦恼,如果早几年就有了这个手镯,他就不用日思夜想佐助究竟在那了。   「嗯。」卡卡西打开卷轴,卷轴和手镯都发起了蓝色的光芒,一闪而过之后,鸣人试着除下它,发现真的是脱不下来之后就没有再作其他动作。   「佐助你明天什么时候走。」卡卡西见正事做完了,就说说私人事。   「大概九点吧。」佐助答。   「那好,明天见。」卡卡西得到想要的答案后便立刻消失了,火影可是很忙的。   佐助和鸣人看着已经人去楼空的地方,如果不是手镯还在,大概他们会认为卡卡西根本没有来过。   「佐助,我们要试一试这个手镯吗﹖」鸣人抬起带着手镯的手问。   「嗯,这个手镯大概是双向的。」佐助看向手上的手镯,冰凉的触感让他感到格外的清醒。   「即是你想找我的时候也可以从手镯那感应得到我身在何处﹖」鸣人好奇地问。   「嗯,试验一下就知道了。」佐助说。   「那佐助你过一会来找我。」鸣人蠢蠢欲动,毕竟这种东西并不常见。   「等等。」佐助未说完这句话,鸣人已经先一步离去,佐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鸣人还没有看过说明书,如果是要先启动才能使用,那佐助就真的要续个地方找他了。   佐助认命地拿起说明书,仔细地查看一番,他应该兴幸这个手镯是强制开启的,还是要厌恶这种不自由好。使用的方法就是把查克拉注入手镯之内,注入后对方的手镯会开始发热,而注入方则会感应到双方大约的距离。因为只是一个大概的关系,搜索对方的时间还是很长的,所以长老们特地加入了一个小法阵,用罗盘的形式显示对方在自己的那一个方位,总括来说还是很方便的一个忍具。但是没有普及的原因还是和真实卷轴一样,需要双方自愿接受手镯,封印期间不得有任何厌恶之感,否则忍具将会作废,没有人希望自己的行踪随意被别人察看,也就佐助和鸣人这两个奇葩才会没有任何抵触,甚至是暗暗地欣喜着。   其实佐助也有着疑惑,他并不是一个甘心被人清楚自己行踪的人,甚至可以说得上厌恶这种行为,可是对象是鸣人,他又觉得没所谓,甚至会想趁着鸣人出外做长期任务的时候用手镯去找他,觉得如果突如其来地出现在鸣人面前,鸣人的样子应该会很丰富,想到那夸张的表情佐助就不自觉地微笑起来。他对自己的想法归结于鸣人是他的唯一的原因,所以对鸣人特别不同也是很正常的。   佐助等得差不多,鸣人应该已经在某一个地方等着他,他把查克拉注入手镯,从手镯中传来一种微弱的讯息在脑海之中,手镯上的罗盘也发出了一丝忧蓝的微光。佐助跟随着这些讯息,开始寻找鸣人所在的地方。   另一边的鸣人,刚停下没多久,手镯就传来了一丝的热度,它并不灼人,就像是被一只手抓住,不断从对方手心传来的温度那般,却让鸣人十分不自在,脸上自然地染上淡淡的红晕。他把买来的便当放在一边,手镯放在身上擦拭一番,试图把那种热度给擦走。当然他也感应到从手镯中传来的讯息,他清晰明确地感受到佐助的位置越来越近,那是一种很难明言的感觉。鸣人正在等待佐助,而佐助正一步一步地走近鸣人,时间过得似是而非,明明不慢,却格外难敖。鸣人的心正跟随着佐助的靠近而越来越快。   「我是怎么了﹖」鸣人伸手抓紧自己胸口上的衣裳,喃喃自语。   佐助亦不例外,越加接近鸣人,佐助的心也在强而有力地跳动,隐约之间抱有了期待,他不得不承认有了即使过半年之后,这个手镯也不需要脱下来的想法。   佐助走到一半,已经知道了鸣人在那里,他慢慢地走过去,入眼的是三条木柱,木柱上有两盒便当,而鸣人在中间那条木柱旁边手抓紧胸口的衣裳,正在转头把目光移到自己身上。鸣人放下手,嘴角缓慢地勾起。   微风吹动起四周的草木,树叶和风磨擦的声音随风传入佐助的耳中,也掩盖不住那一声话语。   「佐助,你来了。」鸣人笑得灿烂,两星期多没剪而有点长的金发隔风飘起,开朗而明亮的声音有点熟悉和怀念,让佐助剎那间失神。   「嗯。」佐助也不自觉微笑着走向鸣人,手镯早已没有原先的温度和感应。他们之前的奇异感觉在这一刻也消失不见。   就像以前,两个人独自在集合地点相遇时那样,有时会互相微笑然后转头闷哼一声,不承认看到对方的那点喜悦,现在不同的地方是,他们会大方承认对对方的在乎,亦不吝啬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包括情感。   这里,是第三演习场,第七班第一次团结起来获得卡卡西认可的地方,也是第一次佐助主动向鸣人伸出援手的地方。   「佐助。」鸣人吃了一口饭后说。   「什么。」佐助问。   「我们不是有了这个手镯吗﹖」鸣人说着,还是没说重点。   「继续说。」佐助叫鸣人继续说下去。   「我们写信吧。」鸣人对着佐助说。   「咳咳。」佐助正在吞噬着口中的食物,听到鸣人的话很自然地忘了吞下的动作,卡在喉咙中特别难受。   「佐助,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鸣人递过纸巾,嘴上不忘抱怨。   「……。」佐助反了一个白眼,他变成这样是谁的错。   「吊尾车的,你果然是意外性No. 1 的忍者。」佐争缓了缓才说。   「也没有很意外,不是要你每天都写信,就是去了一个新的地方就寄一封给我吧,我也想知道佐助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样的。」鸣人有点支吾地说,他也想知道这个世界多一点,而且用佐助的眼睛去看这个世界,和自己看的可是十分不同的,他很好奇佐助在放下一切负担之后怎样看待这个世界。   「白痴,就算我写信了,我又怎么寄过去。」佐助问,在忍者世界中,通常都是用忍兽来传递讯息,而鸣人和佐助是习惯用通灵术去召唤蛙类和蛇类帮忙做这种小事,所以普通人的寄信方式,他们都不懂,而且不见的机率太高,佐助也不放心把这些信件交给其他人。   「我们用忍兽就可以了。」鸣人理所当然地说。   「我们现在用不了。」佐助否决。   「那用普通的寄信方式,我知道那里有邮局。」鸣人提议。   「那个不安全。」佐助再次否决。   「你不想写直说不就好了吗﹖用得着转这么多的弯。」鸣人不愤,一大口饭放进口中,瞪大眼睛看着佐助,用力地咬合,好像他口中的饭就是佐助似的。   「噗哈哈哈哈。」佐助看着鸣人像只塞满了食物的松鼠那样,嘴角有好几个饭粒,还说着如此闹别扭的话,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笑意,大声地笑了起来。   鸣人看着佐助大声地笑,看呆了。大概,他是第一次看到佐助笑得如此爽朗和放松,低沉的声音笑起来更具磁性,但也不妨碍鸣人知道佐助正在取笑自己。   「你笑什么。」鸣人瞪圆了眼,鼓起腮帮子问。   「笑你。」佐助看到鸣人又瞪眼了,笑得更甚。   「我有什么好笑的。」鸣人的眼睛更圆大了,他是做了些什么才会让佐助笑得如此失态。   「你现在像只松鼠,脸上还有饭粒。」佐助还在笑,他觉得今天是他一生人中笑得最畅快的一次,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好笑,但是笑就对了,在鸣人面前,他不需要掩饰。   「我才不像!」鸣人的腮帮子又鼓了起来,他真想把自己的便当一下子飞在佐助的脸上,他才不是松鼠!他不停地用手抹去脸上的饭粒,但不管怎么抹拭,还是有颗没有抹去。   平服了许多的佐助看到鸣人怎么都抹不完,看不过眼地伸手抹了过去,他把手中的饭粒吃掉后加了一句︰「有什么不好的,不是挻可爱吗﹖」   说完这句话后,佐助和鸣人的动作都停滞下来。鸣人好像听了什么不该出现的话,佐、佐助竟然说他可、可爱。他一定是听错了。鸣人的瞳孔因惊愕而收缩,嘴巴张得老大的,但无可否认的是,他的脸都变得发红,尤其是耳朵,都红透了。   佐助也意识到自己好像发表了什么惊人的言论,他来不及作出反应就看到鸣人红得像只刚灼熟的章鱼,他好不容易淡去的笑意重新升起,鸣人的反应还真有趣。   鸣人自己也知道现在他大概是红得透彻,他急忙结束这个话题︰「笑什么,不许笑,快点吃完回家,我还没有洒水。」   「得。」佐助叫鸣人只顾吃饭,他也收吃笑意,默默地把便当给吃个干净。   翠日清晨,佐助准备好行装后,走到鸣人的房间,搞门并道︰「鸣人,你起来了没有。」   没有任何响应的佐助很自觉地开了门,进去一看就见到鸣人以大字形的姿势倒卧在床上,本来盖好的被褥早就被遗忘在地上。   「鸣人,不起来吗﹖我要走了。」佐助上去轻拍鸣人的脸颊,回应的是挥过来的左手,佐助一个闪身避开了鸣人的手,紧接着就看到鸣人皱起脸,不满地磨蹭枕头,把自己的头埋得更深。   「就说了睡前要用查克拉把酒精迫出来,现在睡得像只猪似的。」佐助捏着鸣人的脸,轻轻地拉扯了一会。   「既然醒不了就继续睡吧,反正我们不需要道别。我走了,鸣人。」佐助放开被自己捏得通红的脸颊,看着鸣人沉默了一会后说。他并没有打算强行叫醒他,鸣人不醒,他就不用在走的时候看着他哭丧着脸的样子。   他回身下楼,拿起了包袱,在离开大宅之前往鸣人所在的地方深深地看了一眼,缓慢地收回目光,踏上了离去的脚步。   走到木叶的大门前,卡卡西和小樱一早就在等候他的到来。   「佐助,鸣人呢﹖」小樱看到佐助后,意外地发现鸣人不在佐助的身旁,她惊讶地问。鸣人这种时候应该是一定会出现的,怎么就不见人影。   「他宿醉,还睡着。」佐助想起昨天他们又把两打的啤酒都喝光了,即使是不醉,第二天还是会头痛。   「鸣人都不知道喝酒后,要在睡前要用查克拉的吗﹖」小樱握紧拳头,想到鸣人又这么胡闹后,他就想在他脑袋上种几个包子。   「告诉了,但他没做。」佐助答,昨天鸣人不知为什么,喝了五瓶啤酒就开始醉了,还不停地缠住自己,他好几次挣脱开来仍然被鸣人给缠上后,他就放弃把鸣人拉开的想法。不过听到鸣人不停叫着自己的名子,手还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襟的时候,佐助觉得自己心中的某一处被狠狠地打了一下,他没有任何生硬的向鸣人拥了过去,手时不时拍着鸣人的肩膀,时不时对鸣人说他在,他就在这里,就这样默默地把剩下的啤酒喝光。或许鸣人是不愿意在那时候清醒,才会这么快就醉倒。   「果然是意外性No.1的忍者。」卡卡西在一旁感叹。   「对了,佐助,出到去之后自己小心一些,有事就寄个讯息过来,不要自己硬撑。」卡卡西叮嘱地说。   「我知道了。」佐助应道。   「那就好,不要弄太多麻烦出来,但是也不用太避讳,你还有我们,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一个火影,麻烦不严重我都能摆平的。」卡卡西继续说,脸上虽然看不出表情,但语气和眼神也正在表达出他对佐助的关心。   「嗯。」佐助点头,心里有些许暖意,无论他怎么改变,还是会有些人不改对自己的担心。   「佐助,你一定要小心,我研究了一些新型的兵粮丸和增血丸,还有一些解毒剂,你收好,以备不时之需。」小樱这些天除了忙着医院的事,帮忙制作义肢之外,她还抽空准备了这些,眼上的黑眼圈完全能看出她这几天睡眠的时间。   「谢谢,小樱。」佐助接过那小袋子,里边的都是压缩型的丸子,比一般药丸耍小上一倍,看得出弄这些需要很长的时间。   「不用,我们是朋友吧。」小樱听到佐助的道谢,愉快地笑道,即使这是一件小事,但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帮上忙而感到十分高舆。   「那,我走了,再见。」佐助他们又说了一会话后,见时间差不多,便开口道别。   「佐助!」小樱喊了他,他用眼神询问。   「我能跟你一起去吗﹖」小樱把心里这句话说出来,她其实知道答案,但是她就是想说,她觉得自己应该在这里有一个终结。   「不,这是我一个人的惩罚,不关你的事。」佐助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回绝的余地。   「不过,谢谢了。」佐助见小樱有点失落,拍拍她的肩膀道。   「呵呵,我早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我只是想确认些什么。」小樱见到佐助安慰自己,她还是很欣慰,欣慰着佐助的性格其实从来都没有改变,也高兴着佐助会这样对自己,在一定程度上,佐助已经认可了她。虽然她还是站不到他们所在的地方,但最少,她走进了他们的圆,而她,更接近他们了。   佐助向卡卡西和小樱道别后,便转身离开,就快走出木叶的范围,一个声音让他停下了脚步。   「佐助。」鸣人倚靠着树,不满地叫住了佐助。   「鸣人,我以为你不会来。」佐助说道,他想不到他会在这里看到鸣人。   「我如果不醒来你就真的打算一声不响地走了是吗﹖」鸣人愤愤地指责着佐助为什么不叫醒他。   「你醒得太沉,叫不醒。」佐助答。   「算了,这个给你。」鸣人见佐助没有一点愧意,他也不计较,把怀里的护额拿了出来。   「这个不是我的……﹖」佐助看着有一度划痕的护额,这是他三年次落狂鸣人身旁的。鸣人这是一直在保管着。   「你的护额,现在还你。」鸣人得意地道,好像他干了什么很了不起的事一样。   「我下之再拿吧,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再给我。」佐助还是没有伸手去接,他说。   「为什么﹖」鸣人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我看你这么宝贝它,屋子毁了也还在,即是你都把他带在身上,我就不夺人所好了。」佐助难得有心情开起玩笑。   「你说什么,我才没有宝贝它,我只是为你保管着,免得你到时说我。」鸣人反驳,但怎么看着也是在心虚。   「得,鸣人……。」佐助好笑地看向鸣人,想说的话没说出口。   「什么﹖」鸣人问。   「……。」他就不能跟自己走吗,佐助在心里一直很想说这种话,但是他知道有些事说了出口,只会增加彼此的尴尬。   「算了,没什么,我要走了,鸣人。」佐助叹了一口气说道。   「哦﹖是吗﹖哈哈,……那再见了,佐助,我们半年后再见吧。」鸣人见佐助要走了,笑着的嘴角僵了下走,他支吾了一会说。   「再见。」佐助向鸣人道别后,继续他刚才停下的步伐。   鸣人看着佐助远去的背影,伸手好像想抓着些什么,他最后还是开口说。   「佐助,一定要平安回来,我等你回来才一起把义肢给接上,所以你一定要给我回来,你听到了不!」鸣人大声地说。   佐助的身影顿了一下才回复正常,他挥手示意自己听到鸣人的话。   鸣人就这样看着佐助的背影直到消失,他重重地倚回树上,心里不停回来转着一句话。   佐助,你就不能不去吗﹖   「小樱,你怎么在这﹖」鸣人回到木叶看到小樱还在大门等着,惊讶地说。   「鸣人,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去和佐助道别,所以想等你一起去吃饭。」小樱笑着向鸣人说。   「那我们去一乐吧!」鸣人高兴地说。   「你不知道我正在减肥吗﹖」小樱一记爆栗,驳回了鸣人的提议。   「那我们去那吃。」鸣人遮掩住脑袋,防止小樱再来一记,小樱变得好暴力,鸣人心想。   「我们边走边想吧。」小樱说。   「好。」鸣人答。   「鸣人,我决定了一件事。」小樱和鸣人并肩地走,她突然说话。   「什么决定。」鸣人好奇地问。   「我要恋爱。」小樱笑着向鸣人说。   「和谁﹖」鸣人惊讶,是谁,难道是佐助吗﹖他想着,心就有了一点的不舒服,这是为什么呢。   「你想太多了,反正不会是你和佐助,我要重新喜欢上别人。」小樱看着鸣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多想了,赶紧把他的思维拉回来。   「为什么﹖」鸣人听到不是他也不是佐助之后没有一丝失落,反而是有点高兴,他不是喜欢小樱的吗﹖但是他完全不沮丧。   「没什么,我就是发现自己已经不喜欢佐助,反而是有了家人的感觉,你也是,看着你也是那样,就是家人,没有一点爱情上的感觉。」小樱今天向佐助说了那句话后,觉得自己放下了些什么,其实他觉得自己还喜欢着可能是不甘,不甘心初恋被人无视和那一撃的手记吧。女人可是很小气的,尤其是被佐助打晕之后露宿了一夜的怨念,在今天都消失不见,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这不是爱,在盲目被洗去后,一直的在意是友情和对像是家人那般的不舍。   所以才会宁愿亲手杀了他也不想他错下去,才会无论别人怎么说,他还是相信鸣人会带回佐助,即使是当时阻拦鸣人继续执着于佐助,她其实也在坚信着鸣人能做到,只是看着这样的鸣人太苦,她的心也很痛,才会试图去阻止。   「是吗﹖小樱,你高兴就好,你高兴了,我们也会为你高兴的。」鸣人虽然不知道小樱为什么突然这么坚定,但是那又如何,他们七班都高兴就好。   「嗯,我们去找佐井吧,这几天我也很少见到他,我们再找大和前辈一起去吃饭吧。」小樱笑着道。   「好。我也很久没见过他们了,我们快点走吧。」鸣人应声并加快了脚步。   「慢点,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小樱看着先一步的鸣人,抱怨一句后,小步跑了过去。   第十二章 _ 日常   自从佐助离开后一个星期,鸣人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居住,他每天的日程就是做D级任务,和佐井,小樱和大和他们聊天,到宇智波大宅帮植物洒水,然后就这样在那个空无一人的宅子里待上一个下午,或是发呆,或是训练。当孤独感袭来后,他就会注入查克拉到手镯中,感受佐助的位置越来越远,有时候佐助也会响应,鸣人感到手镯传来的温热之后,会用手遮盖住自己的脸,不让自己独自一人还笑得这么高兴的事实给人知道,当然也没有人会特地闯入宇智波大宅中,去看鸣人在做些什么。   感受到佐助的响应时,鸣人会提早离开宇智波大宅,然后又找来了其他人谈谈日常,或是到火影大楼找卡卡西索要任务。根据小樱的一句话,就是鸣人比佐助回来之前更想念佐助,为了一个连话都没有的小回应亦能高兴上一天,真的是没法看下去。   而佐井则是表示这样的鸣人虽然难以理解,但是十分有趣,他当着鸣人的面前,评价了鸣人现在的状态。   望夫石。   这句话一出,让小樱他们都沉默了,只有鸣人一人脸闹得通红,拎着佐井的衣领不断地摇晃,要求他收回这种滑稽的话。而一旁的小樱,大和他们看着鸣人没有言语,他们都觉得佐井的话很有问题,但不知为什么,他们反驳不了,这句话简洁而插中重点。鸣人这个样子还是挻像的,天天就想着佐助去那了,怎么今天不回应他等等,他们听得都要生耳枕,如果不是每天都知道鸣人会参加训练和任务,有空会在火影的办公室看着卡卡西处理文件,他们快要忘记鸣人还有火影这个目标。   这个让鸣人生气,佐井头晕的对话下,佐井献上他的钱包给鸣人付晚饭才得以终结,佐井觉得自己应该要赚多一点的钱,不然他每次被摇得头晕就会用光,明明他就是跟著书的形容去介定鸣人的状况,佐井觉得自己很冤枉,看来他应该再去看多一点书籍来增值自己,好让这种情况不要再发生。   去到一乐的时候,卡卡西总会刚好进来,一起吃晚饭,然后抱怨着火影的职业不适合自己,适时地拍着鸣人的肩膀,语气深长,甚至可以说得上怨念深重地鼓励鸣人快点成为上忍好代替自己,而他则是重新做回一个老师,轻松地带着小孩子到处走走,他现在一天的时间被公文占了一半,长老占了一半的,没有任何时间去重看亲热天堂的日子实在枯燥得令人疯狂,他最少还要等三年以上才能把这职位给抛掉,这个现实世界太令人悲伤。   这让鸣人有一种他未来的前途很暗淡的错觉。果然,是错觉吧。他在一星期不断的努力,终于能用左手拿起筷子夹上一条拉面,不过小樱现在一起去吃拉面的时候都会和佐井换了个位置,谁叫鸣人辛苦夹上一绦的面,有八成机率跌回碗中,她试了一次,被鸣人弄得全身都是汤汁之后,就防鸣人防得像个贼似的。   就那样有说有笑的,结束晚饭,鸣人独自一个人回来自己的家,洗澡过后便会一头躺到现在对他来说十分窄小的床上,拿出护额观看一会,就开始了睡眠。   临睡前鸣人都会想着,佐助家的床比这张好多了,床不够大等等,但是从没有想过回到宇智波大宅睡觉。   毕竟,那里一个人也没有,太寂寞。   另一边,佐助已经到达了他的第一站波之国,第二次看向鸣门大桥,与鹰小队一起时不同,那时的他只有对时间飞逝,已是物是人非的感慨,在那一天,他让水月拿起再不斩的刀,凝视着他们的墓地,记忆便会强制地忆起,那时他为了救援鸣人而全身创,在晕倒前那一剎那间,第一次看到鸣人所拥有的力量和潜力,对比自己当时只能软弱地躺倒在地上,心中升起了比看到鼬时还要愤怒的情绪,只觉这个情况不对,非常不对,他应该是保护者而不是被保护,那是实力太弱的证明。   其后在中忍考试,我爱罗对战,鸣人阻碍大蛇丸等行为,激化了他要变强的情绪,再然后就是首次把自己的杀意对准了鸣人,亲手把鸣人的右胸打穿,舍弃了他们之间的羁绊。他收回心神后就领着鹰小队离开,他还不够强,所以没有时间怀念。   但只有一瞬间,他很希望在生命的尽头中,像再不斩和白一样,死后能埋葬在一起。一个幼稚而滑稽的想法。当一切结束后,他有能再次向鸣人伸手的信心。   而现在,他又一次站立在鸣人大桥之下,情况却已经起了完全不同的轨道上,没有仇恨,没有重担,不用日以继夜地思考下一次看到鸣人时如何果断地斩杀他,已经不被血色所遮掩的双眼,在行走的过程他看到了很多,这个世界很美方,而人细小的互动也让他格外的感叹,或许平谈的生活,没有过多的执着,才是人最幸福的一件事。这个想法让他第一次主动注入查克拉到手镯上,他想找个人分享那格外轻松的喜悦。   不用等待,鸣人在他注入查克拉的那一刻,就回应了他,微暖的手镯发着忧忧的蓝光,罗盘的方向正指向木叶,鸣人所在的地方。   佐助心里默念︰「吊车尾的,我到了。」   停止把查克拉继续注入手镯之中,他开始踏上大桥,进入村庄。村庄和记忆中没有太大的变化,感觉是他们没有了打压的人后的条件比之前好上了不少,佐助慢慢地走在市集上,四周都传来着不同档贩的叫喊声,或是三五成群的妇人有说有笑地谈论起定常,尤其是说到自己的丈夫或是小孩时,声线更是上扬,看得出他们已经都成为了她的骄傲。   佐助并没有刻意去聆听别人隐私的意图,只是作为忍者,他拥有优秀的听觉,没有了专注的事情让他长期处于集中状态之后,很多声音他也是听得见的。不过佐助本来就不是爱热闹的人,他打算找一间旅舍住下,明天再去看看达兹纳他们生活得如何。   在旅舍沐浴过后,佐助把他这几天整体出来的卷轴拿了出来研究,每逢休息的时间,佐助都在研究通灵之术,他参考了手镯我整作方法,觉得可以尝试不需要结印,只面要注入查克拉就能召唤出忍兽,当然这种简陋的方法不是为了召唤万蛇那种高级别的忍兽,他仅仅想用来送信而已,昨天他已经成功制作了一个完整的法阵卷轴,但是过程有点复杂,要让鸣人懂得使用的话,他还需要再简化使用步骤。   他想到鸣人收到他送去的信时是什么有趣的样子后,他嘴角很自己地勾起,将阵法分解得更加起劲了。   翠日,佐助一早起来向旅舍人员要了一盘蕃茄作为早点,休闲地走了出外。早晨的阳光才刚刚升起,而且波之国是一个海岛国家,所以经常有着薄雾,较远的地方即使是佐助,不开启写轮眼还是会看得不太清楚。果然,应该直接去他们家找他吗。   「那个,前边的人是佐助大哥吗﹖」佐助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声音比较嫩稚,是一个少年的嗓音。佐助回头一看,是一个黑色短发,皮肤有点黝黑,背着一些木头的少年。他正惊讶的看着自己,亦伴随着些许的欣喜和怪异。   「伊那里。」佐助看着有点熟悉的脸孔,而且在波之国中认识他的少年只有伊那里,三年多不见,他也由一个只会闹别扭的孩子,成长为一个少年。   「果然是你,好久不见了,佐助大哥,我之前去木叶的时候没有看到你,鸣人大哥也不说,当时我还想着可以见到你们可是期待了很久的。」伊那里见佐助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上前和佐助打招呼。其实上次他在木叶的时候,听了其他人说佐助叛离了木叶,他心里是不信的,在他心中,佐助和鸣人一样,在危急关颈把他们波之国从卡多的手里解救出来。再加上当时佐助虽然话不多,但是每一个行为都在维护着鸣人大哥和小樱姐姐他们,伊多里坚信着佐助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但是听得越多,他还是会有了疑问,难道佐助大哥真的叛离了吗﹖还做出了这么多的坏事。他并没有问鸣人大哥,他觉得鸣人大哥大概也会把这个话题敷衍过去,而且爷爷一直教导着他,作为一个没有力量的人,打听太多只会坏事。   「嗯,近日才回过木叶,现在出来走走。」佐助简洁地答。   「是吗﹖那就好……佐助大哥!你的手怎么了﹖」伊那里笑着道,他近了身后才发现佐助的左手袖空档档的,惊讶地问。   「没事,一点意外。」佐助语带敷衍,有些事是不用对伊那里说的,他也没有想说的欲望。   「是吗﹖」伊那里知道忍者发生意外是常布的事,可是看到自己认识的人这样子,还是会感到难过,他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抛开,佐助大哥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看他哭丧着脸的,为了转移自己的视线,他看了看佐助的四周,始终不见鸣人大哥他们的的身影。   「佐助大哥,怎么不见鸣人大哥他们﹖」他疑惑地向佐助问道。   「他们都没有来,鸣人叫我替他向你们问好。」佐助回答,他看得出伊那里刻意避开手的问题,看来是真的成长了不少,佐助心里想着的同时把鸣人的话说了出来。   「那太可惜了。佐助大哥,我带你去找爷爷吧,他知道你来了,一定会高兴的。」伊那里虽然对于鸣人他们没有来而有点小失望,但是听到鸣人不忘叫佐助代他向自己问好,他很快就不去在意,毕竟他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而已,就算比一般同龄人早熟,但也不会费太多的心去记住这种小事。   「好。」佐助答应,不用唐突地拜访别人的家,正合他的意。   跟着伊那里走到了一个正在建造楼房的工地。   「爷爷,我来了,还有佐助大哥都来了。」伊那里走到工地入口就大声地喊起话来。工地内传来了一阵声响。当佐助进入工地的时候,达兹纳也正好从那里架子中走了出来。   达兹纳看到佐助后扬起一个微笑,他也看到了佐助没了左手,但是他活得久了,看多了,也不会感到奇怪,他走上前说:「好久不见,佐助,长高了不少。」   「好久不见,兹纳爷爷。」佐助微微躬身,问候道。   「呵呵,很好,鸣人他们没有来吗﹖」达兹纳问。   「没有,他们都有其他事,就我一个人。」佐助回答。   他们聊了一会话后,达兹纳他们需要投入工作,在回去之前,他们向佐助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他们聊了一会话后,达兹纳他们需要投入工作,在回去之前,他们向佐助道︰   「佐助,今晚你就到我们家吃饭吧,我们招待点好吃的给你。」   「好。」佐助答应。   分别了之后,佐助又是一个人到处逛了一会,然后走到以前和鸣人一起练习用查克拉在树上行走的地方。   佐助随意挑了一棵树,走上顶端,他环视了四周,白茫茫一遍,无论是黑夜还是白昼,暗色总是弥漫着整个波之国,唯有夜晚街道上的灯火充当着天上的繁星,才显得那么一点的光亮。除了偶尔的鸟鸣虫叫,只剩下海风吹来的奏鸣声。   又一道海风吹拂在佐助的脸上,即使已经是春天,佐助仍然感受到凉风带来的微微刺痛。这使得佐助有一剎那的迷茫,他是想看看这个世界,无论是人还是物,他都想清晰地了解。但是出来的这一个星期,在刚开始的日子还好,会留意他人的行为,也会尝试感受做一个普通人去融入这个世界,甚至是一块树叶,都能让他体验到一阵阵不一样的感受。可是佐助本来的性格已经注定他不会就这样生活下去,或许是长年作为忍者的生涯,他已经不适应这种平淡的生活。   在木叶的那一个月里,他和鸣人的生活可以说是和现在没有大分别,整天就是吃饭,散步,聊天,也没有感觉特别的无聊和无意义。只不过身边是少了一个人,他就失去了甘于平淡的感觉。没有目标,也没有目的的人生,不是佐助想要的。但是他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他大概需要用一段时间去整理自己的想法。或者,他应该去想想怎样改变这个世界,鸣人的目标是成为火影然后改变世界,而他,又该如何改变。   佐助默默地在树上承受着海风,看着白茫茫一片的土地认真思考。   另一边的鸣人正在帮委托人把武器送到一家门前摆放着没有铃铛的招财猫的武器店那里维修。任务十分简单,只是路程比较长,而委托人暂时分不开身来,所以才委托了信誉一直很好的木叶忍者。   鸣人在卡卡西那接过任务后便立刻启程,离开时还不忘向卡卡西抱怨他大材小用,他这些天就是帮人拔草,送信,找猫的任务,而佐并则是进了暗部,小樱跟着纲手婆婆研究,大和队长已经带了新一班的下忍,卡卡西和佐助也不用说,现在鸣人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去完成任务,有时真的会感到寂寞。   「这个对你有好处。」卡卡西在鸣人走前只留下这一句话。   这使得鸣人十分好奇,这个任务究竟对他有什么好处,怎么看都不关他的事。他怀着这个疑惑,穿过了数个森林和村庄,他去到了一个废弃的地区,大门前写着「空区」。   「这么荒芜的地方真的会有人吗﹖」鸣人看着这废弃多年,已经长满青苔和裂痕的建筑物,自然地喃喃自语了起来。   「不管了,去了再说。」鸣人把地图拿了出来,放在地上查看一番,单手就是麻烦,连个地图都要放在地上才好看一点。收回地图,确认背上的包袱还在,鸣人便开始步入这个像是被遗忘了的城市,在途中,一个人也没有,反而是很多猫在四周不停打转,有时也会有数只猫对鸣人的到来表示好奇,甚至是会主动走近鸣人,鸣人这时也会停下来抚摸那上猫儿。   「你们比小花小虎牠们乖多了,也不会乱抓人。」鸣人蹲下来摸着这只白色的猫,说道。   白猫喵了一声,看来非常享受鸣人的触摸。   「你说,这里真的会有武器店吗﹖感觉这里连人也不会有。」鸣人低头向着猫问。   「喵~。」白猫又喵了一声,突然掉头跑走了。   鸣人起身摸了摸头,他是在做什么,向一只不会回答,也不一定想得懂自己的话的猫发问,他果然近日是有点呆滞了   这个时候他又不自觉想到佐助。   鸣人抬头看天,阴暗的天色好像下一刻就会下雨。   「佐助。」鸣人喃喃地说道。你,在那。   第十二章 _ 猫婆婆   鸣人在街道上拐了好几个街口,进了一绦很迂回曲折的小巷后,就看到一个大大的招财猫林立在店铺的旁边,这里比想象中还要空旷,如果没有地图的话,鸣人是不可能发现一个小巷的后方会有一间武器店。   他上前叩门,大声道︰「这里是武器店吗﹖我是受人所托,带武器过来维修的。」   沉默了一会,鸣人正想着要不要开门进去看看有没有人的时候,就听到一个年轻的女声从屋内传出来。   「等等,我这就开门。」来开门的曷一位有着咖啡色的长发,面容清秀,眼睛十分灵动的人。她的坚肩上坐着一只白色的猫,是刚才在鸣人面前跑走了的那一只。   「你好,我是来送武器的。」鸣人进到武器店内部之后,发现环境十分简陋,唯一突出的就是这里也有很多的猫,非常多。入眼的景象无论是那一个角度,都不会没有猫的存在。   「这里很多猫。」鸣人对着正在把装着武器的包袱拆开的少女,他不禁感叹道。   「对哦,这个空区是猫的地盘,人类很少会出现在这里。」少女笑着说。   「是三把短刀吗﹖请跟我来,这些武器还要仔细看一会才能知道何时弄好。」少女检查了一下短刀,和鸣人说。   「好的,那麻烦你了。」鸣人摸着头道,这个任务奇怪得很,一般的情况是完成了送达后,就算完成,但是这个任务要求是等待武器维修完毕后,重新带回去给委托人。这个情况是要支付较多的钱才能委托的,而这个委托的金额足以支付C级的任务,所以用这个价钱支付D级任务是十分不智的。而且这种隐秘的武器店是不会向其他人透露的,更何况是透露给一个不认识的忍者甚至是国家。   但是卡卡西的话让鸣人生不起戒备,因为卡卡西是不会在这种事上开玩笑的,有好处,可又是什么好处呢。他带着心里的疑问,跟着少女的脚步往更入的地方走去。   又是一条长巷,看来这个武器店没有在外边看着来得细小,在一个荒城之中,又如此错综复杂,更显得这个武器店的神秘和不凡。鸣人心中有点佩服这间武器店的主人,这根本就像是一个秘密的据点,但只用来做一间武器店,着实有点大材小用。   未走到尽头,鸣人就嗅到一阵香味,有点像檀香那样,也是从草本上烧出来的味道。他看到了跟着他们的猫比刚才更加的精神,他估量着这香应该不是给人用的。   「婆婆。」少女走进了一个房间,恭敬地对房内的人问好。   鸣人跟着少女走进去一看,是一个非常大的空间,周边放满了书籍和武器,而中个是一个很大的帐幕,坐着一个年纪老迈的妇人,旁边有着两只猫,但感觉更像狐狸。鸣人打量这里的同时,他们也在打量鸣人。   这个人,就是把佐助拉回正轨,连鼬都认同的人吗﹖   「您好。」鸣人悄悄地打量了一番之后,对老人躬身问好。   「嗯,你可以叫我猫婆婆,漩涡鸣人。」猫婆婆身为宇智波一族的情报来源以及购买武器的店铺持有者,她不会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是的,猫婆婆。」鸣人惊讶地看着猫婆婆,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是谁。其实就算不是猫婆婆这样等级的人,稍微情报流通一点的都会知道漩涡鸣人是什么样子的,毕竟他可以说是忍界中的佼佼者,自来也的徒弟。   「嗯,环,把这些武器收回去吧。」猫婆婆应了一声后,看向少女道。   「知道了,婆婆。」环应声,转身把鸣人带回的武器放回原本的位置。   「等等,不是要维修的吗﹖」鸣人看着两人完全没有检查的意欲,还打算把委托人的武器拿走,他慌张地出声,如果他拿不会的话,任务可是会失败的。   「别心急,年轻人就是这么急性子,我就是委托人。」猫婆婆抚摸了手上的一只猫,不紧不慢地说。   「这是为什么﹖」鸣人知道自己的任务根本上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甚至说,这个任务是针对自己的,所以卡卡西才会把这个任务交给他,还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   「我就是想看看,什么样的人会让鼬那孩子放心地认为能阻止佐助进一步地错下去。」猫婆婆说道。他是看着鼬和佐助长大的,两个人都继承了宇智波一族的固执和独立。他们是那种有苦自己吞,屡劝不听,默默地做着自己认为是最好的人。   可是一个能让为了保护木叶和自己的弟弟而承受着屠族之苦的人,把所有的事情和盼望都交出去,又阻止了佐助,减轻了他心中的仇恨和从不放弃佐助的是一个怎样的人,猫婆婆即使是收集了不少的情报,但她还是想见一见他,亲口说一声谢谢,谢谢在世界都抛弃了宇智波一族所有人的时候,感激他愿意毫无保留地伸出手。   「你认识鼬大哥﹖」鸣人惊讶地问,他怎么也想不到,猫婆婆会认识鼬大哥。   「当然认识,我是看着他和佐肋长大的。」猫婆婆道。   「什么﹖」鸣人张大嘴巴,震惊地说,他怎么就没有听佐助说起过。   「呵呵,你不知道很正常,谁也不会把这种事说出来。」猫婆婆看着鸣人丰富的表情,乐呵呵地说道。   「可是,为什么……﹖」鸣人也知道自己失态了,他整理自己的情绪后,还是问道。如果是和佐助认识的话,应该是找佐助才对,为什么要找他。   「我是来道谢的,谢谢你挽救了佐助。」猫婆婆虽然坐着,但还是对鸣人深深躬了一躬,作为看着他们长大的人,她早就把鼬和佐助当作自己的孙子,但她在他们陷入了困境时,只能眼看着他们互相残杀对方,如今宇智波一族只剩下佐助一人,她为他能放下这种执念而感到欣慰,对鸣人更是感激。   「别,猫婆婆!你不用这样,我会去做只是因为佐助是我的朋友,我很重视他才会……总之我和佐助之间不存在救不救这种事,而且猫婆婆你是看着佐助长大的,所以你也是我的婆婆,没有婆婆会对孙子这样做的,如果佐助知道你这样做的话又会说我的了。」鸣人见猫婆婆向着自己躬身,立刻移到一旁,连忙摆手说话,示意猫婆婆并不需要这样子,说到最后,鸣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好,你很好。」猫婆婆听着鸣人解释,虽然说得有点语无伦次,但她觉得自己大概知道为什么鼬会如此放心,大概眼前这个孩子自己都不知道,他比起自己,更在乎和看重佐助。她连番对鸣人说好,态度比刚才更显亲昵。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猫婆婆又介绍了田火和日奈给鸣人认识,又说了一点鼬和佐助小时候的事,听得鸣人兴致勃勃,气氛和乐融融。   却使还在波之国的佐助鼻子十分痕痒,他摸了摸鼻子,感觉是鸣人在说他坏话,他哼了一声,他记下了。   鸣人和猫婆婆一直聊到接近黄昏,其间鸣人答应猫婆婆有空就来找她聊天,   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别了。   踏出空区,鸣人感到在佐助离开之后,第一次聊得如此畅快,他可是从猫婆婆那里知道了不少佐助和鼬大哥的糟糕事迹,也了解不少宇智波一族独有的性格和思考模式,例如为什么佐助会这么讨厌甜食而喜爱蕃茄 ,为什么小时候会黏着鼬大哥,又为什么他的哥会这么爱说愚蠢的弟弟这句话等等,猫婆婆都没有保留地说了出来。   引用猫婆婆的一句话,就是佐助他不敢也管不住她的嘴,而且这是她现在最大的乐趣,把孙子的糟事说出来,然后预测并收集有关他困窘的情报,乃人生一大乐趣。这让鸣人不禁掩着嘴,得意地笑了好一会,当然鸣人不知道的是,他从今天起也列入了猫婆婆的乐趣名单之中,用不了多久,鸣人小时候的糟糕事也会被猫婆婆知道得一清二楚。   而当鸣人听到猫婆婆数着宇智波一族有多固执多激进后,回想到班,带土和鼬等人,鸣人这才发现佐助之所以会有这种性格,原来绝大部份都是来自于遗传基因,难怪小时候看到宇智波一族的大人们都是一副脸瘫状,也就只有宇智波一族对自己妖狐的身份完全没有恶感。鸣人不禁感叹,他是应该兴幸佐助是宇智波所以容易接受自己,还是怨愤这个基因给他在追回佐助前吃了多少个数不清的苦头。   不过总括来说,今天的鸣人收获丰富,卡卡西还是信得过的。   在火影大楼的卡卡西突然耳朵十分痕痒,是谁在说他坏话!他想了又想,发现会说自己坏话的人实在太多,他也就不去猜是谁说他坏话,总不会是他的好学生们说他吧。卡卡西想起今日一早来到火影大楼,桌子上坐着一只猫和一个包袱。   使得卡卡西怀疑木叶的报防是不是松散到一个点,才会让一只忍猫无声无息地进入木叶要地。   「卡卡西,好久不见。我是来替猫婆婆来传话的。」田火见卡卡西进来,开口道。   「田火,猫婆婆想做什么﹖」卡卡西走上前问。   「她想见漩涡鸣人。」田火用手顺自己头上的毛后说。   「为什么﹖」卡卡西皱眉问,猫婆婆除了还和宇智波一族有联系之外,根本就不会见其他人,连他都是因为带土才认识猫婆婆,为什么会突然想见鸣人。   「她就是好奇什么样的人能挽回固执的宇智波一族而已。」田火不紧不慢地说着。   「好吧,要我怎样帮忙。」卡卡西问。   「她委托把武器送到空区。」田火把包袱还有钱递给了卡卡西。   「我们接了,帮我向猫婆婆问好。」卡卡西接过包袱,道。   「那我先离开了。」田火见交待的事都做完,便从窗户一跃而出。   卡卡西看着畅通无阻的窗户默默无语了一会,才坐到位置上开始处理公文。其实卡卡西并没有真正见过猫婆婆。他只是在十一岁那年收到带土送的武器,当时带土告诉了他猫婆婆的事,反而被自己警政署不要随意把这些秘密说出来。再后来是换上写轮眼后,认识了田火和日奈,知道牠们是猫婆婆派来打量自己。没有任何动作,也算是认可了自己拥有这颗写轮眼。   而如今,猫婆婆竟然亲自想见鸣人,对鸣人来说没有丝毫的坏处,反而若果被认可,在情报上就多一条选择。卡卡西默默地想,不过他真实的相法其实没那么复杂,看着鸣人对佐助的重视,他想只要和佐助有关的,对鸣人来说就是天大的好处。卡卡西就是以这种看戏的心情把鸣人叫来,意味深长地叫走他之后,想想了一番佐助被鸣人爆料的时候是什么样的黑脸,心情就十分舒快,连带公文也看得特别有效率。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又过了好几天,今天的鸣人并没有晨早的任务,所以他昨晚决定训练到凌晨为止才离开宇智波大宅,返回自己的居所中睡觉。以致于现在太阳热情的光线已经照到鸣人露出的肚皮上。由于是春天的关系,阳光并不会太热,只有些许的暖意反而让鸣人睡得更舒服。   「嗯……。」鸣人睡着睡着突然皱起了眉,他感觉到有一条冰凉的东西滑过小腿,他踢了踢腿,想把那个东西给踢走,但是失败而终,那东西游走到鸣人的肚子上就不动了,但冰凉的触感却让鸣人打了一个寒颤。   他揉着眼睛想看清是什么东西在他身上,一张眼就看到一条蛇绑住一个卷轴,正朝向自己吐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佐助!你混蛋!」鸣人就这样看着自己肚子上的蛇沉默了一会,脑袋才终于反应过来。他高声地尖叫并一手把蛇抛开。但是他还记着没把蛇抛得太用力,他就头脑还不太清醒,但还是认出了那条白色的蛇是佐助的忍兽之一,所以才会在最后那句中,骂了佐助一声混蛋。   而正好打算来叫醒鸣人的小樱,听到鸣人高了八度的惨叫声,直接用她的怪力把门抛开,高声问︰「鸣人!你没事吧!」   她跑了进来后,就看到鸣人坐在床上和地上的蛇默默地对望,小樱无言了一会才问︰「这是什么情况﹖」   鸣人看到小樱进来后才结束和蛇的对视,下了床把患身后的卷轴解开后,白蛇就随着白雾消失了。   「鸣人,那是什么﹖」小樱看着鸣人打开信后,表情一脸的扭曲,是那种想笑出来,但是拼命忍住的样子,怪异地问。   「哦,你看。」鸣人忍着表情,颤抖着手,把手上的卷轴递给了小樱。   小樱疑惑地接过后,仔细一看,她的肩膀也开始颤抖起来,表情就是想大声尖叫又怕吵到别人而拼命忍耐。   信上内容︰   吊车尾,到达波之国,安好。下边是简易通灵术,步骤写下了,你看不懂找卡卡西。   鸣人和小樱对视一眼,看着双方为了这几句话就兴奋得脸容扭曲的人,突然噗的一声,双方都笑了起来。   「小樱,我想回信,你帮我写吧,我现在写字很丑。」鸣人他们笑了一会后,向小樱请求道。   「当然。」小樱没有思考便答应了。他们几经辛苦,才在鸣人家中的角落找到一堆较为洁白的纸,小樱鄙视了鸣人一眼后,才开始坐下来等着鸣人说话。   「佐助,很高兴你写信给我。我见到了猫婆婆,聊了很久。我这些天去了……。」鸣人开始把他生活的细节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等等,你想在这么小的纸上写多少东西!」小樱看着鸣人源源不绝地说话,一记暴栗落狂鸣人的头上,打断道。   「好吧,就写我想你了,见到猫婆婆聊了很久,还有就是叫他的蛇别在别人睡觉的时候窝在别人的肚子上!」鸣人立刻简洁地说,唯独在最后那句说得咬牙切齿。   小樱听着也打了一个寒颤,本来还想着佐助只会写信给鸣人有点小羡慕,不能把她这个好友给抛下。但听取了后,小樱反而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佐助只会写给鸣人,她可不想一觉醒来就看到一条蛇在自己身上,那会心脏病发的好不。   写完信后,鸣人开始试那个通灵术,这个术已经被佐助简化得只剩两个步骤。把查克拉分成两鼓后,同时注入就可以。   这么简单的都要问人的话,真的要怀疑鸣人的智商了。   「这么简单怎么能不会。」鸣人自信地说道,一手拍在卷轴上。成功召唤一只青蛙。   小樱代替鸣人把卷轴乡到青蛙身上,鸣人就命令牠把信送到鸣人那边。鸣人看着青蛙从门窗处跳走之后,一直看着空气傻笑。   小樱在背后对鸣人反白眼,美死你算了,傻瓜。   「鸣人,该去找卡卡西了。」小樱拉扯鸣人的后领,提醒道。   「对哦,小樱,我们快走吧。」鸣人回过神才记起今天下午需要接一个特殊任务,这次小樱和佐井也会一并参与,让他们三人聚在一起的任务,严重性看来十分高。   鸣人绕过小樱步出房间,但只是走了一步就停了下来。小樱问︰「怎么了,鸣人,再不走就迟到了。」   「小樱。」鸣人没有转头,仅仅看向了门口,沉重地说。   「什么﹖」小樱听到鸣人难得严肃的语气,她也开始认真起来,究竟有什么东西在门口,让鸣人变得如此凝重。   「小樱……,那堆木板是我的门吗﹖」鸣人转头问,手指向门口,不可置信地说。   「……。」小樱默不作声,她刚才听到鸣人的尖叫声就很慌张,那堆木板的确是从鸣人的门里分解出来的。   小樱走向鸣人,凝重地拍向鸣人的肩头说:「不要紧,反正你家没有东西可以偷的,我们快走吧,要迟到了。」   说了这句状似安慰的话后,头也不回便走出走廊,跨过那堆木板走了出去。   「小樱……。」鸣人看着小樱潇洒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幽怨地说出凶手的名字。小樱怎么越来越暴力,又要找大和队长帮忙修门,他的门明明才刚换上!   「鸣人,还不出来!」小樱在楼下等得不耐麻,向着鸣人所住的二楼吼了过去。   「哦!等我一会。」鸣人赶忙把佐助的护额,销匙和自己的青蛙钱包袋好,才跨出没了大门的屋子,下楼跟小樱走向火影大楼。   「鸣人,小樱,你好。」佐井早在大楼门口等待着,看到鸣人他们的到来,扬起笑脸,挥手问好。   「佐井,有三天多没见了吧,我还以为你会再去久一点。」鸣人一牶打在佐井的肩膀上,高兴地说。自从上次他从猫婆婆那回来一起吃饭,知道佐井要外出任务,可能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没想到佐井三天就完成了任务。   「呵呵,做完任务就回来了,刚好听卡卡西说下一个任务是和你们一起的,所以我就在这里等了。   「好了,闲话等会再说,我们已经迟到了,快点上去看卡卡西吧。」小樱打断对话,提醒他们有正事要辨。她觉得自己快要成为他们的保姆了,难怪每之师傅对着他们都会如此失态和生气,现在的小樱也感受到这种无时无刻都想打醒他们的感觉。   「好的。」鸣人和佐井看到小樱的拳头紧握,脸虽然带着微笑,但额上的青筋表现出他们现在最好不要反驳小樱为妙,他们同时开口答应。   「很好。」小樱收到了理想的答案后,就把拳头收回背后,笑容可掬地看着鸣人他们,等他们被看得发毛,转身上楼后,她才跟着上去。   「你们都来了我就废话少说,这次的任务内容是护送大名的侄子到泷之国,大名指命要求你们参与今次任务。」卡卡西把卷轴递给佐井,并开口说道。   「卡卡西老师,这种任务根本不需要我们去做吧。」没等一旁的鸣人抗意这种无谓的任务之前,小樱先一步说话,她双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一脸浪费老娘时间的样子看向卡卡西。   「冷静一点,小樱,这只是一个表面的任务,我需要你们在执行这个任务期间,收集有关泷之国的情报,我们怀疑有一群人短期内交易了大量的武器和药品,所以希望你们秘密地调查。」卡卡西摆手示爱小樱冷静,然后把真正的目的说了出来。   「那么就是我们需要同时兼顾大名的侄子和那群可疑人士。」佐井歪头,整理道。   「可以这样说,顺便把那个大名侄子看稳点,他是出了名的贪玩,必要时可以隐蔽地使用幻术。」卡卡西接着说,一脸认真的卡卡西完全看不出他正在怂恿他人对委托人使用忍术。   「这种任务才够看一点。」鸣人得知任务后,高兴地道。   「鸣人,我要警告你别得意忘形,你现在很多术都用不到,如果失去警觉心,你会成为这个队伍的弱点的。」卡卡西不忙提醒着鸣人自己的状况。   「切,我知道了,卡卡西老师。」鸣人摸了摸鼻子,郁闷地说。   「那就行了,佐井、小樱你们看着点,没有其他问题就解散吧,任务是三天后开始,这段时间你们可以休养精神,还有桌子的费用会在你们的任务收益里扣除。」卡卡西搞了下桌子,提醒他们这张报满裂纹的桌子是需要报费的。   「知道了,卡卡西老师。」三人答应,鸣人和佐井掩住嘴偷侈地抖动肩膀,而小樱则是十分幽怨地看着自己的手,她又打破了一张桌子,半个月的薪水都落在了赔偿费用上,她明明是想储来买最新型的医疗设备的,现在都打水漂了。   另一边的佐助,在寄信后便离开了波之国,往土之国走去。中途走到了一个满布瀑布的地方,跟随着那些商人进到一条非常大的瀑布之中,那里有一条小路,穿过山洞后隐匿着一个国家,泷之国。   白日的泷之国的氛围和木叶十分相似,村民都是在市集中或是工作,或是闲逛,偶尔有小孩在一旁互相戏耍,也会有一些街头的戏子表演着特殊的技艺。商人在找到旅馆后,便会落到大街上欣赏这些表演,间中表演精彩的就会留下一些钱币。佐助随意找了一间茶馆坐下,点上一壶茶和一些咸的点心,慢慢地休息。   本来安静的茶馆突然拥入了七至八个人,一瞬间就变得甚为吵闹。佐助眉头皱了一下,并没有其他动作。那些人分了两桌坐下,呼叫侍应点上了餐点后就静静地低头喝茶,气氛诡异得很。其中一个看似能说得上几句话的人开始大声喊道︰「你们这么静做什么,想让人以为我们是来哭丧的吗﹖」   有带头说话的人后,他们开始陆续说话,有些人在问旁边的带来了什么样的商品,一些人在说晚上的活动。佐助听着觉得怪异,他感觉得出,他们是刻意地找话题说着,像是想隐藏什么一般,佐助的眼中闪过一些精光,看来是被他们想隐藏的东勾起了些微的兴趣。而一开始喊话的人,在其他人说了一段时间后,才开始向他周边的人窃窃私语,显然是不想别人听到他们的对话。   可是佐助是谁,稍微专心点就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你们把狸猫和猫叉带过来了没有。」他问。   「都带来了,大哥,就等你下命令。」右边的人小声回答。   「很好,但我们要再等多一个星期,近日水鬼很多,看来是有人对这里起疑心。」领头人说。   「大哥,那我们需不需要把它们转移地点。」左边的人插话道。   「不需要,这个地方已经是最会适的了,没有其他选择。」领头人答。   「大哥,为什么我们不在旅舍,而是在这里说话,也太开放了吧。」另一个人问,他很好奇为什么不去一个更隐蔽的地方说话,而是在一间人来人往的茶馆中。   「蠢材!那些地方水鬼是最多的,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你没学过吗!」领头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发问的人,小声骂道。   「对不起,大哥,是我没考虑这一点。」那人愧疚地说着。   「好了,我们在这里也不能久呆,换下一个地方再说吧。」领头人说完后,率先把钱放在桌上,同一桌的人也跟着走,而另一桌的人过了一会也相继地离开。   佐助看着最后一个人离开的背影,渿L了一口茶后,才慢慢地收回目光,狸猫和瞄叉吗……哼,看来他能在这里停留久一点,看着他们的样子也不像好人,他们的消息或许值不少的钱。   不过就他今天从商人口中打听到的消息,这个国家的白日和黑夜非常不同,完全是两个世界。佐助有一种预感,在泷之国会发生一些让人难以置信的事。   三日后,鸣人等三人一早到了指定的集合地点等待他们需要保护的人。   「小樱,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很不习惯。」鸣人看着吃了变身药丸的小樱说。   「我觉得这样很新鲜,感觉上比女性的时候更加有力。」小樱用力地挥舞他的手臂,又和鸣人、佐井他们度了身高,用着比往日更沉哑的声音高兴地说。   「而且我终于不用仰视你们,不用整天抬头说话,颈子也不会酸痛。」   「我也想不到,丑女变性之后也是一个帅哥。」佐井歪头地道,还不忙把落在前方的头发拔回身后。   「长头发真的很烦人。」佐井皱纹补充说。   「你们明明都是没怎么变样,为什么就我一个人成了一个大叔的!」鸣人不满地说,手脚并用地表达他的不满。   「鸣人!你不要用这副样子做这种动作!」小樱一记暴栗落到鸣人身上,然后揉眼,好像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进了眼睛。   「我和平时的动作没有任何的差别。」鸣人蹲下身,摸着头大声抱怨,就算他拥有九尾那变态的回复能力,也抵不过小樱不停的暴力,他头上肿起来的地方刚消失,他头上另一个地方说会重新肿起来。鸣人觉得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变蠢的。他幽怨地看向小樱。   「你别看过来。」小樱被鸣人的模样看得毛骨悚然,她连忙遮住自己的眼睛说道。   「又不是我想变成这个样子的。」鸣人看到小樱一脸嫌弃的样子,带着一点小委屈地说。   而一旁的佐井亦忍不住抬头看天,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毛骨悚然,鸡皮疙瘩的感觉,鸣人这样的动作真的让人不忍直视。   等鸣人回复正常后,小樱才揉着发出阵阵痛感的额头说:「鸣人,你要控制好自己的行为,不然你未出到外边就会暴露自己的。」   「我知道了,可是为什么就只有我一个人这样,我宁愿像佐井一样变成女人,都不想变成这种体毛浓密的大叔!」鸣人虽然答应了会很好的伪装,但最终还是忍不住抱怨。   「我也不想的,这种变身药也是医疗院第一次正式试用,所以它的药性还不稳定,本来是把服用者的性别转换,但是你吃的那颗大概是变异品,才会成为了一个大叔,不过鸣人你放心,没有任何副作用的。」小樱缓慢地向鸣人解释做成这种状况的可能原因。   「为什么一定要吃这种药,反正我们只是保护大名的侄子而已。」鸣人抱怨。   「笨蛋,我们又不是只有一个任务,如果我们顶着自己的脸去,那些人一定会心生警惕的,到时我们就不容易找到线索。」小樱忍住再一次往鸣人的头部打下去的冲动看向鸣人,鸣人难道还不清楚,现在他的脸已经是一个移动招牌,他那耀眼的金发都在显示着漩涡鸣人的到来,到时候他们就真的会因为这个可笑的理由而无功而返。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那也不用拿我们来试药吧。」鸣人也知道自己算是小有名气的人物了,而且他的金发蓝眼亦过于独特,但是还在不愤医疗院拿他们试药的做法,当时他们被叫到医院,纲手身后的一众研究人员看着他们可以说是双目发光,就像饿了很久的人见到豪华大餐一样。   他们就这样顶住灼人的眼光下吞下了没有副作用的新型药丸。基于鸣人的药产生了变异,在小樱和佐并都完成了性别转换时,他却变成了一个只有一米六的大叔,即使还是纤瘦的身型,但是那种沧桑感和微微下垂的眼睛,完全和他的神色相反,给人一种颓废感。   这可是苦了鸣人,他被那些研究人员拿了样本分析和作了身体检查,摆弄好一段时间才放过他,然后看不下去的小樱,带着他们找了卡卡西。卡卡西看到鸣人的脸孔后沉默了很久,最后长叹一声说道︰「果然是意外性No.1 的忍者。」   接着苦口婆心地向小樱和佐井看紧一点鸣人,看得鸣人格外的焦躁,卡卡西的眼神就是想笑的同时又觉得这个任务多半要完蛋了的节奏,看向鸣人就会觉得是不是应该叫多一队人去会更保险一点。这让七班的自尊心稍微受到损害,他们一致认为只有他们一队人就足够了。但是小樱和佐井看着鸣人用大叔脸做少年动作的模样,都认为自己先前的担保是不是太冲动了,还是应该送一封信给卡卡西叫多一队人来。   「那还不是有人不愿意接肢,用不了变身术,我们才会跟某人一起成为医疗院的白老鼠。」佐井适时地说话,他并不是刻意想去堵住鸣人的嘴,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可是句句往鸣人的心口插过去,挤得鸣人都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的确如果不是自己坚持等佐助回来后才一起接肢,大概他现在就不会处处拖别人的后腿,可是他觉得佐助一个人能用独臂生活,他漩涡鸣人又怎么会做不到,一种不服输的心态造成了他现在的样子。   「唉,我忍了,不就是做一个月的大叔吗,我才不会失败!」鸣人咬牙说道,他不后悔等待佐助回来才接肢,如果就因为这个情况,就因为用不了需要结印的术,他就什么都做不到的话,他也不用谈成为火影的事了。   小樱和佐井看着鸣人突然如此认真的样子说话,都面面相觑,不明白又有什么刺激到鸣人了。不过,他们看来是能稍微放点心,不用处处担心这个头脑一热的鸣人会突然地暴露身份。   「那么我的名字还是佐井,小樱是应,而鸣人你是风涡,注意不要叫错。」佐井重复说着,就怕其中一个会忘记叫了对方的本名。   「没有问题的话,就加油吧。祝我们这一次会成功归来。」小樱佐并和鸣人   伸出手,加油了之后就安静地等待任务的开始。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没有导师的情况下一起进行任务。他们一定要成功,不然就对不起七班这个名字了。   「你们就是我叔推荐的人﹖看着和普通人好像没分别,但我听说了是三个年轻人,为什么会有个大叔在这。」一个年轻的青年瞇眼,摸着下巴喃喃地看向鸣人他们说。而青年的后边站了好几个人,虽然他们都隐蔽了自身的气息。但小樱他们是什么人,就算是迟钝一点的鸣人都能轻松感受到他们散发出来的微弱血腥味道,看来手上都染了不小的鲜血。有一定的实力,这个想法出现在三人脑中。   青年身后等人亦正在打量鸣人三人,他们是从大名的护卫和各方好手中挑选出来保护大名的侄子的,每个人都有独特的技能。初次见面的时候大家的实力都不相伯仲,自然是无话可说。   可是他们完全感觉不到鸣人、小樱和佐井他们的气息,也没有感受到身为忍者该有的血气,如果不是鸣人他们太弱的话,那他们的实力不容小覤。但是看着两个毛都不一家长齐的小子和一个颓废的大叔,他们又觉得自己想多了,这个组合怎么看也很弱,如果不是大名点名出来的话,实在难以相信他们有保护大名侄子的能力。   「基于要保护你到泷之国,我们的外形太显眼,所以都有了变身术。」小樱接收到他们的眼神变化,也不介意,他比较在意眼前的青年,他给小樱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看来有名只是玩的大名侄子并不如传闻所说的那样。小樱看着青年说话,在鸣人他们三个人里,小樱算是说话最正常的人,所以他们出发前己见商量好由小樱负责平日的对话,他们如无必要都会减少对答从而露出破绽。   「哦…是这样吗﹖不过没有所谓,我叫纪鹰,你们的名字。」纪鹰摸着头说话,那种不在意的眼神中看似闪过了一丝精光。   「我是应,她是佐井,而他是风涡。」小樱答。   纪鹰听完他们的名字后又叫了身后几人自我介绍。分别是五犹、红铜、留珈、绯间、秋和雨和,三男三女的组合,年龄介于二十至三十岁左右,其中最突出的是五犹拥有一对鸳鸯眼,右眼是绿色,左眼是溗{色,不像鸣人那般的天蓝,而是像流水那样的淡眼,因为和眼白的颜色相近,不仔细去看还以为他的左眼是没有眼株似的,另外脸上的表情非常像佐助,看来都是性格比较淡漠的人。   「哦,既然都介绍过了,那我们就出发吧。」纪鹰看着他们都自我介绍了,他说开始发话了,临走前想起什么,看着小樱道。   「对了,我们这次是扮演商人,所以都不要把自己是忍者的身份说出去,没必要也不要使用查克拉,不然就不好玩了。」纪鹰说。   小樱有点意外,不过这种身份更适合他们现在的情况,所以点头表示知道后,并无异议。不过在走之外还是和鸣人他们交换眼神。   这个人,有点古怪。   出发的过程中,纪鹰不断地细说他去不同地方的所见所闻,也不管有没有人去回答或聆听他的话。不知是他的本性,还是他见识广阔,他说话的时候非常生动和吸引,让听的人自然地想象到,如果身处其境,会发出一个怎样的感叹。只不过在这里的人,除了纪鹰之外,都是打混多年的忍者和鸣人他们,他们只会偶尔回答一两句话,免得气氛变得清冷。   唯独只有鸣人和佐井对纪鹰的话感到兴趣和好奇,可是他们现在的外形并不适合在这种时候答话,尤其是鸣人现在的大叔外表,眼睛还时不时闪过好奇之色。被小樱察觉到后,趁其他人不在意这边的时候,狠狠地向鸣人使了一个眼色,还小幅度地动了动拳头,鸣人和一旁的佐井看到后,立刻收起好奇心,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行走。   「早知就带个朋友过来,你们这些忍者真没趣。」纪鹰说了很久,回答他的话连十句都不到。他拿起挂在腰上的水喝了一大口水后,才闷闷地道。   「……。」回应他的是一片的沉默。   纪鹰环看他们一圈,把视线固定在小樱身上,他开口问︰「那个,应。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年纪大的就算了,你们这些年轻的为什么都像个老头似的那么闷。」   「……哈哈,没有,我们一直在听,你说的话也很有趣。」被称作应的小樱用了少许时间才醒觉到是在叫她,她打着哈哈回应。   「怎么看也像是敷衍我,算了,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忍者都是闷葫芦,如果不是叔他坚持,我才不想你们来护送我,你们虽然是护送,实际还不是监视我。」纪鹰有点不满地说,他的行程本来应该是和两三个好友,扮成商人去玩的。现在的他朋友不跟来,他在一堆忍者中闷得不得了。   「当然不是,我们只是会在这个行程里保护你的安全,然而你想做什么,我们都不会加以干涉。」小樱耐心地回答。   「啧,说得好听,做又是另一回事。」纪鹰听完小樱的解释反而一脸鄙视地看着她,轻蔑地说。   「呵呵。」小樱打着哈哈,头冒青筋,连回答也省了,之前她觉得这个一古怪,果然是一种错觉,他跟本是一个没长大又贪玩的小鬼,小樱很努力地忍住她想打人的冲动。不停在心里默念,眼前这个人是委托人,不能打,不能打。   佐井和鸣人对视了一下,很微妙,很隐蔽地远离小樱一步,小樱无论是怪力和脾气方面,都越来越像纲手。   而在泷之国,佐助还是非常空闲地坐在旅馆房内的窗前,研究不同的卷轴和忍术。就这样看了一会后,陆陆续续有蛇或鹰从窗门或是梁上进入佐助的所在地。佐助放下手中的卷轴,续一接收牠们反映过来的情报,当最后一条蛇从白雾中消失后,佐助沉思一会后,重新坐回窗前,继续研究卷轴。   从情报看来,三天前看到的人一直在转移地点,但没有一个人去了所谓的狸猫和猫叉的收藏点,除了当日的那三人,也没人主动提起过。可见其余人等均是无关要紧的,而那三人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他们就是那种在组织里最低级的。   不宜动作,佐助心想,他们正在等人,当要等的人到来的时候,才是戏的开始。   晚上,佐助放下一时半会也解剖不了的卷轴。他决定今天出外收集一下情报。泷之国地区群山围绕,在地图上是一个凹凸不平的圆形,其实真正的泷之国是一个葫芦的形式,较边上细上的圆形地域是需要经过一条山道才能进去,这个国家虽然有大名在管治,却基本没有话语权。这两个地区分别由两个势力所控制,他们从不互相干涉,甚至隐约地作为互补的合作关系。   这里的黑夜和白昼完全相反可以说是势力活动的交替,大部分商人在白日会待在大圆之中,这里是一个充满了文化气息,气氛平和的国家。   言而在夜晚,他们就会通过山道进入小圆。在小圆中,是一个罪恶的天堂,夜总会、赌场、酒吧乃至各色各样的店铺。这些商店唯一共通的就是寻常地区找不到,也不容许出现的禁品。如果非常熟悉泷之国的人,就会知道在一些很偏僻的街巷中,还会有器官、□□、毒品等贩卖。在繁星密布的黑夜中,这里的灯光从不熄灭,和大圆中一到八点,除了旅馆外,再也无灯火的寂静不同,在这里一不小心弄了性命也不会有人负责,别人均称呼这里为「不夜的罪恶天堂」。   佐助跟随着其他人通过了山道。入眼一看,山道的另一方给佐助的感觉就是繁华,红红绿绿的霓虹灯,人来人往的术道。当然还有一些穿得暴露的小姐早已在一旁等候,只想着让新进来的人多光顾她们的店。   佐助皱着眉避开了好几个想拉起他的手的浓装艳女,他虽然打算收集情报,但他并不打算去那些地方收集,他这几天以蛇鹰收集回来的情报中,刚好得知在某个街巷中有间开了三十多年,叫虞美人的酒吧,只要付出足够的物质就能换取情报,而这间酒吧之所以叫虞美人,就是遗忘的意思,在那里不管是何等身份,都不会泄露在酒吧中的任何事,口碑不错,挻受他人欢迎。   在前往虞美人的途中他看到了不同的商贩和地铺可让佐助大开眼界,他看到无数的禁药就这样放在地上等人光顾,而且价钱十分便宜,难怪当时大蛇丸提起泷之国的时候,虽然表情一如既往,只不过从高三度的声音中,他对泷之国的印象非常好。佐助一边看一边暗暗地加强警戒,他在来这里之前早就服用了小樱给的加强版解药,随身也预备了不少,但在禁药随处可见的地方,他不小心一点的话也会很容易着别人的道。   走了一段路后,终于抵达传闻中的虞美人,佐助现在的脸上带上了猫形的面具,是白日在大圆那买下的,虽然虞美人是不会暴露他来过这里,但是如果有人蠢到真的以真面目视人,那就真的智商低下。所以他今天在没有变身术可用的情况下,出来的时候特地换上一身黑蓝色的衣服并带上了面具。因为有好一部份的商人都带上了面具,看来带面具的人在这里非常的平常。   当佐助进入酒吧的时候,有一个人突然从酒吧跑出来撞到佐助身上。   那人非常的矮小,在撞到人后也只是慌张地点头,腰微弯,然后又急冲冲地跑走,佐助回身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带上面具,头绑马尾,不到一米五瘦弱的身影,在小巷中不到片刻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佐助收回目光步入酒吧,这个小踫撞微不足道,没有任何需要记住的余地。   这个酒吧十分安静,里头播着空灵的静音乐,客人手拿一杯酒,轻声细语的交谈着,没有平常酒吧的那种喧闹和吵人的音乐。佐助环视一周后依照接收回来的情报所言,走到调酒师的面前坐下。   「给我一杯遗忘。」佐助淡淡地说。   调走师收到指示后,迅速调了一杯紫蓝色的酒,杯边放了一片细小的柠檬,而酒中洒上了数颗碎冰,甚为好看。佐助接过酒后,用手指勾勒了一番杯口后才拿起杯子轻尝一口。   「给我加多一点碎冰和虞美人。」佐助说得很轻,调酒师顿了顿后为佐助的酒上加了一些碎冰和一种用金属瓶子承载的液体,倒进酒杯中,紫蓝色的酒充斥着漂亮的橙红色,两种颜色混在一起又不会显得混淆,反而有种互不相干又互相交融的样子,给人一种难以言语的吸引力。   当调酒师把酒递回给佐助时,酒杯旁边附上了一把锁匙。   「往通道走去,左转三次后的第五间房间。」调酒师躬身对佐助说。   佐助听到后并没有立刻走向通道,反而是拿起酒杯细致地研究了一会,看着紫蓝和橙色在杯中慢慢地交织,佐助难得地发了一会呆后才放下酒杯起身往通道走去,除了一开始的一口后,佐助就滴酒未沾,独独留下了那杯加了虞美人的遗忘酒,虞美人虽然无痛,甚至有止痛、延年益寿等作用,但也念有一丝催眠的成份,再加上酒中的成份是什么,以佐助的警觉,还是不要在这个罪恶天堂中沾上太多不必要的。   调酒师也习以为常,默默地收拾好桌子,等待下一位客人的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通过了通道,用锁匙开始了那间房子的门后,房内的人早早就坐在椅子上。佐助也不客气地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我需要近日在小圆中,有关狸猫和猫叉的资料。」佐助直接把他的目的说了出来。   对面的人搞打了桌子一会后才说︰「先交钱。」   他向佐助用手比了比数字,佐助没有丝毫犹豫,把身上的钱放在桌上,那人清点了一下数目后,笑瞇瞇地把钱放在一个箱子中,唤人把一迭数据放在桌上。   「这是你要的数据,数据不许带走,所以看完了再出去吧。」那人笑着对佐助说,完全没有打算留一点空间让佐助独自一人看这些数据的意思。   佐助也不意外这种做法,如果参许带走了,容易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更重要的是,背诵这些文件对佐助来说跟本是小菜一碟。他每一张都指细翻阅过后就放下资料和锁匙,离开了这间酒吧。   回到旅馆的佐助随手把面具放在一旁,走进房间后的独立温泉,泡入温泉中的佐助把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身体稍微放松下来,他倚在泉边,抬头看向夜空,脑海整理着刚刚得来的资料。   「狸猫……,猫叉……。」佐助喃喃地说,从资料所示,狸猫是十多种新型的禁药,有一种类似于兴奋剂的,能短期内让人的肉体和查克拉上升到一倍的能力,也有让查克拉短暂封闭的药丸,其余的有□□、麻药和各类□□。猫叉则是各种的武器,由最基本的苦无到各类的兵器,更有了大范围的液态炸药。   看到这份报告的人都会知道他们不安好心,而最令佐助在意的是在数据最底下注明了数据并不完全。有一些药物是连虞美人那些专业的情报人员和知识通的人也不知道其效果,这种不知明的药物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们也只是找出了三种,而武器方面有一些是包装得十分严密,这些东西都是不安定的因素,很容易因为这种未知而导致接下来的事情一命呜呼。   佐助把温热的毛巾放在自己的眼上,让心中的疲惫得以舒缓,他有必要向卡卡西说明一下这里的情况,毕竟这里是土之国和火之国的中间,一次性地大量咚瓦@些危险物资,不得不说幕后的人胆子十分扩大,更有一个非常高的可能性,就是这些东西对他们来说是不值一提的,或许只是一部份的物资,也或许更重要的东西跟本不在这里,来一招声东击西,到时就算想挽回也挽回不了多少。   既然决定好要告知卡卡西,佐助定下主意就行动起来,他起身穿上一旁早已准备的浴袍,拿起纸笔便把刚才所得的数据和自己的想法写了下来,分成四份后,召唤出四条较粗大的蛇,让牠们吞下这些文件后就从不同方向四散开来,往火影的大楼走去。   做完这一切的佐助又像个没事人一般,用茶壶泡上了一壶茶后,倒了一杯慢慢地喝了下去。   这几天,手触没有丝毫的反应,鸣人没有输入过查克拉去感知佐助的所在,一来是因为以他对佐助在意的情况,输入查克拉只有两种结果。一种是佐助回应而高兴不已,另一种就是佐助不回应,导致鸣人情绪低落。无疑两种都是影响小队进行任务的头号大敌,容易使鸣人在任务情况中出现失误,或是作出一些不可补偿的错误。   以致于卡卡西在出发之前找来小樱和佐井商讨,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以小樱钢铁般的拳头和言语威吓后,鸣人最多只是对着手触发呆,但没有输入查克拉。   但在今晚上,小樱他们终于在一个小村庄中住下,不用露营的他们自然能分到一个可以谈话的房间。当小樱洗澡出来后,就看到佐井一副事不关己,眼不见为净的专注看各自己的画簿,手上提笔,眉目紧皱的样子,好像有什么重大的灵感需要他现在去实践一样。但是眼神脱利的小樱还是看到了佐井的画簿上空白一片,她决定暂时不去理会佐井怪异的行劲,转头看向鸣人,鸣人半爬在窗边,头倚在自己的断手上,他看向天空,又偶尔把带着手镯的手伸出窗外,用月亮的光泽照亮他手中的手镯,鸣人的眼神专注,像是在沉思些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想。   小樱小声地提起她的脚步,走到佐井面前,佐井看着小樱的接近没有任何的反应,显然早已暸到小樱会走过来。   「鸣人这是怎么了﹖」小樱小声地问佐井。   「佐助用了查克拉感知鸣人的所在。」佐井听到问题后一脸便秘。   「……。」小樱维持这个姿势无言以对,她们怎么就没想到这个手镯是双向的呢,本来就算是如此,也没想到佐助会主动用查克拉去找鸣人。   她暗暗地咬牙切齿,心中咒骂一声。   两个猪队友!   小樱愤慨地走到桌子旁倒上一杯水一口灌下去为自己降火,而在小樱远离佐井的那一刻,佐井好像有什么不同的感觉。他在丑女身上嗅到了一阵淡淡的花香,他不是第一次嗅到,他作为这么久的队友还是很清楚这花香是丑女爱用的沐浴乳。   但是今次的感觉有点不同,他不太明白,最后他归类为一定是被鸣人传染了的结论。不然他的心为什么会比平常更快。   另一边的卡卡西再次打开火影办公室的大门时,就看到四条不同颜色的蛇盘踞在自己的桌上。   「……。」卡卡西无言以对,他这些天,桌子不停被不同物种的动物轻易进入,这个布满了不同重要文件的地方本应是连一只蚊子也进不来才对,卡卡西有点欲哭无泪,他要兴幸能随便进入这里的都是自己那一边,还是不愤只有他做火影的时候才会这么的不被敬重。   那四条蛇看到卡卡西进来之后,爽快地把吞下去的卷轴吐出来,然后呯的一声就消失在白雾之中。这种完全自顾自做的行为和他的主人十分相像,卡卡西走上前看着那些被黏液覆盖的卷轴,他并不是很想打开,但是以佐助的性格,没有事的话根本不会找他,他纠结了一会后,用纸巾草草地擦一下卷轴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越是深入地看下去,卡卡西的眉头就皱得越深。   他看完了之后就呼唤房外周围的暗部︰「把第十班、第八班和第三班叫来火影大楼。」   不用一会,鹿丸他们就到达了火影大楼,卡卡西比平时都要严肃,他示意鹿丸上前把佐助送来的卷轴拿去看。   其他人都等着鹿丸看完这些卷轴,心中都在疑惑是什么的事让卡卡西这么地看重,他们也没想过仅仅过了一个月多的时间,忍者世界中又会有人开始搞事。   鹿丸看完后把卷轴递给了其他人,其他人围成一团看着那些卷轴,眉头也跟着皱起。   鹿丸也不管他们怎么想,只是狠狠地揉着自己隐隐发痛的太阳穴,开口问︰「资料的来源可靠吗﹖」   「是佐助送过来的。」卡卡西答道。   「真麻烦。」鹿丸摸着头说道。   「你的看法。」卡卡西问,他叫他们过来除了是为了指派任务,另一方面就是想让鹿丸有没有新的想法。   「数据有点不足,但是和佐助说得差不多,最需要注意的是那些不明药品和武器,而且敌暗我明,最好是加强防备和拉拢更多的盟友。」鹿丸把自己现在的想法说出来。   卡卡西点头,他的想法也差不多。他在他们到来之前就写下了一封信,就是为了拉拢盟友用的。他等其他人都看了一遍后,才开口说出他们的任务。   「第十班、第三班。」卡卡西说道。   「在。」鹿丸、丁次、井野、李洛克和天天同时应道。   「即日出发,以最快的速度前往泷之国,调查除了这一批人以外,所有的可疑人物和商品,防备一切意外的发生。」   「是。」他们回答完后迅速地往大门走去。   「第八班。」卡卡西目光移向第八班。   「在。」牙、雏田、志乃应声。   「带着这封信去土之国找土影,解释现在的情况并尽力去协助他们,我需要获得同盟的讯号。」   「明白。」雏田接过卡卡西的信后,便和牙他们一起步出了火影办公室。   紧接着,卡卡西陆续唤来了暗部和其余没有任务的忍者,加强了木叶的保安并叮嘱他们注意可疑的人士后,卡卡西又写下了一封信,召唤出忍兽把信带给佐助。   做完一切之后,卡卡西整个人都躺倒在椅子上。   敌暗我明,而木叶现在唯一的暗棋可以说是佐助了,一颗连自己人都不知道下一步会走到那的棋子,却能在重要时刻中起到重要的作用。   过了数天的时间,鸣人他们终于到达泷之国,他们进来的时候也感叹着这里像是一个小世界,隐藏在瀑布之后,村民和乐容容,商人和卖艺者偶尔发出的叫喊声,而泷之国特有的文化服饰和建筑物,让人有一种步入另一方世界的错觉。   他们跟在纪鹰身后,纪鹰似乎十分的兴致勃勃,看到了新奇的商品或是卖艺者的表演,他都会停下来看,以至到达这里的数个小时,他们也只是走了一小段路。鸣人他们毕竟是一个少年人,看到些新奇的事物也是表现得十分有兴趣,眼睛也跟着各式各样的人和事转动,时不时暗自感叹,眼睛更显灵动。   「我们不如先找一间旅馆吧,时间不早了。」秋与红铜他们在背后稍声讨论好一阵子,才在纪鹰打算去下一个和各种动物同行的卖艺者那欣赏表演时,开口说话。   「好吧。」纪鹰依依不舍地看向那个卖艺者,他正在带领数只小狗表演,小狗模样可爱,拖着缓慢的步伐跟随主人的指领进行不同的动作,让一些商人情不自禁地惊叹,甚至有些女商人已经在询问小狗的价格。纪鹰虽然已经过了对可爱东西没办法的年纪,但是几只小狗一起的威力实在让人不忍移开自己的视线。   不过纪鹰也知道那些卖艺者并不会离开,他有的是时间续一观看,不过离开之前他还不忘抱怨有他们在就是麻烦,一点自由度都没有之类的话。   在旅馆中,他们和先前一样,要了四个房间,纪鹰自己一间,五犹、绯间和雨和一间,红铜、留珈和秋一间,最后的就是第七班一间,本来佐井是需要和红铜他们一间房的,可是怎样说佐井的本体是一名男性,不可能真的和女孩子同一间房,所以他自己提出了要和鸣人他们一间,理由是他没有他们会睡不习惯。不过在忍者世界中也不算奇怪,所以纪鹰只是好奇看向他们一眼,就没有其他动作。   「等等。」   就在他们打算回自己房间的时间,纪鹰叫住了众人。他们都停下脚步看去纪鹰。   「咳咳,你们都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但是你们实在太多人了,这会打扰到我游玩的兴致,也会影响到其他人,所以我打算让你们分组去保护我,每天只要一组人陪我外出就可以了。」纪鹰清了一下喉咙才开口说。   「不行,这样我们不能确保你的安全。」绯间听完他的话,想也不想就反对,这种方法又怎可以确保任务的完成,他可不想因为这个而在自己的任务生涯中画下败笔。   「不要这么死板,我又不是去什么危险的地方,我只是去玩而已,而且大圆中可是安全得紧。」纪鹰很好声气地说,试图增加自己的说服力。   「不如这样吧,三个人一组,白天一组跟着纪鹰,一组在附近戒备,另一组就去其他地方看看有没有威胁的存在。夜晚就五个人一组,这样安全就有保障了,又不会显得人多。」雨和建议,雨和的性格很安静,往往只会在需要有决定性的问题时才会发言,和他走得比较近的只有五犹,不过两人都是不说话的性子,所以在队伍中的存在感不高。   「我赞成,泷之国比较复杂,在大圆还好,但如果在小圆中十个人走在一起容易引人注目,尤其是在小圆那,低调一点才是最适当的做法,加上有一半人在暗中防备,能在面对敌人的时候增加暗手。」红铜也插话了,她觉得分开也好,十个人一起反而碍手碍脚的,小队模式更容易合作,不至于成了一盘各有各打的散沙。   「我们也没意见。」小樱她也跟着表态。   纪鹰见反对的人不多,虽然和想象中有些许出入,但总体来说,拿到这个结果也十分的满意了。绯间见状也只能闷哼一声,勉强接受这个方案。   小樱他们对视了一下,虽然不知为什么,但是情况对他们很有利。   房间中,鸣人他们正围着泷之国的地图讨论任务行动的细节。   「我想大圆并不需要留太多的心,因为大圆的势力不参许任何人放置有威胁性的物品,只要是商品或大型行装的人都会被大圆的守卫检查,若果是带去小圆贩卖,他们会跟着那些商人直到通过山道和小圆的护卫交接,而大圆的货品都是需要经过全面的检查才会放行的,就像我们刚才也被检验了货品一样,确保没有人走漏。所以我们的重点要放在小圆之中,那儿龙蛇混杂,而且十分有警觉性和排外,是隐藏的好地点。」佐井指着地图分析。   「嗯,不过在白日还是要留意大圆中有没有可疑的地方,可能会有人偷偷的放行给那些人。」小樱补充道。   「不过我们应该怎样去搜索,我们不能离纪鹰太远,我现在又用不了影□□。」鸣人一脸苦恼地说出自己的疑虑,他一向习惯用影□□进行搜索,但是现在可用不了。   「笨蛋,我们去不了不会召唤忍兽吗,快点拿出佐助给你画的卷轴召唤青蛙来扩大范围。」小樱一边说话,一边开始召唤蛞蝓。而佐井也开始用超兽伪画召唤出大量的老鼠。鸣人见状也拿出佐助给的卷轴开始召唤青蛙,房间很快就被这些忍兽占据,虽然都是他们所召唤出来的,平时早已习惯,但是一起召唤的时候实在让人惨不忍睹,毛骨悚然。想象一下被老鼠、青蛙和蛞蝓包围在一个不大的房间内,密密麻麻地慢慢蠕动,是多么的惊吓。   他们三人同时以最快的速度分发了指令后,忍兽四方八面地散去,房间回复之前的空旷。   「呼,我们以后做这些都要记得分开召唤,不然我会疯掉的。」小樱默默地站了一会后,才找了张椅子一鼓气地坐下去,手遮掩住双眼,无力地说。   「赞成。」鸣人直接坐到地上,刚才的画面还是不停在鸣人脑海里出现,他想不到迭加的效果是如此震撼,他用手搓揉着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试图把刚刚的画面也一并搓掉。   唯独没有事的只剩下佐井一人,他虽然觉得场面有点震撼,但不至于恶心,他在根部的时候,更恶心的事太多,所以这种小场面对他来说完全没难道。他贴心地倒了三杯水,把另外两杯水递给鸣人和小樱之后,才找来一张椅子坐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小樱,你说纪鹰这个人怎么样。」鸣人喝了一口水后问。   「怎么了﹖」小樱问。   「没有,就是觉得他这次不是来玩而已。」鸣人随意地说,他看着纪鹰的时候就是觉得不对劲,但要真说下去,他也说不出什么。   「算了,他就不管了,我们的重点不在他身上。」小樱说话。他们都觉得纪鹰很奇怪,但那又怎样,小樱可没兴趣去关心一个是不是真的来玩的陌生人。   「也不能这么说,可能我们想要的答案会在纪鹰身上找到。」佐井笑瞇瞇地开起玩笑。   「哈哈,那就轻松多了。」鸣人接话,他们几人有说有笑的,把这些话都抛于脑后,反正纪鹰被他们九人看得严密,想一个人做些什么,是不可能的。   接下来的几天,鸣人他们的行程就是随行,监视,找情报。可惜长时间在纪鹰的附近,收集到的情报实在少之有少,而小圆那实在太多事要分析,套用小樱的话,小圆那里根本就是麻烦的聚集地,他们收集了很多的资料,但是和他们的任务毫无关系。   鸣人虽然对小圆那些非法和罪恶的行为表示强烈的不满,之不过他也不是刚做任务那会,头脑发热,什么都去管,他现在还是以自身的任务为重,尤其是这次的任务也关系到木叶的安危。鸣人还是边皱眉头边和佐井、小樱一起分析情报。   另一方面,忍兽们也只收集到一些支离破碎的情报,或许这些破碎的情报会成为任务完成与否的关建所在,可是在未掌握到重点之前,这些破碎的情报只能放在一边。他们现在能说得上有实际的进展便是前晚他们去到小圆的时候,撞到两批人正在闹事,以纪鹰的性格自然是围了过去看热闹,而鸣人他们那天正好不是跟在纪鹰身后,他们趁机和五犹及雨和示意分开行事,五人便顺利地混在群众之中。   在人多吵杂的地方,是收集各式各样的情报的好地方。鸣人他们用了八分的注意力关注纪鹰附近的情况,然后分出两分来留意周边的状况。期间听到不少旁观者诉说着自己看到的八卦,他们也清洁了这两批人是为了一个放置商品的仓库起争执。其中一批人没有预约就用了那个仓库,另一批人到达后才看到自己的仓库被用了,不但不让他们进去,也不把仓库还给他们。本来在小圆中,多的是仓库,但是这间仓库比较特殊,它是用来储存一些需要低温保存的物品,通常都是贩卖药品的商人使用。而现在那个本来预定了最后一间冷藏仓库的商人没有仓库可用,而他的商品约是长期放在室温之中,药效会减半甚至是完全消失,造成的损失对商人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不过对于这种纠纷,鸣人他们并不在意,来到泷之国的日子中,差不多每一晚都会有这种事情出现,除了一开始对那些守卫不出面解决有些不解,到后来是已经习惯了,不怪他们不解决,而是如果要解决,他们的地牢大概已经挤满了人,而且中间不乏一些能力后台背景极强的人,不是什么人也能捉的,倒不如只眼开只眼闭。反正这里是一个罪恶天堂,杀人都如此容易,何况是这种抢仓库的小事。   另一件事就是鸣人看到两名看着不到十二岁,带着面具的少年在小圆中出现,总是会用小跑的方式走向不同的商贩不断地说话,却从不买下任何东西,而且行为恍惚,带着一种焦虑和着急,让鸣人十分地在意。   到后来在旅舍中,佐井从忍兽那收回的情报中发现了两批很可疑的人。一批是在大圆中,不停地转换地点的人,一批是在小圆中以不同外貌,或收购或贩卖不同的药品和武器。他们仔细讨论一会儿后,决定在等一会再作打算,毕竟贸然出动只会令情况变得更糟糕。   「我还是很在意那两个孩子。」鸣人在讨论原毕后,对着小樱他们说道。   「在意也没用吧,我们又不知道他们是谁。」小樱摆摆手说话,两个带着面具的小鬼,特征也太少了。   「鸣人如果真是在意的话,明天再去小圆的时候留心一点就好。」佐井摸着下巴道。   「也只好是这样了。」鸣人答道,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在意那两名小孩,但是在小圆那种地方,当时他隐隐看到有些人看着那孩子的目光十分地诡异,让鸣人不得不在意,但是有任务在身的他,再次从纪鹰的注意那里转回去,那两名小孩早就不见踪影。   「对了,泷之国是不是很多蛇的﹖」佐井突然问起一个无理头的话。   「不知道,怎么了﹖」小樱愕然了好一会,才说。鸣人也十分好奇地看向佐井。   「没有,只是我的老鼠有很多都被蛇吃掉了。」佐井答。   「看来那些蛇要肚子痛了。」小樱好笑对说。   房内又传出了阵阵的嬉笑声。   相比起这边的热闹,佐助还是带着当日的面具在小圆中四处穿梭,试图找到更多的线索,心中却不自觉地回想到先前从卡卡西那得来的信,无论是几天前他感知到鸣人离他越来越近,还是从蛇中得知了会变成一堆很苦很黑的液体的老鼠,和那些跳得很快的青蛙来看,鸣人现在应该和他一样是在泷之国,他虽然挻想现在去找鸣人他们小众,但是卡卡西提过他们正在护送一个人,也重点说了不要把查克拉注入手镯中,那样会使鸣人的大叔脸露出马脚的。   大叔脸,佐助一想到鸣人的性格观上一张大叔脸,嘴角总是无心的勾起。然而把他从鸣人外观的畅想中唤回神的是一把非常嫩维的尖叫声。   佐助回头一看就见到一名著装邋遢,随意绑起的凌乱头发,满脸胡渣,眼神猥琐的男人正抓着一个年纪轻轻的小鬼,而旁边没被抓住的小鬼正紧张地拉扯着被抓在半空的小鬼的衣服,看来是觉得这样做就能把他解救下来。   「滚开!烦人的小鬼。」那名胡渣脸的男人一脸厌烦地看着那个不停叫他放手的小鬼,他一脚踢了过去,被踼倒在地的小孩痛苦地抚着自己的肚子,身体缓缓地发抖。   这个样子被抓住的那个看在眼内,他开始愤力挣扎,但奈何身体的限制,他的反抗只能说微乎其微。   「小鬼,你刚才就鬼祟地跟在我身后,你是想跟叔叔回家吗。」自己叔叔的人好笑地看着小鬼的挣扎,待得他力气不计之后,才好整以暇地向着小鬼问道,语气中的戏谑全不掩饰。   「胡说!明明是你偷偷地跟在我们身后!」小鬼完全被男人激怒了,他从出生起还没有看过如此无耻的人,颠倒黑白得如此顺口。   旁观的人完全没有打算去解救一下那两名小鬼,甚至是有两三名同样猥琐的人走上前把手放到男人的肩膀上。   「别生气,不就是个小鬼,就不要这么吓人家,他们回家可能会尿裤子的。」说话的人阴理怪气的,完全不像是想要解救人家。   「对哦,你还一脚把这么可爱的人儿踢倒在地了。你看,多可怜。」另一人嘴里说着责备的话,动作却丝毫没有温柔可言地抓起小鬼的手将其高高挂起,把他脸上的面具摘下来,一张清秀中带着痛苦和点点冷汗的脸映入这个人的眼瞳中。   「还挻可爱的,要不要跟叔叔回家,我会好好地疼你的。」他呆了一下后,用另一只手油腻地模上小鬼的脸,阴笑地道。完全无视眼前小年人厌恶的避开和另一个少年人大声的喊叫。   「你们想做什么!快点松开你的手!白!快逃!」起先被抓的人开始大声的叫喊,本来只有眼前的人他还有法子去对付,但是多了两个人后,他的准备完全不管用,他很清楚这里的人是不会插手帮忙的,他在看到白被抓时,就开始大叫,叫声中渗透暮绝望和自责。   如果……如果不是他,白现在还好好的,都是他叫上他一起来到这里,是他太弱。记得出发时,他还挻起胸膛,拍着胸口自信地保证不会有任何问题,现在却双双被人抓在空中,反抗不能。   佐助就隐藏在群众之中,他听到旁边人与友人细声交淡。   「那两名孩子是要被糟蹋了,被他们几人盯上。那几人是出了名的恋童,很多小鬼误入了这里,第二天就只剩下尸体。」   「都不知道他们的家长怎么想的,竟然让两个小鬼独自走到这里。我们,不救吗……﹖」   「怎么救,他们虽然是很弱没有错,但禁不起他们的后台硬哦,这是引火自焚!」   「可是他们只是孩子。」   「唉,这里是小圆,我们这些小人物又能做些什么,走吧,别看了。」   佐助在旁看到这个情况,眉头皱起,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但是他知道鸣人一定不会不管。而且,他也不想不管,佐助一个闪身,用了这快的速度把抓住没了面具的小孩的那个人,一记手刀打到他的手腕上,那人痛得松开了手后。佐助接着踢出两脚把中途加入的两人踢飞,手中不慌不忙地抽出了草薙剑,在胡渣男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就脸指其项。   「放手。」佐助冷冷地说。   胡渣男虽然看不到佐助现在的表情,但其冷厉的声音加上长年参与杀人任务所积聚的杀气,胡渣男不禁吞下一口口水,喉咙随着吞咽而有所动作,却无意触碰到草薙剑的剑尖。即使没有造成任何伤害,但那冰冷的触感像针一般从喉咙中漫延至全身,冷汗迅速地从皮肤上分泌,落下。   他快速地松开抓住少年人的手,双手举过头上,带着些微震抖的声音说︰「那个……。」   「滚。」胡渣男还未说完话,就被佐助打断,他收回草薙剑,就了一个滚子后,连一个眼神也没给予胡渣男他们。   胡渣男眼中闪过屈辱和歹毒,但他知道现在的他们根本毫毛还手的余地,他手一挥,向着另外两人说︰「我们走。」   然后头也不会就离开了这个地方。佐助就算是不去看,也感受到那三人眼神中的狠劲,他暗中向一直在附近徘徊的蛇鹰发出指令,忍兽中分了一批出来往三人离去的地方跟去。   做完这一切后,佐助才把注意力转向那两名小鬼身上,被放开的小鬼一落地就走到被踢了一脚的小鬼旁边,不断询问他有没有事,痛不痛之类的问题。   当然他也分了一半的心神去关注佐助这位素未置娴娜恕K?@一看才发现,这名唯一一位愿意伸出缓手的人,就是他前些天在虞美人酒吧撞到的人。   「你好,多谢你救了我们,我是斩,而他是白,很感谢你愿意伸出缓手。」名为斩的少年一看到佐助的注意力落到他们身上,他就立刻扶起白一起走到佐助面前,躬身说道。   佐助看着斩的举止十分有礼,语气恰到好处,看来不是一般家庭出身。   「举手之劳。」佐助回答他们之后便打算离开,这件事情已经担搁到他的搜索,他现在这种被人关注的状态亦不适合继续下去,还是回旅舍休息吧。   「等等!」佐助并没有走太远,身后又响起了嫩稚的噪音,转头就看到两个小鬼急匆匆地跑过来。   「我想委托任务,我知哥哥你是一名忍者,请接受我们的委托。」斩和白跑过来,一停下便开口说,他今日终于认清了两名小孩想去阻止那件事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在求助无门的情况下,他们只能向这个十分冷淡的陌生人求助。   「没兴趣。」佐助知道他们看出自己是忍者的时候有一点意外,看着他们十分急切的样子,彷佛自己就是他们最后一根救命草一样,双眼带着渴望,但是这并不足以改变他的行程去接受他们的委托。   白和斩看到佐助打算离开后,开始急了,他突然想到会去虞美人酒吧的人,只有一个目的,情报。   「我能给你大量的情报。」斩急忙地说,如果眼前的人再不停下,他们只能眼白白地看着那件事发生。   佐助听到情报这两个字后顿了下,才仔细地打量着两名小孩,看着也不像是有大量情报的样子。   「你能提一个问题,我答不到你的话你再走也不迟。」斩看到佐助打量自己,他趁热打铁地说。   「狸猫是什么。」佐助沉默了一会后,开口问。   但就是这一句话就让白不自觉地抓紧了斩的手袖,眼里带着不可置信和戒备,而斩也是同样的表情。这让佐助感觉到其中的古怪,看来这两个小孩有他想要的东西。   佐助安静地等候斩的答案。斩咬着唇,他不知道自己向这个人求助是不是正确的了,他会不会也是那边的人。但是那边的人又不会去救他们,可是如果说了的话,他们两人又会不会被囚禁甚至是死亡。如果是他自己一个人,他或许会以赌博的人理去答他,但是白现在在自己身边,他不得不谨慎。   就在斩挣扎的同时,白轻轻拉扯斩的衣袖,让他把注意力移向自己。斩回头看到白鼓励的眼神,那件事已经不能再拖。他咬牙,赌了!   「禁药。」他转头向着佐助说出两个字。   「很好,跟我走。」佐助回答,不等他们便一个人走去山道。   斩和白对视一眼,犹疑片刻才提起步子跟在佐助身后。   经过了解,这两个小鬼的来头都很大,他们分别是大圆和小圆主势力的小少爷。而他们会独自出现在小圆中的原因是斩这个未来小圆继承人再也忍不住他身边的大人容许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根据他的说法,他虽然从小就被教导在这个地方是不需要仁慈的,也被带到不同的地方去看一些,比如在一个无人的小巷里的尸体,争执产生的殴斗,或是那些去了红灯区被抢劫一空,全裸被赶出来的人,无一都灌输着这里是黑暗的,肮脏的,无情的,而他也没有朋友可言,整天唯一算是快乐的时刻就是晚上和父母一起吃饭的时候。直到他遇见了白,白面对的教育是十分正常的,和普通的孩子上普通的学校,学习知识,唯一被要求时刻紧记的就是不要和小圆的人接触。   可是当白看到斩的时候,他们自然其然地就这么成为了好朋友,他们总是偷偷地找机会见面,白不断地和斩细说他所看不见,听不到的事物,那是一个随了黑色以外的世界。斩开始对小圆的事感到奇怪,或是不愤,再也不把这里所发生的事视为理所当然。   日积月累之下,斩对小圆发生的事所产生的不满升到一个临界点。然后有一天,白无意中听到他家的护卫所说的话后,转告了斩。斩的临界点终于爆发,年少冲动的他请求白一起解决这个问题,其后的事就不用细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佐助少有地忍受了斩和白有一句没一句的废话,或许是觉得斩和他有一点相像,也或许他们的名字让他想到波之国,佐助还是安静地聆听他到最后。   「所以。」等他们说得差不多,佐助才问。   「我想请你帮助我们,既然你不是他们那边的人,我想你和我们的目的是差不多。」斩接话。   「把你们所知道的都说出来。」佐助默认了他们的话。   斩用眼神示视白把所知道的都说出来,白才慢慢地开口︰「我听到的也不多,他们说这些天通往小圆的货物多了很多,我父亲就找人去小圆那问话,得回的消息是火之国那里,有高层分批转移这些货物,他们虽然没说那些货物是什么,但他们说了如果成功的话,有很多人都会因此而遭殃的,所以我就去找斩,说了这些话。」   「我听到之后就回家找来相关的情报,因为我还少,能接触的权限不多,所拿到的情报都很表面,除了知道狸猫和猫叉是什么物品之外,就只剩下一个情报,根据资料所说,他们是打算用这些东西瘫痪火之国首都的内部,但据体目的并没有提及,这两天我们在小圆中也找不到什么。」斩接着白的话说了下去。   「……。」佐助沉默,虽然他们说的不多,但是他们的目的总算是清晰了一点。   「你们清楚那些物品的用处吗。」佐助又问,他手上的物品数据并不完整,斩能直接从小圆的势力那找到数据库,应该比他手上的更为完整。   「有,不过我记不住全部,需要回去再看一次。」斩答,那份数据密密麻麻的,他只是粗略看了一遍就出来,又看了其他的数据,制造出一种他只是来看看有什么事发生的假象,免得暴露了自己的行为被父母禁制住。   「很好,你明天把数据交给我,我们再作打算。」佐助想了想,资料还没到手,他也只能把这些人的目的转告卡卡西,让他把计划再调整。而他自己,是带着这两个小鬼去火之国首都,还是暗中和鸣人他们会合,他需要一点时间思考。   两个小鬼见时间不早,也打算回家,他们家虽然在自由方面十分寛松,能让他们偷偷地见面和在小圆中留连,但是为了确保他们没被绑架之类的,还是有门禁这种东西的。   他们告别了佐助后就转身走出去,在门口之前,斩像是想起些什么,转身向佐助说︰「我在问那些商贩的时候,我无意中听见了,有一个男的和我们一样关注这件事,他也是来自火之国的。」   说完后,就和白一起走了。留下佐助一人独自皱眉。   看来,他有必要和鸣人他们会合。   佐助并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他把查克拉注入手镯后,就开始往鸣人的方向走去。   而正打算把被褥铺好就寝的时候,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   「怎么了,鸣人﹖」小樱见状,疑惑地问,一旁的佐井也停下动作,看向鸣人。   「佐助在附近。」鸣人僵硬地转头,向小樱和佐井说。   「什么!佐助在附近,鸣人你是不是弄错了!」小樱听到这个回答后,十分惊讶,佐助怎么会在这里的。   「没有,我感觉到佐助越来越近了。」鸣人向小樱示意他手上的手镯,虽然他前些天也从手镯中感应到佐助比他在木叶的时候更近了,但是也没想过佐助会在泷之国。   「看到佐助是有事找我们了。」佐井在一旁插话。   听到佐井的话,小樱和鸣人不约而同地看向窗外,好像下一刻佐助就会从窗口中跳进来。   佐井无言地看了一下门口,再转向窗口,喃喃自语地说︰「怎么就这么不喜欢从门进来呢﹖」   他们没等多久,佐助的确从窗口跃了进来,他一落地就把脸上的面具摘下,然后扫视了一下环境,见他们都铺好了被褥,才闷闷地说了一句︰「准备睡﹖」   「对哦,佐助,你为什么会在泷之国﹖」鸣人应了一声后,好奇地问。   「刚好走到这。」佐助回答。   「那佐助君找我们有什么事﹖大晚上的,扰人清梦。」佐井乐呵呵地说,他和佐助大概就是书上所说的八字不合,他一看到佐助就十分的想讽刺一两句才安心。   佐助哼了一声,才开口说︰「我是来和你们商讨一下卡卡西给的任务。」   「什么﹖佐助也接了那个任务吗﹖」小樱问。   「嗯。」   「所以﹖」佐井问。   佐助坐下来后,开始把他收集到的情报说出来,并提到鹿丸他们这几天也会到达泷之国,当佐助说到有一位火之国的男性也同样关注这件事的时候。佐井他们面面相觑,他们好像想到些什么,但又不太肯定。   「你们有什么想法。」佐助看他们脸色怪异后问。   「没有,就是……。」鸣人把纪鹰的事说了一遍。   「我们在夜晚,从来都是外围保护的,所以也不肯定纪鹰有没有做过这种事。」小樱接话。   「而来这里的人没有限制,我们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来自火之国,火之国的男人太片面。」鸣人苦恼地说。   「或许我们从纪鹰那里确定一下,是不是那个人再说吧。」佐井说话,范围太大,还是从近的开始查找比较好。   「那佐助就去找找看,有没有更多那个男人的讯息吧。」小樱看向佐助,他作为一个自由人,比他们更适合去询问那些商贩。   「嗯。」佐助应了一声算是答应,既然话说得差不多,他也是时候回到自己的旅舍。   「佐助你要走了﹖」鸣人见佐助起身走向窗前,他不禁开口问。   「嗯,该传达的都传达了。」佐助看着鸣人说完,脚就踏上窗边,一跃而去。   「佐助不可能和我们一起的,我们还有另一个任务在身。」小樱见鸣人有点情绪低落,不禁对佐助的行为进行分析。   「对,我们还有任务,分开更有利于任务的进行。」佐井拍了拍鸣人的肩膀,附和道。   「也对,我们快睡吧。」鸣人见小樱和佐井他们有点关心过头的样子,笑了笑说,自个儿躺在自己的被褥上。他只是有点可惜见面的时间太少而已,又不是女孩子,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就失落,他漩涡鸣人又怎会这么脆弱。   小樱和佐井看到鸣人像个没事人一样,看来他们是有点神经质了,但习惯这种东西挻难改的,谁叫这几年,鸣人对佐助的事都十分敏感,虽然鸣人一向表现得坚强,但作为他的朋友和伙伴,又怎么不知道他隐藏着的掘强和悲伤,从来都不表现出来的鸣人,他们只好时时刻刻,小心地应付着。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   翠日,小樱一早向绯间他们要求在夜间转换成近身的那一组,绯间他们虽然略感疑惑,但是他们也想转换一下就答应了。而佐助则是与白和斩会面,斩递过资料,佐助续一浏览过后,发现和其他药品的效用相约,唯一麻烦的是现时的解毒丸应该是不能够解除这些药品的效用,而小樱制作的加强版解毒丸也是一个未知数。假若被那批人成功将药渗透到首都的守备力量那里的话,绝对是一个大麻烦。   看來一定要在這批藥物和武器咚统鋈ブ盁龤?   「斩,你知道这区仓库的守备分布和交更时间吗﹖」佐助向斩问道。   「这个区域的仓库不属于我家的势力管治范围,所以那些仓库的主人都会自己去招募一些佣兵或是叛忍去守护自己的仓库。但是依照这里的行为模式,即使你在他面前走过,只要不是破坏他那边的东西,他们是不会管的。」斩回忆起他父亲和老师所灌输的东西,整理一遍后说。   「即使是毁了那些仓库﹖」佐助挑眉。   「毁了的费用是由租借那一方负责偿还的,所以完全没问题。」斩和白都看出了佐助的企图,他立刻保证这样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在小圆中,实力决定一切,被袭击成功的人不单不会被同情,反而会成为这里的笑柄,遭人耻笑。   「嗯。」佐助正在思考这方面的可能性,既然不知道敌人究竟有多少个放置药品和武器的据点,那倒不如见一个毁一个。不单能减少他们所储藏的准备,或许还能引出更多的人。但是应该用什么方式去毁灭,扩大的仓库中有数之不尽的物品,如果用炸药的话,除了要防备那些武器的碎片像子弹一般的无规则射击,还有药品遇热后所引发的化学反应。而这种方式动作太大,可能会引起旁边的人的不满。   既然现在没一个好方案,那就等鹿丸来到在说,依照卡卡西的说法,他们也差不多要到。   「丁次,你能不能不要一看到食物就停下来。」井野看着丁次滞留在一个小贩子面前,紧盯着烧得正香的肉串。   「算了吧,井野。丁次这三天都是吃兵粮丸,你再阻止的话,他就要暴走了。」鹿丸慢腾腾地走到井野身边,开口说话。如果丁次暴走的话……,真麻烦。   「真没他辨法,给我加一串。」井野一想到丁次暴走时的无差别攻击,就放弃叫他继续赶路。想到他们离泷之国只有不到一天的路程,吃一串肉串也不会太影响任务进展,也就放松心情,走到丁次旁边多要一串的烧肉。   「……。」鹿丸鼻子嗅着空气中的肉香,双手抱头看向天上的白云,心中感叹了一句天气真好后,才走到他们旁边,把丁次手中的其中一串肉串抢过来咬下,无视丁次险些暴走的脸孔。   井野看着他们两人,也就只有鹿丸一人敢在丁次的口中夺食,她咬着手中的肉串心想,还真好吃。   等到鹿丸他们已经是大晚上,刚在旅舍要了一间房间,就有人从窗口跃进来。   三人不约而同地摆出攻击姿态,目光锐利而戒备地看向不请自来的来者。   「太慢了。」来人淡淡地说了一句。   「从窗门进来并不是一个好习惯,佐助。」三人见来人的声音异常熟悉,待他摘下面具才放松了紧绷的肌肉,鹿丸恢复懒闲闲的样子向佐助说话。   「佐助你怎么知道我们来了的。」丁次安心地打开刚买回来的零食,手捉一堆,放入口中的同时还能保持正常对话。   「忍兽。」以防万一,佐助很早以前就让一批忍兽在大门盯梢,好让自己清楚有多少人来这里和方便自己去检查有没有类似的药物。   「佐助还是一如既往地聪明。」井野在一旁夸奖,她虽然已经不再是一个花痴,但看到这么稳重的佐助还是忍不住亮起眼睛。穿着深蓝色衣服的佐助真是太俊了,完全不是她的对友能比。想到这,井野又有点羡慕小樱了,无论是卡卡西、佐助、佐井之外,还有变得十分阳光的鸣人都能进到帅哥的门坎,小樱怎么就这么幸呖梢员粠浉绨鼑模词菐浉缰杏袃扇皇切愿裼腥焙兜摹?   「佐助这么急着找我们有什么事,是任务出了什么情况吗﹖」鹿丸问。   「……,大概就是这样。我打算直接强行毁掉那些东西,一个人不足够去完成,所以就等你们来。」佐助和昨日一样把他收集得来的情报和鹿丸他们共享,并把自己的目的表达出来。   「想不到你也会有棘手的时候。」鹿丸看得出佐助是想让人给予一些意见,十分难得地揶揄了一句。   「反正有的,不用白不用,而且一个人去做有点难道,容易影响任务。」佐助对鹿丸的揶揄视而不见,理所当然地说。   「啧,真麻烦。」鹿丸苦恼地说了一句话。   「不过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件事的主种贿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啧啧,那两个小鬼真可怜。」以鹿丸的智商并不难猜出佐助用了什么方法才如此地放心,他只能默默为两名小鬼默哀一会,他们大概不知道他们抓住的救命草是一颗带刺的草。   「走吧,别浪费时间。」佐助打断了在一旁不明情况的丁次和井野想发问的冲动。率先从窗门跳了出去。   「都说了,有门不出,窗门出不是一个好习惯。」鹿丸啰嗦了一句后便跟着佐助从窗门出去,丁次和井野紧跟其后。   等他们都到了那间旅舍,斩和白都乖乖的待在这里,他们一看到佐助,就像两只小巴哈狗那样走到佐助面前,两双会说话的眼睛齐齐看向佐助,连佐助身后的鹿丸也看得出他们对佐助的依赖和点点崇拜。   斩和白两人走近了才看到佐助身后还跟着三个人。他们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鹿丸他们,但和佐助相处了两三天的时光便清楚,该知道的时候,佐助会说,不该知道的时候,就装作不知道。   「咳咳,我叫井野,绑马尾的叫鹿丸,稍微圆润一点的是丁次,我们都是佐助的同伴。」井野看到是两个十分可爱的小孩后,双眼发光的,非常果断地推开在她前方的佐助和鹿丸,走上前开朗地向斩和昏自我介绍。   「……。」独留两个被推到一边的人和只对手中的零食感兴趣的丁次默默无语。   待井野快要把斩和白的祖宗都问出来之前,鹿丸看不过去才让井野收敛了一点。理所当然地获得了两道感激的视线,鹿丸不得不在心中感叹一句,女人眼睛发光的时候一定要避开。   姓名、生日、爱好等等基本数据都被井野给问出来了,接下来就到鹿丸开始不着痕迹地问了他们所在势力的事,也算是把这里的规矩给弄清楚了,这里的规矩其实和没有差不多,只要不是触接到两个势力的底线,他们就不会有任何动作。而这里的大名也不管事,所以他们先前打算打一声招呼其实也可以省去。不过避免被人拿来说话,还是需要的。   问到一半,鹿丸看到他们不停地看向时钟,他良心发现地叫两个小孩可以回家,他们才舒了一口气,接着有礼地向自己道别。   「我觉得我们是不是有点太坏了。」丁次很早就吃光了身上的食物,他见两个小鬼都走了,才开口。   「也对,毕竟只是小孩,被我们接连追问也是很累的,都落荒而逃了。」井野在一旁附和,完全不把自己最先开始问问题当一回事。   「他们有门禁。」佐助说话,依他这两天的看法,那两个小鬼的精力不是普通的旺盛,如果不是有门禁的话,他们绝对是不会回去的。   「算了,不管这些。」鹿丸说话,反正他看着两个小鬼的积极性,他问他们完全不会有委屈感,反而是想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说出来似的。小孩的心态就是这样,想帮忙的时候就会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分享出来,不似那些大人那样,凡事都带了几分隐瞒。   「我们去看看鸣人他们吧,来到这里都还没有见到他们。」丁次建议。   「对哦,我还没见到小樱呢。」井野听到要见他们,立刻兴致勃勃地说。   鹿丸看向佐助,这里只有佐助一人知道鸣人他们的位置。   「时间不早了,明天吧。」佐助见三人的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他开口说话,后就独自一人离去。   留下猪鹿蝶三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鹿丸发话。   「回去睡觉。」   待他们和鸣人见面的时候,小樱就十分凝重地说︰「纪鹰的确是你所说的那个可疑人物。」   「确定了吗﹖」佐助问。   「等等,现在是什么情况。」井野他们一进来被鸣人三人的外表吓一跳,然后简单问候就直接跳到主题上,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佐助没和你们说吗﹖」小樱好奇地问,她看到井野他们是跟着佐助过来的,以佐助做任务时的性格,他应该已经把来龙去脉都交代了才是。   「有是有,但纪鹰是谁。」井野问。   「就是我们另一个任务的保护人物。」佐井开口道。   「即是现在那名叫纪鹰的是有力嫌疑人﹖」鹿丸也开口说话,他理清自己的思绪,大概就是佐助说的那个和他们一样在调查这件事的男人,他阻止井野进一步问其他琐碎的问题,直接回到主线。   「是他没有错,不过他大概不是主帜沁叺娜恕K麊栐挄r十分小心和隐蔽,但问题都是一些表面的东西,从他的问题中,他甚至比我们知道得更少。」佐井答话。   「但是他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鸣人从昨天知道纪鹰也在调查这件事后,他就一直很好奇,隐约知道些什么,但又不是很肯定。唯一清晰明确的是,他的直觉告诉他纪鹰并不会对他们不利。   「除非他从那个高层口中得知。」佐助答话,从斩得来的数据中,控制这件事发展的人是火之国的高层,而纪鹰也同样出自火之国的首都。   「不对,以他这样知道不多又偷偷摸摸的行为来看,是偷听回来的。」鹿丸说,他们一人一句的,渐渐整理出一些头绪。   「所以纪鹰这个人大概是成为了我们解决这件事的关键所在﹖」丁次提问。   「也不能这么说吧,毕竟我们只是猜测。」井野说话,虽然与纪鹰素未置妫呀涢_始在心中替他能感到些许可怜。   「不然我们直接问吧。」鸣人建议。   「不能。」小樱、佐井和鹿丸同时说出口。   「那怎么办,时间要不够了。」鸣人被否决后,闷闷地开口。   「还是捉人吧。」在鹿丸他们都陷入各自的思绪中,小樱用手大力一拍桌子,非常豪气地说。   「反正纪鹰不是每晚都要去小圆吗,明天我们三人争取负责近身保护的小组,井野你们就在那时候把纪鹰抓走,而佐助去把外围守备的人想办法阻拦住就好了。」小樱无视他们惊讶的目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小樱,这样不好吧。」鸣人弱弱地问,如此豪迈的小樱让他不自禁地放低了声线。   「我觉得这个方法不错,简单暴力但十分有效。」佐井在一旁附议,这个方法最雀时间。   「嗯……。」七班的人都很暴力,果然是麻烦的聚集组,鹿丸在心中定义。   「算了,就这个吧,反正到时被发现,等卡卡西处理就是了。不过佐助记得不要被人看到脸,你可是一步暗棋。」鹿丸觉得小樱的方法没什么问题,里应外合,失败率非常低。虽然有点野蛮,但是最快最方便,达成目的就好。   「哼。」佐助对于鹿丸的提醒表示鄙视,这种刚入学的小孩都知道的事,他又怎会忘了。   「那就这么定吧,我们差不多是时候要跟纪鹰外出,我们明天再见。」佐井看了时间,开口结束这次的会面。   「得,井野、丁次、佐助,我们走吧。」鹿丸与鸣人他们道别后,先后从窗门离去。   过了一会,房间外传来红铜的声音。   「我们是时候出去了。」红铜搞了门,在门外说。   「这就来。」小樱大声回话后,和鸣人、佐井示意,彼此交换眼神后,才缓慢地步出房间。   皆因无良的木叶小强们,纪鹰在十人的守备团体中,还是被人从后颈一记手刀放倒。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中被人用绳绑在椅子上,入眼是三名带着面具的人,从身形看去,是两男一女。   「你终于醒了。」站在中间的人慢条斯理地开口。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捉我。」纪鹰从起初的迷茫中清醒过来,他心中暗暗地咒骂应这帮忍者质数太差,十个人对三个人都会被别人抢到手,另一边在思考他有什么是值得他们把自己抓过来。   「我们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管,我们问你什么他就答什么。」一旁体型非常丰满的男子说话。   「你也不要打算什么也不说或是说假话,我们可不想用这个卷轴去升问你。」在场唯一的女人看着纪鹰那在咿D的双眼,举起手中一早准备好的卷轴说话。   「你们问吧,反正现在也由不得我。」纪鹰看到三人一人一句的,分明早有预郑B那种审问用的卷轴也带了,倒不如自己放松点回答,总比被迷晕的好。   「名字。」   「纪鹰。」   「来这里的目的。」   「旅游。」   「真正的那个。」   「没有。」纪鹰滞延了一下,才答。   「你就别嘴硬了。」为首的人拿出苦无在纪鹰的颈项上比划了一会,才开口说话。   「收集情报。」纪鹰感受到从苦无传来的冰冷感中感受到死亡的威胁,他嘴巴张张合合的,最后像个皮球似的把全身倚在桌子上,他只是一个没有武力的正常人。   「很好,是不是关于理猫和猫叉。」那人见纪鹰终于不再反抗,他也就把苦无收回去,直接进入主题。   「……﹗」纪鹰听到这两个词,立刻抬头看向开口的人,但做完一切后才惊觉自己过度的反应,心中微微苦涩。   「看来是没错。」他看向纪鹰的反应,不管建基于什么,他在纪鹰身上标上了一记温室长大的花,身为大名侄子,这么不懂掩饰情感和一个小苦无就能开口的人,和传言中只会玩的称呼也不尽虚假。   「你们究竟想怎样!」纪鹰看着他那风淡云轻的模样,不禁说道。   「没有,我们只是想知道谁是主郑朐诨鹬畤锥甲鍪颤N﹖」   「你们不知道﹖」纪鹰十分惊讶。   「我们知道还用得着绑架你。」旁边的女人插话。   「你们又怎么知道我知道的。」纪鹰无语,难道不是那帮人派来抓他的。   「猜的。」为首的人理直气壮地说。   「……。」   「快点回答吧,从你的反应来看,你是知道谁是主值摹!?   「……我叔。」纪鹰犹豫了好一会才道。   「什么!」三人大声的说话,这个答案一点真确性也没有。   「火之国六位大名之一,纪催应,我叔叔。」纪鹰自暴自弃地交代了。   「你确定﹖」为首的人示意边两人冷静。   「不是!我只是听到护卫长和我叔的秘书说话。我不相信我叔会做这种事,所以就来查了。」纪鹰说,他当时听到就觉得很不可思议,他承认他叔不一定是一个好人,但他对火之国从来都是热心和爱护,他不相信他叔会做出这种事。   为首的人看了看旁边的两人,他们决定不再隐藏,摘下面具看向纪鹰。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们是递属木叶的忍者,此次前来是调查有关疑似有组织性的禁品交易,我叫鹿丸,他们是丁次和井野。」鹿丸一边说话,一边解开绑缚在纪鹰身上的绳。   「这…这是什么情况。」纪鹰看到三个绑匪,其实是木叶的人,他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就是一个你能想象的情况。」鹿丸耸肩。   「难怪,应他们特地要求今天要近距离防卫的那一组,就是为了让我更好的被抓!」纪鹰整理思绪,才发现今天疑点重重,应他们三人可以说是内应了。   「反正我们的目的你已经知道,你就把你所知的都说出来吧。」鹿丸说话,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闲谈上。   「啧,真让人不爽。」纪鹰不满地咒骂了一声,不过他还是把所知道的情报都说出来,毕竟他还是有自知之明,他这几天收集的情报少得可怜,作为一名平日只会游乐的人,他实在没有把握去确定自己的情报是否真实。术有专攻,他还是把这些是交给专业的好。   在一轮信息交流后,鹿丸他们带同纪鹰回到鸣人所在的旅舍,其间差点引发几次的对峙,绯间一行人知道应他们三人是同伙的时候,情绪控制不好的,险些和鸣人三人大打出手。当解释情况后,才免为其难地接受了他们的行为。   通过新一论的商议,猪鹿蝶三人决定留守在泷之国,等待牙三人和土之国的人前来,把那些物资控制在泷之国中。鸣人三人则和纪鹰他们回到火之国首都,熊都中,把真相找出来并破坏其计划。绯间他们则是以忍者的原则,他们会一直护送纪鹰,直到任务结束为止,而鸣人他们的任务,他们就不会插手。   就在当晚,佐助再之来到鸣人他们的房间。   「情况怎么样﹖」佐助一进来就问。   鸣人把今天的情况描述了一遍后问︰「佐助,你打算留在这还是去首都﹖」   「首都,这里有鹿丸他们就足够。」佐助想也不想就说。   「是吗﹖那我们明天早上十点就出发,佐助记得要来。」鸣人高兴地说。   「吊车尾的,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暗棋。」佐助看向鸣人的眼神就像看白痴一般,无奈地说。   「我只是不小心忘了!」鸣人不满。   「哼,我会跟在你们身后的。」佐助不理会鸣人的不满,自个儿说话。   「佐助你又无视我。」鸣人见佐助无视自己,站起来用手指着佐助喊话。   「你不要用这张脸以这种姿势说话。」佐助默默地把头移向一边说。   「你……!」鸣人语塞,他忘了自己现在这张脸可不适合做这些动作。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吵,再吵下去就会被人投诉的。」小樱出面充当和事佬。心中忍不住感叹,为什么佐助和鸣人一见面,总会吵架的,而且她也看不下去鸣人这张大叔脸卖蠢的样子。如果是鸣人自己的脸就算了,总算还可以归入可爱,现在这张大叔脸,只能用精神错乱来形容。   「你们的感情真好。」一直在旁边看戏的佐井见没有戏可看下去,才发表自己的感想。   「谁和佐助好了!」鸣人不承认。   「难道不是吗﹖佐助离开的这些天,你只要是手镯有感应都可以高兴半天,从书上说,不就是感情很好吗﹖」佐井疑惑地问。   「佐井!你给我闭嘴!」鸣人急了,这种丢脸的事,他可不想被佐助知道。   而佐助听到佐井的话,转头看向鸣人,眼神中带了点自己也不解的喜悦。   「佐助,你别听他乱说!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鸣人见佐助看了过来,急忙解释,可惜的是,鸣人慌张的话说有一种越描越黑的趋势。   「啧,没事我走了。」佐助并没有答话鸣人,反而提出离开。   「啊﹖哦,佐助再见。」小樱见佐助突然说要离开,愕然一下才说。   「赶紧走。」这是佐井的话。   「哼,吊尾车的,寂寞就用查克拉注入手触叫我。」佐助看着还被突如其来的打断而呆掉的鸣人,勾起一抹溞Φ馈?   「谁…谁会寂寞啊!混蛋。」鸣人对着已经没人的窗户减道,无论声势多大,他脸上的红晕显得完全没威胁力。   「佐井,你真的不是故意的﹖」一旁的小樱小声地问。   「你在说什么﹖我都是从书里看来。」佐井疑惑地说。   「你小看一点那种书。」小樱向佐井反白眼,究竟这些东西是从那里看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经过四天的时间,鸣人他们总算是来到了火之国的首都,熊都。鸣人他们虽然贵为火之国第一大忍者村,木叶的忍者,可是从来没有到过熊都。   当鸣人第一次进入熊都的大门,不禁感叹这里的繁华和密集的人和物。   「欢迎来到熊都。」纪鹰见鸣人三人的神情,作为东道主,他给鸣人三人说了一些这里的情况和特色事物。   从纪鹰的动作和声线,加上说之不尽的话中看出,他对熊都十分的引以为傲。不过鸣人三人并没有忘记为了什么目的才会前来熊都,他们不得不打断纪鹰的畅谈。   被打断的纪鹰摸了摸鼻子,有点扫兴地点头同意。他们一行人很快就步进入了首都的中心,并看到已经获悉纪鹰的提早归来而早早在大楼门前等待的大名和护卫长,当然也不少得大名的秘书。   鸣人他们没想到一进来就会看到任务的关键人物,心中升起了警界。   「叔,你为什么会来,不用处理公文吗﹖」纪鹰上前给了那位大名大个拥抱,语带惊讶地问。   「呵呵,我从秘书那知道你回来,特地提迟了午饭的时间,所以才有空来接你。」名为纪催应的大名,因长久身处高位,其气质严谨,不过看到纪鹰时的笑意却让他的表情变得柔和,就像个普通的大叔。   「那叔你不是还没吃饭吗﹖」纪鹰看了时间,已经是三点多,叔本来的吃饭时间是在十二点,足足迟了三个小时,他惊讶地问。   「是哦,我看你也是奔波了一天,应该也饿了吧,我们一起去吃饭。」纪催应笑笑地说。   纪鹰并没有立刻答应,反而是看了看身后的九人。   「他们是你这次的护卫吧,我叫人准备了房间和食品,你就不用担心了。」纪催应一看就知道自己的侄子在想什么,他早就安排好了,虽然不知道纪鹰为什么会提早回来,还有意招待这批忍者,但是这些都是小事,就由得他了。   「好的,你们先跟着他们走,我等会再来找你们。」纪鹰转头对鸣人他们说话,然后就跟在纪催应的身后离去。   鸣人他们对视一眼,很顺从地跟着那些带路的人走向所谓的饭厅,那儿一早预备了各式各样的小菜,也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盛在十分丰富。绯间他们见是为自己准备的,也就放开肚皮开吃了,他们一直都是赶路,肚子早就饿了。   「先吃吧。」佐井对鸣人和小樱说。   「等等我们再放些忍兽出来。」小樱答腔。   「走吧。」鸣人说完先一步走去那些食物前边,拿了一大堆食物后找了一个无人看到的角落吃着午餐,他现在用单手吃饭已经十分拿手,虽然很多时候他为了避免麻烦还是会吃兵粮丸解决。   「佐助,还不出来,我拿了两人份的。」鸣人一边吃,一边咕噜地说。   「我特地拿了很多菜的说,还有木鱼饭团。」鸣人一路说下去。   「白痴。」   「佐助你果然在,刚刚我用手镯就知道了。」鸣人对着空气说话。   「你就不怕我暴露。」佐助从一旁的暗影中走出来,无奈地说。   「不要紧,他们一把我们接来这里就走掉了,大概还有两小时才会回来。不然你也不会这么放心地走出来。」鸣人毫不在意地说。   「佐助你不吃吗﹖」鸣人说话其间又吞下了一口饭。   「白痴,你只会了一对筷子。」佐助看着吃得高兴鸣人说。   「对哦,那我的筷子给你,我再去拿一盘菜过来。」鸣人把碟和筷子推向佐助,才走了出去。   「那个白痴。」佐助看着鸣人的背影,还是拿起了鸣人用过的筷子开始吃着那盘食物。   经过两日的逗留,他们在搜索上都没有很大的突破,尤其是重点监视的大名,更是让鸣人他们觉得纪鹰的不信是有道理的。这两天,大名都是很准时的起身,吃早饭,处理文件,午饭,处理文件或是与他人外交,和纪鹰晚饭,再看一会文件,睡觉。完全没有任何的异样,只能给人一种很负责任的印象。   「今日又是什么收获都没有吗﹖」鸣人一头倒在床上,郁闷地说。   「嗯,我们又不能做得太明显,很多地方是忍兽也去不到的,可能都收在很隐蔽的地方吧。」小樱也坐到自己的床上,摆手说。   「……。」房间又陷入了一片沉默,这两天他们的行为都十分自由,没有人监视也没有限制他们走动,好像完全不在意他们会对大名等人不利似的。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佐井开口问。   「什么奇怪﹖」鸣人和小樱都十分疑惑,好像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那些护卫没有一个人是用查克拉的。」佐井说话,正常在重要的地方,有忍者把守是基本的,但是在这里,那些护卫都是普通人,就像小李那样,是用不了查克拉的。   鸣人和小樱听到佐井的话,也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好像连护卫长也是没有查克拉的。   「可能那些忍者都隐藏了起来吧,就像暗部那样。」小樱假设地说,毕竟忍者本来就是在暗处更有杀伤力。   「对哦,第一天看到大名的时候,我也感应到查克拉的存在。」鸣人答腔,因为有九尾的关系,他对别人的查克拉特别敏感,那天他也在大名的附近感应到数道查克拉分落在不同的角落。   「五名。」突然出现在房间的佐助插话。   「佐助,你想吓死人哦!」对于佐助突如其来的出现,鸣人表示他的小心脏感到不满。   「啧,不是说对查克拉很敏感,怎么就感应不到我的出现。」佐助语带轻蔑地说。   「我是没有留意才感觉不到你!」鸣人反驳。   「好了,你们暂时不要吵好不。佐助,你说的五名是什么意思﹖」小樱再一次上前打断,制止了他们的吵闹后,看向佐助问。   「在大名附近的只有五名忍者,在这个大楼中,不计我们和纪鹰那些护卫,忍者的数目不超过二十。」佐助把他这两天探听到的情报和大楼状况说了一遍。   「忍者太少。」佐井听完后皱眉说,这个情况不应该出现在这种高层的护卫方式之中。   「他们不怕大名的安全受到影响吗﹖」小樱惊讶地说。   「应该不,那五名都是以前有名的忍者,其后都消声匿迹,想不到在这保护大名。」佐助说话,他只是略微打量一下,果然大名附近的忍者都不容小看。   「那不是增加了任务难道了吗﹖」鸣人问。   「也不一定,现在还不能确定大名是否参与这次的行动。我看我们应该去找纪鹰了解一下这里的报局和为什么这里的护卫都是普通人。」佐井摸着下巴说话。   次日纪鹰在走廊中被小樱他们逮到,硬是拉了他进来。   「你们想问为什么这里的护卫是普通人﹖」纪鹰重复他们的问题,有点惊讶地问。   「对,正常的情况不是应该由忍者把守的吗﹖」小樱开口问。   「我还以为你们应该知道原因的,因为这样的防备情况在各国都挻有名的。」纪鹰是真的没想到他们不知道情况就来这里。   「哈哈,我们也没想到会来到熊都。」小樱打哈哈地说。   「好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纪鹰无所谓地说,思考了好一会,才慢慢地把事情的原因说出来。   这里的护卫长名云逸,是他叔的竹马,亦是一名出色的忍者,因为一次的任务失败,护卫长的查克拉再也使用不了。可以说是一瞬之间,由一个天才变成废物,其后就是他叔不断开解他才能重新振作,他去了不同的地方学习了一些体术和秘术,并收编了和他情况接近的人,在纪催应成为大名的时候回归,并挑战了当时的护卫长,当然纪催应也对他这位朋友十分信任,所以才有了现在的情况。   「即是说这里的人都是曾经拥有过查克拉的人﹖」鸣人惊讶地问。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丧失了查克拉的人并不常见,有很多后期加入的都是在体术上非常有天赋的人,不过那些丧失了查克拉的护卫很清楚忍术的哂茫由献陨淼捏w术还是和一流的忍者相差无己。」纪鹰继续说。   「不过你们查得怎么样﹖」纪鹰问。   「暂时还没有异状。」佐井答话。   「是吗﹖那我先走了,你们有消息再和我说吧,我还要跟我叔去参加会议。」纪鹰见他们没有问题,就离开了房间。   「你们觉得是怎么一回事。」小樱待纪鹰走远了,才开口说。   「我觉得还挻合理的,那些护卫有像小李一样的体术的话,除了一些大范围的术外,他们应该是能应付的,所以大名附近才会有忍者重点看守吧。」鸣人整理了昨天和刚才的信息,慢慢地说。   「我们现在整理一下有嫌疑的人吧,第一位是大名,从纪鹰那得出的情报,似乎是大名他下命令的,但根据观察和这里的村民的感受来看,他并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第二位是秘书,情报不足,这些天也是紧跟大名身后,并无特别的异样。第三位是护卫长,情报不足,感觉敏锐,忍兽难以收集情报。第四位是纪鹰,虽然提供了很多的情报,但也不能不假设他现在都是在说谎话,毕竟一切都进行得太顺利。」佐井也在组织从到泷之国开始,那些是有嫌疑的人物。   「也对,纪鹰也不能不防备,现在我们的情报和嫌疑人的讯息都是来自他一个人身上,不过我们在泷之国还有鹿丸他们,大概牙和土之国的人都差不多到了泷之国,那里也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小樱说话。   「这是不是不太好。」鸣人弱弱地道,他们这样对纪鹰,感觉上不太合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情报太少,占不了优处,那就只能都防备。」小樱无奈地说,情况不许可他们信任一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   「我们再出去找一些线索,等佐助跟着大名那回来后,再作打算。」佐井说话期间,在画卷上挥舞几笔,又是一群老鼠四散到房外。   三人约好了回来的时间,又再次出外搜寻线索。   这种搜索的情况持续到翠日,还是没有任何线索的鸣人和小樱先一步回到房间。   「佐井还没有回来吗﹖」鸣人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对小樱问。   「我想他也差不多回来。」小樱环线了一周后,自行走到自己的床上粗鲁地坐下,姿态豪迈而有点不雅。   「小樱,你的姿态有点……。」鸣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小樱说。   「我现在是男人,没所谓。」小樱虽然嘴上说着,但还是调整了自己的坐姿。其实这些天,小樱体会到做男人的好处,可以不顾仪态,暴力不会被说,说话能很豪气,这些都是身为女性的她是感受不到,有一种解除束缚的感觉。   就在鸣人和小樱闲聊的时间,有一个很急的脚步声从远至近。然后呯地一声,房门就被粗鲁地打开,他们一看就见到正在喘气的佐井,还未等他们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大名他们失踪了。」佐井就开口说话,语气还有着一丝喘息,但无阻他凝重的口气。   「什么!」鸣人和小樱惊讶地说。   「我也是从其他护卫和忍兽那获得消息的,本来大名身边和这里都有一个信使,为了确保大名的安全,每半小时就会有讯息传递过来,可自从三个小时之前,大名身边的信使再也没有传来任何的信号,而这边的信使也一直联系不上他。所以在不久前才确立了大名失踪的事实。这个消息还暂时保密,如果不是我的忍兽一直潜伏在那名信使身边,我也不可能知道。」佐井把他获得的讯息说出来。   「怎么办!」鸣人一听到这种突发的情况脑子就开始转不来。他们还未查清事情的起因,重要人物却全都失踪。   「我们甚至不知道他们在那里,我们难道就什么都做不了吗﹖不对,一定有办法的,但究竟是什么……。」小樱苦恼地说道。   「鸣人,用手镯。」佐井来的时候也在思考怎样才能迅速地去到事发地点,最好是能直接知道他们被带走的方向,他描到鸣人手腕上的手镯,眼前一亮,对着鸣人说话。   「对哦,佐助一直跟在大名身后,找到佐助就能找到大名了!」鸣人被佐井一提醒,才想起他手上的手镯能感应到佐助。他注入查克拉,手镯上的罗盘题示了佐助那在的方向。   「离这里不太远,半天就能到了。」鸣人感受到佐助的位置后,对小樱和佐井说。   「那我们出发吧。」小樱那起旁边的忍具和医疗包,起身说话。   同一时间,在泷之国的鹿丸他们在前一天已经和牙他们会合,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下,迅速制定了捣破那些仓库的计划,并成功把仓库的控制权拿到手。   「这次的行动是不是太快了。」井野看着已经消灭了三包零食的丁次问道。   「不知道,不过成功了就好。」丁次无所谓地说。   而一旁的鹿丸口中叨着一口烟,不停地啪着打火机,过了一段时间才点燃了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才慢慢地吐出,表情十分严肃。   「怎么了鹿丸,是不是有什么不对﹖」丁次见鹿丸少有的行为,停下手中的动作问。   「不对劲,太顺利了,我始终觉得有一些不对的地方,但又说不出是什么。」鹿丸看着他吐出的烟雾淡淡地升起,飘散,手上啪打打火机的动作不减,彷佛不在意地说,他想起那批人的头领,即使是被抓,表情却是胸有成竹,眼神中更是带着些许的轻蔑,或许……。   「雏田怎么这么急着跑过来﹖」井野看到雏田从一堆实验人员中向着他们奔跑而来,不禁疑惑地问。   鹿丸听到井野的疑惑,手上的动作蓦地停下。   啪的一声,在鹿丸的眼中显得尤其显眼和刺耳。   「不好了!那…那些药都是假的!」雏田因为紧张和跑过来时的心跳加速,   说话中带着颤抖和焦急。   井野和丁次都十分惊讶地问:「这是什么情况!」   唯独鹿丸用手掩盖双眼,大力地吐出一口烟雾,果然是这样吗……。   在这里的是鱼饵,那真正的物资大概早就在火之国首都的某处。   「我们现在赶往熊都!」鹿丸对着他们,话气坚定,更带着又一次被耍的恼怒说。   不要有事,希望还赶得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一直在大名身后跟着的佐助,在他们的访谈结束后,大名对护卫长轻声细语地说着话,其后护卫长对他的手下用手作出指示,一团人就开始往另外一个地方走去。   目的地是一间很广阔的房间,说是房间还不如说是一个花园上盖上了一个盒子,十多个人都不显拥挤,房间内的不同角落都布满了木芙蓉,大概是为了配合花的生长状态,房间的设计十分开阳,如果是白日的话,就会从那些窗户中,透入暖烘烘的阳光滋润着花儿。   「可惜现在不是白天。」大名有点惋惜地抚摸手上的木芙蓉说,他以往到这附近交流或访谈的时候,都喜欢在这里逗留一会,这样的感觉让他感到十分地平静。   「我们在这里待到明日就可以了叔,不过这里真的很漂亮。」纪鹰的头不断各四方转动,眼神中的飞采和兴致勃勃都说明了他对这样的布局是如何地满意。   「是哦,我们的确要在这样逗留一天以上呢。」大名好笑地看向纪鹰,但说的话却不像只在回答他。   「叔﹖」纪鹰没想到他叔真的打算留在这里,先不说这里除了数张沙发和一些椅子外,就只有花草,这里显然不是用来住人的,而且叔明天在首都还有一场会议,又怎么可能留下。   「时间差不多了。」大名并没有回答自己侄子的问题,反而是低头深嗅了一下木芙蓉的香味,喃喃自语。   「什么……﹖」就在纪鹰打算问下去的时后,身后突然起了数道的呯咚声,声音并不清脆,就像是闷叩声一般低沉。   纪鹰回头一看,发现只剩下为数不多的数人还站立着,其余等人包括护卫长在内都无力地躺倒在地上。   大名身边的暗卫见事不对,立刻上前把大名和他侄子都护在背后并咂鸩榭死拦犕蝗坏囊u击。   「查克拉为什么用不了!」站在侧旁的其中一位暗卫低声地惊呼,而另外几人的表情也可以看出他们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   在暗处的佐助听到查克拉不能使用,立刻咂鹕砩系牟榭死9唬牟榭死袷潜皇颤N凝固了一样,完全动不了。   「这是什么情况!」纪鹰不自禁地往他信任的叔身旁靠拢,也不忘尝试弄清楚情况。   「就是这种情况。」在还站立的人中,有一个人说话,他托了一把自己的眼镜,很平淡地说。   「秘书大哥你为什么这么说!」纪鹰指着开口的人惊讶地道。   而同一时间,根据经验早就察觉了不对的暗卫们把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看着纤瘦的人身上。这也引起了青年旁边的护卫反应,不若而同地把那名眼镜青年护在身后。   这样对立的情况让纪鹰惊讶不已,先是一半的人晕倒,后是暗卫查克拉的丧失,再然后是总是跟在他身后的秘书大哥说着无理头的话,而现在这完全对方的情况足以让纪鹰的脑袋转不过来。   「我呀……在这个房间都放了一些封闭查克拉的药,这些花每天都在吸收,久而久之它们的花香中也带着这种效果,护卫长他们,则是吃了一些让人脱力的东西,并没有副作用的。」那名秘书看到纪鹰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很有耐心地解释。   「至于我为什么这样做,这并不需要理由吧,只是刚好手上有药物,而我又想做而已。」他停顿了一下才说,他提起脚步打算上前,右脚却被束缚住行动不了,他低头一看,是一只手。   「夏舜,为什么!」护卫长费力地抓住夏舜的脚,抬头瞪着他,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我并没有想要夺权,也没有想要杀死谁,刺杀谁,或是让大人退位什么的,我只是想在这里做一件事。」被称为夏舜的青年很温柔地把护卫长云逸的手瓣开,反而是在自己的衣服内拿出了一个小瓶子。   「就是让你们都注射这个药剂,只需要每人一滴就好,抓住他们。」他摇了摇手上的瓶子,瓶子内装着的是紫色的液体,随着夏舜的动作晃动,显现出晶莹的弧度,让人迷醉,一边对他身旁的几人说话。   那些护卫听了他的话后,没有丝毫迟疑就向着暗卫奔去。   「保护大名!」为首的暗卫说完,便和其中的两人对上。他记得在昨天休息的时候,才和他们喝过酒,今天却成为了敌人。   一时间,房内充斥着打斗声,没有查克拉后的暗卫,只能用手上的武器和体术应对,即使是以一对一的情况底下,比起暗卫,那些护卫的体术和武器哂枚急容^强。虽然现在还没有看出高下,但是长时间下,暗卫便会步入下承,然后落败。   「纪鹰,快带大名离开这里。」暗卫其中一人对纪鹰喊道。   还在一旁发呆的纪鹰听到这样的话才惊觉他现在不能呆站,他拉起他叔的衣袖,就想往外跑。   「叔,我们快走!」纪鹰见他叔还不动,十分着急地说。   「我们不走。」大名并没有听到他侄子的话而有所行动,反而像是脚生了根,不为所动。   「叔,这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纪鹰拉扯着大名的手,想用拖的方法也要拖走他,却因力气不够大名大的关系,只能是无功用。   「因为大名是我们这边的。」夏舜看着纪鹰闹了好一段时间,才开口说话。   「什么!」纪鹰看了夏舜一眼,又转回大名的身上,眼神带着希冀,彷佛下一刻他叔就会对他说这是一个玩笑。   只不过彷佛通常都是错觉,他叔还是一脸笑意地看着他,他渐渐地松开了他叔的手,不断地退后,从他颤抖的嘴型中,还是能隐隐地看出他在重复着,不是真的,他不信和为什么的话,看来这次对纪鹰的打击不小。   「别这么瞪着我,云逸大哥,很快你们都会和大人一样的,这个药并不会对你们的日常有所影响,这些天大人和其他大哥他们都不是很正常吗﹖这个药哦……只是有一种催眠的效用,并不会像其他药一样成为木偶的,这种药只会让你们不背叛我而已。」夏舜拿出针筒,简单消毒了一遍后,才开始注入药物。他低头看着已经被药力的发作而再也动不了,只能用眼神狠瞪着自己的护卫长慢慢地说。   云逸看着这名熟悉又陌生的夏舜,最后还是无力闭上眼睛。不是放弃了抵抗,只是突然不想看到夏舜那对疯狂却流露出绝望而悲伤的眼睛。   就在夏舜蹲下身,打算为离他最近的护卫长身上打一针的时候,佐助见不能再待下去,立刻把手伸进腰后的背包,拿出苦无一挥,准确地打中了夏舜手上的针筒。   「谁!」夏舜见自己的针筒被苦无打到地上,碎落一地,他脸色狰狞地看向苦无发出的方向,厉声地说。   佐助见他看过来的同时,打算叫其中一人过来查看。依照擒傧惹芡酰牡览恚糁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夏舜在這一刻覺得時間過得緩慢,他瞪大雙眼看著佐助的劍穿過短劍和苦無的空隙,穿過自己的身體。那種被利刃刺穿的痛楚從傷口的地方傳遞到自己的腦中,他感受到被刺穿的肺,到氣管,甚至是食道,不斷湧上來的溫熱液體。   佐助抽出自己的草薙劍,本來被劍支撐著的夏舜立時倒在地上,他艱難地把肺部的血咳出,幾次想站起來的夏舜總是跌跌撞撞地跌回地上。佐助想上次再補一劍,卻被鳴人用手阻止,雙方眼神交流後,決定把那些護衛也解決再說。   這個過程可說是很快,兩個人的加入無疑是增加了戰力,當最後一個護衛被小櫻的怪力打暈後,小櫻才有空去管那個留血留得差不多的夏舜。   夏舜的視線早已模糊,這種痛楚讓他想起上一次受傷的時候,那時為了保護大名而受了敵人的幻術並被重傷,本來是無大恙的事卻被那個幻術弄得殘破不堪,每晚他也能夢到他的朋友,雲逸大哥,大人去叫自己趕緊去死吧,一人一刀,慢慢地抽出的感覺,痛得他從中醒來。偷偷地看醫生,結果卻一切正常,沒有中幻術的痕跡,也不是其他的問題。   是為了不讓他們擔心呢﹖還是害怕失去這個秘書的位置呢﹖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開始吃安眠藥和鎮定劑。但無論怎麼吃也解決不了他的不安,直到他在瀧之國找到那瓶藥。紫色的藥水就像是寶石一樣吸引著他,本來這種藥跟本就是沒用的,因為它需要在稀有的醉芙蓉中提煉出來的精油配合使用才能產生效果,而他剛好知道那裡有這種花。   鬼使神差地,他買下了這個藥,而之後也不用多說,他先是在護衛那下藥,然後在大名的食物裡下藥,他也覺得自己瘋了,可是卻停不下腳步,正所謂一步錯,步步錯,他錯得很離譜。   曾經,他痛恨這個世界,痛恨所有高層,是誰隨便地發動戰爭,讓人留落街頭,兒時的他吃著他剛死去的哥哥好不容易爭回來的食物,不哭不叫,麻木地坐在哥哥已經冷掉的身體旁邊,等著明天、後天或是大後天到來的死亡。   在這個絕望的時候向他伸出手的他,是大人和雲逸大哥,把弱小的自己抱回去的人,親手給他哥哥安葬的人,他只是在害怕,害怕那個夢會成真。他只是瘋了,瘋得想用任何手段去獲得。   他最錯的,大概就是現在,他親手毀掉這個關係。他用因失血而模糊不清的眼睛看向大名,再看向雲逸大哥那邊,還有一直很要好的護衛們,夏舜不知那來的力氣大聲地說了一個字後便完全暈了過去。   「解!」   而這一聲落下,一直動也不動的大名也直接暈倒在地上。   「叔!你怎麼了!不要嚇我!」紀鷹見狀,一把扶住大名,高聲問。   等小櫻對夏舜緊急處理過傷口後,才走到大名前邊仔細檢查。   「只是暈了過去,還一夜就好。」小櫻見大名無恙也鬆了一口氣,還有一堆人需要他檢查,還好她出發前讓自己的忍獸傳遞消息給首都的護衛,大概再過一會,他們就會到。而佐助和鳴人……她皺起了好看的眉頭。她在他們身上嗅到了很多種的藥物,看來有必要借用首都的設備,不過佐助現在還是流放狀態,本來就不該出現在這裡……不管了,適當的時候就使用暴力,他們可是立了救助大名的功勞,怎麼也不會趕佐助出去吧。   等那些大隊接獲通知到來的時候,鳴人鬆了一口氣後突然暈倒在地,緊接著在鳴人旁邊的佐助也相繼暈倒,暈倒的時候還不忘緊握住草薙劍。   他們的暈倒讓小櫻和佐井都十分地緊張,看著兩人眉頭緊鎖和蒼白的臉色,小櫻和佐井感到格外的擔憂。   檢查的結果卻意外地往好的方向走去,除卻他們昏迷了將近一個星期之外,那些藥物並沒有造成其他不良的影響,無論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化驗結果都在正常狀態。這使得特地從木葉趕過來的綱手憤慨地揉蹋了鳴人的頭好一會並連帶著佐助也被猛瞪了半晌以表示讓她極度擔心的不滿。也讓在他們暈倒的數天後到達的牙他們鬆了一口氣。   牙拍拍鳴人的肩膀,佩服地感嘆一句。   「果然你們就是一個移動炸彈。」   剛清醒不久的鳴人只好用眼神試圖在牙身上洞穿兩個洞口,而在另一張床上的佐助則直接無視牙這句話,閉上眼睛恢復體力。   另一邊廂,身為主值南乃粗两褚廊换杳圆恍眩幌滤幍拇竺推渌o衛清醒後知道事情的經過,無論他們有什麼想法,最後也只變成一聲嘆息。調查的結果顯示,夏舜長期精神緊張,濫用安眠藥和鎮定劑,然後又服用那種有副作用增幅藥物,清醒與否也是一個未知數,之不過私下看醫生的紀錄中得知這件事的源頭是來自一個幻術後,他們更不想說什麼,在他們心中,可能還只是停留在那個很能幹,私底下很祥和的那個夏舜吧。   紀鷹經過這件事後,氣質上少了一點嬉皮笑臉,多了一點穩重,從小櫻和佐井的口中得知,紀鷹好像打算找護衛長學習體術,而知識方面,他表示不急,因為能教他的人還在睡。   而基於佐助在流放其間進入火之國範圍一事,以保護大名的事跡成功地抵消這一次的錯誤。當然,即使鳴人和小櫻是何其不滿,佐助表示他並不在乎。又過了數天的觀察時間,終於從醫院出來的鳴人和佐助均暗自鬆下一口氣。他們稍微打鬧一會後,佐助表示他打算繼續他的旅途,而鳴人他們也該回木葉報導。沒有上一次的離別那樣不捨。   他們就像是各自去做一場任務,平談的再見就像是明天就能碰面那樣,但鳴人還是一如既往地目送佐助的背影消失在地平線後才跟著小櫻他們離開。   回到木葉後的他們很快又分開出發往各個任務,鳴人大概一星期和佐助交換一次信,很多時候佐助都只是簡單地寫了一個地點和一句安好,但鳴人還是特地找了一個箱子,小心地擺放。   這段時間,鳴人也從做D級任務,現在就算是接B級任務也沒什麼問題的了,體術可以就是節節上升,空閒的時候也在嘗試單手使用縲旋丸,即使還是失敗告終,但查克拉的控制還是改善了不小。   偶爾經過醫院探望小櫻和綱手婆婆,總會被綱手婆婆捉住訓話,例如她辛辛苦苦造好了的義肢現在正在鋪上了一層灰,佐助被禁止進來就算了,明知道做任務不便還不接上之類的話。然後被在旁的小櫻,和有時剛好經過的佐井解救出來,接著就掉到下一個狼窩中,被小櫻迫害下吃了不少加強版的兵糧丸,那時鳴人就會想,還好佐井也要吃,不致於只有自己一個人受罪。   雖然都是這種情況,鳴人還是會樂此不疲地重複這些事情,時間過得倒不慢。   不知從何時起,信件的來往開始推遲,從穩定的一星期一封,推到兩個星期一封,三個星期一封。而現在鳴人像鹿丸一般,躺在宇智波大宅中的走廊上動也不動,他的思緒隨著雲飄忽不定,鳴人伸手想抓住什麼卻又不知自己想抓住什麼。   第四個星期,他現在還沒有收到過佐助的信件。如果不是他把查克拉注入手鐲的時候,佐助仍會回應他,他現在大概會很不安吧。他不知道佐助現在正在做什麼,他只能從信中得知佐助身處何方,感受著佐助的距離越來越遠。   鳴人並不是一個愛胡思亂想的人,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不對勁,有一些他不知道的東西正在改變。   例如佐助的來信,在三個星期一封的時候,只剩下一個地點就完結,即使本來的信只有一句安好,或是有一點他認識的人和物,但不會像現在這樣信無定時,無話可說的樣子。彷彿只是佐助剛好記得有漩渦鳴人這個人的存在一般,才會草草地寫上一個地點送過來。他們就像是一般的監視者和被監視者,而不是朋友之間的來信。   也例如信件推遲之前,佐助曾經很頻繁地用手鐲去感知自己,鳴人記得很清楚,有那麼的一天,他每隔半小時就會感受到手鐲的溫熱,而在那天的夜晚,他甚至感受著這溫熱直到明天,那天的他看著窗外的月亮看了一個晚上,少有地多雲,除了月亮的出現外,星星都被雲彩遮蓋,鳴人覺得那天的月亮特別地光亮,卻又模糊得觸摸不透。他們不斷地注入查克拉,好像這樣做才能得到一絲心靈上的安慰。到了隔天,佐助的規律又回復正常,彷彿那天從沒出現過。   雖然佐助現在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寄上一封信,鳴人還是會在佐助寄信過來的時候寫上一大篇的信件寄過去,他轉頭看向大廳的桌子上,散落了一堆的紙張,紙張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字,字參差不齊,看著比幼稚園的學生好一點而已。這是鳴人準備了四星期的信,一天一張紙,正等著看的人接收。   鳴人看著自己寫的信,他以往都十分肯定佐助一定會一句也不漏地讀下去,而現在的他,並不肯定。有時候鳴人會想,他怎麼就像一個女孩似的多愁善感,為了信上消失的兩個字而引發了與他性格不乎的胡思亂想,在佐助身上,他自己好像重來都不像自己,或者說,不像平常的那個他。   鳴人其實很不安,這種感覺是他與生俱來的直覺帶給他的,他覺得佐助和自己之間,有一道牆正在築起,連他自己也是建造那道牆的一份子,即使十分不明顯,但鳴人清晰地感受到,他們都正在改變,而這種改變不是他們所能控制的。   這種情況是不可控的,單憑他自己是找不到答案的,所以他去找了小櫻等人,可不論是問誰,得回的答案是概括一說就是自己想太多了,佐助寫少兩個字也很正常不是嗎﹖他的性格也不是喜歡主動找人的吧。大概這種事對小櫻他們來說實在平常不過,因為在小櫻他們面前,佐助的確是這樣的人,可是他待他不是如此,他意外地溫柔和有人情味,會在自己有危險時,第一時間衝過來,即使是在陣營不同時,佐助也不會放下他不管。鳴人心想,看來是被特別對待過後,心中就會有所依賴,而現在感到即將失去的時候,他內心的悸動卻怎樣也停不下去。鳴人閉上眼睛,這樣告訴自己。   或許,這真的是他的錯覺。   自從在熊都分別後,佐助走到了不同的地方,有他們去過的雪之國,有鳴人推薦的月之國,也有一些跟著大蛇丸時被毀了的的據點。佐助看了很多,聽了很多,但最深刻的感受還是來自世界和時間,世界告訴他,不論當時是如何的荒蕪,如何地被傷害,時間也會慢慢掩飾一切。   就像雪之國的欣欣向榮,看不出曾經那位消極悲觀,逃避過去的風花小雪如今成了一個穩重的女皇。也比如鳴人所介紹耍去的店舖不是鳴人記錯位置了,就是早已關門大吉,佐助只能找個人續一詢問查找,也不失為一個樂趣,但更多的是暗暗鄙視鳴人這個大路痴,身為忍者也不會認路。又比如那些據點不是被大自然的威力,已經成了動植物的理想居所,就是成為了一些被戰爭趕走的難民或是流浪忍者的居所,比起大蛇丸逗留在那的時候更多了一分人氣。   這讓佐助不得不慨嘆,時間雖然把曾經的很多很多都掩蓋得一乾二淨,卻沒有讓他和鳴人的友情和羈絆或遮蓋或消失,它依然如此的堅挺不倒,彷彿世界的滅亡也不能拆斷他們的聯繫。   佐助現在的生活十分地平靜,累了就停,想走就走,不需要為了什麼要不斷地催促自己,覺得太閒的時候就接一些任務,然後在睡前感受一下鳴人的存在,這樣的話,總能像和鳴人一起在宇智波大宅時那般,睡得安穩一點。   然後在寄信之後,特地留在旅舍中等待鳴人的回信。鳴人總會在信中說上一堆其他人過得如何的話,到最後才會寫到自己。佐助會把前邊的簡略地看上一遍後,直到鳴人的部份才會慢慢地停下自己的眼睛,為求每一個字都記入腦中。自此,他的行囊中,會保留好關於鳴人的信紙,偶爾會翻出來看一看,在這種沒什麼有趣事情發生的日子中,添加一絲趣味。   而有一天,佐助突然在街上暈倒後,被一個女孩救回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好像忘了很多事情,他草草地感謝了那個女孩的幫助後,回到他原本居住的旅舍中,關上門,默默地整理他的記憶,試圖找出一點不對勁來。   可惜的是,不論佐助怎麼想,也想不起他忘了什麼。他清晰地記得自己在不久前才在四戰結束後回到木葉,然後被留放了半年的時間中,在瀧之國和首都執行了一個任務。他因為保護別人而中了敵人的藥,其後就是一直走……等等!   他保護的人……是誰……。佐助皺起眉頭,不斷在他認識的人中續一過濾一片,想了很久。不是鳴人嗎……他怎麼會忘記的呢。佐助覺得不對勁,很不對勁,看來他有必要回木葉一趟,雖然不知是為什麼,但是一定和那些藥有關。   這天,他一反常態地注入查克拉在手鐲中,佐助很清楚鳴人不論多忙,也會立刻回應他,他感受著手中的溫度,手鐲抵上自己的唇邊,他閉上眼睛,有那麼一點地害怕,害怕自己忘掉鳴人,不知道為什麼,只是一想到自己的記憶中,那抹金黃色和天藍色會消失不見,就像那些據點一樣無影無蹤。他就會心慌,慌得很,然後煩躁,煩那控制不住的情況。   他就這樣看著天邊思考著,月亮,圓得很。   然而不能避免的是,自從藥性的後遺症顯現出來之後,佐助每一天就會忘記更多有關鳴人的事,明明其他事,佐助還記得十分清楚,唯獨鳴人的事,他只能眼白白地看著自己遺忘,直到那麼的一天,佐助忘了為什麼要中途折返木葉的原因,轉頭直接往下一個地方出發。   而漩渦鳴人,在佐助的認知裡,就是一名監視者,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是。在行走的旅途中,他不是沒有煩惱過,他的監視者總是不厭其煩地探查他的位置,當手鐲傳來溫熱時,他淡漠的心境就會出現波動,那是一種打從心底的煩躁,叫囂著有些什麼是自己忽略了,忘記了。這使得佐助對這個手鐲更加地厭惡,不是沒想過把這手鐲破壞掉,可這念頭一出,內心就會告訴自己不能這樣做,佐助幾次想探究自己為何會有這種想法,但終究想不出所然來,他只能找一個借口,去遮掩他找也找不到的答案,只要兩個月不到的時間就不用再帶著這個手鐲,他這樣告訴自己。   之不過,當他的監視者感知自己的時候,身體的反應總比思考快上一分,他就像本能一般地回應他的監視者,當然佐助做了這種事之後,就會開始自己厭惡,他竟然有控制不到自己行動的時候。這使得他刻意忽略這位名叫漩渦鳴人的人。偶爾才會想起是時候該給他的監視者送信去表明自己身處的地方,才會提起筆,草草地寫了地點便發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用不了多久,他的监视者就会回寄一迭厚厚的信,本是打算把这些信抛进垃圾桶的佐助,经常会在垃圾桶前静止一会,才不满地闷哼一声,找张椅子坐下,开始阅读漩涡鸣人寄来的信件。   从信中,他往往能看到不同的人和事出现,都是他熟悉的同期,还有卡卡西那混蛋在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佐助兴致缺缺地扫过这些事情,直到开始有关漩涡鸣人自己的事,他才会稍微认真一些。   佐助不否认自己在厌恶他的监视者的同时,有那么一点的好奇在内。他能从信的语气中看出,他对自己十分熟悉,甚至是用毫不客气来形容,他与他周边的人也非常熟络,不然不会对他们的行踪趣事知道得如此清楚。可问题就在于,他的记忆中,除了知道漩涡鸣人是他的监视者之外,就什么也没有,想不起漩涡鸣人的脸,想不起任何关于他的一切回忆,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家能让别人随便进出,也不知道何时开始,他家正在种植物,他只是从他的行装中,找到的那一堆全是关于漩涡鸣人的信件,得知他的监视者是谁。   或许这就是当初他要折返木叶的原因吧,佐助如此想到。之不过现在的他并不急着要回去,毕竟等两个月的时间一到,他的监视者就会过来评定自己是否还有危险性,到那时候,再作打算也不迟,他和他,终归要见面的。   鸣人的不对劲,只要是稍微对他有点关心的人,都会发现现在的鸣人并不在状态上,他们暗地商讨了一下,还是决定让小樱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鸣人,你没事吧。」小樱趁着午饭约了鸣人去一乐吃饭的时候问。   「哈﹖什么事也没有哦,为什么这样问﹖」鸣人吃着拉面,突然被问到有点不知所言。   「你这些天都心不在焉,有时候会在公园的椅子上发呆大半天,是什么让你烦恼了吗﹖」小樱把鸣人的情况说了一遍。   「是这样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也没有心烦的事,时候一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坐在公园里,有时候也会坐在一乐里,总之就是脑袋空空的。」鸣人细想一下自己近日的情况,缓缓地说。   「鸣人,你用不用去检查一下,不会是那些药到现在才发作吧。」小樱听着鸣人的话,建议道,如果不是有事在烦恼的话,有可能是那些新型号的药造成的后遗症,毕竟他们也是第一次面对那种药物,更何况是几种药混在一起,那些经过混合反应后的药所引发的后遗症,她和师傅也是一头无绪的,所以即使是过了两个多月才发作是能想象的。   这就像病毒的潜伏期一样,如果是和药有关的话,那不知道走到那里去的佐助更会先一步发作,当时佐助可是大半身都被淋上了药水,而鸣人只是沾了一只手而已。   「小樱,我只是发呆而已,检查什么的,就不用了。」鸣人一想到又要被一堆人围住抽血,询问,检查等等的事情后,慌忙摆手推托。   「啧,和你用文明方法果然是不行的。」小樱见鸣人拒绝之余还稍稍地用眼神瞄向出口处,小樱起身整理了自己的手套笑着对鸣人说,然后不等鸣人反应过来,一记手刀落着鸣人颈后,确认晕过去后才慢慢地拿出钱包付钱给一乐大叔,接着就抓着鸣人的后领慢条斯理地把鸣人拉了出店外,直接往医院走去。   在旁边观看了全过程的一乐大叔看着小樱强悍的背影和很逊色地晕过去的鸣人,不禁遥着头叹道:「年轻就是好。」   在鸣人晕倒的过程中,已经被纲手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检查的结果还是十分地正常。   「怎样了,师傅。」小樱看向在病床上依然晕倒的鸣人一眼,转头看向纲手问。   「很正常,身体上没什么异常,现在等鸣人醒过来了就能看看精神方面有没有问题了。」纲手把检查报告递给小樱看,并在一旁说话。   「……会不会和药有关﹖」小樱看着这份报告皱眉,喃喃地道,像是询问纲手,更像是询问自己。如果夏舜不是至今仍未清醒,他们就能查出药的出处,该死的是泷之国的药全是假的,而夏舜的家中更是一点药也没有,看来夏舜只是收集二少量的药,并在那一刻全倒在佐助和鸣人身上,这使得他们只能玥佐采和鸣人的衣服上抽取化验,根本就不能进行实验和假设。   「不知道,不过你现在去卡卡西那,叫他找人去把那份药单上有的药都收集回来,无论是为了鸣人还是其他,那些药我们都需要拿来分析,避免像现在这样只能猜测而没有实验去验证。」纲手见小樱一直看着检查报告发呆,她抽回小樱手上的报告并交代道。   「好的,我现在就去。」小樱答话后就离开了这个房间,往火影大楼走去。   等到鸣人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在医院的病房中,他想了一会,少醒起自己拒绝了小樱的建议后就被打晕,他伸手按下床上的钟铃,没等一会,纲手和静音就走了进来。   「痛不痛,有没有感到晕眩。」纲手一来就对鸣人问。   「没什么,不痛。小樱打昏人的技术越来越好了。」鸣人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动了动有点僵硬的颈项后说。   「那就好,我来说说你的检查报告。血压正常,内脏功能良好,肌肉劳损度还可以,看来你近日也勤于练习,你现在是训练自己的查克拉掌控吧,你的左手周边有大大小小的伤口,虽然你有九尾的治疗能力,但使用过度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适当减少一下训练时间。对了,你还有少许血糖偏低,除此之外,是非常地健康。」纲手拉来一张椅子,在鸣人的床边坐下后,开始把这份报告的结果告诉给鸣人。   「哈哈,都说了我完全没问题的,小樱就是爱操心。纲手婆婆,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鸣人听到自己身体十分健康,就开口说道,并开始坐到床边穿起医院的拖鞋,打算换回自己的衣服后离开。   「打住,身体是没问题了,但还有精神上没检查,给我乖乖地坐下。」纲手把欲要起身的鸣人按了回床,表示检查才进行到一半,不打算就这么放鸣人离开。   「……好吧,要我做什么﹖」鸣人看着自己是暂时走不了,非常配合地问。   又进行了一堆脑部扫瞄,检查心理状况,查询记忆有否遗漏等等,纲手终于表示鸣人可以离去,明天再来一次查询结果就可以了。   鸣人对于这次进展非常快的检查终于结束,暗地松下一口气,才想起他今天还没给他在佐助家里借地种植的植物还没洒水,便起程往宇智波大宅走去。   等鸣人离开后,纲手才转头对静音说话︰「帮我把小樱找来,我有点事要问他。」   鸣人走到佐助家,洒过水后就坐在走廊上发了一会呆,没有起始,也没有原因,突然转头看向无人的走廊开口说︰「我们是去申请一个长期任务吧。」   没人的屋子中,只有鸣人自己一个人,不知是在对谁说话,还是只是喃喃自语。他浑浑噩噩地起身,然后离去,直到回到家鸣人才摸着头喃喃地道︰「我怎么就回到家了﹖」   「看来我又发呆了,今天还是早点休息吧。」鸣人大力地摇摆着头,彷佛这样就能让自己的头脑更为清醒,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打气一般地对自己说。   「师傅,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和鸣人有关。」小樱有点喘气,她知道纲手找她后,便立刻从家中跑来。   「嗯,我是想再了解一下情况,如果没错的话,过多几天就能看出鸣人有什么问题。」纲手微微点头,开口说话。   「师傅,有什么就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说。」小樱答话。   「你把这些天,鸣人的情况给我说一遍。无论是正常的还是反常的,都说出来。」纲手问。   「这个吗﹖我和鸣人碰会的时候也不多,我和佐井、鹿丸也有谈过,这些天,他也是和平常一样,早起,任务,训练,到佐助家照顾花草等等,唯一不同的就是发呆走神的次数多了……。」小樱闭眼想了一会,才开口说。说到走神之后,她就开始想有什么好像被她遗忘了。   「啊…!还有就是这些天鸣人除了要去洒水的时候,都不提佐助了。」小樱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说。   「那有什么问题吗﹖」纲手无奈地问,不提别人有什么不对劲的。   「嘿嘿,因为之前和他说话,鸣人总是会扯到佐助身上,我好像有一星期没听他提过佐助了,现在鸣人都是说怎样控制查克拉,和怎样去训练自己,最近还向我借了一些书籍去看呢,突然变得很专注。」小樱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才继续说。   「是这样吗﹖还有没有其他。」纲手听完后,略微思索了一下,再问。   「暂时没有了,等我明天去把佐井叫来吧,他可能会知道些什么。」小樱把脑海里的东西又翻了一篇,感觉并没有遗留些什么。   「那好吧,明天叫佐井过来吧,这几天你看紧鸣人一点,我想现在的药效还未完全发作,过多两三天,就会更清楚鸣人发生了什么事。」纲手提醒小樱。   「知道了,师傅。」小樱回答。   行动迅速的鸣人很快就洗过澡,换上了一身粉蓝色的睡衣。他简略地看了一下之前在小樱那借来的书籍和卷轴,直到有了睡意,才关灯躺到床上,闭眼等待自己步入睡眠。   这一天,是鸣人第一次忘了用查克拉感知佐助的存在。   等纲手这两天陆续见了木叶的小强们,加以整理和总结后,如果不出她所预料,鸣人正在渐渐地失去记忆,之不过是全部记忆都失去还是针对某一部份还有待观察,她边想着边走到火影大楼,连门也不搞就进到火影所在的办公室。   「纲手大人,妳找我有什么事吗﹖很少见你会来这样。」卡卡西见是纲手来了,很自然地站起来,上前欲要迎接。   「别这么麻烦,我来只是说一件事,很快就走。」纲手摆手还卡卡西坐回去,而她则站到办公用的桌子前。   「有什么事吗﹖」卡卡西听话地坐回去,即使身为火影,但是被纲手迫近,他还是会有一种压迫感,他情不自禁地坐直了身,语气諔?   「……,所以,最近不要给鸣人太远,回程超过一天的任务,确保他有事时,我能立刻赶到。」纲手把鸣人的情况对卡卡西解释了一片,才把她前来的目的说出。   「……很不幸,纲手大人,鸣人已经在今日凌晨出去长期任务了。」卡卡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语气十分地无奈。   「什么!」纲手听到鸣人已经离开了,还是长期任务,她手猛的一下拍在桌子上,桌子没有任何悬念地分成两半,卡卡西早有准备,迅速地退后。   「抱歉,你知道鸣人去那吧!」纲手勿勿地道歉一声,就直接询问鸣人的位置。   「他去了鬼之国。」卡卡西答。   「是这样吗……。」纲手听到是鬼之国后,突然好像什么也不担心了。   「我要叫人把鸣人找回来吗﹖」卡卡西在一旁,见纲手正在思考,悄悄地问。   「不用了,鬼之国那边有个鬼医,技术和我不相伯仲,那边的巫女不是对鸣人有好感吗,只要她肯的话,鬼医是一定会帮忙的,或许比在这里,会有更好的方法也说不定。」纲手好笑地说。   「之不过还是要找人给鬼之国送上一封信,并把小樱都叫过去吧,正好可以和鬼之国在医术上进行交流,也免得鸣人在中程发作了,没人知道他在那就不好辨了。」纲手想想还是保险一点比较好,她接着说。   「那我现在安排人手吧。是了,药那方面,我已经派人去搜索,我想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的。」卡卡西答话,并把前些天交落的任务也说给了纲手听。   「很好,那我先走,你辛苦了。」纲手点头,见已经没事,便简单地拍了一下卡卡西的肩膀后就扬长而去,毫不理会那张被她粉碎了的桌子。   独留卡卡西在已经凌乱不堪,纸张散落一地的辨公室中默默无语。   「把后备的桌子拿过来。」卡卡西对着其中一处暗角吩咐过后,很淡定地弯下腰收拾那散落一地的文件,他对这种情况早就习惯了,他很早前就用了一部份经费订了一批桌子,免得只能像之前那样随便找张桌子代替,还好当时没有什么外交需要,不然堂堂火影坐在学生桌前办公就太丢人了!   另一边,鸣人正坐在一间甜点铺内等着丸子的到来,而为什么鸣人不是在赶往目的地的原因,是在中途和鹰小队的人相遇。   鸣人回想起自己正在市集的人群中穿插的时候,刚好看到一行人围在三个人看热闹,纯粹是基于好奇心的推动下,踮起脚尖就看到鹰小队的两人在吵架,是香磷正在拎着水月的耳朵说着什么话,而水月则是试图把自己耳朵的控制权要回来,一旁的重吾想阻止但被香磷瞪了一眼后就默默地站在一旁。   鸣人见状便打算收回视线继续他的旅程,他才不会傻到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认识他们,丢人丢到天边去,佐助怎么就找了这么丢人的队友,也不想想自己和小樱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不相伯仲。之不过理想总比现实要来得远,水月在奋斗的过程中,瞄到了在人群中,只有半个头突出的鸣人,可能是鸣人的发色和眼睛令人深刻,也可能是对于佐助特别关注的人而记下了。   「啊!是漩涡鸣人吧!香磷、重吾,快看!」水月一看到他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拉起大嗓门很开朗地随着鸣人的方向喊道。   香磷终于还是放下水月已经被拉红了的耳朵,惯性托起她的眼镜,往水月指着的方向看去。重吾也把视线转向鸣人,以他的身高能看出鸣人被水月喊住之后,那一副倒霉相和转到一半的身子都僵住了。   突然在这个闹剧外围的鸣人遥身一变成了焦点,即使不用看也能感觉到群众的视线都落在自己的身上,他只能在心中轻叹一句完了,才回头对着鹰小队打上了招呼。   「好久不见,我们找个地方再说吧。」   香磷开始冷静之后也发现现在很丢人,早就想找个借口离开,鸣人的话正好给了他们一个下台阶,但她还是装得很勉为其难地说:「如果你是这么希望的话,陪你聚聚也不是什么问题,我知道附近有一间不错的甜点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说完还托起眼镜微微把目光转去一边,轻哼一声表示自己真的很勉强似的。水月则在脱困后回到吊儿郎当的样子,双手放到后脑高兴地说:「快走吧,那里的丸子很好吃的。」   重吾则在一旁点头,表示水月说得不错。   「快走吧……。」鸣人感觉到自己的嘴角抽了不少,果然好奇心害死人这句话不假。这才导致了鸣人把任务暂时放在一旁,和鹰小队到了甜点铺。   「对了,你知不知道佐助在那,我们想去木叶找他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香磷坐下后就立刻把想问的问题问出来。她在看到鸣人那刻就很想问了。   「你说佐助吗﹖他一星期前还在沼之国,现在就不知道了。」鸣人无所谓地答,他被侍应拿来的丸子吸引了。这串丸子和普通的不同,透明的皮包裹着不同颜色的馅类,串在一起的丸子上有一层金黄色的焦糖酱,煞是好看。   「沼之国吗,离这也不远哦,鸣人你是要去那里﹖」水月在走过来的时间已经和鸣人混熟了,他咬了一口丸子后问。」   「我要去鬼之国。」鸣人答,他也咬了一口红色馅子的丸子,是红豆味的,很好吃。   「沼之国和巫之国不就在附近嘛,我们能一起去呢。」水月听到鸣人的目的地,高兴地自个儿决定了一起走的决定,先不说鸣人,更是连香磷和重吾也没问过。   「啧,既然同路那就一起吧。」香磷专注地解决她的羊羹的同时说话,完全没有给鸣人拒绝的余地。   而重吾只是略微抬起眼睛看了一眼鸣人,就继续吃着自己的茶点。   鸣人很确定他从重吾眼中看到了一点同情和抱歉,虽然他觉得和他们一起去也没什么大不了,但连拒绝的机会都不让人选择和佐助那混蛋真像,鸣人狠狠咬下剩下的丸子心道。   「所以说……,我们为什么要跑!」鸣人被水月拉着跑了好一段路后,才有空问这个问题。   他才打算把另一串的丸子吃下去,店铺进来了一批人后,重吾等人立刻起身,而水月更是直接地把鸣人拉起,往一旁的窗口跳了出去,不明状况的鸣人只好跟着水月一起跑,跑离村子有那么的一段距离后,水月才慢慢停下来,香磷和重吾紧随其后。   「啧,不就是把他们的任务抢了,就一直追过来。」香磷整理了在奔跑过后有点走型的头发,高傲的把不满之情表达,变相给鸣人解释。   「那些人真小气,不就是一个悬赏任务,又不是什么重要任务,用得着追上一个月还不放弃。」水月也顺着香磷的话抱怨,想想他们这些天休息一会,那些人就会出现,像苍蝇一样打也打不走,跑也跑不掉,真的很麻人。   「听说他们准备了一个月打算行动。」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重吾说了一句。   「……。」鸣人就知道和他们一起就没好事发生,既然已经回不去吃那串丸子,也来不及付钱,他就忘了他刚刚好像吃了霸王餐的事吧。   被打断了休息的他们自然是继续赶路,虽然比起鸣人自己一个的时候走得慢上许多,可是有人在旁边说话聊天,时间也觉得很快。   中途的时候除了水月一直不停地说话,香磷也会在看不过水月卖蠢的时候用语言尖锐地打击他,更时不时送上几下女人专用的职业技术,捏腰,踢腿等等层出不同,鸣人可以说是大开眼界,不过香磷打得差不多的时候,重吾就会出面阻止,很多时候香磷还是会给重吾面子的,这也算是一种好感情吧。   「你们感情真好。」鸣人笑笑地对他们说。   「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和他们感情好!」香磷反应最快迅速和激烈,他话理完全是嫌弃水月和重吾,可表情上的慌张和一点脸红,鸣人怎么看也不会信香磷的话。   「对哦,重吾就算了,你怎么看得出我和暴力的女人是感情好。」水月指着香磷表情夸张地对着鸣人说。   「水月,你找死。」香磷一听到水月的话,一记孩踢往水月的头直接踢去,啪地一声,水月的头变成水散开后再聚回来。   「香磷,你不知道这样踢人很痛的吗!」水月摸了摸自己的脸,少指着香磷说。   「要的就是你痛。」香磷托起眼镜,非常理直气壮地说。   「果然感情很好。」重吾把一些兵粮丸给了鸣人后,才开口说。   「没有!」香磷和水月同时说话。   「要说感情好的不还是佐助和鸣人吗﹖虽然不想承认,但佐助可是有很大程度是为了鸣人才会放弃,回到木叶的。」暂时不打算理会水月的香磷说话,她纯粹是想把话题的主角转移一下。   「哈﹖我和佐助很一般吧,他怎么可能是为了我回来的。」鸣人正在研究重吾给的兵粮丸和小樱给的兵粮丸,为什么明明都是兵粮丸,小樱的就这么难吃的问题时,突然被说到就这么想也不想就说出话。   这段话短暂地让气氛凝固了一会。重吾本来是没什么话的,而水月和香磷则是睁大了眼镜,彷佛像要看清眼前的人是不是漩涡鸣人一样。   「你们怎么了﹖」鸣人好奇地问。   「没有。」香磷对水月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闭上嘴巴后,才开口接话。   「是吗﹖」鸣人瞇了瞇眼,明眼人都看出他们是欲言又止,不过鸣人又不是八卦的人,他并不会对这种小事盘根问底的。   话题就这样被轻轻带过,他们又开始继续了旅程,中途香磷和水月继次把话题转到佐助身上,而鸣人的反应就像之前那样,不紧不慢地回应,就像是普通对答那般,回答过后,那个话题就结束了,就像佐助对鸣人来说,只是一位普通的同伴,佐助这个名字的吸引力在现在的鸣人眼中,彷佛还不如水月的特殊体质来得有兴趣。这种情况连重吾也时不时把视线固定到鸣人身上。   「我们就不能不要把话题都拉到佐助身上吗﹖」鸣人不傻,他的感觉一向很敏锐的,每次以佐助为话题的结束点后,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就越加诡异,他在好几个话题后才无奈地开口。   「没办法吧,我们不是有佐助才会结识嘛,难道你都不好奇你不在佐助身边时所发生的事吗,就像他那几年做了什么之类的。」水月笑哈哈地说,他也不可能对鸣人说他们觉得鸣人很奇怪所以少这么做吧。   「每个人都有我不知的事,佐助有我不知道的事也很正常,没必要都知道吧。」鸣人摆手说话,怎么他们会觉得自己会对佐助的事感兴趣,难道他脸上刻了八卦这两个字吗。   水月和香磷同时在心中喊起话来,佐助对你从来不是在每个人之内吧。   「可是你不是和佐助有来信吗,对他的位置也很清楚。」重吾问。   「那是因为我现在是佐助的监视者,虽然我觉得这种方法很不好,但我也无权选择吧。」鸣人抬起手,让他们看到他手上的手镯。   「就是这个东西,我们会互相感知到对方的方向,定时定候送信是为了更确保方位。」鸣人接着解释道。当他说完后,鸣人呆了呆,手不禁地贴在自己心脏的位置,感受到心脏一下一下有规律地跳动。他在心中喃喃地问自己,从何时起,这件事在鸣人心中成为了一件普通的任务。   香磷他们看到鸣人抚着心口发起呆后,纷纷交流了一个眼神,现在的漩涡鸣人果然有问题。等鸣人被水月摇醒后,鸣人很抱歉地对他们解释。   「抱歉,不知为什么最近我都很容易走神。」鸣人抱歉地笑了笑说。   香磷他们都表示谅解,他们接下来都很专心地赶路,进入到下一个村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们四人要了一个房间后就开始休息,这天,鸣人睡得很早,不是真的睡着了,而是去找了九喇嘛。   「小九。」鸣人一进去就走到九喇嘛所在的地方喊道。   「什么事把你吹来了,鸣人。」九喇嘛被鸣人吵醒了,草草地伸展了手脚,尾把荡了荡,打着哈欠问。   「你知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总觉得我那里不同了。」鸣人直接问,他知道自己这几天都不对劲,但他觉得走神并没有什么影响所以就不紧急了,可是今天的状况实在有点奇怪,使他的心不停地大声跳动,像在提示自己需要做些什么。   九喇嘛认真地扫视了鸣人一遍,才淡淡地说︰「鸣人,我可帮不了你,这次你需要靠你自己去发现,我只能说,这的确是混药的后遗症,大概也不能靠药去让你恢复的。」   「小九,连药都不能恢复吗﹖」鸣人焦急地问。   「你急什么,我只能说你遗忘了一些东西,如果不是你自己想起,那些东西就会永久封尘了。」九喇嘛说,不就是忘了那个宇智波的混蛋,急什么急的。   「原来是忘记了吗……﹖」鸣人听到九喇嘛的话,喃喃地道,虽然还不知道他忘了些什么,但最少他现在知道在那找寻答案了。   「哦,谢谢你了,小九。」鸣人拍了拍九喇嘛说话。   「快滚吧,我还要睡觉呢。」九喇嘛说。   「啧,我迟点再找你。」鸣人又拍了拍九喇嘛,才离开了意识,真正地步入梦乡。   「啧,真是麻烦的两人。」九喇嘛看着鸣人消失的位置说话。既然鸣人是因为那次混药才会引致失忆,而唯独只忘了有关宇智波小鬼的事,那么比鸣人中得更多药的宇智波小鬼现在应该已经完全忘记鸣人的一切。   牠不告诉鸣人的原因,一是如果只有鸣人恢复了,那只会让鸣人更痛苦,二是以因陀罗和阿修罗的羁绊来说,即使是不恢复,他们命咭彩亲⒍m缠不休的,所以就给牠一点娱乐吧,在这里除了睡觉,就只能靠着鸣人看外边的世界了,在鸣人不会受伤的前提下,为自己加一点乐趣也不过份吧。九喇嘛非常无良地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也慢慢地步入了新一轮的梦中。   第二日的下午,目的地毕竟不同,鸣人便在一条分差道上与鹰小队等人分别,分别的过后,没有了香磷和水月吵架的声音,他的行程显得有那么的一点寂静。还是赶紧到达目的地吧,鸣人心想,开始加快了他的脚步。   比起鬼之国,沼之国要近得多,香磷他们用不了半天的时间,便到达沼之国。他们三人在大街上走,水月和重吾观察街道的两旁,而香磷则是感应佐助查克拉的所在位置。以佐助这么显眼的人,即使是断了一条手臂,也不会影响他的吸引力,无论身在何方,大部份女士的目光都会落在佐助身上,所以眼尖如香磷,很快便发现了佐助的身影。   佐助正漫无目的地走着,他今天出来纯粹是为了散心。这三天,他的监视者没有任何反应,本来就不主动寄信的漩涡鸣人,佐助只有在他感知自己的时候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以佐助自己的性格,并不会主动找要监视他的人的,之不过他想不到以往每天都会感知自己的鸣人,突然三天毫无音讯,这使得他很烦躁,即使是想研究卷轴的内容,注意力也会被手上的手镯所吸引,以致研究毫无进展。   漩涡鸣人吗﹖真是令人厌烦的存在。他在,佐助会烦躁,他不在,佐助会更加烦躁,无论是什么情况都是令人烦躁,佐助也没有细想这两种烦躁有什么分别,可能是不需要,也可能是刻意忽略,只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漩涡鸣人,即使不见其人,一件小事也能影响到他的心情。   「佐助!」一把熟悉的女声从后边傅来。   他转头一看声源的位置,看到熟悉的人影,他慢慢地开口说︰「香磷。」   香磷很快便跑过来,连同看到香磷动静的水用和重吾也一并跑了过来。   「水月,重吾。」佐助续一叫了他们的名字算是打了招呼,他用眼神示意他们跟着后,便转头就走。   香磷等人很听话地跟在佐助身后,香磷时不时走到佐助旁边问着一些话,佐助偶尔也会回答一至两句话,这让习惯佐助不会响应自己的香磷有点受宠若惊,紧接着就是有点得寸进尺地想揽过佐助的手臂。在她有所动作的时候,佐助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这个行动自己是报废了,然后水月就会适时地讽刺一下香磷,以往佐助大概会在他们闹上一两句之后就会阻止他们,但今天,他乐得看着他们吵架,正好把他烦躁的心情转换一下。最安静的莫过于是重吾,从佐助示意他们跟着开始,他就真的只跟在佐助的身后,不说话,只是偶尔会看着水月他们打闹而升起一点微笑。   「你们怎么在沼之国﹖」佐助把他们带到自己的房间后问。   「哦,我们中途遇到了鸣人,才知道佐助你在沼之国。」水月笑嘿嘿地说。   「鸣人﹖漩涡鸣人﹖」佐助听到水月的话后,把鸣人两字重复了一遍,即使佐助不问,他们从他的语气就知道佐助对鸣人这个字变得很陌生。   「是哦,就是他,他去鬼之国做任务,我们不久前才和他分开。」香磷答道,她现在是知道佐助和鸣人都不对劲了,不然怎么可能才几个月不到就像个陌生人一样,不过以他们的习惯,佐助不说,他们也不会问。   「是这样吗……原本是任务。」佐助很低声地说话,声音小得只有自己一个人听得见。任务这一个词就像一个镇定剂一样,佐助这三天的烦躁就像从来没出现过,如此安定的心情更是让佐助自己更为诧异。   漩涡鸣人,对他字智波佐助来说,看来不只是一个监视者那么简单,漩涡鸣人……鸣人……,他对他来说,究竟是什么的存在。   而在邻国的鬼之国中,鸣人正在客厅等待他的委托人,鸣人今次的全务是在鬼之国的祭祀其间,有封印的鬼魂逃出,他需要协助并保护巫女去完成封印的任务,而为什么要远远的从木叶叫人过来,不用自己本身的护卫就不得而知了。   之不过鸣人听到灵异的东西就会心里发寒,如果不是他知道大概要保护的人是谁,他就不会来了。而鬼之国的巫女,有能力主持并封印的人只有紫苑一人,他曾经对紫苑说过有什么事就尽管找他帮忙,所以即使害怕,他还是来到这里。   等了一会,就有一批人进来,鸣人站起来一看就看到被围在中间的紫苑,他高兴地向紫苑挥手。   「鸣人。」在人群中的紫苑也看向了鸣人,她笑盈盈地走到鸣人面前打招呼,她看着鸣人,比上一次见面又高了不少,也更显成熟,只是只剩下上臂的右手,略为显眼。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紫苑,很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吧。」鸣人开口问。   「呵呵,还不错,只是你都知道的,有鬼魂从封印里逃了出来。」紫苑一想到逃走了的鬼魂,就皱紧了眉头,忧心忡忡的样子。   「一定没问题的!」鸣人拍了自己的胸膛,向紫苑保证道。   「嗯。」紫苑看着这样的鸣人,笑了笑,果然鸣人还是没变,她心想。   「鸣人,我现在先给你说一下情况吧。」紫苑拉着啖人的手走到桌子旁坐下,开始说清楚情况。   「我先在这里向你说声抱歉,本来以为被放走的鬼魂只是一只普通的鬼魂,没想到他会是数只比较凶猛的鬼魂,现在已经有婴儿和小孩失去踪影,而之前和木叶通讯了,大概很快就会有更多人到来的。我们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找到那些鬼魂所在的位置,所以现在只能加强人手去保护国民安全,你来到这里应该能看到现在街道上一个小孩都没有,我们都统一在一个地方保护他们,大部份护卫都去保护小孩,护卫显得不足了。」紫苑一口气把话说完,情况并不良好,而且那几名小孩再不救回的话,或许就会凶多吉少了。   「那些小孩怎么办!」鸣人一听到有小孩失踪了,立刻激动地抓住紫苑问。   紫苑艰难地摇了摇头,没有直接回答,她开口说︰「我们现在确定了其中三只鬼魂,分别是婆罗婆、婆罗门罗剎和菩娑婆。他们都是喜食人肉和婴儿的鬼魂……。」   「我能帮到什么忙吗﹖」鸣人问,他对鬼魂这方面是一窍不通的,他想帮忙就只能看紫苑了。   「冷静一点,鸣人。我们现在还在搜索阶段,范围已经缩细得差不多,很快就会找到他们所在的位置,我现在要先教你用查克拉去引发这些符咒,因为时间不许可的关系,只能用我们预先准备好的符箓,这些符箓的用法鸣人你一定要紧记,因为你从未接触过的关系,一个不小心用错了符箓就会做成大错的。」紫苑示意鸣人冷静后,才在怀中取出了一迭黄色的纸,纸上都是用红色的墨水画了一堆鸣人完全看不明的图案,其中也有几个像是文字的东西在上边。   「这些就是符箓吗﹖」鸣人瞇起眼睛,试图用看的方法,打算能不能看出一些门道。   「这些都是不同功用的符箓,我先把功效都说给你听,等你认清和记稳了它们的功效,我才分一些给你去尝试注入查克拉。」紫苑说话,就是这一迭的符箓中就有十多张不同的效果,要短时间记清并不是一件易事。   「好,我一定会记下的。」鸣人看着这些符箓,如无意外他这次是需要靠它来对付那些鬼魂,他点头说道,怎么样他都会记下的。   过了差不多一天的时间,鸣人除了记下那些符箓的功用之外,紫苑安排了人带他去外边了解现时鬼之国的布局还有暂时的儿童集中处那里查看,只有一天不到的时间,街上的变化已经是截然不同,行走的途中可见,商户已经不开门,街道上除了警卫就没有其他人。在昨天,他就看着芷苑下了好几道命令,日常的食品紫苑也是安排了一批村民去整理和发放,每家每户都挂上了一些辟邪的物品,窗户上除了钉上木板,也能看到符箓的踪影,而村民也跟随劝吁,如无必要就不会出门,家中灯光要常开。鸣人偶尔也能在窗口的隙缝中看到一些村民在用眼睛观察外边的情况。   从到达鬼之国起,天空就一直是阴云密布,寥寥无几的街道上,流露出零星的孤寂,屋户虽然灯火通明,却不知怎么会感到一丝凉意,鸣人的内心也跟随着这些而变得有点低沉,他最讨厌就是这种事了,小樱他们快点来吧!鸣人忍不住在心中吶喊。现在的鬼之国,差不多全面封闭,暂时除了有任务在身的忍者,比如鸣人这样的人才能进来之外,也比如不能进来的人如宇智波佐助与鹰小队,就用了比较极端的方式进来。   「鬼之国是怎么了,竟然不然人进去。」香磷不满地说。   「不知道,不过这里怎么是这样的天气,虽然沼之国也不太好,但比这样要好的多了。」水月懒洋洋地回答了香磷的话,不停四处打量。   「不过看来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竟然在鬼之国外围限开了结界。」香磷托起眼镜说话。   「……。」佐助不语,他原本就打算去了沼之国后就来鬼之国,可不是听到香磷他们说,那位漩涡鸣人在鬼之国才动身过来的,想不到今天一到才被告知了不能进去。他们慢慢地围着鬼之国绕了半圈,他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佐助。」香磷他们停下来问。   「直接进去。」佐助说话。   没等他们再次发问,佐助就用写轮眼硬生生的在结界上开了一个只能容一人大小的洞口。   「这样不好吧……。」香磷说话。   「废话少说,快进去。」佐助不耐地道。当佐助最后一个进去之后,结界没有来自瞳术的抗衡后,慢慢缩回。   「快走,他们应该发现了。」水月说话,强行破开结界这种事一定会被维持结界的人发现,他可不想一进来,第一站就要到监狱参观去。   儿童集中处外是一个临时建起的围墙,进去一看就能见到墙上贴满了符箓,符箓与符箓之间涂上了己干涸的血迹,隐约在空气中能嗅到一丝的血腥味,不到五米的位置就会有一个护卫在把守那里当然不是只有儿童,他们的家人也暂时住在那里看管他们的孩子,每隔两小时都要到中间的那个帐蓬中报导,虽然两小时十分地频密,甚至是睡觉的时间也要在四小时之来报导,但除了小孩外,那些家长都没有任何怨言地进行。   或许是失去了孩子的那几家实在叫人悲绝,他们或是睡梦中或是在公园和其他家长聊天的时候,一觉醒来,一个回首,他们的孩子就消声匿迹,无论怎么找,怎么问,也没人知道孩子去了那里,即使是在公园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的孩子,也是突然消失不见,没有先兆的发生,周边的小孩们也一个一个地开始哭了起来,等他们去求救女巫的时候,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   以至现在,即使有很多守卫和巫女在,那些家长都睁大双眼,生怕他们的小孩也会突然不见。   而在那位带领者临香的介绍下,墙壁上那些符和血是用来防止鬼魂进入的,虽然那些血腥味是难闻了一点,但是效果更加稳妥。鸣人在墙上也找到些他昨天记下的符箓,好像是驱鬼等和一些火焰符,在这些符中间会夹杂一张雷霆符咒。据紫苑所说,火焰和雷电都是对鬼魂这一类东西更有杀伤力,如果有鬼魂想强行突破的话,符箓就会自动引发,对于那些比较强的鬼魂来说,这些符只能使他们轻伤,但更重要的目的是引发时所催动的光能让附近的护卫迅速的反应并进行驱逐或封印。   就在鸣人专心地聆听带领人的讲解,身后就传来频密的脚步声,他们转头一看,是一些身穿白袍的护卫和巫女正往南方的方向跑去。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鸣人问临香。   「他们是负责鬼之国外围结界的人,他们这么着急,恐怕是有人强行张开了结界,鸣人君,很抱歉,你记得回去的路吧,我需要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临香急忙地向鸣人解说后就往刚才跑过的白袍人士的方向跑去。   「……。」鸣人没来得及提议他也一起去,就看着临香跑远了,他稍微思考了一会,还是决定回去,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无论是对鬼魂还是结界,他也没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为了避免成为拖后腿的那个,他还是乖乖的回去继续背符箓,早日能派上用场。   直到晚上紫苑的到来,鸣人才有机会去问今天的那件事。   「紫苑,结界没问题沈。」鸣人对着紫苑问。   「没有,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了,结界除了一开始被短暂打开之外,就没有再被打开的痕迹,结界也没有被损坏,再加上没有任何鬼魂的气息,看来是有人因为不准许进入而强行突入了。」紫苑说道,还好不是逃走了的鬼魂打开了结界,不然他们一出结界,就很难再被封印,到时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害人的鬼魂。   「是这样吗﹖你觉得会是什么人进来了﹖」鸣人一边努力记着那些符箓,一边对紫苑问。   「不知道,不过我们应该很快就会知道,鬼之国并不大,而且现在的情况也没有旅舍给他们居住,街道也没人来往,很容易发现他们的存在的,不说这个,我是来看看你记得怎么样,如果可以,我再向你解说另外几种的符箓。」紫苑说话,她随意拿了数符箓问鸣人的功用,鸣人虽然还不能熟读,但大致功效他是记住了,接着紫苑又拿了好几张出来对鸣人解说,解说过后她就离开了,毕竟抽一些时间亲自去教鸣人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还有很多东西等着她去处理。   就在鸣人打算继续背诵符箓的时候,他突然往旁边一跃,抽出小背包中的苦无,双眼瞪向屋梁上,大喝一声:「是谁。」   「鸣人!别这么大声,我可不想引人来!」梁上的其中一人着急地说,他可不想避了一路的护卫,在这里还要面对。   「水月﹖」声音十分熟悉,鸣人收起苦无,站起来问。   「鸣人,我们又见面了。」水月率先跳了下来,嬉笑地向鸣人挥手,紧随其后的是香磷、重吾和……。   「佐…助﹖」鸣人看到佐助的身影有点迟疑地说。   「漩涡鸣人。」佐助看着眼前的人,金发、碧眼,脸上有猫须的贻记,有点小麦色的肌肤,不能说是帅气,可是能称得上阳光,尤其是当佐助看向他的眼睛,感觉就算是不说话也能看出他想说些什么,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佐助在心里定义。他和自己一样没有了一只手臂,佐助看着,那里显得有点碍眼。而听到他犹豫地说出自己的名字,他收会了心神,看向他并说话。   他不该犹豫地叫自己,他应该是带着高兴和肯定的语气去叫自己才对,佐助的内心像是有一个人在叫嚣,叫嚣着现在情况上的不对劲。   「哎……好久不见了,佐助。」鸣人见佐助说话,呆了呆才道,然后重新陷入了对望。   一旁被忽视的三人看着两人诡异的情况默默无语,以现在的情况来说,佐助是完全忘记了关于漩涡鸣人的一切,而鸣人虽然还对佐助有记忆,但大概是停留在很表面的状态,例如认为佐助很烦他,不会这么正常地叫他名字,不喜欢他打扰之类的,就是一个难以接近的同伴吧。   鸣人最先移开了视线,他向着香磷他们问:「对了,你们不是去沼之国吗,怎么会来到鬼之国的,鬼之国现在可是封闭状态……你们不是今天那群突入者吧……。」   「谁知道现在这里是不准进出的,我们来了就是来看看,所以就强行进来了,怎知一眼看去,街上只有警卫,旅馆早就不开,我们只好来这里找你,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香磷不满地说,很干脆地交代了他们的非法进入。   「这里发生了什么我迟一点才和你们说,我现在就去找紫苑解释今天的事,你们就在这等着。」鸣人向水月他们说话后,就小步地跑了出房间,独自留下他们四人在这里。   房间一片沉默,最终还是香磷鼓起勇气,向佐助问:「佐助……,你是不是没了关于鸣人的记忆。」   佐助挑眉不语,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你们的相处模式太奇怪了,现在好像鸣人也不太记得你的事,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些什么﹖」香磷见佐助不反驳,也算是变相承认了他对鸣人并没有任何记忆,之不过佐助对鸣人这个名字还是很敏感和感兴趣,不然也不会听到鸣人在鬼之国就走了过来。   「……。」佐助不语,他也不记得﹖难怪……。   「对哦,之前鸣人一看到你明明就会很高兴的,整个人就像灯泡那样突然明亮了起来,和刚刚那种尴尬的样子完全是两回事。」水月也插嘴说,他就奇怪佐助和鸣人的相处怎么变得这么奇怪,这让他看热闹的打算给弄没了,他最讨厌就是这种尴尬的气氛。   佐助听着香磷和水月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无迹可寻地感到厌烦,就像是别人正在讨论自己,而自己却没有任何记忆,像个旁观者地看着和自己同名的人,所发生的不同的事。厌烦,大概也是无所适从的一种。   等鸣人和紫苑一起过来后,紫苑向佐助他们再询问了一些细节,确定他们的确是今天那批人后才松下一口气并对鸣人说:「还好不是什么可疑人物,感谢你特地过来告诉我。」   「不。应该是我们要说些抱歉,因为我们的关系,你们的人紧张很久了吧。」鸣人摸头说话,语气中尽是不好意思。   「不要紧的,鸣人,你们都是无心的。对了,你们现在多了人,我再找人去安排些房间吧。」紫苑笑了笑,对佐助他们的闯入并没有感到愤怒,先不说是鸣人的朋友,再者,这也让她看到结界上的漏洞。佐助他们正好在结界最弱的地方进来,这也是维持结界的巫女们疏忽了那个地段,还好不是那些鬼魂发现,不然就会造成大错。   鸣人正打算推托紫苑的好意,一来是本来就很忙的人,鸣人不好意思打扰,二来这样的空间很大,只要拿多点床铺就足够,睡上五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但不等他回答,身后就有人回答了。   「不用了,你们给我们一些床铺就好。」佐助看着鸣人和紫苑的对话,一看就知道那和叫紫苑的巫女喜欢着鸣人,他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有点不爽,他看到鸣人就知道他想推托掉,他想也没想就插话了。   紫苑的视线从鸣人身上移到佐助的身上,她很有礼貌的对佐助笑了笑才开口:「这样就好吗﹖」   紫苑虽然是在回答佐助的话,但目光还是停留回鸣人的身上,用眼睛看着鸣人,带着询问的神色。   「嗯﹖对,这里睡多四个人都没有问题,就不用麻烦人安排了,你们不是还要忙吗﹖」鸣人想不到佐助会突然插话,被紫苑看着还需要一点时间才反应过来,佐助和他的想法一样,那他就顺着他的话下台了。   「好吧,那我等会叫人送四套床铺过来,你们也能早些休息,鸣人也不要太勉强自己,早点休息。」紫苑向他们一一问好后,才转身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等水月感觉到紫苑走远后,才走近鸣人的身旁,用手肘碰了碰鸣人,一脸坏笑地说:「不错啊你,想不到你也挻受欢迎的。」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鸣人被水月说得一头无绪,水月怎么突然变得这样欠揍的样子。   「鸣人你不用装,一眼就看出那个女巫对你有意思了,再装也是没用的。」水月变本加厉的揽过鸣人的肩膀,有点贱贱的样子。   「别开玩笑了,我和紫苑只是朋友,你不能这么乱说,那样会对她不好的。」鸣人拍掉水月的手,反驳地说。   「啧,就你自己看不出,我才不是乱说。」水月看到鸣人的反应是真的不知道,十分无趣地说。   不用多久,床铺就送了过来,等他们都舗好了准备睡觉,鸣人还在背着他那些符箓。佐助见鸣人不打算睡,搬了一张椅子坐到鸣人旁边。   「不睡﹖」佐助问。   「我还打算再背一会,佐助你先睡吧。」鸣人把注意力都放在符箓身上,丝毫没发现自己的语气是何其的自然和熟悉,完全没有先前的陌生感觉。   「让我也看看,两个人进展会快一点。」佐助拿过桌上那些符箓开始查看。   「哦,你拿那张的是火焰符,功效是这样的……。」鸣人指着那张符对佐助开口道。   水月三人看着他们融洽地相处,他们真的时失忆了吗……。   在等待小樱他们的途中,鬼之国的村民再一次暴发了恐慌,不是那个儿童集中处出了什么问题,而是有小孩在半夜突然凭空出现在大门门前不到一米的地方直接往大门外走去,等护卫想阻止那小孩的时候,小孩的手已经伸了出结界外,门外漆黑一片的,什么也没有,但小孩却被一鼓力量给拉出去,护卫想把他抓回来的时候,小孩已消失不见,像是从未出现过。   护卫搞起了紧急召集的大钟,把那些还在梦中的居民吵醒了,正当他们还睡眼朦胧,不知为何的时候,就有一对家长的惨叫声传出,让他们立时清醒,把自己的孩子护在怀里。   护卫很快就聚集在那个惨叫的地方,一进去就看到一对夫妇在吵架,旁边的东西早就被他们翻得乱七八糟的,但唯独却不见他们的小孩在。   「你不是说会抱着他睡的吗﹖」那位年纪不大的的妇人拉着他丈夫的领子激动地说话,声音沙哑之余带着哭腔。   「我有抱着他!我甚至在睡前用绳把我和他的手绑在一起的,我也想不到…想不到他会不见的!」她的丈夫任由她拉扯着自己的领子,他低下头空洞地看着自己手上已经断掉的绳子,一眼就看出那条绳子是被什么磨断的,他竟然什么也感觉不到,他…他就这样在自己不知不觉就不见了。   「那你说!你说为什么啊!为什么他会不见!为什么啊!呜…这是为什么啊!」她还是疯了一样地说话,说到最后,开始把身体的重力都落在她丈夫身上,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低声哭了起来。   「我很抱歉…。」他紧抱着她,眼眶红红的,他不断地安慰着心碎的妻子,一边默默地看着墙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进来这里之前,巫女就说了被抓去的小孩都有随时失去生命的危险,本来想着在这种符咒满布,护卫密集的地方就不会出问题,可是到最后还是出事了。   等紫范和鸣人他们赶过来的时候,当值的巫女和护卫早就安置好人和安慰失去了孩子的那对夫妇。这是佐助他们第一次看到儿童集中处的,第一种感觉就是很压抑,然后看到那对夫妇如此绝望的表情,也让水月他们的心情更显得郁抑。   待他们大致询问好情况后,就算是再蠢的人都知道状况不对,因为孩子是突然出现的,但又不是直接移到门外,这证明了那些鬼魂的确是被阻挡在符咒之外,之不过那孩子究竟是怎么凭空出来还是一个迷,他们可以肯定的说一句,鬼魂进不来,而圈内也没有任何鬼魂的气息。那么就有两个可能性。   第一个可能性是鬼魂之中有一个是幻术了得的鬼。这种鬼魂有三类,一类是普通像忍术和瞳术那让的幻术,使敌人陷入幻觉或是迷失了自己。二类是梦境和精神上,这种鬼魂一般只能控制意志力薄弱的人身上,尤其以儿童为控制对象,就是类似于这次的事件身上。最麻烦的是第三类,也是这次最有可能的品种,这种鬼魂是前两种的混合体,他能同时使用幻术和精神操纵并且没有限制性的使用,他的使用强度来自于他的年轮和怨气的积累而不断上涨实力。这使得一般的护卫陷入了幻术所以才不知道孩子的到来,而巫女对这种远距离的精神幻术是探测不了的,所以才会造成悲剧的发生,至于为什么在门前,幻术会消失,只能说符咒还是有效的。   第二种可能性,是紫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们之中,有一个人或是一批人策划并利用鬼魂去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就像是鬼之国的史书中所记载的相似,在三百年前也有个一批人试图控制鬼魂来满足他们的私欲,最后虽然直接被鬼魂反噬,他们也顺利地封印了鬼魂,可惜还是死了无数人。而最让紫苑担心的是,她的预言之力在这一次的事件中,只有灰白,没有任何线索,一切都是灰白一片,以一直流传的秘籍上所书的记录,灰白是代表一个未知的未来,可能是被人用力量去闭锁了巫女的预言能力,更多的可能是这一个未来充满了不定,这个状况是非常稀有的,而通常出现,不是有大难的到来,就是阴值拿造F。这使得紫苑一直默默地不安,而作为领导者,她只能装出一脸的镇静才能安抚那些受惊的村民,这次的预言她只能说给一直照顾和教导她的大巫,大巫也是为之色变,并劝告她不要说出去。   对于这种危险的隐瞒,在小孩不断地被拐走而越发地内疚的紫苑只能不停地在心中抱歉并加强了搜索的工作。   「紫苑,有什么是我们能帮忙的吗﹖」鸣人趁着一些的空档向紫苑问。   「不用,我们还能处理的,等你们的同伴都来了的时候我再给你们安排,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先失陪了。」紫苑摆手拒绝,现在的情况还没有明朗,贸然让鸣人他们出去帮手只会更加危险,她不能因为着急就把鸣人他们给送入危险之中。   鸣人他们就这样无事可做的回到房间,水月他们是打算继续睡觉的,即使刚刚心情有过压抑,但这个世界总是发生这些事,他们也早己习惯,水月他们可以说是这件事的过客,帮帮忙还是可以的,但主动去帮忙﹖他们也没有那种热情。而鸣人则是等到他们熟睡了之后,静悄悄地把衣装穿好,拿起小包就从窗中跳了出去,显然他是已经看不过事情的发展,打算一人去探查那些鬼魂的所在。   等鸣人跳出了窗,静寂的房间便响起了一声叹息,一个人坐起了身,微微看向窗户。   「那个白痴。」   佐助在鸣人离开的一瞬间,佐助就睁开了双眼,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知道鸣人会今晚就出去,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装睡然后等鸣人出去,更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拿起草薙剑跟了出去,很多的为什么。佐助只知道一件事,他熟悉漩涡鸣人的思维,就算不看他也知道他想做什么,而他就是看不得只有漩涡鸣人一个人自己去面对那些可能的问题,佐助内心稍7地嫌弃了一下这样的自己,但动作还是非常迅速地跟了过去。   鸣人他独自走进森林的时候就有点后悔,那可不是什么犯人、叛忍、动物什么的,那是鬼魂,他最怕的一种超自然非生命体。一想到这些,鸣人一边划下走过的记号,他的脑袋同时好自然地高速咿D起那些他想忘掉却忘不掉的鬼片和鬼故事,在荒废的井中爬出来的贞子、那些被人杀了含冤而死的地缚灵、因战争死去阴魂不散的群鬼、怀抱着怨恨的厉鬼。   他打了一个寒颤,停下了前进的脚步。要不,他还是不去吧,等小樱他们来了也不迟,再不际就把水月他们拉过来,一个人去果然还是有点失策和不理智,被晚上的凉风洗礼和对鬼魂先天性有恐惧的紧张下,鸣人被那些失踪了的小孩所刺激得不知所踪的理智终于回归,之不过鸣人现在的位置大概在森林的中间,是一个回去也浪费,去又危险的尴尬位置,这使得鸣人有点犹豫不缺。他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就跑到这里,他好像除了知道火、雷电和符咒可以伤害鬼魂之外,好像不清楚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击败并封印鬼魂,他从怀里拿出了那迭符箓数了数,才二十多张的符箓怎么看都不够用,连符箓都缺乏的情况下,果然回去才是正确的选择吗,鸣人心想他今天又蠢了之余,过来的功夫都白费了,还不如在房间多背一会符箓。   待他转身打算回去的时间,森林好像和刚才有点不同,鸣人还没细想,他就看到原本应该刻上了记号的那棵树不见了,他特地在一棵比较年迈、十分矮小并像是被什么拆断过的树上刻划,可现在的树都特别地健壮和高大,也更为深绿。鸣人知道情况不对,他立马警戒地防备着。   这里只有一丝月亮的微光透到这片森林之中,鸣人勉强能看清四周的状况,比一开始要更大雾的森林,没有风声虫鸣,很安静,安静得还人心惊。鸣人前所未有的紧张,他紧握手中的符箓,双眼高速地转动,四周的树在鸣人眼中变得诡异,彷佛下一刻就会把它的树枝韵动起惊心动魄的音乐,无数树叶磨擦的声音带动着尖刺往鸣人打去。   鸣人感到自己的冷汗正一滴又一滴地落下,滑过颈间,步入衣服中消声匿迹,独留下一行又一行冰凉的触感。不行,这样是不行的!鸣人心想,他不能再留在这里,一定要尽快想办法回去,不然……他的心跳正在加速,心脏的跳动声和呼吸声是鸣人现在唯一能在座森林中听到的声音。   咚。咚。咚。咚。鸣人周围的世界像是被凝固,就在他打算转换一下长期处于紧张状态的身体。突然!四周响起了细细邃邃的声音,越来越接近,越来越大声和急速。   鸣人睁大双眼听着那沙沙哗哗的声响,心跳随着声音的出现沉重地一咚!如若巨石撞击在自己的心上,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字,跑!   鸣人甚至不想细想那些声音是怎么来的,是人是鬼他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跑!跑!跑!不能被追上,也不能停下,他随意找了一个声音最少的方向开始跑,不知跑过多远的距离,身后的沙哗声从一开始紧跟在鸣人身后,渐渐地减弱直到现在已经听不见,但鸣人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再跑了好一段路才停下。   他在平复自己的呼吸之余也在观察四周,这里还是和刚才一样,没有声音,只有树和微弱的月光。看来他是不能回去的了,鸣人想着,在小背包中拿了一些水和兵粮丸和一颗小樱特制的解毒丸一并吞下,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的时候,一只手从鸣人背后落在鸣人的肩膀上,鸣人大惊!   迅速地往后一挥,转身跳开,看到来人呆了呆才道︰「……佐助﹖」   「啧,吊尾车的,这么一惊一乍的做什么﹖」佐助不满地挥了挥被打问的手,看着鸣人说话。   「你……你是谁!你不是佐助!」鸣人见佐助的语气就觉得不对,佐助对他才不会这么多话,他警戒地看着前方的人喝道。   「啧,这样还不是我吗﹖」佐助的双眼迅速变成了写轮眼,这是最快表明宇智波一族身份的象征。   「哦,抱歉,你为什么会在这样。」鸣人一看到写轮眼,确认他是佐助才放松了一点,不过手上还拿着苦无,如果佐助有什么不对,他就会拿起苦无挥向他。   「还不是你走的时候动作太大,醒了就跟过来了。」佐助十分坦荡地说出理由。   「那也不用跟过来吧。」鸣人还是有点不放心,他很确信自己走的时候没有发出声响的。   「哼,我好像记得不知是那个白痴很怕鬼的,想不到也有胆子独自过来。」佐助嘲笑地看向鸣人。   「谁、谁害怕鬼了!我、我才不害怕!」鸣人反驳,但从他的语气中,显然有些虚张声势。   「算了,怕不怕鬼也好,我们现在好像被困在这样,还是早点走出去比较好。」佐助不想再浪费时间去和鸣人争论这个问题,他正直把话题转了回去。   「嗯,那就走吧。」鸣人环顾四周,不知是不是因为佐助的存在,这样很像变得没那么可怕,果然是不应该一个人来这的。   「喂!你抓住我做什么。」鸣人打算上前的时候,手被佐助拉了起来,佐助的手非常冰冷,彷佛没有一丝温度。   「你对幻术不在行吧,我可不想在你走失后浪费时间去找你。」佐助若无其事地说。   「啧!谁会走失。」鸣人不满地咕噜着,但也没有再试图松开佐助的手。   鸣人被佐助拉了好一会路,其间不断地左歪右拐的,穿过了很多树丛,鸣人不知自己被带到那,但直觉告诉他,他正往森林的更深处走去。   「喂,佐助。我们这么走是正确的吗﹖感觉我们越走越远了。」鸣人在只有脚步声的寂静中开口,语气非常地疑惑。   「不知道。」佐助答了三个字后就没有理会鸣人,还是继续往前走。   「要不,我们往反方向走吧。」鸣人提议道。   「那我们走的这些路不就是白费了吗,再浪费时间下去,我们就出不去了。」佐助停下来转身看向鸣人说,眼睛闪过了一抹怪异的目光。   「而且我有写轮眼,要比你看得更清楚,我一直在找出去的路,我们差不多快到了,难道你不相信我吗﹖」佐助接着说,目光非常认真地对鸣人说。   「信…啊……也对,这方面你要比我强多了,那就继续走吧。」鸣人听着佐助的话,心想他们的关系还谈不上信任不信任吧,之不过他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反而张口就差点说出了信任。   「那就走。」佐助又开始他的步伐。   在佐助身后的鸣人,好奇地看着前方的佐助,总觉得有些怪。佐助的手不应该是那么冷的,他也不会随意说出信任与否,他张了张口,还是没问出那满腔的疑惑。鸣人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些想法,但不妨碍他对前方的人产生了戒备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手腕被抓住,虽然手中有苦无但攻击时就难以施展,右手现在没什么用处,只剩下腿能用吗……看来他要想好一旦发生了想象中的情况,他应该是攻击还是逃跑。   佐助自从跟在鸣人身后进入了森林,到达中段就开始迷雾弥漫,眨眼间的功夫,鸣人就从大雾中消声匿迹,等佐助想去追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鸣人的气息已经从他附近消失,他试图用手镯感知鸣人的去向,手镯却在这个时候失去了反应,。啧,被干扰了,而当佐助打算停下脚步想办法的时候,场景就产生了变化,在他眼前出现的是一座墓场。   「是幻术吗……。」佐助用手摸向墓场外围早已破败不堪,长满铁锈的围栏上,冰凉且粗糙不平的表面,一抹过去手上尽是铁锈的碎块,和不用挨近就能嗅到独有的铁腥味,他用手指摩擦了一下指尖那些的粉末,很真实,佐助很冷静地评价着幻术的水平。   前方一览无遗,只有这一片小的墓园和一间很破旧的房子,大概是守墓人休息和摆放尸首的地方,佐助没有犹豫就走了进去。伴随着吱呀刺耳的声音,他打开门一看,阴暗的房间总算有点光照进去,把佐助的影子拉得湺L,佐助环视一周,只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张床和一条通往地下室的楼梯。桌子上有个水杯,里边早被灰尘和昆虫霸占,以佐助良好的视存能看出一些小生命在爬走,这房子显然长久没人在这里走动,潮湿的环境加上木架构的建筑物,角落长满了青苔和菌类。   果然还是在地下室吗,佐助心想。当佐助走到楼梯口,门就自动紧闭,佐助回头一看,仅剩的光源不足,佐助抬起手,不消片刻,就有一个火球安稳地浮在佐助的手掌上,金黄色的火球照亮了佐助四周一米的位置,再远就是一片黑暗。他皱了皱眉,他的火球虽然看起来不大,但平时要照亮这么小的房间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看来连光球都被限制了范围,也看来施发者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地方不想被自己发现。   哼,有趣。佐助嘴角一勾就跟着楼梯下了楼,久没人用的楼梯就是老旧,每一步都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在这个无光寂静的屋子中更添了一丝阴森。楼梯要比佐助想象的还长很多,他大概走了一分钟的旅转楼梯才能到达地下室,要按常理来说大概是四层的楼梯的距离吧,根据佐助的目涮,这个地下室只有两个人高,不是这个地下室藏得深,就是时间上出现了问题,但现在想这些并没有用,他要好好查清这个地下室有多大,还有什么东西在这里。   他顺着楼梯旁的墙边开始搜索,墙壁上挂了一幅又一幅的画像,从画像可以看出是关于一个家庭的,大概是一个家庭的回忆记录,从一开始是两个人,到三个人再到四个人的,画面很和谐,颜色都很鲜明,唯一特别的是,人像上的脸都是模糊不清的,却让佐助有一种熟悉感,那些衣服、身影和发型,无一都在提醒那些画像说的是那个家庭。   佐助每次经过一幅画像都会默默地停下看上好一会,太过于熟悉,早已埋葬在他脑海深处的记忆中和早已成了灰烬的尘土里。这个幻术,当真让人感到火大,佐助的脸从一点的怀念渐渐成了阴沉,他的回忆,又怎么能够这么随便地,不经他批准地用来制造这种滑稽的陷阱。佐助继续走,看到长大的他,死亡的家人,浴血的家,紧接着的一片墙中用血写满了字,较低矮的地方还有些小孩的涂鸦和手掌印。佐助很清晰地看到墙上写的无非是「去死吧」、「为什么不死」、「你们在哪」等等的句子,这个幻术大概就是从中术者的回忆中找到最痛苦迷惘的阶段去设置陷阱,就像一种心魔的反映,也可以说是最麻烦的一种幻术,因为中术者如若意志不坚者,则容易陷中幻术中,永远不能自拔,而这个时候,由鬼魂所控制的幻术,解决不了,最终只有死亡一途。   佐助把这墙上的文字和图像都一一记下后,才继续前进,很快就回到楼梯口,佐助看着楼梯口,通道没有一丝光芒照入,就像是通往地狱的入口那般阴森而无尽头。佐助定了定神,这个地下室大概只有五百呎左右,总共转了四次方向的他可以肯定这里只是一个很少的四角形空间,周边已经都看过了,就只剩中间还没看,没有人,也没有奇怪的生物突然出现,彷佛这里就只有他一个,寂静、孤独,安静得让人发慌。他吸了一口气,往中间走去,和他想象中的一样,这里摆放着棺木,三个棺木以品字形的方式排列,地下有一些坑纹,不知是用来做什么的,等佐助把这个地下室都走了一遍后,看来是一定要打开那些棺木看看。   但佐助又怎么会蠢到去亲自打开那些棺木,他把手上的火球熄灭,地下室重回黑暗,用不了多久,更大的光出现,佐助用雷直接击向棺木,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棺木还是完好无缺,破坏不了,一切都是设定好的话,佐助也只能去开那些棺木了,他上前开了棺木,开到一半就被一只苍白的手捉住了手腕。   佐助立刻引动查克拉,闪电让那只手迅速放开佐助的手腕,缩回棺木之中,佐助也趁这时退后,电流一直围绕在佐助周边,眼看那只手的反应,雷还真是压制灵异生物的好东西。另外两个棺木都开始移动,起初佐助能听到棺木中有什么在移动,棺内响起了人体骨骼之间的弹响,伴随电流偶尔的吱啪声响,就像一首交响乐那般在阴暗的地下室中畅快地奏出。佐助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三具苍白不堪的尸体,更正确说的是,有着他家人的脸的尸体。   三具尸体像扯线木偶一样,手脚明明都是软弱无力,没有支撑的尸体就这样直直的站了起来,用了好一会,他们才把自己的头抬起来张眼看向佐助,入目的他们没有血没有尸虫围绕也没有腐烂,但这样的他们还是让佐助皱起了眉头,因为他们的脸上就像是多了两个黑洞,眼帘张得大大的,而眼球不知所踪,彷佛被什么硬生的挖掉,让人看得毛骨悚然。   佐助周身的查克拉越发的狂乱,闪电的光芒把整个地下室照亮,眼前的量照使佐助眼瞳缩了一圈,先不说棺材里的三具尸体,在他们后边那十多具尸体是怎样出来的!眼看都是熟悉的身影,佐助不禁暗自咬牙,随着熟悉的脸孔被他的雷电所照亮,一幕又一幕的回忆不自觉地从脑海中翻开。不是佐助念旧,而是那些记忆在那次的灭族中早已封尘,以前的佐助是不敢回想,现在的佐助是直接把他们都遗忘在心底的深处。这就像是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一样,一打开了,就不能自控地出现。   「啧,你们还是消失吧。」佐助只是陷入了一会,在尸体把他逼到墙角之前,他就清醒了。他没有忘记自己在做些什么,他还要追上漩涡鸣人,他大概是中了幻术都不自知的,没有时间在这里浪费,也没有任何包容鬼魂这么侮辱他的家族。他嘲讽地勾起嘴角,手上聚集雷电,击向了他们。   「佐助,你究竟想带我去那里。」鸣人已经问了好几次,他们已经走了好久,还是走不出这个地方,他已经第四次看到了那森被他用苦无钉上的树,说明他们一直在走相同的路。   「我正在找。」佐助开着写轮眼说。   「不,我们停一停吧,停下来想办法。」鸣人突然甩开了佐助的手,停下来说。   「我们需要走。」佐助转身看着鸣人说,再次伸手,示意他抓住自己的手。   「不,我们一直走不是办法,你也不能开这么久写轮眼,无论如何,我们也该停下。」鸣人不理佐助的手,自个儿说话。   「好吧,那你想怎样。」佐助眼睛有那么一瞬变得阴冷,下一刻就退回写轮眼,暂时妥协地问。   「第一,我们已经转了好几个圈,第二,我们已经走了上半个小时,一个人也看不见,我们很明显是中了幻术。」鸣人看着周边的树木,不着痕迹地拉开了他和佐助之间的距离。   「那又说明了什么﹖这很明显是一个幻术吧。」佐助轻蔑地看向鸣人。   「我要说的是,我记忆中,佐助只剩一颗写轮眼,另一颗是轮回眼。所以,你不是佐助,你是谁!」鸣人很轻松地对前边的佐助说,说到最后,声音越发加大,变成了质问,早已摆好攻击的姿势。   「那么说你是一开始就发现了﹖」『佐助』瞇起眼睛说话。   「说这些东西又有什么用,我观察了这么久,你并不是这个幻术的施术者吧,不然你不会这么久还徘徊在这样。」鸣人笑着说话。   「哼。你以为是这么快就能到达的吗﹖」『佐助』好笑地看着鸣人长篇大论的,但额上出现的一些虚汗说明他并没有表面要来得镇定。   「你就别在装了,我可是看清楚你每次回到口这里的时候步伐都会顿一下才继续前进,加上你在第五个找拐之后,行走的方向都会开始不同,你不要以为我蠢到看不到你是在找路。」鸣人把他看到的都说出来,一脸自信。   「你也不蠢,不过那又怎样,我迟迟未归,他们迟早还是会找来的,而你,一看就知你对幻术就是个外行,看你也找不到出口,到时我看你还怎么能这么自信地说话。」『佐助』被鸣人说到这份上,也不再装下去,他狞笑着说,完全不把鸣人放在眼内。   「先不说这个,你能不能别用佐助的脸说话。」鸣人看着眼前的『佐助』脸容扭曲,着实令人想揍上一拳,不过最重要的是,他需要转移眼前的『佐助』的注意力,稍稍地把藏在手袖里的火焰拿出来,以之前他感觉到的温度,眼前的『佐助』很大机会不是人,物理攻击起不了作用,他只能依靠符咒这东西,而放了火焰符之后就往反方向逃,不管能不能逃出这个幻阵,把怀里的符都拿出来才是正道。   「哼,如你所愿。」『佐助』说话,至于他为什么会这么顺鸣人的意变回去的原因,是基于他变身的时间也快要到,毕竟变身也是一个需要能量的活,要不然他也不会拉着鸣人这么着急去找出口。   『佐助』慢慢地开始变化,先是头发开始脱落,英俊的脸容正在凹陷,身高慢慢地缩小。这实在是有点惨不忍睹,这不是佐助,这是鬼怪,可是这也太惨了点,鸣人在心中默默地重复这些话。   直到最后,『佐助』已经变成一个不到一米三,头上只有几条头发,眼睛大得吓人,尖嘴口小,骨瘦如柴的鬼怪。鸣人一想到他刚才被这种奇形怪状的生物拉了很久,就不禁地打了好几个颤栗。   「哈哈哈,现在怕了。」鬼怪看到鸣人明显的眼神,得意地开口,声音尖细,口太小的关系,笑起来的时候更是奇怪,而因为笑的动作,一双没有眼帘的大眼更是越发突出,好像除时会掉出来一样。   鸣人边看着他,手已经偷偷摸到火焰符,他装作有点惊慌地开口说︰「笑什么,有什么好笑!」   「笑你们人类都特别的胆小,随便被我们吓坏,都不舍为什么你们人类就是这么胆小。」他看到鸣人的表情笑得更加高兴,抱着自己的肚子狂笑不停,一点警觉性也没有。   鸣人抓紧火焰符,快速地引动查克拉并往鬼怪的方向抛去,他大声地说道︰「开!」   随着他的查克拉和『开』的语音落下,火焰符迅速成了一个巨型的火球,鬼怪见状大惊,再也顾不上笑,狼狈地一个翻滚,虽然避免了全身受害,但下半身还是中招了,他凄厉地尖叫起来,不断在地上打滚,试图把身上的火扑灭。   鸣人在补多一张火焰符和逃走之间,最后还是决定逃走,他可说不准在他补刀的时候会不会因为能量的异动又引来更多的鬼怪,先离开这里找专业人士才是正确的选择。   等鸣人跑了好一段路,还是回到刚才的地方,之不过那个鬼怪已经不见,在他滚过的地方也没有任何火焰遗落的痕迹,就像刚刚所发生的都不存在,但鸣人知道他是回去找帮手了,如果他不尽快找到出路,他自己一定还是逃不开被抓的命。   他看着左方,是刚才那鬼怪不停前往的方向,显然地,那边不会有回到森林外边的出口,只会更加深入森林,那么他就应该一直往右边走,反正他也解不开这个幻术,他只能碰碰邭饬恕2蝗恢徽驹谶@里,只会更快被人抓住,还不如把时间拖久一点,或许佐助四人有人醒来发现自己不见就会来找自己的。决定好就做,鸣人飞快地步入了右边的迷雾中。   在鸣人的不远处,佐助正在寻找鸣人的位置,监视用的手镯还是没反应,他从那个地下室走出来的时候,墓场已经消失不见,就连他刚待过的破旧房子也不见踪影,不过佐助也早有预料,毕业鬼怪要维持这个幻术本来就需要能量支撑,听那个巫女说,走失的鬼魂并不多,那么说,那些鬼魂除了控制幻术之外,还要花时间制造麻烦,再加上这个森林不只只有他和鸣人两人,还有其他的巫女和护卫,发现佐助难吞下了,找别人也很正常。而佐助急急脚就去找鸣人也是这个原因,只有他和鸣人是单独行事的,不找他,很大可能性是去找鸣人了,鸣人对幻术不擅长,所以他只能把希望放在自已身上,比鬼魂早一步找到鸣人的位置。   这个情况下,开不开启写轮眼的意义并不大,开了还是在森林,不开只是多了一层迷雾,这些迷雾基本上是迷惑不了有过训练的人的方向感,只会在视野上有所下降,所以这些迷雾也可以说是用来帮助鬼魂隐藏的,因为大部份的鬼魂都是非实体的状态,迷雾能让他们更加的不显眼。当然,佐助也不忘为他走过的路留下标记,免得找到鸣人却不知怎么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在远处就看到鸣人正往他的方向走来,本来佐助是打算停下来等他的,却发现鸣人好像看不到他的存在,如果他不是在鸣人经过的时候抓住他,他想鸣人一定会直接忽视自己,这种想法一出现,就让佐助觉得非常的,十分地不爽。   可惜在鸣人的视觉上,他只看到迷雾,和自己肩膀上透明的手印,这让他特别地震惊,他手抓符纸,大声喝道︰「谁!」   显而易见的,鸣人这是中了幻术,压根儿看不到他的存在,所以才直接略过他自己。那么见到鸣人打算用符咒对付他,佐助立刻打开了写轮眼,让他从幻术中解脱。   「佐助﹖」鸣人一看到四周的迷雾都消失的,透明人成了佐助,鸣人还是会顿了顿,迟疑地问的同时,拿着符咒的手很自然地拨开佐助已经有点长的刘海,是轮回眼和写轮眼,隔着衣服传来的触感也是温热的,不像之前的『佐助』那样是冷的。   「佐助﹖」鸣人再一次疑惑地问,有可能还是幻术,之前把他看穿的东西都说出去,那些鬼怪可不会蠢到第二次用相同方法接近。鸣人还是有点警戒地看着眼前的人。   佐助没有阻止鸣人的行为,他只是有点疑惑,但没有厌恶。当佐助听到他又一次疑惑地叫自己的名字,然后看到鸣人眼睛瞇了一下,不要问为什么,他就是看出了鸣人是在怀疑自己,手上的符咒还隐隐地有想发动的趋势,他很干脆地一个闪电把鸣人的符咒烧掉。   「啊!混蛋!那是火焰符,你怎么能烧!」鸣人见他手上的符已经多了一个大洞,他惨烈地叫了上来。   「知道我是真的了﹖」佐助无视鸣人想要发火的打算,挑眉问。   「知道了,你也不用把我的符烧掉,现在用一张少一张你知不知道。」鸣人不满地瞪着佐助。   「啧,不知是那个白痴独自一个人来到这里,还中了幻术。」佐助轻蔑地笑了一声,看着鸣人。   「又没有叫你来……喂,混蛋…多谢了。」鸣人本来是气不过去要说些气话,但是看着佐助的表情,他能从佐助那张脸瘫中看到不满和一点点的担忧,话说到一半才改了口,这次的确是他鲁莽行事,如果不是佐助跟来,他或许真的逃不过被抓的命折?   「走吧。」佐助见他罕有地不反驳下去,有点意外,不对,他好像没怎么和鸣人说过话才对,怎么会感到意外,不过现在还不是安全的地方,容不得他细想,他向鸣人伸手,示意他抓着。鸣人也没有异议,牵上了佐助的手,等佐助带他离开。   佐助一直开启写轮眼,依照自己划下的标记走,而鸣人则是在短暂的时间,重新陷入了幻觉,如果不是手上存来的温度和一直拉扯他的力量,他或许会以为自己刚才看到的是幻觉。   「喂,你怎么这么安静﹖」佐助从拉起鸣人的手开始,鸣人就没有说过话,他沉默了良久才问,他不习惯这么安静的鸣人。   没有任何响应,身后的人虽然还在跟着他的步伐,但对他的问话却丝毫不予回应,他抽空回头一看,鸣人一直在看着他们牵着的手。   「鸣人﹖」佐助疑惑地看鸣人叫道,还是没有反应,他停下来,看向鸣人。   鸣人感觉到佐助停了下来,他才缓缓抬头看向佐助的方向问︰「怎么了,佐助。」   佐助看到鸣人的视线虽然面向他,但是鸣人的眼睛并没有反映出佐助,反而是一片迷雾,鸣人还在幻觉之中,这是佐助第一个想法,看来只是他刚好拥有克制幻术的眼睛才觉得这个幻术并不难解,没有克制方法的人只能像鸣人那样,一直陷在幻术之中。   等鸣人再次从幻术中解除了,第一眼还是看到了佐助,他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怎么停下了﹖」   「你听不到我叫你。」佐助虽然是问,不过已经十分肯定。   「你有叫我吗﹖抱歉,我听不到。」鸣人疑惑了会,也想到是幻术的问题,他才会听不见佐助的声音。   「算了,抓紧我,有什么问题或是看到什么不对劲的就告诉我,虽然你听不到我的话,但你说我话我还是听到的。」佐助也不在意,鸣人想要脱离这个幻术,还是要早日离开幻术的作用范围,他也不能长时间开启写轮眼,他把要叮嘱的话都和鸣人说一遍才能继续走下去。   「嗯,我会的,快走吧。」鸣人点头算是知道了。   走上没多久,鸣人就急忙地叫停佐助。   「等等,佐助,快停下!」鸣人自个儿停下脚步,眼睛也不眨地看着右边的地方。   「怎么了。」佐助听到鸣人的话,不单停下脚步还关闭了写轮眼,他知道鸣人是看到些什么才叫他停下的。   当大雾重新进入佐助的视线,他看到一个小孩,悄悄地站在树的后方,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的看着他们。   「是幻术。」佐助对鸣人说,他们应该回去。   「开了写轮眼是看不到他,是幻术。」佐助怕鸣人不想走,又解释了一点。   「我知道,可是他的样子我的确看过,是刚才被抓的那个小孩。」鸣人知道这是一个引诱他们的幻术,可是当他看到这个小孩,就想起那对夫妇,也想起他在那个房间看到的照片,照片上的他们很幸福。   「那就走吧。」佐助打算拉着鸣人继续走,但鸣人并没有走的想法。   「他们这些天都抓走了不少小孩,紫苑说那些鬼魂大多都会吃人。」鸣人接着说。   「你没有自保的能力,别蠢了。」佐助有时候总会想打开鸣人的脑看看到底他里头装着些什么,总是让他特别地郁闷和烦躁。   「我也知道我没有自保的能力,之前被抓那些也看是凶多吉少,但他只是刚刚被抓,或许还有救。 」鸣人看着佐助说,眼神十分认真,他知道他想逃离幻术需要佐助,也知道这是鬼魂对他的性格所制造的一个陷阱,他更清楚如果佐助不答应陪他去救人,他自己也是没能力,任性也好,扯后腿也罢,他就是见不得这么幼小的生命这么快消逝。   「你真是一个白痴,这是一个陷阱。」佐助无奈地对着鸣人说,虽然没有了鸣人记忆的他,还是清楚知道鸣人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他会一个人来到这里,而他也因为不放心而跟了过来。   「我知道。」鸣人说话,他不知为什么,如果是其他人,他会先考虑到别人的安全而放弃救人这种想法,即使他的心会不安,会内疚。但对于佐助,这个记忆中总是不和的人,却让他觉得可以对这个人任性,不是不考虑他的安全,而是有一种很确定的信任,因为是佐助,所以不会有事的一种感觉。   幻术的掌控者看来是知道两人的想法,小孩眨了眨他的眼睛,用嘴型说出两个字后才转身就往反方向跑去,小小的脚丫一步步往远方跑去,如果没有手和颈项上的红印还有周围鬼异的气氛的话,那会是一个很活泼的场境。小孩的话是『救我』,不知道是控制者用来迷惑他们还是小孩本身在求救,这两个字对鸣人还是很有杀伤力。   佐助看着鸣人欲言又止,就知道他的心早就随着那个小孩一起离开了。算了,反正他对这件事也看不过眼,如果被抓的是大人还好,但是小孩,就该有小孩的童年,而不是这样面临着死亡,或已经死亡。   「走吧。」佐助看着小孩快要消失在视野范围,他对着鸣人说。   「啊,什么﹖」鸣人有点反应不过来,佐助说的是走那里。   「不是要救人,再不走就追不上。」佐助用眼神示意,直接往小孩的方向追去。   鸣人看着佐助的背影,佐助这算是答应帮他的吧,来不及他细想,他赶忙跟上佐助的步伐。小孩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停下来等待佐助和鸣人追上来,才会慢慢地继续前进。   「他们在等我们。」鸣人在这个沉默的气氛中,突然说话。   「嗯。」佐助只是出了一声算是响应鸣人的话,他正在想等会会有什么可能的情况发生,既然他们这么明目张胆地把自己和鸣人带过去,那里必定是准备了些什么。   「鸣人,把你的符箓准备好。」佐助说话。   「嗯,一直都有准备。」鸣人举起他的左手,指缝之间是四张不同的符箓,包括了火焰符,雷霆符,束缚符和镜符。前两张不用说,是攻击用的符箓,第三张能短暂束缚鬼魂,而最后一张则是类似于反射,算是防御的一种,也可以用来反射别人的攻击,攻其而不备。所以鸣人在走的时候也在一迭符箓选择了这几张急用的,也算是攻守方面也兼具了。   「等会有不对就先顾好自己。」佐助不忘提醒鸣人重视的主次,不要到时一看到那些小孩就什么都不管。   「我知道了。」鸣人看着佐助比平时要啰唆,可以说是因为担心他吗﹖鸣人边想边答腔。   过了一会,再也不是只有森林和迷雾,渐渐地,一幢又一幢的建筑物开始出现在佐助和鸣人眼前,荒凉,是这里给他们的第一种感觉。   「有点冷。」鸣人突然颤抖了一下,才缓缓地道。   「嗯。」佐助答腔,的确是冷了不少,这里的低压气氛比起他在墓园的时候更加浓烈,看来是更接近那个鬼魂,或者是更多的鬼魂在这里,才会造成这种气场。   「佐助,那个小孩不见了。」鸣人他们追到建筑物的中心,小孩就站在那个喷泉前方,慢慢地淡化,然后消失。鸣人走上前,确定小孩的确是凭空消失的,不是障眼法也不是其他。   「嗯,他只是把我们带到这里,就不知道还有什么等着我们。」佐助走到鸣人旁边,打量四周的环境,建筑物并不是他们常见的那种,这里还算原好的建筑物,能看出他们是以一个四边形为基础,十分齐整地以喷泉为中心散开,除了他们走进来的路,有六条大路可以走,而建筑物方面,不计已崩坍的那些,还是有很多是需要进去搜索的,亦因为他们只有两个人的关系,分开搜索是极其危险和不智,他们两人只能聚在一起,有什么突发情况下都能有个照应。   「我们把附近的屋子都搜索一遍吧,然后才慢慢加大范围。」鸣人在佐助观察的同时也在考虑这种情况,比起选择一条路去搜索,以圈的方式扩张会更全面一点,他看了看那些建筑物,建筑物之间总会有能让两至三人一字排开的通道,先不说这是不是鬼魂用幻术制造出现,即使是如此荒凉,鸣人也能感觉到,无论从建筑的部局,还是他们经过时看到类似市集的地方,这里都有着没人知道,曾经的繁荣。   「等会别离我太远,尽量待在我的视线范围。」佐助也同意鸣人的意见,他们选择了一间最原整的房屋作为他们搜索的起点,在进去之前,佐助看着鸣人慎重地说。   「知道了,我尽量。」鸣人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做完这些又感觉像是在敷衍佐助,他补充地说。   「一起行动,我不会走太远。」   「那就进去,一切小心。」佐助打开房间的门,房间意外地并没有什么尘埃,墙身白色,家具白色,除了一些书和茶具有颜色之外,这里好像失去了一切的颜色,外边的建筑物也是灰白色的,加上迷雾,他们彷佛身历于一个没有色彩的世界,外边如果给他们荒凉中有着阴森的话,屋内就是寂静的白,很白,比医院更白的感觉,异常安静,接近安祥的感觉。   佐助随意拿了本书翻开,书上除了文字,旁边还有一些花草的描写,书上的文字大概是一个世纪前我文字,和现在的文字差不多,但有少部份字还是不一样的,这本书大概是跟医药上有关的,他又拿起了另一本书,这次的书是有关于婴儿的,他又找了好几本书,都是这类别的书藉,没什么特别的讯息,正当他打算去另一边看看的时候,鸣人叫住了他。   「佐助,等等,我好像摸到一本书。」鸣人找的地方是厨房,这里的厨房是开放式的关系,佐助很容易就能看到鸣人的位置,鸣人一直都在那找东找西的,翻出来都是一些杯杯碟碟的,厨柜上方有空隙,可惜鸣人身高不够,只是刚好能用手扫过,随了黏满一手的尘外,他摸到了一个不厚的四方形,以手的触感,他摸到了一迭的有着很多条纹整齐地分布在四方形的四周,应该是一本书,他把它拿了下来,蓝色的包封,陈旧,是鸣人第一眼的感觉。   「我看看。」佐助走过来接过鸣人手上的书,这是一本日记,写的时间并没有规律,就像是想起才写上去,一点一点地累积。   八月十日,今天我带了我妻子做了健康检查,很不幸的,她有点不如我们所想的健康。   八月十四日,从医生那里拿过报告,天啊!为什么这么不幸的事会发生在我们身上!这太不公平,不公平!我请求了医生隐瞒了她的病情,医生答应了,她接到自己的报告并不严重,高兴地哭起上来,我上前安慰并祝福,这将会是一个很大的谎言。   九月十二日,这些天我把工作辞去,谎报得到了大假,我带着她去了她想去的地方,看着好像个孩子一样活蹦乱跳的,她真的很美,美得像天使,所以天才想要把她带走。   九月二十八日,我们去了公园散步,那里有很多可爱的小孩,天真的,没有烦恼的,让人羡慕。回到家她告诉我,想要为我生上好多好多的孩子,他们一定会像她一样漂亮,我陪着她聊了很久,默默地拥抱着她,内心在滴血。   十月二十日,我用很多荒谬的理由把家里可以反射到样貌的东西都打破了,看来是瞒不了多久,她的身体开始变差,地上不论怎么打扫,都满是她的头发,脸色也不是很好。   十一月四日,她晚上一直向我求欢,像疯了似的,她不停在我耳边说她想要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她的话我都不会拒绝,即使她身上已经瘦了不只一星半点,即使好的头发已经稀疏得能清晰看到好的头皮,我努力地响应着她,我们都知道,却只是避而不见。天啊,为什么这样对她。   十一月十日,她一直摸着自己的脸,为了避免邻居看到她而指指点点,我一直陪着她留在家中,即使是食物,日常用品,都是托医生带来的。医生每次来都会带上新的偏方,看看对她有没有帮助。   十一月二十三日,我快要支撑不住了,她已经下不了床,整天闭着她原本像星晨一般的双眼,我很害怕,我将要失去她。   十二月六日,我主动找来了医生,他告知我她怀孕了,三个月,就是我知道那份报告的不久后。我低声和她说话,告诉她她怀孕了,是母亲的事。她很高兴,我看出来,她眼中还带着一点绝望的悲伤。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日记到这里停止,佐助和鸣人都很清楚这个日记主人的结局是怎么样,佐助看了看也没什么能看的,拍了拍日记上的灰尘后交还给鸣人。   「收好,可能还有用。」佐助对鸣人说。   「嗯,还有二楼呢,我们上去看看吧。」鸣人小心地收好那本日记后,自然地握住佐助的手。   佐助顿了顿,也没说什么,他们早就说好遇到这种只能一个人通过的地方时,握住手走,避免特发情况让两个人分开。   二楼,有三个房间一个厕所,一间睡房,一间书房和一间收藏室﹖说收藏室是有点过了,可能是一间回忆的房间。   这个房间比起其他以白色为主的墙和家具要鲜艳得多,墙身虽然还是白色,但钉上了许多的松木板,板上贴满了大大小小的画和相,这些东西已经十分黄旧,一眼就能看出它们都经过时间的沉积,有很多照片己经褪回白色,但佐助他们还是能看出很多的照片中,是一位女士,偶尔会有一位男士在旁,看来这间房贴的就是日记的主人和那个她。   房间正中心有一张木桌子和一张椅子,椅子的方向是背对着房门的,桌子上有很多透明的盒子,装载着不同的东西,有首饰,一些手工艺品,还有一瓶子的头发和化妆品。他们两人搜索了好一会也没有什么发现,就把移动过的东西放回原来的位置上。   「等等,鸣人,把那些盒子都搬到地上。」佐助看到桌子上有一些奇怪的纹理,他叫来鸣人,帮忙把盒子都搬到一旁,等他们一个又一个地搬开,桌上的纹路慢慢地呈现,纹路通体黑色,是一个人,人的四周有类似藤蔓的东西围绕。   「这是什么﹖」鸣人看了一会,想不出什么,问佐助。   「不知道,先记下吧。」佐助也看不出些什么。   鸣人小心地关好门,彷佛太大的声响也会破坏这个房间的一切,虽然他们并不认识这样的主人,但他们看得出,这个房间是用来怀念那个她的,即使是他们这些人进去,都像是打扰了日记主人对她的思念。   「我们去下一间屋看看。」佐助见这里搜索得已经差不多,他示意鸣人离开这里,佐助把这个房间的布局和可疑的地方都记在心里,或许这些看起来都没什么重要的,但既然设局者放这些在这里,就会有用得上的时候。这个小镇不仔细看的话,房子真的很多,但佐助还是在走的时候留意到,有些屋子是没有门和窗的,再计上一部份已经崩坍了的,能进去的屋子其实不多。   两人接二连二的进了不同的屋子,和起先那间一样,都是以白色为主,比较起第一间,后来的房屋都没有什么好发现的,唯一相同的,就是在不同位置,总会有一副纹路,图案还是一样的,就是颜色上有所不同,他们两人找来了一串锁匙,几张古老的符箓和一瓶装有红色药丸的瓶子。   这一串的锁匙是从一张床底下找到的,大概有十多条匙,匙是刻上了数字,但佐助和鸣人找了大概两圈,也没有找到需要锁匙的地方,暂且保留,古老的符箓是在厨房的冰箱中找来的,不知道是其纸质问题还是放在冰箱中比较少的氧化,除了有点陈旧外,还是十分地完整,鸣人只能看出其中两张带有束缚和陷阱的功能,其余两张完全是不知有何用处。至于药丸瓶子外边标上了药名,那些文字早已模糊得不成样子,只是从一些残缺的字上猜到是和解除晕眩有关,而因为瓶子较为细小,所以鸣人就顺便装下。   没有什么重大的收获,屋子只剩下五间不到,如果还是什么都没有的话,他们就要重新思考鬼魂特地用小孩吸引他们来这里是不是只是在拖延时间,攻击的目标并不是他们,又或者只是为了把那个小鬼转移到另一个地方。   下一间屋子和其他都很不同,这让佐助他们变得更加警惕,房间很暗,而且整体以黑色为主,走廊上有着零散的蜡烛,其中只两支是有烧过的痕迹之外,都是新的。墙上有些污迹,鸣人走进去打算细看,随着他的脚步,地板有节奏地响起了吱呀吱呀的声音,吓得鸣人停顿了下来。   「是木板。」佐助也跟着鸣人走了进来,提醒鸣人那些声音只是日久失修和霉化而造成的。   「啊,在这里待久了都有点神经质。」鸣人稍微活动了一下僵化的颈项,对着佐助笑笑地说话。   「墙上的是血,好像已经干涸了很久,不过过了这么久不应该还有血腥味的…小心!」佐助走上前,眼睛微瞇,不用多久就确定了墙上的是什么东西,已经干涸了一段长时间的话,血迹的味道就会散去,但很显然的,无论是他还是鸣人都嗅到了一阵很淡的血腥味。当两人都专注于墙上的血迹,大门突然自动关上,非常迅速的关系,发出很大的声响,两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佐助抓住鸣人的手把鸣人拉到他身后,警戒地看向声音的位置,由于唯一的光源是从大门传进来的,大门的关闭让房间重归黑暗,他们就这样等了一会,什么也没发生。   「佐助﹖」鸣人看着四周黑漆漆的,他只能感觉到手腕上传来的佐助的温度,他犹豫了好一会才轻声的呼叫他。   「看来他们是不准备让我们走了。」佐助召唤出火球,突然的光很自然地让鸣人闭上眼睛,好一会才适应过来。   「佐助,我想血腥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比上边的血要新鲜得多。」鸣人睁开眼睛后,再看向墙壁,墙壁较矮的地方有一些小手印,从血迹上来看,有挣扎和被拖动的行径。   「嗯,我们进去吧。」佐助也跟着看了看,血迹的高度和手印的大小,都证明是一个小孩留下的,他们想要知道发生些什么,就只能进去,他先鸣人一步,往屋内走去,并没有放开鸣人的手。   经过走廊,,走廊比他们想象中要远得多,随着他们的进入,房间开始播放起音乐,音乐很慢,鸣人听了一会,他从后方把头伸向佐助,轻轻地向佐助说。   「是摇篮曲。」   「嗯,小心点。」佐助拉着鸣人的手往前走,从耳朵附近感受到鸣人的气息和声音,有一剎那,佐助感到内心有一种异样,但在这种时刻并不容他细想,他很快把那种感觉抛在脑后,回答说,小时候他也听过不少,经鸣人一说也想了起来。   走出走廊,视线的范围什么都没有,他还是先往两旁的墙上看去,有开关。佐助尝试打开这个开关,整个地方突然闪了好几下,等了一会才维持在一个很暗的状态,是灯的开关。虽然还是很暗,但对于他们来说已经足够,视野得到开辟,入眼的是一个很大的客厅,只是从客厅的大小,已经告诉佐助和鸣人两人,他们已经步入了另一个空间,或是一个新的幻术,和他们之前去的房屋,大小的差异是不能比的。   客厅的中间有一个六人桌,桌上整齐的放好了餐具,和疑似食物的东西,用银盖子盖好,每个坐位旁边都放上了杯子,其中在位置最入的三个杯中有干涸的褐红色液体,而最出的还有一些未干透的橙色液体,从椅子和杯子的高度中可以看出,出一点的是小孩子在用,而入一点的是成人在用。在左边的位置,是书架和书桌,书桌上有一本打开了的书,而旁边则是一个正在自转的八音盒。八音盒上有一个小人不断在转圈,不像是一段的八音盒那样是一个少女在跳舞,而是一个很少的婴儿高兴地在转圈。   鸣人看了不过一会,就有点毛骨悚然,他和佐助因为光线还算充足的关系,稍微分开了一点去搜索这个客厅。佐助正在翻阅桌子上的书籍,那是一本童话,他简略地翻了几页,发现这本书大概到四分三的时候只剩下空白页,并没有结局,这使得佐助有点奇怪,他重新翻回第一页,只细阅读起这本童话书。另一方面,鸣人就在不远的餐桌那,打开了那些盖子,头几个都没有东西,只剩下一些碗豆和萝卜,他想后那几个还是一样的,就想快点打开再去看其他地方。然而,他打开了最中间那个盖子的时候,他只来得及一声惊呼提醒佐助,就没有然后了,徒然留下他拿着的那盖子在这广阔的大厅中发出金属与硬物碰撞的声响。   佐助听到声响就立法转身,可惜大厅中,除了他,再也没有其他人。   「鸣人﹖」佐助试着对大厅喊了一声。只有他的点点回音,他猛然一拳落在桌子上,桌上的东西因为力的反弹而震得满桌狼藉。   「该死的!」佐助愤怒地低吼一声,就不知他骂的是自己的疏忽,还是鸣人的不小心。   佐助在餐桌前低头沉默了好一会,才慢慢地抬头,他先是检查了鸣人刚才看过的东西,并把剩余的盖子都打开,什么问题也没有,他依照鸣人落下的那个盖子大小,找到了中间的碟子,什么也没有,究竟是什么让鸣人发出惊呼和转身这那段如此短的时间便消失不见。问题明明就在这个餐桌上,但随着鸣人的消失,线索也跟着消失,看来幻术的控制者致力让他们二人分开。   佐助十分沉着的在大厅上找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只剩下刚才的那本童话书,他又回到那本书面前,仔细阅读。   书上说的是关于一个美满的家庭如何被痛魔折磨而成为了悲剧,每隔几页就会有一张图书,画面十分简陋,就像是小孩一笔一笔画上去似的。佐助看着画中的人,和一开始那间房间里的她和他很像,看来是和那本日记差不多,但这里的,是用了第三人称去看着这件事的发生。他又翻过页数,新的故事的出现让佐助不其然地升起了一个念头,这本书大概就是这件鬼魂逃离事件的起因。   这次的故事并没有什么内容,就像是刻意删去了一般,可是却多了几幅图昼,画上的是一个祭坛,她已经不再出现在图画上,两个人在祭坛上不知做些什么,他们旁边的是很多动物的尸骸,和鲜血。其后那个她再次出现,佐助再次翻页,是鬼之国的事件,小孩被抓,直到空白页最前,更新了他之前没有见过的页面,是这个大厅,画面上的鸣人是看到那个盘子里有什么,表情十分惊恐,故事就停在这里。佐助突然打从心底感到一丝的寒意,从这本书可见,他们的一切行动都被看在眼内,这让佐助感到不舒适之余,更让他疑惑的是,为什么会把这些放在这里,有了这些线索,他们的目的不就是更容易被破坏吗﹖可是这本书出现在这么光鲜的地方,怎么想也不对劲。   佐助暂时想不出什么,这么大的一本书他也不可能带走,把内容都记在脑中,他就开始看看这个大厅有没有暗道之类的,又浪费了一些时间,他也没有什么发现,他又再次回到餐桌前,这里一定是有不对劲的地方,他依照鸣人可能的移动方法去尝试,走到鸣人消失的位置,什么也没有发生,究竟是怎么的一回事﹖就在这个时候,旁边一张挂着画的墙开始缓慢地移开,佐助看着突然出现的另一个入口,果然是要把他和鸣人彻底分开,无奈的是他在这个大厅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出口,而那本书也在告诉他一个事实,一切都归那本书的主人在掌控,他想要早点碰到鸣人或解决这件事,只能把他们给的每一度关卡都打破。   四周传来孩子的玩闹声,间中还会听到有一把很温柔的女声正在唱之前在大厅上所听到的摇篮曲,小孩的声音让人觉得很吵人,但温柔的女声却让鸣人想张开眼睛,感觉听着她的歌声便能入睡,十分矛盾的感觉,使鸣人的皱起眉头,他闭着眼睛,意识还很混乱。   鸣人尝试坐起身,但身体却像注了铅一样,不听从他的指挥,让他只能躺在很冰凉的平面上,小孩和她的声音突然停止,鸣人听不到脚步声,却清晰感觉到有人走近自己,他想睁开眼睛,却和刚才一样,身体没有任何反应。随着那人的走来,四周的空气越发冰冷,他躺着的地方也感到有更多的凉意,湿润的触感,是水气。鸣人的体温彷佛在被吸走,他的身体不时自主的颤栗着。   那个人终于走到鸣人的身边,他看来是俯身,因为鸣人感觉到胸前和脸部都痒痒的,长而幼细,密集的触感,鸣人猜测这是那个人的头发。紧接着有一只手慢慢地抚过他的脸,手没有一丝的温度,很冰却又奇怪的是他从手的动作感受到温柔。摇篮曲再次响起,这次是狂鸣人的耳边低声唱出,孩子的声音也跟着出现,不同的是,都小声了许多,他们都围了过来,好像鸣人是一件新奇,让人观赏的物品。   「安睡~ 安睡~妈妈就在这里~在你床边唱看~摇篮曲儿伴你~好好睡~沉沉睡~听着我的歌睡……。」   鸣人听着她的歌声,虽然他很想快点起来回去和佐助接应,也很想逃离这冰冷的地方,可是还是敌不过袭来的睡意渐渐地失去意识。   「紫苑,很久不见,我们这么晚才来打扰了。」小樱和佐井还有小李他们正在和刚回来的紫苑见面。   「不会,你们愿意来帮我们,我很高兴,我先把你们带到鸣人那里吧。」紫苑一夜没睡,直到刚才早上五时才回来,他们的搜索队伍还是没有任何收获,鬼之国的阴气也越来越重,除了要担心孩子之外,一些阳气比较弱的人都开始出现不适,他们需要尽快结束这件事才行。   等他们去到鸣人所在的房间,就看到水月他们慌忙乎跑了出来,看到这一行人又停下。   「你们知道佐助和鸣人去了那里吗﹖」香磷托起眼镜问。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佐助也在﹖鸣人他们不见了﹖」小樱他们一看就知道情况有些不对,她也反问香磷。   「我们也是刚刚才发现,他们两人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走了。」水月解释了现在的情况。   「我去叫人找找鸣人他们吧。」紫苑担心地提议。   「不用,我们大概知道鸣人去那。」佐井阻止了紫苑想下命令的动作,他淡淡地说。   「对哦,以鸣人的性格,他们很大机会是去找鬼魂无误,佐助也是的,都不知道要阻止鸣人吗﹖」小樱接着说话,鸣人这么冲动,他不会长时间放任那些小孩没找到,即使面对的是他害怕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对了,我想和你们说一说他们的情况。」香磷像是想起什么,开始对小樱他们说了佐助和鸣人都有失忆的事。   「难怪,这就能解释为什么鸣人这么奇怪…不过先不管这些,我们也把这方面的知识也学一下,再去找他们。」佐井说话,大体获得了大家的认同,紫苑也不管休息的时间,教导他们相关的知识。   佐助离开大厅之后,就去到一个八角型的空间,空间有七道门,佐助想了一会,走进了第三道门之中,第三道门后又是一条走廊,地面的材质走下去也有所不同,每一步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回荡在这条走廊之中,因为佐助走得很快,所以声响在不停地迭加,除了一开始还算悦耳之外,现在则是噪音,这些噪音和心脏的跳动开始重合,在佐助加快脚步的时候,噪音带动着心脏更加的高速,使佐助感到从心中发起一下又一下的疼痛。迫使佐助停了下来,他抚住自己的心胸,眉头紧皱,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才等到回音的下降。   这一次,他起步的时候显得更为谨慎,可即使怎么放轻脚步,地面还是发出非常清脆的声音,迫使他减漫步伐,不知走了多久,走廊还没有一点完结的先兆,佐助见随了地面和回音之外,再也没有发生其他事,他越发地警惕。走廊的墙身是黑色的,偶尔会有一盏不知用什么油去燃烧的灯,缓缓发出橙黄色的灯光,佐助记得自己已经经过了十数盏灯,行走的时间很长,他停下来回望了他进入的位置,前后方都是漆黑一片,彷佛像个黑洞一般,没有尽头,他这次并没有研究了一下身周的事物,他先是查看了在他附近的一盏灯金属的外层摸上手并没有灯火该有的温度,只有金属本应拥有的冰冷,灯稳当地固定在墙上,并没有可疑的地方。   佐助把目标移到墙壁身上,墙身光滑没有一丝瑕疵,只不过轻轻一扫,却已经满手水气。他小幅度地摸索下去,在某一个点中,佐助的手很轻易就按了下去,并不是有什么机关,而是墙壁突然像海棉一般凹陷进去,就在他想仔细研究的时候,墙里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抓在佐助的手腕上,等那只手抓紧了之后,更多的手快速地伸出,抓向了佐助,想把佐助拉到墙里。佐助浑身散发着雷电,那些手像是遇到天敌一样,迅速地缩开,佐助也趁机脱离,往更入的地方跑去,而那些手却是不甘心抓到手的猎物要飞走了,两边的墙都伸出了无数的手臂,试图用数量敌过雷电。   有了这些手的出现和那又开始放大的脚步声,情况对佐助十分不利,他一边跑还要一边维持查克拉的,虽然很不明显,但他还是感觉到查克拉的损耗要比平时多了不少,他本是在思考如何解决这种问题,但是当他看到前方是由手组成的墙挡了他的去路。   「啧。」佐助不满地发出了一声,然后一记雷切落在那面墙身上,顿时不少的手被他炸得支离破碎,往四处飞溅,有一些碎沫还溅到佐助的脸上,迎面而来的腥臭味让佐助忍不住皱眉,可惜的是那面墙没有被洞穿的意思,手的后方还是手,佐助身后的手已经开始接近,眼看已无退路的佐助运起了大量的查克拉使出了千鸟锐枪,五公尺的贯穿长度终究还是让他看到了一点墙的另一边,他踏着那些还能缓慢动作的手,重复先前的动作,最终还是在那些手紧锁他之前逃离了手的可伸长范围,他回头一看,那些手还是密密麻麻的移动着,不断往他的方向虚抓,佐助见暂时没事发生,稍微整理一下被拉扯的衣服,衣服虽然是经过特制,但被那短短的时间,还是抓破了好几个洞,抹去脸上的并扫走了身上的肉屑,还是黏往了不少 ,在他的白衣是格外狼狈。   闯过了那些挖掘机后,没有多久就看到了走廊的尽头。这一次是一间空间不是很大,也很古旧的小屋,和之前墓场那间很像,就是比那间大一点,还独独的点燃了一支蜡烛,慢慢的发出橙黄色的光反映出佐助的影子,影子随着火光的晃动而缓慢移动着。他什么也不用看就下了楼梯,这次的楼梯很快就见底,地下室没有挂上画,也没有了那三个棺木,又是一条通道,这次更为广阔之余,灯光也十分的充足,这也让他看清了三个棺木下的纹路,还是那个人的纹路,只不过这次它的外围多了一个圆形,佐助只是稍微一看就继续了他的步伐,他没有留意到他身后的影子正在稍稍的自行移动。   「莲,你该把那些孩子都放了,他们的气息快要支撑不下去了。」男人看着女人怜惜地搂着身边的一个小孩,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道。女人听到之后下意识的抓紧了怀里的孩子,孩子即使是被捏得通红,还是没有任何小孩该有的叫喊,只是神色有少许痛苦之外,就像一个洋娃娃,而其他的孩子也只是在继续玩着自己手中的玩具,对女人那边的情况没有任何反应,女人的身后还躺着一个人,他被放在床上,没有任何动作,不过还活动着的肚子显示他还活着。   女人也好像知道自己捏痛了孩子,一脸心疼的松开了手,把被她捏红的地方轻轻吹了吹,再温柔地揉开他,一边和那男的说着话︰「子杰,你在说什么,那都是我们的孩子,他们都还少,除了在我们身边他们还能去那里呢﹖子杰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去请杜医生来看看。」   「……不用,我没事,倒是你不用休息吗﹖」子杰张着口,看向自己的爱人,还是把想说的话都吞到肚子里,他看着自从在封印里走了出来,她这几天都没离开过孩子,还一直不由自主地控制着那些鬼怪去捕捉小孩,看着那些小孩已经被阴气侵蚀得差不多,没有血色的脸,没有生气的眼神,也没有小孩应有的活泼,看着他们生命正在消亡。即使感到内疚,他还是没有阻止,因为爱,也因为不忍,所以自私,任由事情的发展,杜医生会帮他们,也是因为怜悯和累积过来的友情吧。   他又看了看床上的人,就那短暂的监视,他也能看出他是一个热心和开朗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莲会把他抓过来,看来也是把他当成了他们的孩子,可是在控制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床上的人体内有一种很强大的力量,使他控制不了床上的人,以至于他只能把他维持在睡眠的状态。他要趁莲不注意的时候,把那个人带走,他不能放任不安定的因素在莲的身边。   「不用,我还要照顾那些孩子,如果子杰你累了的话就先休息吧。」她笑着对着子杰温柔地一笑,然后继续为那些孩子唱着摇篮曲。   看着专注唱出摇篮曲的莲,他凝视了一会,才转头离开,上天,对他们从来都不公平。   还在地下那个光线还可以的通道中,佐助警备地打量着四周,他感到有点焦急,他已经用草薙剑挡下了不少不知从他影子走出来的攻击,因为灯光在不同角度照射到佐助身上,所以他身后都有好几道影子根着,他用眼睛看了看自己左手上的伤口,伤口虽然并不深,但血还是把他白色的手袖染上了鲜艳的颜色。即使他已经感觉到危险,但是影子本来就是紧贴着佐助的存在,所以就算以佐助的警惕也难以完全避开,只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而现在他需要通过这个通道的同时,还要留意影子的位置,应付时不时出现的袭击,行走的步伐自然很慢。而雷切等等的攻击都对影子无效,所以他只能做出防御。佐助也不是没想过把那上灯熄灭,但他试着打翻灯里的油或是熄灭那些火种的时候,佐助的手直接穿过了那些灯,灯是虚的。他打开了写轮眼,通道并没有改变,而灯的确是没有了,但是他的影子还是诡异地维持着被灯照射着的角度,他不着痕迹地瞇起了眼睛,收回了写轮眼,像没看到一般重新走了起来,之不过佐助把草薙剑别回腰间,手伸进了怀中,隐蔽地拿出了先前鸣人分给他的符咒,是短暂束缚鬼魂用的缚魂符,他猜测是有鬼魂进到他的影子之中,鬼魂是都怕雷电的,之前的攻击没用,他想是因为鬼魂躲在自己的影子上才会安然无恙,所以他想试一试能不能把影子中的鬼魂拉出来,即使不能消灭他,最少也要让他现在的处境变得更加有利。   佐助走路的时候装作被那些灯吸引了注意力,然后稍微露出了一丝破绽,影子中的东西一见机不可失,立时间就从影子中走了出来,往那破绽处攻去。早有准备的佐助自然是避过了这次的攻击,立起来的影子见佐助的眼神中带着了嘲笑,他知道佐助是特地把他引出来,虽然这个影子没有五观,但从他的行动之中,佐助看得出,鬼魂的行动已经带着慌乱和着急,佐助见鬼魂打算回到自己的影子之中,但他又怎会放过这刻意制造出来的机会,他迅速地把那张缚魂符拿出并挥向影子喊道。   「开。」   缚魂符稳当地贴在影子身上,随着佐助声音的发出,从缚魂符中伸出了四道带着黑色火焰的锁链,紧紧地捆绑在那个影子中,被捆绑的影子使劲地挣扎。佐助也趁着鬼魂被束缚而往后退去,在他退后的同时,影子被拉得死死的,但连接鬼魂和佐助的中间有变幼的趋势,他又后退了好几步,从影子的拉扯过程中,佐助感到了一种痛楚往全身漫延,但是影子中段变得更幼细,佐助看着感到有戏,他随即往更远的地方退去,还被束缚的鬼魂见到佐助的动作,更加地挣扎,眼尖的佐助也看到了缚魂符有减弱的感觉,缚魂符本来就只是一种短暂的束缚,所以佐助抓紧时间,强忍着身体像是被撕裂的痛楚往后退,直到大约到了五米以外的范围,连接着鬼魂和佐助的影子啪一声,分开了。   佐助的影子迅速地回到佐助的身下,那种疼痛也相继消失,而那个一直藏在佐助影子中的鬼魂开始回复他的本来面貌。   原本以为用这种下滥手段的会是一个见不得人的鬼怪,想不到却是一个美丽的妙龄女子,她在影子联系中断之后就没有再挣扎,虽然还有一点狼狈,但仍无损他相貌的动人。她身穿红衣,可以看出是旧时代的服饰,脸上妆容艳丽,额上印有一颗珠沙,最为吸引人的是她的双眼,双眼明亮,满是水气的眼睛似哀似怨,眨动眼睛的时候长密的眼睫毛会黏上泪珠,一闪一闪的,配上她微微皱起的柳眉,时刻在牵引男人的怜惜。   「痛。」她幽幽地看向佐助,小巧的红唇张开,悦耳动人的声线回荡在这个空旷的地下通道之中。   佐助看着这一幕稍微顿了顿,随即用他这段时日研究到的单手结印,结印完毕后,把手放在嘴前︰「火循豪火球之术。」   一个火球从口中发出,正确地往眼前的女人击去,女人一见火焰的出现,立刻挣扎大叫,看着佐助的眼神时而狰狞,时而哀怨。想引起男人的同情心,只不过她面前的是佐助,佐助只是冷冷的看着火球打到她的脸上,火焰和脸触碰那刻发出吱吱的烧烤声,女人立刻大声尖叫,双手往自己的脸上拍去,试图拍熄脸上的火脸,等火焰终于平息后,从女人的脸上掉上了一块又一块的东西,她低着头,慌张地拿着掉在手上的东西想贴回脸上,但怎么贴也贴不回去,她终究还是放弃贴上那些东西,抬起头恶毒地瞪向佐助。   「哼,一具骷髅也学人诱惑。」佐助终于见到她的脸,大部份的皮都烧得差不多,一具骷髅的头颅硬生生的套上一对眼珠,没有任何固定,感觉除时都会掉下来。佐助一想到刚才是这句恶心人的骷髅在装美人,即使他并不会被迷惑,还是会被恶心到的。   「我一定要你死!」骷髅见她的皮已经不能再用,正接撕掉他脸上残留的皮,把已经脆弱不堪的缚魂符挣开,她看向佐助狰狞地道。   「哼,有本事的话。」佐助也不等骷髅过来攻击,他迅速地上前,混身发起千鸟流,手握雷切攻了上去。   骷髅见状连忙退后,地上突然长出了很多骨刺,佐助一个右拐跳开,这时骷髅已经召唤出一道道的长矛往佐助的方向飞去,佐助见不能进行近身的攻击,顿时把攻击转为远程。一边进行闪躲的同时一边结印,使出了「火循凤仙花」之术,吐出数过火球以不同方向往骷髅击去,不过火球术对于骷髅来说,还是比较容易解决,几道骨矛就能抵消掉佐助的火球。   佐助见状,接着结印,把「火循豪火龙」之术使出,威力比火球术要强上许多,那些骨矛并不如先前那般有效,抵销之后还是有两条火龙走出,骷髅忙着应付这两条火龙的时候,也给予佐助空间去靠近这具骷髅,等骷髅处理掉那两条火龙,佐助已经近身,骷髅能用余光用到佐助周身的闪电,眼底里闪过了惊慌。   骷髅只能用最快的速度制造一个骨盾,可惜的是雷电的伤害比起火焰要对鬼怪强得多,骨盾很快就比雷切击破,直接落到骷髅身上,又是一声尖厉惨烈的尖叫,虽然没有打断她的骨骼,但是从接触面冒起的浓烟却是显示出她受到的伤害并不少,佐助一记雷切后,直接以千鸟流使出了影叶舞把骷髅踢到空中,再用狮子连弹,在空中以不同位置攻击数次之后,最后一击把骷髅击回地面后,再在空中放出数枚带有千鸟的查克拉箭,射到骷髅身上,未等骷髅发出他的悲鸣,直接释放出蕴藏在千鸟之中的雷能,在骷髅身上炸开。   等佐助落回地面,他看着爆炸造成的烟雾续渐消散,地面上除了一些凹坑外,还有一堆分散了的白骨,佐助有点戒备也有着意外,他本以为以他这些连击造成的损害,足以消灭一只鬼怪,之不过他看到白骨正缓慢地移动,集合,鬼怪的生命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强。骷髅的骨骼聚集到某一个位置后,那个还算完好的骷髅头转向佐助的方向。   「你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骷髅头放下了狠话之后,她所狂的地方立刻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圈,骷髅的身体正陷入地下之中。   佐助并不打算放过她,见骷髅是要逃走,他立刻跑上前,不停发出查克拉箭击向骷髅,亦尝试接近那个怪圈,可惜的是大约在圈的边缘位置时,佐助感觉到空气中有一种力去阻止他继续前进,他皱眉看着骷髅完全进入圈中,而怪圈消失之后,阻力也一并消失,佐助走到原先有着骷髅和坑洞的地方只剩上一面光滑的平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啧。」佐助不满地发出一声,见再也没可能找到那骷髅后,才开始继续他的步伐。   有时候佐助真的觉得这里不像是一个鬼魂设计的幻术,反面很像一般人的那样,比起用自己优势,例如恐怖还是其他的特殊能力,反而像是一些推理游戏一样,这反而让佐助更多确定这个幻术的主人是他们之前搜集到的资料里的那二男一女的其中一个。因为从幻术出现的地点和有效的线索也是一直围绕着那对夫妇和那位医生还有那个未生下来的孩子,如果把这些人放在主要位置的话,忽略掉那些会吃人的鬼怪,为什么要捉小孩也就不难想象了。   佐助一边想一边走,很快就走出了这个通道,这次又去到了一个充满了门的走廊,每个门上都有一堆号码和一个透明的小胶窗,佐助随意的走到一个门前,小胶窗突然出现了一只很大的眼睛,怖满了血丝的眼睛紧紧地瞪着佐助,佐助见状并没有任何惊慌,手握门把扭下,如他所想是锁着的,他从怀中拿起和鸣人分了一半的锁题,他分到的都是大数目,所以他只能往右边的门选一道开启,他回头看着从出现到现在还在瞪他的眼睛,他对着这眼睛轻蔑一笑后就不再理会。   把锁匙都拿出来,他没有多想就拿起最左手边的一条锁匙,锁匙上标注的是「十七」,走到十七的门前,并没有像之前那道门一样出现任何东西,小胶窗的后方只有黑暗,插进锁匙一钮,锁解开了。他慢慢地打开这道门,门内看不到地板,光也透不进去,佐助随手抛了一个苦无进去,没有任何声音和动静,他又把手伸进去,手的周边浮起了波纹,这大概又是一个异空间,感觉没有什么危险,他就走了进去。当他完全进入门后,门自动关闭,最先那个门的那只眼睛缓慢的从牠待着的门转到去旁边的门,一道又一道,最终转到佐助进入的第十七道门,才渐渐消失。   门内,佐助捡起了他刚才抛进来的苦无,苦无就在他不远处的地下上,捡起来之后,佐助才观察起周围的东西。还是一条走廊,这次的走廊只能容许两个像佐助这种身材的人平排地走,可以说是只要佐助伸展双臂就能碰到两边的墙的寛度。墙壁上都画满了壁画,一眼看下去,绘画的人像真度还是很高的,而且视觉上很立体。之不过画上的东西都没有一定的联系,一时是一些美人图,一时只是一些山水画,没有规律,也没有固定的画风,细看之下有点凌乱。等佐助走到某一点的时候突然停下,他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壁画,他刚刚好像看到之前那只眼睛在这区块的壁画上,但停下来一看却不见踪影,没有任何收获的佐助继续走,走过好几区块的壁画,他确定那颗眼睛是存在的。这几区块的画都是一个市集的图案,人很多也很细小,牠有时是躲在人身后,有时是在装着和画一样的动作,那是有着一双金色大眼,没口也没有鼻的人影,两颗眼睛一直看着佐助的方向。佐助观察了好几遍的同时暗自聚集起查克拉,等下一区块的时候,立刻用查克拉箭射到壁画上,没有射中那个人影,却突然被身后一鼓力量撞向了墙壁,他转头一看,只来得及看到那对金色的眼睛,就被推进了墙壁。   等佐助再次张开眼睛,他已经身处一个市集之中,市集和普通村庄内的没多大分别,可人们的衣着却是几百年前的风格,很多男士都带着一把刀,身穿的和铁之国的武士差不多,都是像鹿丸一样束起头发,而四周的人都在注视着佐助,或许是他的装束显得比较另类,也或许是佐助在一条大街的中间停了很久,十分挡道有关,反正,佐助现在非常的爱关注。   佐助见状,避开人群走到一个无人的小巷里,他打开写轮眼,周围的环境没有任何变化,又试着运起查克拉,还能用。不过比以往都来得要弱小,看来查克拉是被克制了不少。他是被那个金眼的人影推进了壁画之中,刚刚的人和市集和那幅画也很相似,他开始慢无目的在街上走,他留意着人群之中会不会发现那个人影的存在,直到他走到某一个点,空气像是有一道墙壁阻碍着他前进,他停下来,不着行迹地在不同位置用手推向那道透明的墙,看着其他人能自由进出,却唯独只有他一人不能过去,在被别人用怪异目光看着之前,他沿着墙壁开始走,用了大概两个小时的时间,他回到最先碰到透明墙壁的地方。   他已经有一个大概的想法,但还需要确定一下,他先前看到有一间鱼档刚好在透明墙壁的中间,他观察了一会,就走过去指着其中一条在墙壁另一边的鱼和这一边的另一条鱼问︰「多少钱。」   「小哥你真会看,我这里的鲑鱼可新鲜了,见你面生,一定是第一次来我的鱼挡,我进去拿条新鲜的给你。」鱼挡的大叔看向佐助指的方去,说了一堆没用的话,就打算去店内的冷藏库拿更新鲜的鱼。   「不用,我就要那条行了。」佐助拒绝大叔的好意道。   「这怎么行,小哥,不用客气,里边的鱼可新鲜多了。」大叔摆手说话,直接无视佐助的意愿走进店内,没多久一绦看着比店外的鱼新鲜许多的鱼就在佐助的手上,佐助并没有再坚持,拿出刚才顺手拿到手的钱给了那大叔后,就找了一间旅舍,要了一间房。   随手把鱼放在桌上,就坐了下来,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喝上放在桌子上的茶,因为这是画之内,难保那些茶水会不会有问题。他用了一点时间整理他获得的线索,他能走的地方有十条街乘以十条街的的范围,总的来说,他被限制在这个面积大小的四方型之中。刚才观察的鱼档,他看过过来买鱼的人都只会选择墙这一边的鱼,另一边的鱼即使新鲜程度相若,也不会选择,而且他们只会停留在这一边鱼文件的位置,而他手上的两条鱼,只有另一边的那条鱼是特地进脱氧的,而这边的鱼则是直接拿起来。另外的是,那些人虽然能进去,之不过他们就只是直接走远,或是走进来,而且另一边的商店不细看是看不出,站在店前的人会改变,但是人的数目和卖出的东西都是一样。这么一看,就像是一个报景板那么样,不同的是他们会动,而普通的则是不会动。   这个范围并不大,但是佐助并不打算找那个人影,而是熟悉街道走向和收集信息,人影特意的把他拉进来,很明显这里对人影更为有利,所以就算佐助不去找,人影还是会主动找过来,虽然这会使自己处于一个被动的状态,之不过他也不会呆等,把地型掌握,便更能有效地抵抗人影的攻击。等佐助把这个范围都走了一遍后,他去了一条除了夜晚之外不会开的街道,只要有钱和实力,花街是一个搜集资料的好地方。这条大晚上才开始热闹起来的术道,穿着繁琐衣服,浓妆艳抹的姑娘都在楼上的窗台上摆手弄姿,吸引前来的男人到她们的店内光顾,而楼下的龟公也在卖力地推销他们的姑娘,佐助摆脱了好几个缠上他的姑娘和龟公,他并没有打算在较外的青楼里收集情报,他要在更入的地方收集。   突然前方人群起了骚动,佐助本是绕过他们,却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在挣扎,那是一把听着就充满了阳光和清爽,有力的男声。他转头一看,只见人群都堆在那里,完全看不到事发中心的情景。他听着声音还在猛烈地挣扎,然后人群又一次发出议论声,中间隔集了一些人放着狠话,和几声惨叫和呜咽。从这些杂声中,也知道这种情况并不少见,大概是要被卖的人不肯并逃走,被抓到之后就是一顿教训。那把声音再也没有发出,佐助皱纹上前拉开人群,直接走到中心位置,他被地上的人吸引了见光,忽略了对边的人叫嚷着他的多管闲视。他走到躺在地上,弓着身子的人旁边,从他的状态就能看出下手的人很用力,以致地上的人只能痛苦地躺着。佐助扫开了他遮盖住脸,对一个男人来说有点长的金发,入眼是熟悉的猫须,即使还看不到他的眼睛,但佐助已经很确信眼前的人是谁。   佐助确定他没有很大的问题,才开始看向那些人,他无视对边的人所放下的狠话,直接问:「多少钱。」   本来佐助是打算直接带他走,但是他还需要回来收集情报,让状况变得更多紧张并不是他想要的,而他对于他抱着的人也十分地疑惑,所以也不打算让那些人把他带回去,而在花街,有钱还是很好办的。   「他可是很贵的,稀有的发色和脸蛋,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我们在他身上可放了很多心血,你把他还给我们。」一个矮小,一双细小的眼睛笑起来很猥亵的男人从那些大汉后方走出,他看着佐助怀里的人说话,手还时不时互相搓了搓。   「多少。」佐助见到他的出现,就知道他大概是负责拉客和管事的人,他见到他的动作也知道他正在抬价,他也不在意,再问。   「我看你英俊得很,给你便宜一点,就五十两,已经很便宜的了。」那人叫出了一个价码,其他围观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价码可以说是天价,这些人都是常客,他清楚知道这附近最红的人都只是六十两就能买走,更不用说这个只有脸和发色比较特别,没有名气也没有很漂亮的外表,而且还是一个没有了一条手臂男人,怎么也不值这个数。佐助听到这个价码后,他也不还价,随手把他顺来的钱袋直接抛向那个人。佐助记得那个钱袋除了装了钱外,还装了一些珠宝,怎么也是足够给钱的,抛出去之后也不管那个人打开钱袋之后的眼神,直接用单手抱着地上的人离开。   被抱的人看到他已经被抱出了花街,大街上的人不断看着他们两人窃窃私语,他头低得更加落,抚着刚才被打的位置还在痛,但不妨碍他行动,他开始不断地挣扎,他可不想刚刚逃出那种地方,就落到第二个人手上,即使抱着他的人脸容不俗,可他只是被人抓走卖到这里,根本上没有想过自己会陪客还是其他,更不要说他要去陪的人是同性,所以看到这个同为独臂的男人,只用一只手就能抱起和他身高差不多的自己,一看就知不是一个弱小的人,但以单手抱起一个人,要挣脱出去还是比较容易,他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逃掉的。   「你最好乖乖的,我只是刚好路过。」佐助见手上的人在卖力挣扎,可能是他被打得太过,他的力度对佐助来说根本没有用,但是看到他愤怒地瞪着自己,佐助不知怎么一回事,他主动的向他解释。   他看着佐助的眼睛,在他的眼里没有任何他在那花街中,那些充满欲望和打量的眼神。其实以佐助的脸,想要人陪的话大概也是随手就能有一个的,根本不用去那种地方找乐子,而且他一看到佐助的眼睛,不知为什么就是想相信眼前的人的话,他没有继续挣扎,但还是用警惕的眼神看向佐助,只要佐助一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就会再次逃逸。   一个房间中,莲正在疯狂地把手能碰到的东西都抛到地上,等物品破了之后,她就跪下来在那些碎片中翻找,脸色焦急而狰狞,杜医生和子杰一进来就看到这一幕,子杰先把在一旁的孩子都控制过来,避免他们受到更大的伤害并让杜医生开始检查那些孩子后,才走上前一手抱住莲,禁锢了她的双手,不顾莲的挣扎,他用手轻拍莲的背部,尝试去安慰她并问:「莲,冷静,发生了什么事﹖」   在子杰重复问了数次之后,莲才慢慢地安静下来,她回抱子杰,开始在子杰的怀抱中低声呜咽。这样的她让子杰更加的心疼了,他把声音放得更轻,生怕她会被他的声音惊到:「怎么哭了﹖乖,发生了什么事,都说给我听吧,我会和你分担的。   「孩子…孩子不见了…。」莲还是在低泣着,丝毫不见之前的疯狂,在她的脸上只有脆弱和悲伤,子杰等了一会才听到她开口说话。   「什么孩子﹖」子杰一边问,一边把目光向四周移动,没有了两个最先捉来的孩子和那个一直被他维持在睡眠状态的少年。   「我们…我们的孩子不见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莲还是断断续续地在说话,简直是疯魔了似的。   「别担心,你在这里陪着其他孩子,我和杜医生去把他们找回来好吗﹖乖乖的在这里等我们,好吗﹖」子杰抬起莲的脸,轻轻地把她脸上黑色的泪水抹去,神情温柔而坚决。   「…嗯…我看着孩子…不会…让他们…再不见的。」莲看着子杰的眼睛,过了一会才道,她抬手把子杰的手拿开,小步跑向杜医生和孩子那边。   「杜医生,孩子都没事吧。」莲看着杜医生,小心翼翼地问。   杜医生看着那些孩子身体各处都被那碎片给划伤了,但他还是笑着摇头:「没什么事的,你这次要好好看着他们。我和子杰会帮你去找孩子的。」   「嗯,多谢了,杜医生。」莲听到没什么事后,也对杜医生放心一笑,然后把孩子带回刚才待着的地方,地面的碎片早就被子杰清空,被打破的东西也回复不状,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之前的事那样。子杰和杜医生见她回复平静,也一起走出了房间。   「杜医生,是你把那几个孩子带走吧。」在走廊上,两人并肩走了一会,子杰一直低头看着地面,默默地开口说。   「嗯,他们快死了,作为医生,我不希望看着那些生命步入死亡。」杜医生看着前方,两人并没有四目相对,听到子杰的话,他也开口回答。   「可是那个少年还没死,而且我们走不太远,你就算放了那些孩子出去,也没人会救他们。」子杰问,他并没有直接反对放掉那些孩子,他在意的只有莲的状况。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那个少年我们控制不了,我直接催眠了他放到画壁之中,另一个黑发的少年我也把他推进了画壁,至于那些孩子……。」杜医生摘下了他的眼镜,从衣袋中拿出一块手帕慢慢地擦拭镜片,他的瞳孔是金色的,和之前一直盯着佐助的那个人影一模一样。   「有很多人涌进了森林,我们正在被包围,那些孩子很快就会被发现。」把眼镜带回去之后,杜医生才接着说。   「即是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吗﹖看你这样,我们没有逃走的路线吧。」子杰听到之后也不发怒,他接着问。   「…有,我把所以控制好的鬼怪都放了出去,我们三个人有足够在他们到达之前离开。」杜医生沉默了一会才说话,他在三个人这三个字中说得特别地重。   「……我们去画壁吧,我还要给莲找回孩子。」子杰想了想,他觉得莲是不会放弃那些孩子根着他们走的,而他是不会离开莲,所以他还是在这个时间中把人给抓回去,让莲开心多会也是好的。   「那就走吧。」杜医生说完,旁边的走廊直接开出了一个道口,道口之中,就是佐助刚才被撞入壁画的那个位置。   「抱歉。」子杰对着杜医生说,杜医生其实没必要帮助他们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也没必要留在这里一起的等死。   「说什么呢,快走吧,我们时间不多。」杜医生不在意地说。   森林之外,紫苑他们聚坐了一众巫女和侍卫分头进入包围。紫苑和小樱等人已经对抗了数只鬼怪,等紫苑收掉新出现的鬼怪后,才转头和小樱他们说话。   「抱歉,我想不到森林里有这么多鬼怪的存在,我只专注在封印中走失的鬼怪,而忽略了森林隐藏着的鬼怪。」   「不要紧,我们还是赶快进入内部吧,把事情解决了才是重点。」佐井看着紫苑说话。   「嗯,那我们走吧。」紫苑答话,当她打算继续走的时候,一旁的赤丸突然跑进另一个方向。   「我们跟着赤丸跑,牠好像嗅到那些小孩的所在。」牙开口说话,接着就跟在赤丸的身后。   走了近几百米的距离,他们看到赤丸停了下来,大家都跑得更加之快,当他们接近赤丸之后,果然看到两个小孩倒在地上,小樱立刻为他们两人检查。   「不得,他们太虚弱了。」小樱不停为两人输送查克拉进行修复,但两人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小樱内心开始焦急,因为她知道两个小孩已经是命悬一线,随时都会失去气息。   「小樱,让我来吧,他们是阴气过盛。」紫苑和她的护卫还有雏田都赶了过来,她立刻走到小樱身边说话,等小樱移开了位置,紫苑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瓶子,倒出两颗深紫色的药丸放到小孩的口中。   等了数分钟,小孩的脸色已经没有之前的苍白,紫苑也是松了一口气,叫了两个侍卫和一个巫女过来︰「你们把这两个孩子带回去,他们现在只是稳定了状况,你们快速回去找到长老,她会帮忙调理两人的阴气,雏田小姐,我能请你护着他们回到鬼城吗,我害怕两人遇到什么的时候分不出手来应付。」   「好的,放在我身上吧。」雏田虽然担心鸣人的安全,但她也有要做的事,所以没有多少犹豫,她很快就接受了这个拜托。   「是。」两名侍卫认了一声后就抱起两个孩子和巫女还有雏田开始往回跑。   「我们继续走吧。」紫苑说。   回到旅舍,佐助把人放下,就叫人去买一些药膏,回头看着坐在地上瞪着他不动的人,他关上了门,坐在他对面伸出了手说:「佐助。」   「什么﹖」那人看着佐助突然说话,也是呆了一下,下意识地问。   「佐助,我的名字。」佐助重复,怕他又问一次,后边加多一句话。   「哦﹖鸣人,我的名字。」鸣人总算反应过来,看来眼前的人真的对他没有恶意,他伸手握住了佐助的手后说。他感觉到听到他的话后,佐助的手僵硬了一下,才慢慢收回了手。   「怎么了﹖」鸣人不解地问。   「没有,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佐助看着他的脸说话。   「是这样吗﹖我来到这里从来没有看到和我有一点相像的人,我和他真的很像吗﹖」鸣人听到有人和他很像,有点小惊喜,毕竟这些天他看到的都是黑发黑眼的,像他的人一个人没看见,有点自来熟地问了佐助一堆的问题。   「像。」佐助答道,眉头微皱,比起像,不如说就是同一人,他能感受到眼前的人和他一样都拥有查克拉,不然以他的性格,即使相像,也不会停止收集情报去救他回来,之不过看鸣人的样子是真的不认识他,是那人影的攻击,还是鸣人被别人封闭了记忆,感受着熟悉的查克拉和鸣人特有的气息,他更倾向于后一个的猜想。   「对了,你既然不是去花街找乐子,为什么会去那里的﹖」鸣人突然像是想起些什么,向佐助问,当他问话的时候,无意识地靠近佐助,无论是行为还是说话方面,鸣人表现得并不像和第一次见的陌生人那样,不过这些只有佐助一人知道,而鸣人他自己则是没有察觉到自己对佐助那种莫名的放心和亲近。   「有点事要办。」佐助并没有把他的打算说出自己去花街的目的,只是简洁地回答了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是吗﹖不过还是感谢你救了我。」鸣人看着佐助就知他没有说到真话,他也没有再问下去,他一个陌生人,怎会对一个刚好被救的人说出他种近乎私隐的话。   「……你有什么打算。」佐助见气氛变得沉默下来,他想了一会才道。   「我…我吗﹖从我有意识以来我就在刚才那个地方,听到他们的话,我好像是被一个人卖到这里,我也不知道我该去做什么。」鸣人思索一会后答,他的确是什么也不知道,醒来就被人迫着要学怎样去讨好客人,但以他的性格又怎么会学,所以在那里的时候,鸣人都把精力放在逃跑上。之不过他睡着的时候,总会出现一些零碎的记忆,这也是为什么他会轻易的相信眼前这个人,不过在他还未掌握大部份的记忆之前,他也没打算说给佐助听。   「如果没什么打算你就暂时住下吧,反正你也身无分文。」佐助看他并没有什么打算,就说出了他的想法。   「这…也太不好意思了吧,加上……。」鸣人眼神闪过了一丝什么后,才摆了摆手,未等鸣人说完,佐助就打断他。   「就这么定了,天色不早,早些睡吧。」佐助一看就知鸣人想说些什么,他感觉到有一点不适应,就算是第一次见面,鸣人也没有和他客气过,所以他直接决定了鸣人的去向。   「……那我先去洗澡了。」鸣人看着佐助说完就走到窗前看向窗外,鸣人的眼睛一直跟着佐助移动,看得佐助也有点不自在,未等佐助回头,他就站了起来说了一句后走往浴室。   已经坐在窗边的佐助看着天上的月色,思想却在天边远,他刚才的想法有盲点,他记忆中的第一次见面,鸣人对他也是很客气的,但为什么他潜意识中记得的鸣人是从来没有和他客气过,除了他鼬,他以为再也没人能影响他的情绪,但现在看来,鸣人也是一个特例,他很在意他,当他和那个巫女谈话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去森林的时候,还有刚才被打得起不来的时候,他的情感也会变得起伏不定,他把手放在胸前,感受着自己心脏的跳动,他对鸣人的感情和他对鼬的感情是不一样的,这个想法从心中一响起,就再也停不住反复的思绪,他微微勾起了嘴角,或许那又是一个背道而驰的事。   在梦中,鸣人一直在一条无尽头的迷宫里跑,无论他怎么跑也找不到出口,好几次他想停下来的时候,总会看到一条路上的转角出现一个白色的身影,每次他只能看到他一角的身影,却让他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但只要他跑过去的时候,那个身影就会消失不见,每次都是这种结果,之不过他并没有放弃追逐或停下,心中叫嚣着追上他,一定要追上他。 作者有话要说:  已經是第三十章了,我的存貨也沒了,所以可能要一兩個星期才有一更。   ☆、第三十一章   这一次他装作停了下来,却暗自运气,果然那个白影再次出现,他快步的跑上前,终于抓住了他的衣角,他用力一扯,使那个人转身,脑子不用思考,他就自个儿脱口而出了那个人的名字,鸣人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带着无限的喜悦。   「佐助!」说出这个话的同时,鸣人张开了双眼,他感觉到自己呼吸十分急促,等他开始平静下来的时候,旁边的人问。   「怎么了﹖鸣人。」   鸣人看向发声的来源,是佐助。因为背着光的关系,看得不太清楚,但他还是可以看出佐助的眉目轻皱,即使只是一个平淡的发问,他还是感觉到佐助那一点的关心。鸣人也看到自己的手紧抓住佐助的手,像是安心了下来,豪无预兆地落下了一行清泪。   这行泪水使佐助的眉头皱得更紧,他耐心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鸣人有点不好意思地松开了佐助的手,随意地擦去脸上的眼泪并道︰「没什么,我好像发了个恶梦。我吵到你了吧,不好意思。」   「是吗﹖」佐助盯了鸣人好一会,看鸣人的神色好像也没什么不妥,他也就走回自己的被铺。   鸣人看着佐助闭上了眼睛,自己也躺回去,他越来越觉得他和佐助是旧识,无论是现实,还是在梦中,佐助都给他很熟悉的感觉,思考着的时候,他也渐渐沉入新一场记忆的梦境。而等鸣人的呼吸步入了睡眠,佐助才慢慢起身,什么也没做,只是看向鸣人。佐助没对鸣人说他是叫着自己的名字醒来的,也没说到鸣人一碰上了他的手就紧握不放,还有那行眼泪,对佐助更具有冲击性,他不知鸣人梦到了什么,但从他的行为之中,是和他有关的事。他轻轻地用手摸过鸣人落泪的地方,这一次,佐助有很强烈的渴望去寻回那上记忆,直觉告诉他,对于鸣人的行为和他自己在意的答案就在那儿。   翠日,佐助拒绝了侍应送来的餐点,只要了一些清水而已。鸣人看见佐助不吃温热的饭,反而要鸣人和他一起吃一些啡红色的丸子,他奇怪地问。   「佐助你为什么不吃那些饭,反而吃这些东西,你不饿吗﹖」鸣人看着手上那几颗小巧的丸子,眼中带着明显的疑惑。   「那叫兵粮丸,吃几颗就能饱,至于那些餐点,我信不过。」佐助对鸣人的问题并没有感到奇怪,至于餐点,狂这个壁画的世界里,把那些食物都吃了的话,难保不是一些泥土或者是更恶心的东西,但停留在这的时间里,水还是需要吸收的,所以他才会勉为其难喝这里的水。   「你疑心还挻多的,嗯…难吃。」鸣人对佐助的表现下了一个结论后,便把手上的丸子都放到口中,那种浓郁的药味和其他的味道瞬间布满在鸣人的口腔中,有点熟悉,但他立时紧皱眉头,一脸苦涩地看向佐助。   「哈哈哈,习惯就好。这里有一袋,你饿了就吃吧。」佐助看着鸣人苦逼的嘴脸,罕有地笑了出来,还恶意地从怀里拿出一袋放在鸣人面前戏谑地道。   「混蛋,有什么好笑!不许笑!」鸣人喝了好几口水后对着佐助喊道,但手还是伸过去把那袋兵粮丸拿起收入怀中。   「你说谁是混蛋。」佐助挑眉。   「混蛋说你!」鸣人给了佐助一双白眼。   「白痴。」佐助又开始低声笑了起来,还不忘继续刺激鸣人的神经。   「进是白痴啊!」鸣人不愤地回话,两双眼睛盯佐助,好像要在佐助身上烧两个洞。   「认我那个。」佐助勾起嘴角,好整以暇地答。   「你!算了,我不和你吵。」鸣人指着他好一会儿,才愤然转过头,决定不去理佐助。   「好了,不玩了,我等会要出去,你去不去。」佐助见鸣人不理他,才说出今天的打算。   「当然去。」鸣人一想到外出,想也不想就回答,一回头就又看到佐助正在低声忍笑,他嘴角抽了抽,还是无视佐助的动作,接着问。   「我们要去那里﹖」   「也就是在附近走走,反正也吃过兵粮丸了。我们现在就走吧。」佐助答。   「那就快走,我都没逛过外边的街道。」鸣人先一步跑出了房间,留下佐助一人暗自摇头。   ,紧接着也跟了出去。   只是在街上逛了一小会,鸣人手上就多了一些小玩意。而现在的他正在一个烤串烧的档口前,看着老板熟练地翻动着,佐助则是在不停地观察,他觉得今天的那些人都有一点奇怪,他慢慢地走到鸣人的身边,加强警惕。   「佐助,我们买一串吧,就一串,太香了。」鸣人看着佐助说,两眼闪亮的,布满了对吃的渴求。   「我都说过不…小心!」佐助收回视线看向了鸣人,正打算回绝的时候,他见到那个老板突然有所异动,他立刻向鸣人示警并拉着他往后方急退。   说时迟那时快,那老板把他的烧烤档推向了他们,两人虽然躲过了被压下的境况,但还是被掉落地面再反弹的柴火给打到,滚烫的感觉让鸣人不自觉叫了出来,佐助也皱起眉头,不过还是把鸣人拉到身后。等那个老板抬起头后,赫然是那双金黄色的眼睛。四周的人也围成了一道人墙,一双又一双金黄色的瞳孔,紧盯着佐助和鸣人,让四周的气氛变得更为压抑。   「鸣人,跟紧我。」佐助抽出他的草薙剑,把鸣人护在身后,警惕地观察着那些人。   「嗯,你小心。」鸣人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他也只能尽他所能地不给佐助添乱,不过那些眼睛为什么这么熟悉,他试着回想的过程中,脑子便开始作痛,像是被人用鞭抽在脑子上一般。   「你怎么了﹖」佐助察觉到鸣人神色痛苦的样子,快速地询问。   「没事,他们的眼睛…。」鸣人努力适应这种痛楚,勉强回答佐助的问题。   佐助看到鸣人的视线固定在他们眼睛的位置,眉微微一皱,很快就想出一个答案来,或许,鸣人的失忆和他们有关,不然鸣人也不会突然头痛。   就是这些事发生的时间中,那些人也不会好心地等他们说完才开始攻击,他们一步一步收紧了他们的范围圈,眼看逃出的机会越缩越少,佐助又不能在鸣人有事的时间确保在打败这些人的同时顾及到鸣人的安全。   「鸣人,暂时别想,我们现在逃出去再说。」佐助对鸣人说话,语气还是很稳重,但还是能听出一点着急。   「…嗯…好。」鸣人抓住自己的脑袋,用力摇了数下,彷佛这样能让他更为清醒,他也看到人群正在收窄,没有时间让自己在这里痛下去。他努力睁开自己的双眼,紧盯着佐助的动作,好让自己能更快地作出反应。   佐助见鸣人准备好,他就开始往人群最弱的位置冲去,同时也确保好鸣人他也跟了上来。他很快便跑到人群之中,使出千鸟流把附近的人都用雷电击开,其他人见状,开始一窝蜂的围上了他们两人。鸣人紧贴在佐助身边,即使有千鸟流的存在,那些人还是不惧怕地伸手或拳打或抓向佐助两人,更有甚者试图把鸣人拉离佐助身体,而现在空有体力的鸣人只好用手抓紧佐助的腰,并用腿不断踢向那些人的身上,间中还是能把一两个人踢到地上,那些人也不管跌到地上的人,直接踏在跌倒的人身上,几声惨叫后便再无音讯。   两人的移动虽然十分缓慢,但几经辛苦终究是穿过了那些人群,佐助赶紧地收起了草薙剑,一把拉过鸣人往其他的地方跑去,路途上共没有看到其他人,看来是已经聚集在刚才那个地方,他们随便走进一个房间,反锁大门之后又找来一堆家具封住了门窗,才可以松上一口气。两人对视一会后,同时笑了出来。在逃跑的过程中,两人的衣服早被拉扯得松弛,衣服上满是血迹和手印,脸上也是如此,头发凌乱不堪,即使没有什么大的损伤,他们看着还是格外地狼狈。   「没事吧。」佐助和鸣人笑了一会后,佐助问。   「嗯,不过头还是有点痛。」   「还好﹖」   「嗯,还有一点意外收获,你看。」鸣人松懈下来后,头已经不怎么头,而且脑子里多了一点东西,只是一些片碎的记忆,但也足够他知道自己体内有和佐助一样的东西,他在佐助面前往墙走了几步,倒立在天花之上。   「你记忆恢复了﹖」佐助看到鸣人兴致勃勃地在天花来回走,问。   「只有一点碎片,不过我想很快就会记起来。」鸣人一个转身跳回地面,十分乐观地说。   与此同时,门外和窗外都响起搞打的声音,两人同时往家具的缝隙看去,那些人已经追上来,门还好,那些纸窗已经被好几只手捅出好几个洞,这幢房子显然不安全。   「是吗﹖那就好,不过我们现在要跑上屋顶,不然我们会困在这儿。」佐助提醒鸣人。   未等鸣人答复,一把声线便打断了他们,随着声线的出现,门外的人都不动,只是安静地围在这幢房子外。   「你们不用去,因为你们已经逃不了。」语气有点戏谑又带着一丝兴奋。没有感觉来人气息的佐助带着些许愕然同时迅速地抽出草薙剑。鸣人也在一碰捉紧了刚才佐助给予的手里剑。两人神情凝重地看各声音的方向。出现的是两道身影,是子杰和杜医生。   佐助两人没有因为他的出现而有所行动,只是紧张地看向来者,子杰有点没趣地说︰「你们怎么都不说话,难得我已经没和活人对话很久了。」   「子杰,别废话。」杜医生出声提醒子杰,他们的时间不足够让他们闲聊的同时,摘下了眼镜,金色的瞳孔印入两人的眼中,是他。   「好好,我们时间不够,所以……只好战了。」子杰活动了一下手脚,没等话说完,便像子弹一般往两人的方向冲去。佐助立马上前挡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这时他们才看清眼前人的武器,是指甲。指甲粗长,发出金属特有的光芒,未等两人仔细地观察,子杰另一只手就挥了这来,佐助用剑把子杰的手推开,紧接着挡下他另一边的攻击,一旁的鸣人也被杜医生盯上,之不过杜医生的武器不是指甲,而是一把很细小的手术刀,他敏捷地往鸣人身上划过,这使鸣人本能地往一边跳开,两人接下了数次攻击后,已经有了一段距离。屋外的人也开始猛力地推那些门窗,情况十分危急。   鸣人每次避开得甚为惊险,身上的小伤痕越来越多,他开始觉得自己很没用,在没有佐助护着的情况下,他面对敌人就像一只小雏鸟一般,没有还击之力,他心里面有一道声线在咆哮,他不该这样的,他应该是已经拥有了能和他人并肩的力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闪避和内心吶喊的过程中,头越加疼痛,当他就快因为痛楚而闪躲不过的时候,从心房响起一道懒散的声音。   「真难看,鸣人。」   未等他细想这个声音的来源,他的脑子就像被解开了一道锁,很多的记忆彷佛是被迫开一般爆发,脑子那剎的混乱,让杜医生有机可乘,一刀插入了鸣人的后背。杜医生有点惊讶面前的少年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解开他落下的催眠,不过这一个可乘之机他并不会错过,快速地抽出那把手术刀,准备往鸣人的心脏插去的时候,突然感到一丝生命的危机,他迅速地远离刚才的位置,入眼看到的是一把剑和待剑人狰狞的脸,是在旁边和子杰对打的佐助。   刚才佐助看到鸣人突然不动,甚至被插上一刀,他立时睁大双眼,气息一时之间变得混乱和急速,他突然加大了力量似的,轻易用剑把子杰的双手都挥开并一脚把他踢非,这个动作只是在数秒之中完成,他没有时间喘息,及时赶上杜医生在鸣人身上下第二刀之前抵挡下来。他转身一拥鸣人的腰,急速退后,才空出时间来看望鸣人的情况,眼见鸣人紧皱眉头,本能地抱住自己的伤口,昏迷过去的样子,他还是轻声地问。   「鸣人,你有没有事。」   显而易见的,鸣人并没有回答,如果之前佐助两人还能有一丝还撃的空隙,现在可说是只能防守并减低要害受创。   子杰和杜医生在较远的地方站住,双方眼神交流过后,同时看向佐助两人的方向,在打算冲过去的时候,地下突然猛烈地震动,两人惊愕地对视,一致地在内心响起同一句话︰幻术要破灭了!   在不断的震动中,四周的环境陆续化成碎片,佐助在这种情况下只能紧拥着鸣人,一起跟着碎片堕落。   等佐助再次睁开眼睛,入眼的是森林,他先是确认鸣人没有太大的损伤,才开始观察其他。他们的敌人就在不远处,处境却和佐助他们差不多,应该是幻术被强行冲破的原因,把手术刀用作武器的杜医生和鸣人一样陷入了昏迷,和佐助对战的子杰则是紧张地晃动着杜医生的肩头,试图把他弄醒。不过这个动作只是维持了一会,清醒的两人都听到大量的脚步声正在往这里靠近,子杰只是犹豫一会,就背起晕倒的杜医生,带着些许深意的眼神往佐助那看去,然后头也不回就往森林逃逸。佐助并没有追赶的意图,因为他既不会抛下鸣人自己去追,亦不会背着鸣人追上去,这两个都甚为不智的选择,他自然选择留下来,但不知道那些脚步声是敌是友,他揽过鸣人的腰,往树上隐匿。   没等一会,那些脚步声的主人就来到这里,是小樱他们。他们一到这个地方就纷纷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紫苑﹖」小樱看到紫苑皱眉停下,不禁发出疑问。   「从刚刚打破幻术开始,我感觉到幻术的主人就在这附近,可是来到这里,那个气息就消失了,可能是被他的同伴给救走吧。」紫苑再次用心感受着附近的气息,气息还是在这里便被中断,她才把自己的猜测向小樱他们道。   「那现在怎么办了﹖」水月有点不耐地问,好不容易把幻术打破,跑了一段路才知道敌人已经跑走,心情自然十分地不爽。   就他们对话的时候,一旁的香磷反而安静的在观察四周,她好像感觉到鸣人和佐助查克拉的气息,可是非常隐蔽,所以香磷很认真的观察每一个地方,直到视线停留在佐助两人藏身的位置。   「佐助…鸣人﹖」香磷迟疑一会,习惯性抬起眼镜,语气有点不自信地说。   其他人则是从一开始的疑问,到香磷说话时的惊讶,一起看向那棵树。被发现的佐助也没打算隐藏下去,他带着鸣人轻松地从树上跳下来。很自然地走上前把鸣人递给小樱。   「他昏倒了。」佐助的第一句话就是带出鸣人的状况。   小樱利落地把鸣人放在地上,查克拉开始检查他的状况。这些佐助也开始把他们的情况一一说出,得知子杰两人往森林逃去,他们又分了一批人出来,一方原地待命,一方往佐助所指的方向散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讨厌乱码……发现好多章都有缺失,看来是要检查小说的发表状况…   ☆、第三十二章   时间有点紧凑,所以当小樱确定鸣人没事的时候,她就拿出一个瓶子,打开盖口放到鸣人的鼻子下方,鸣人果断地皱起眉头,头自然地转到一边想避开那种不能言语的气味,之不过小樱并不打算让他避开,坚持让鸣人吸了大概一分钟的时间,才收好瓶子,再过一会,鸣人缓缓转醒,一张眼就看到一堆熟悉的脸孔,有点迷糊不清的样子。其他人也耐心地等待鸣人的清醒。   鸣人在有点迷糊的情况下看到佐助,盯着佐助看了五秒后,他突然弹起身,跑到佐助前方。   「你没事吧,那两个人呢!」鸣人急速地问。   「跑了。」佐助有点无奈地看鸣人一眼,才问口说话。   「是这样吗﹖对了,为什么小樱你们会在这里的﹖」鸣人听到他们跑了,不知为什么松下一口气,这才开始理清现在的情况,有着些许不好意思地问。   「鸣人你都记起了吗﹖我听佐助说你被人催眠,什么也不记得。」小樱问,看鸣人现在这个样子,怎么也不像没了记忆的感觉。   「哦,是啊,晕倒之后好像什么都想起来了。」鸣人回想起自己差点成为小倌,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略略交代了自己已经恢复的事就算。   「那鸣人你还记得是谁催眠你吗﹖或者是看到些什么﹖」紫苑在一旁问。   「嗯…是谁催眠我已经记不得了,不过我知道自己睡了一段很长的时间,那时候听到很多小孩的声音和一把很温柔的女声,她一直不停地唱着摇篮曲,其他我就不知道了。」鸣人瞇眼思考一会,才回答。   「那……。」紫苑还想询问,在远处的地方却传来响亮的炮声,紧接着就是光芒四射,是信号弹。   他们暂时放下了对话,一起往发射的地方跑去。是其中一批巫女找到剩下失踪的小孩,比起先前那两名小孩,这些小孩的气息要好得多,这次因为小孩较多,牙、油乃和鹰小队等人都在这次的回程之中。现在还在的人有佐助,鸣人,小樱,佐井,小李,天天,紫苑和数名护卫及巫女。   「我们往那个方向走,我感觉到其他的鬼怪都开始往那里集合。」紫苑指了一个位置,她神情凝重地道。   「你能感觉到有多少吗﹖」佐井问。   「不能,我只能说最多也不过十。」紫苑说话。   「那还说什么﹖我们快点过去把他们都打败!」小李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即使是经历了数次的打斗,还是精神抖擞,一点痹态也没有。   「就是,我们现在在这里也没用,还是赶紧去那个地方把这件事解决吧。」天天也在旁插话。   「那我们走吧,请各位跟在我后方。」紫苑也知道现在时间紧凑,她也不再废话,带头往自己说的方向跑去。   子杰在背着杜医生的其间,也把莲找来,即使是以莲对孩子的执念,在看到杜医生昏迷的时候,没有什么反抗就把孩子都留下来跟着子杰逃走。   「子杰,杜医生没事吧。」莲一边跑,一边看着子杰背上的杜医生问。   「他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就会没事…莲,我们可能…。」子杰回答得含糊,反而是认真看向莲,欲言又止。   「怎么了﹖」莲问。   「…没、没有,什么事也没有。」子杰看着他的莲,每次只要看到她,他就会不甘心,即使他和杜医生一直都很想结束这个恶梦,但一看到莲,他暗暗地咬牙,用意念把其他鬼怪都唤过来,他停下来。   「莲,你带着杜医生走,我等等就跟上。」子杰把杜医生放下,开口说。   「那你呢﹖你打算做什么﹖我留下来陪你吧!」莲一听到子杰不走,立刻急了。   「没有,你带着杜医生走,我们不是把孩子都留下了吗,想了想我还是觉得这不好,那些人也羸不了我,而且我还要顾着你和杜医生,我会放不升拳脚的,所以莲,别担心,我过一会就会跟上你们的。」子杰摸上莲的脸,温柔而自信,也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   「……好吧,你会没事的吧。」莲犹豫了很久,还是答应先走一步,她扶起杜医生后,再一次确定地问。   「当然,快走吧,莲。」子杰在莲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动作非常诚恳。   等莲两人离开后,子杰还是看着莲消失的方向依依不舍,过了好一会才转头往他召集的方向奔去,他再也没有刻意隐藏自身的气息,让还在远方的紫苑清晰乎感认到他的存在。   紫苑催促鸣人他们加快速度,没过多久,就来到气息所在的地方,除了鸣人两人所见过的子杰之外,还有七只身型不一的鬼怪,包括那个被佐助打得要逃命的骷髅,不过那个杜医生却不在这里。   「小心,他们有一个不在这。」佐助提醒。   没有过多的对话,新一轮的战斗开始,小李他们分别对上了不同的敌人,佐助也是和他之前的对手对上,鸣人也在一旁随时攻击和掩护,而紫苑和巫女等人则是开始念咒。各种的束缚和削弱让那些鬼怪受到不同情度的阻滞,可能是因为这是最后一战,也被子杰下了死命令,这些咒术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恐慌,反而攻击越加疯狂和狞利。   可惜在人数上,鬼怪的数目和鸣人他的的数目有了不少的差距,随着时间的延长,有些鬼怪陆续出现不敌的情况,紫苑在一旁见状,也趁机把他们封印,从第一只鬼怪被封印开始,那些鬼怪和子杰试图绕过眼前的敌人,可惜小有成功,即使成功绕过,围在巫女外围的护卫也会保护他们直到其他人赶过来把鬼怪赶走。对于鬼怪来说,情况可以说是急转直下,子杰眼见鬼怪的数目越来越小,眼角通红通红的,显然是十分地焦急,却还是被佐助和鸣人的攻击下,只能勉强防手,就在佐助想用更强的忍术去对付他的时候,他感觉到身后多了一份杀气。   说是迟,那时快,他就被一鼓力撞开,等他回头发现鸣人的身体已经被一只秀丽的手穿过,位置还是刚才受伤的地方,佐助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往回缩,然后没有支撑的鸣人跌倒在地,他立时跑到鸣人身边,用剑和雷电把偷袭的人远离鸣人附近,其他人也看到这一幕,小樱让佐井继续阻挡眼前的鬼怪,自己则是跑到鸣人旁边,开始为鸣人治疗和止血。   「莲,你怎么来了。」子杰着急的同时亦感到无奈,他看着莲慢慢走来,才开口问。   「我们认识了多久,我才不信你只是把那些小孩带回来,我把杜医生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后就赶过来,还好我来得及时。」莲看到子杰伤痕累累的样子格外地心痛,她就知道他会自己一个人去解决问题。   「可是……。」子杰还想说什么,就被莲打断。   「没有可是,足够了,我已经很满足,是时候有个终结,我希望无论做什么我们都能在一起。」莲知道子杰想说什么,她摇头说话,真的,她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很幸福了。   「……好吧。」子杰沉默一会后答。   两人凝视好一阵,回过头见到那几人还是围在鸣人附近,其他人的注意力也有些分散,两人趁着这个机会把剩上的鬼怪都召回来,很快从两人中心就出现了之前佐助和鸣人看到的那个纹路。一阵阵的黑色光芒正在扩散。   「糟了!大家小心!」紫苑看到这个情况,立刻提醒大家,手上结印的动作不断加快,挥出的符咒很快围成一个圈,把那些光芒固定在符咒之内。除了紫苑外,数名巫女也在做相同的动作,不同的时他们是在加固符咒的威力,显然是为紫苑的行动配合并辅助。   其他人在紫苑准备的同时,也在戒备着符咒中的情况,而小樱和佐助则是把鸣人移到较远的地方。   「那是怎么了……。」鸣人勉强睁开因痛楚而紧闭的双眼,开。   「不知道,不过可能和我们之前看到的东西有关。」佐助一边看着小樱为鸣人处理伤口的情况,一边用余光观察那边状况并答。   「是吗……那个女人的…声音好耳熟…好像是那个…抱篮曲。」鸣人又像是想起些什么,十分勉强地说话。   「嗯。小樱,鸣人的情况怎么样﹖不够查克拉吗﹖」佐助应声后,看到小樱的查克拉正在减弱,接着问。   「还可以,我查克拉不足时会和你说,鸣人的状况有九尾在还好,但他受伤的地方本来就有伤,所以破坏得更为严重,血已经差不多都止住。」小樱分出一丝注意力去回答佐助的问题,并简单陈述出鸣人现在的情况。   「又麻烦你了…小樱…。」鸣人看到小樱因长时间输出查克拉而变得苍白,因高度集中而不断落汗的样子,不好意思地说。」   「笨蛋鸣人,说什么傻话,我是医疗忍者,这是我的职责。」而且我总算可以帮到忙了,小樱在心中说着最后的那一句,为了帮上忙,在鸣人的状况未稳定之前,即使是查克拉耗尽也不会停止。   另一边的紫苑也有点体力不支的情况,可惜她现在这个阵成形之前,圈内的光芒已经续渐收缩,紫苑知道自己错失时机,果断停下手上的动作,改成攻击用的手印。   「阻止不了,大家小心!」紫苑出声提醒,众人严阵以待。   等光球缩到一楼高的大小时,光球伸出了数道黑色的触手,高速挥向困住自己的符咒,蜈下攻击就能把一张符咒击碎,随着他击碎得越多,困住他的能力越弱,紫苑和众位巫女并没有理会,她转了好几个手印,从她们手中的符咒所发出的光芒来看,都已经准备完成,只等那怪物将符咒完全击碎,就是她们发动攻击的时候。   圈内的怪物显然也猜出他们的打算,他的攻击明确地变慢,一边攻击,光球一边成形,众人能看清他缓慢地变成一个人影,等人影成形,看到的是一个不男不女,活像四不像,身高数米,身体伸出无数手触的怪物,他张开双眼,没有眼白的眼睛和混沌的瞳孔。紧紧地凝视着众人,被看到的人,即使是佐助,也在那对眼睛中感受到一种寒意并像是被击中大脑似的,十分疼痛。   怪物趁着他们晃神的时候,全数手触一致地打破全部的符咒,没有停子的往那些巫女击去。紫苑是第一个从那晃神和疼痛中清醒过来的人,是精神攻击!   「别呆了!攻击!」紫苑大喝一声,声音内含有一丝奇怪的音调,把大家都唤回来,与此同时,她率先发动全部的符咒,都是一些雷电和火焰系的攻击符箓,有些往最近的手触挥去,而有些则是直接往怪物那击去。   其余的巫女也紧接着开始进攻,怪物附近剎那间充斥着不同的光芒,非常艳丽夺目,之不过对怪物来说却是前所未有的危机,他怪叫一声,未等众人反应过来,攻击已经击向那扩大的躯体,意料之外,没有想象的惨叫声还是其他的反撃,他们都嗅到令人恶心的阵阵焦肉的味道,好一些靠近众人位置的手触只是反抗两下就无力躺在地上,等高温发出的蒸气散去,怪物已经躺到在地,身体还冒着白烟。   众人都一脸震惊,难道那个由鬼怪融合而成的怪物只是虚有其表﹖他们紧张地观察四周,试图找到一丝蛛丝马迹,可是过了一段时间,还是什么也没发生,在众人商议过后,巫女开始把那个躯体封印,直到封印完毕,也没有任何事发生。   看来真的是完成了,有些护卫和巫女都松了一口气,连在一旁的小李和天天也开始松懈,未等他们把事情将完的愉快笑出,其中一个护卫突然倒下并以他为中心开始有血扩散,引动着大家的神经,不用任何人说话,大家自法背靠背,警视四周的环境,小樱和佐助也分别把鸣人护在中间,而佐井则是保护着紫苑。   可即使是如此,还是有两个巫女像刚才的护卫一样倒下,佐助像是想起些什么,开口说︰「小心影子。」   众人仔细观察大家的影子,隐约地看到本来不会动的影子有缓慢蠕动的趋势,佐助试着对地下的影子发动雷击,果然其中一个的影子瞬间移开,避过佐助的攻击,怪物也知道他这种方法已经不能用,但他还是迅速往比较弱也站得较为边缘护卫的影子里,立时浮现出真身,一爪把背靠背的两人抓伤,怪物的位置正好是被两人挡住,其他人害怕误伤两人的关系,开始往两边分散攻击,而在这个时候的佐助则是瞄准了两人之间的空隙,用查克拉形成的箭,非快地往怪物的脑袋射去,而怪物正忙于应该其他人的攻击,并没有留意远方的佐助,这一击包含着雷电的查克拉箭,直接把怪物的脑袋炸开。   正当其他人都以为成功把怪物杀掉,怪物颈部的碎肉恶心地、迅速地蠕动,在众人面前,不消两分钟的时间头部就完全重生。   怪物稍微运动一下颈部的肌肉,才缓慢地看向打算把他附近两人带走的小李,一脚扫过去,准确踢在小李和两名护卫的身上,他们立时像个皮球一般,被怪物踢飞在外,小李四肢撑地,吐出一口血,而另外两人除了微弱的呼吸之外,已然没有任何反应。之不过这也便于小樱进行救援,等怪物重新对上其他人的时候,小樱已经把最先被怪物攻击的人包扎治疗,他又小跑到小李等人附近,先是给小李一瓶药,让他吃下去,然后就开始治疗其余两人,佐助把鸣人和那名护卫放到小樱他们旁边,之后,走到天天那边,让她代替自己给小樱提供治疗所需的查克拉,而自己则是加入攻击的队伍之中。   奇怪的是,无论他们把怪物的任何地方给损害,还是直接把他炸得支离破碎,可是怪物就像个不死的生物,几多次都会重生,而且力量并没有因而减少。   「他的弱点在腹部我下方。」这时候一把声线从小樱身后的森林响起。   众人分出一丝注意力到声音来源的方向,身穿白袍的杜医生走了出来,一直躺在地上的鸣人看见,惊讶地指着来人道:「怎会是你!」   「鸣人,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一旁的天天问。   「和那两人是一伙的。」鸣人说道,天天立刻拿出自己的武器,只要杜医生有什么异动,她就会攻击。   「信不信在你们。」杜医生也没再前进,也没管天天的行为,他只是看着已经变成一个没有理智的怪物的两人,没有任何表情。   佐助是不信杜医生的话,但试一下也没有任何损失。等怪物应接不暇的时候,佐助的草薙剑直接□□怪物腹部下方的位置,然后一道又一道雷电往里送去,这次怪物总于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惨叫,他拼命挣扎,用手试图挥开佐助,却被一旁的佐井和护卫拦截。不短的时间,却足够让佐助把大量查克拉转化,怪物的挣扎也越发减弱,在怪物倒地次前,他抬头深深看向杜医生,倒地后的他重新变回两个人和数只妖怪,全都失去知觉。   杜医生还是面无表情,之不过一直留意着他的鸣人还是看到他的唇比先前闭得还要紧密,可见杜医生的内心还是不平静。基于刚才靠着杜医生而战胜那个怪物,所以大家虽然对着他十分地戒备,不过并没有立刻攻击,其实不攻击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就站在一堆伤者的附近,难保不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他抬了抬眼镜,先是把身上的武器都抛到地上,以示自己无害,才一步一步走近那两人身边。   「打个商量,巫女。」杜医生向紫苑说。   紫苑没有回答,只是把手中的符抓得更紧。   「我可以帮你把附近作恶的鬼怪都封印,放了我们三个。」   「你觉得可能吗﹖你们把鬼之国弄得一团糟,凭什么我要答应你﹖」紫苑终于回话,她觉得很荒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三章   「凭我们一开始就控制住那些鬼魂,不让他们吃人,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杀过任何一个人。」杜医生说。   「那又怎样,你们还不是抓走那些孩子,不是我们发现的话,他们早死了。」紫苑怒极反笑,她一想起先前的那些孩子,心里就升起阵阵心疼。   「如果不是我把他们放出来,你以为你们能找到那些小孩吗﹖还有作为巫女,你不会不知道你们这次封印走出来的都是什么鬼怪,如果不是我们发现的话,最先被抓走的人早就连骨头也不剩了。」杜医生冷冷地说。   「你们不是封印走出来的﹖」紫苑也知道他们不小心放走的是什么危机级别,她的气势有点减弱,她想不到眼前的人不是封印走出来的,照他们巫师的规矩,没有犯下大恶的鬼怪是不能收进封印的。   「当然不是,我们一直都在森林里,你可以听一听为什么我们会这样做的原因,再考虑和不和我们交易。」杜医生淡淡地说话,在说到原因的时候,他很自然看向倒在地上的子杰和莲。   「好,你说。」紫苑略为思考后说。   就这样,事情的后续显得有点荒诞地完结,女人通常都是感性的生物,听过杜医生所就的经历后,她们都觉得现在事情还没发生到不可挽回的局面,并不是不能原谅他们的行为。即使是管理着鬼之国防卫的紫苑,也只是一个年轻而又感性的女人,何况杜医生所说的莲实在太能引起作为女生的共鸣,这个结局没有什么意外,也是为什么杜医生会和巫女作出交易,他在制造幻术的时候,早就把紫苑的品性看得一清二楚,才会作出这种像是赌博的行为。当然也是他们都刻意留手,没有作下一丝恶业,灵魂的颜色还是可观的白,让巫女感觉不到从恶鬼身上同样的气息有关。   不过他们三人也是被签下了一些不平等的协议,例如要无条件帮忙捕捉鬼魂,不能对鬼之国坐事不理等等。反正也免了被封印的下场,让人惊喜的是,日后他们在鬼之国的其中一个大名那发现了私养小鬼以作私利,解决后,他们多了几个同伴,自那起莲的精神状况也越来越正常,不过这是一个后话。   现在的木叶等人包括佐助和鹰小队都在回归木叶的旅途中,出于记忆部份丧失的原因,小樱要求佐助和鸣人回去接受治疗,佐助也没有拒绝,而佐井也在一旁为第七班包括佐助在内打算,等众人回到木叶,理所当然被暗部阻拦,正当鹰小队还有小樱打算强行进入的时候,佐井在怀里拿出两封信,上面分别写有泷之国和鬼之国启。   暗部其中一人接过信件回去转给火影卡卡西,一人刚是继续防守。众人收到佐井的示意也不着急了。   「佐井,那两封是什么﹖」小李先一步问起,其他人也一脸好奇。   「自从知道鸣人记忆受损是和夏舜洒的药有关,我就知道小樱看到佐助,一定会用任何手段把他带回木叶和鸣人一起治疗的,所以我想如果有他国压力的话,对于流放这一件事会不会松一点,而且半年时间差不多完了,也就十多天的差距,我想他们不会说些什么的。」佐井笑瞇瞇地说出他的想法,却让众人包括那暗部一阵地恶寒。   「况且我们的确帮助了那些国家不少的忙,紫苑和你们又是旧识,佐助在泷之国也结识了未来小圆大圆的继承人,写一封无损自己国家利益的信简直易如反掌。」佐井接着说。   「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小李听完佐井的话,有点佩服地问,如果是他,一定是想不出来。   「我在一本叫《人脉等于力量》的书中看回来的,果然书籍里蕴藏着很多有用的东西,需要我等会借给你看吗﹖」佐井说出他离开木叶前刚好看到的那一本书,那本书让他收获良多,虽然在尝试的过程被小樱揍了无数次,总算是派上用埸。   时间并没有过很久,先前离去的暗部已经回来,和另一个暗部交换眼神之后,才对着鸣人他们说︰「火影大人要见你们,进到木叶请先去火影大楼。」   「劳烦了,我们现在可以过去了吧。」佐井问。   「嗯,情况特殊。」暗部也不多话,他们把要说的话都交代之后,也不管鸣人他们要走要留,重新隐匿在树林之中。毕竟这只是一个过场的模式,所以他们去到火影大楼的时候,卡卡西只是简略听取一下他们在鬼之国发生的事,然后叫他们写报告书,就打发了小李和牙他们,留下第七班和鹰小队。   「你们每次出去都会弄个大麻烦回来。」卡卡西看着他们好一会儿,才叹上一口气道。   「卡卡西老师,我们只是刚好卷入这件事,又不是我们弄的,而且紫苑有事,也不能不帮。」鸣人反驳,不过反驳的时候因为有伤在身,语气弱了不少,而且他说着也有点心虚,所以在反驳的气势并不充足。   「对了,纲手正要找你们,尤其是鸣人,你这次就别想再逃了。佐助你们也要一起去,反正回来了,刚好把义肢也接上。」卡卡西像是想起什么,好整以暇地向鸣人说。   「我身体挻好的,就不用检查了吧。」鸣人一听到检查两字,气势更是弱了几分,他试图挽救一下自己,可惜有伤在身的他说服力明显不足。   「鸣人你就放弃吧,我这次跟着去鬼之国也是师傅特地叫我把你带回来,你就死心,乖乖地检查,很快就过。」小樱插话,她语重心长,象征性拍了拍鸣人的肩头,说到死心的时候,她的手可是紧紧捏着,大有不答应就暴力的意味,当然也只是威胁而已,鸣人有伤在身,小樱还是知道轻重的。   「呀…我当然会去,检查,检查,这就去。」鸣人打哈哈地说,小樱真的越来越暴力。   「很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找师傅吧,佐助也要一起去。」听到鸣人答应,小樱立刻笑盈盈地拍着鸣人的肩头。   「嗯,小樱,你带佐助和鸣人去找纲手,至于鹰小队的各位,我还需要处理你们的去留问题,所以你们也留在这里,佐井也是,我等等有事需要你去辨,没有异议的话,该走的就赶紧。」卡卡西见情况发展得差不多,才开口说话。   「蒙面大叔!凭什么我们要听你留在这里,即使是火影,你也要尊重人权,。」水月听到自己几人要留在这里,立刻不满起来。   「对哦!我们又不是通缉犯,我要跟在佐助身边。」香磷说话的同时手也挽住佐助的手,一副不会和佐助分开的架势。   重吾没有说话,但他以行动告诉卡卡西他不会留在这儿。而七班等人则是视线都停在佐助被香磷挽住的手。佐助看到这情况,不知为什么的,利落挣脱开来,并默默往香磷的位置移离一步,倒是和鸣人站得更近。   卡卡西这时也从蒙面大叔的冲击回复过来,他的眉还是抽搐着,他也把目光移向佐助,一脸你看着办,返正不会放人的样子。佐助看向卡卡西,虽然什么都没说,卡卡西就是看到佐助正在嘲笑自己,而小樱等人都一脸忍笑的样子,面罩下的嘴角也跟着抽搐起来。之不过佐助也只是无声嘲笑一会,就对鹰小队就:「留下。」   鹰小队等人即使心有不愿,也没在多说。小樱带头向卡卡西他们一一道别后,也开始往师傅所在的方向出发。长达半小时的身体检查,佐助和鸣人都有种被精神轰炸的感觉,今次的检查结果可能要上几天才能知道,所以正当他们打算各自回家,佐井和小樱带着一袋二袋的包袱并以有点不怀好意的笑容,把他们拦截下来。   佐助两人都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鸣人觉得佐井手上的包袱有点眼熟。没有任何言语,小樱两人就把手上的包袱交给佐助和鸣人,然后小樱两人说了一段让两人呆立当场的话就带着佐井扬长而去。   「卡卡西老师和师傅说了,你们的病情需要暂时一直在一起,这会有助记忆的恢复,所以我们把鸣人的家当都拿过来,反正你们之前也在宇智波大宅一起生活,鸣人连大宅锁匙都有了,还放在青蛙钱包里,真是让我好找,鸣人你也是,怎么出任务连钱包也忘了带,别在这样粗心了。」小樱把锁匙还有青蛙钱包都一并给了鸣人。   「就是,鸣人你如果在清理自己家的时候,有清理宇智波家那样整洁就好,不过难道这就是嫁了婆家就不管娘家吗﹖痛…!有时间我也会来打扰的,你这几天都没给大宅的植物洒水,小心牠们会枯萎。」佐井也说话,说到最后还是被小樱一拳打在头上。   「佐井,你究竟看的都是什么书!鸣人,佐助,我们明天见,我和佐井先走了。」小樱对于佐井阅书的选择能力已经绝望,鸣人可是男人,怎能用这种说法,她不会承认其实她也觉得挻贴切就是了。   直到小樱两人都走了,佐助和鸣人还是处于当机状况,对于小樱和佐井的话,佐助两人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但看他们又不像说谎,佐助也不认为如果只是区区的监察者,他会给他锁匙,鸣人也想不到自己会有大宅的锁匙,而且好像已经入侵到可以种东西的程度,佐助看着已经接近黄昏的天空,而鸣人则是看着手中的锁匙,各自陷入了思绪,气氛有点凝滞。   「走吧。」过了良久,鸣人听到旁边的人说话,他抬头的时候,佐助已经走了好几步。   没有任何思绪,鸣人很自然跟在佐助的身后,他踏出第一步并说:「等等我。」   到了宇智波大宅,果然处处都能看到有两个人住在一起的痕迹,佐助的记忆中,不常用的厨房摆放了两人用的餐具和杯子,半年没回来的大宅并没有多少尘埃,还有很久没人收拾过的亭园,有一小区域的地方种上了他不知道品种的植物。跟随其后的鸣人也看到,那些植物有点精神不振地种在那些肥沃的土地上,鸣人一眼就看出这是长时间水份不足的情况,他也没管一路以来的尴尬,大步走向那个区域,很像很熟悉的样子,很快就找到水管的位置,随即开始为那些植物洒水。佐助看了一会,就自个儿往二楼走去,他对鸣人的行径出奇地没有任何厌恶,反而感觉还挻顺眼,没有他想象中被侵入自己生活的不适感,对于刚才小樱两人的话更感几分确信。   回到自己的卧房,第一眼映入的是在床边的那几个相架,走上前,最前排的是前第七班的照片,照片中他和鸣人两眼双厌地看着对方,他记得这张照片是在他离开木叶去大蛇丸之前拍下的,但他对鸣人却是完全没有印象,第二张是新第七班的照片,卡卡西老师已经带上了火影专属的帽子,还有那个会木忍术的忍者大和,佐井、小樱、鸣人和自己,这次的照片能看出他和鸣人的关系要比之前那张好得多,小樱站在最中间,佐井在右方,而他和鸣人则是在左方,卡卡西和大和则站在他们身后,大家都笑得,怎么说﹖大概是轻松,他自己也很罕有地和鸣人一起搭着肩膀对镜头微笑,这张应该是第四次大战后拍的。而再另一张,则是他和鹰小队等人。他把除鹰小队以外的相架拿起,回到楼下,鸣人已经洒完水,正弯物做除草的工作,但基于独臂的关系,这个行动进展得非常缓慢,佐助又等了一会,看着最少还有半个区域的草没除掉,他把相架放在饭桌上,往鸣人的方向走去。   一直默默耕耘的鸣人并没有注意到佐助的接近,正到感觉旁边有一道身影,他才抬头,看到佐助也跟着他弯下身拔草,思绪不太能跟上,有点呆地看着佐助说︰「佐助﹖」   「很晚了,以你这种笨蛋一样的快餐,到天亮也做不完。」佐助一个眼神也没给鸣人,张口讽刺地说。   「混蛋佐助,我才不是笨蛋,怎么说天亮之前一定会做完的。」鸣人总是行动比思考要快,说得畅顺,像是已经把这些反驳深刻地融入身体之中,说完才惊觉以他们的关系,很像未能说到这个随便的程度。   佐助同样也是这样认为,但他很快就调整好,毕竟从遇到鸣人开始,他的行为就不怎么受自己的思考控制,而鸣人看来也和自己一样,随之而安,他并不讨厌和鸣人拌嘴的感觉。   「别在说废话了,做完这个还要把你的行李整理好,不然就真的天亮也做不完。」佐助开口提醒鸣人客厅中还有一堆他的衣物和行李,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很快就赶上了鸣人做了很久的成果。   鸣人见状也不要废话,重新专注于除草的工作中。等两人把杂草都整理好,又安顿了鸣人的行李,佐助才把话题转向那些相架之上。他把相架递向鸣人,鸣人接过一看,眼里也闪过疑惑。   「你有关于这的记忆吗﹖」佐助问。   「当然记得,可是…我不记得你也在那几次拍照之中。」鸣人思考了一会,也找不到有关佐助的记忆。   「我也不记得,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整理一下记忆。我和你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佐助又问。   「……不是在鬼之国吗﹖可是小樱说我们曾经住在一起,可是怎么想也回想不到。」鸣人努力地运转自己的脑子,可是有关佐助的记忆只有鬼之国之后。   佐助想了一会也说︰「我对你的记忆也是从鬼之国见面开始,之前只知道你是我的监事者,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从小樱和纲手那里听回来的猜测,是我们在泷之国被夏舜洒过来的药水引发的副作用,不过我和药水的接触要比你多,所以你是缓慢地忘记,而我是什么时候忘记也不知道。」   「但为什么我们只会忘记对方的记忆﹖那也太奇怪了吧,我们其他事都能记得一清二楚。」鸣人苦恼地说,他怎么想也觉得不合理。   「不知道,不过多种新型药物混在一起的毒,怪异也说得过去。我们过几天就应该能知道结果,我们也需要找些方法看看能不能刺激那些记忆。」佐助看着那些合照,他会这么主动去解决这个问题,很大程度上是一种感觉,他觉得那些记忆很重要,而且有种迫切性去找回来,尤其是每次看到鸣人用很尴尬和客套的语气和行动,内心就会升起一种躁动,让他自己感到异常地不舒适。   「那我们明天去找小樱问问有关我们的事吧。」鸣人也赞同佐助的说法,他想不到自己会和佐助友好到能住在一起,听小樱的语气,他们的关系是真的挻要好,他很好奇究竟是怎样和佐助结识,而且失去了一部份的记忆,即使只是针对佐助一人的记忆,鸣人也觉得很不舒服,每当别人说他们怎样怎样,和看自己的眼神,都有种成为了旁观者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四章   「时间不早,睡吧。」佐助看了看时间,开口向鸣人道,自己也起身上去二楼。   因为卧房都在二楼的关系,鸣人也跟在佐助身后,等鸣人打开门进去之前,好像想起些什么,停下脚步叫住佐助。   「什么﹖」佐助回头看各向鸣人,等待鸣人的后续。   「啊…晚安。」鸣人见佐助看过来,想说的话又停在口中,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是开口说。   佐助被鸣人突如其来的行径弄得有点呆滞,他回过神来,嘴角勾起并说︰「晚安。」   「我进去了,你也走吧。」鸣人没想到佐助会响应自己,他又摸了摸鼻子,一脸困窘地说,以佐助的眼力还是在这不太亮的地方看到鸣人的耳朵红了起来。   「白痴。」他用鸣人听不到的声量向着鸣人说,自个儿回头继续走向自己的卧房,不理身后看到他嘴型说了什么的鸣人炸毛的样子,保持这好心情回到卧房。   「根据你们的报告和我近日实验下来综合的猜测,你们中的这一种混毒比较特殊,现在的情况就是你们脑子里的杏仁核和海马体被毒素压抑,至于为什么你们两个都会失去对方的记忆,个中的原因还有待猜测,你们暂时认为是一种巧合也可以,我就不在这里解释,如果不是你们有强壮的身体和血脉,毒素就不止是压抑而是破坏,以现在的情况来说,记忆失去已经停止,证明你们的抗体已经在反抗那些毒素,这种毒素对你们应该都不成问题,不过还是要小心,定期回来检查。至于如何康复,我们也不好使用强烈的药物,毕竟人脑还是太脆弱,我们只能用一些效果缓慢的药物去辅助,不过即使药物清除,记忆也不一定会回来,所以你们暂时需要一起活动,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任务,让你们的记忆得到激发。」纲手一来也不废话,直接把她现时的结果说出来,她这些天总是不断地庆幸鸣人他们并不是普通人,她在白老鼠身上试毒的时候,不需要半个小时,牠的脑袋已经被那些毒素弄得全数瘫痪,当毒素破坏脑子之后,除即漫延到身体各个部份,直到白老鼠完全死亡,这还是几克的量,而当时鸣人两人可是几瓶混在一起的量,只在杏仁核和海马体那停留简直是大幸。   「这件事先放到一边,现在我想和你说一下关于义肢,根据评估,即使是进行手术,那些毒素都不会扩散,所以我希望能尽快让你们连接义肢,之不过由于你们的伤口已经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所以连接义肢的时候需要重新在你们的手上切出一个平面,这样我才能把你们的神经连接到义肢之上,你们有没有疑问﹖」纲手简略地告知两人连接义肢的情况,最后问。   「必须要切一个平面吗﹖」鸣人听到纲手的话,很自然地退后一步,问。   「为了更好的接驳,这是必须的,如果你不是要等佐助回来一起做手术,你也不用等伤口愈合才做。」纲手白了鸣人一眼,还是认真地回道,她这样做才能确保成功率的最大化。   鸣人又听到别人口中他不知道的事,怎么说也不会无中生有,他还是乖乖地合上嘴巴。   「时间﹖」这时佐助开口问,原本他觉得不接驳义肢也没大关系,之不过听到纲手的话,直接询问手术的时间,意想不到,他和鸣人以前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可他也能感觉到自己其实是挻欢愉的。   「越快越好,如果你们可以,几天后就能动手。」不可爱的熊孩子,纲手心想,表面还是严肃地答他。   「那就一星期后吧。」佐助考虑了一系列的情况,包括需要给鸣人时间做好心理准备等等,才把时间定在一星期后,不过他并没有询问鸣人的意见,说的时候见鸣人并没有什么不满和反对的情绪,反而是松下一口气的时候,佐助的心也好像轻轻松掉一口气似的。   「那就一星期后,这些天你们不要做激烈的运动,煎炸油腻的东西也别碰,拉面也禁止,如果没有问题,你们可以走了。」纲手点点头,把日期定在一星期后,之后给两人说一些需要避讳的行动和饮食,不过说是说给两人听,纲手却是看着佐助说,很显然是对于鸣人这靠不住的,佐助这熊孩子会执行得更好,连着鸣人的份儿。   「怎么连拉面也要戒,就真的不能吃吗﹖」鸣人一听到拉面也在禁止范围,立时不满地抗议。   「不能,我等会就叫人去和卖拉面和杯面的地方说,你这一星期都不要想买到。」纲手一手拍在桌上,不过她控制好力度,并没有破坏到桌子,只是这个行为和威胁并没有太大分别,她说完后笑看着鸣人。   「不吃就不吃,纲手婆婆,我和佐助先走了。」鸣人见纲手气势不对,急急地说下这句话就拉着佐助跑了出去。   「不省心的熊孩子。」纲手见鸣人两人都走了,才坐回去说。   「不过这不就是鸣人两人的性格所在吗﹖」静音在一旁笑着说。   「也是,有这些会自带麻烦的小鬼,生活要热闹多了。」纲手听到静音的话,也笑着道。   接下来的日子,佐助和鸣人都依照小樱给的路线图去尝试寻找记忆,但无论是各自的家也好,抢铃铛的训练场也罢,他们的记忆也不曾出现,只知道自己是来过的,但记忆中,总是有一部份是模糊不清,看来那些都是遗失掉的记忆。佐助和鸣人都盯着列表上最后一个地方,终结之谷。   小樱给这张地点列表的时侯,特地叮嘱过,如果其他地方都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才可以去终结之谷,如果没有必要,能不去就不去。他们怀着一点好奇,走到终结之谷,山谷两则的雕像已经收复完成,记忆还是这样,他来过这里好几次,但是和谁来,做了些什么,不记得。   佐助和鸣人一直都是并排着走,不过这次鸣人停下的时候,佐助还是继续行走,佐助踏上了湖面,在瀑布引起的波纹中,牵起了节然不同的水波,就像是突然地入侵了这副平静的景色一样,佐助一直被一鼓冲动吸引着,走到中心的位置,佐助的脑就像是被刀刺中去一般的疼痛,脑子闪过了好几些的画面,有他和鸣人在一起战斗的,有他认输的,而让他动也不动地站在水上的原因,最深刻最清晰的画面,无疑是他的手穿过了鸣人的身体,即使只是记忆中闪过的一丝画面,那腥红的血液和味道,很像现在也能看到闻到,异常地刺眼和疼痛。   至于鸣人,从佐助他走远,他就像是被定格了一样,眼也不眨地看着佐助越来越远的背影,脑子里就像是混成糊状,所有的神经感官都落在佐助的背影上,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心中的恐惧正不继地扩大,他的心不断在吶喊着:回头,回头!别走!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抓住佐助的衣袖,这个动作也让佐助在那幕记忆中回过神来,回头一看,佐助从鸣人的眼睛中看到了焦急和恐慌,而从他蓝色的眼眸里反射到自己的脸,是一副紧皱眉头,有点不解也带着难过。在短短的时间里,他们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时他们才知道,为什么小樱会如此的叮嘱他们,如没必要,不要去终结之谷的原因。   「怎么了﹖」佐助比鸣人快一步地回复,他张口问,并不在意鸣人已经把他的衣袖抓得变形。   「哈啊…我…没什么…哈…。」鸣人突然喘上气,他有点痛苦地呼吸着,双脚慢慢地跪到地上,但他的手还是紧紧地抓住佐助的衣袖不放。   「鸣人﹖你怎么了!」佐助见到鸣人痛苦的样子,他跪下来抓住了鸣人的臂膀与鸣人平视,有点焦急地问。   「我……。」鸣人本来是想抬头给佐助一个微笑让他放心,但还没行动就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   佐助见状,立刻把鸣人抱起,跑回木叶,跑路的途中,一直关注着鸣人的状况,见鸣人的呼吸开始平稳,他才隐隐的松下一口气,他小声地看着鸣人说︰「这个白痴。」   等鸣人再次醒来,人已经在医院,他睁开眼睛第一件事是坐起来观察四周,看到佐助就在旁边的时候才脱力似的躺回床上。   「没事吧。」佐助问。   「没事,只是有点脱力,我为什么在医院的,我们不是在终结之谷吗﹖」鸣人摸了摸头,问。   「你晕倒了,如果知道你会复发,我才不会把终结之谷告诉你们,你们就不能让人小担心一会吗﹖」小樱刚好从门里进来,听到鸣人的话,忍不住抱怨道。   「知道为什么晕倒吗﹖」佐助向小樱问。   「不知道,你要问鸣人,不过应该是和佐助你有关的,鸣人你是想起些什么吗﹖」小樱没力地说,这种情况和上次在雷忍那里的情况不相伯仲,又在终结之谷,十有八九是和佐助有关。   「呀…也不是想起些什么…只是,只是看到佐助走了,一直没回头,不由自主的抓住了,然后感到呼吸一紧,就不知道了。」鸣人犹豫了一会,才把他记起的说出来,但这种为了别人离开而恐慌不已的情况,让鸣人十分不好意思。   「没有其他了﹖」小樱一边记录着鸣人的情况,一边关心地问。从这断片的记忆来看,果然鸣人是最在意那时阻止不了佐助去大蛇丸那里的事。如果只恢复那段记忆,可能会让鸣人和佐助更加尴尬也说不定,看来要把佐井想想办法。   「没有了,不过我记得当时佐助也像是定格了一样,难道佐助也想起些什么吗﹖」鸣人仔细回想一下,发现当时佐助也有点奇怪,看向佐助并问。   「……什么没有,只是觉得有点熟悉。」听到鸣人的问题,佐助的脑海又闪过了那些浴血的画面,心里一紧的,停顿一会才回答,他并没有把自己想起的记忆碎片告诉鸣人或是小樱,或许是因为过于零碎,也或许是有点害怕,他听小樱和鸣人所说的话,深刻地认知到,似乎他伤害过鸣人,还是很深的那种,不然不会只想起一些事情,鸣人就会受不住而晕倒,至于为什么他们还可以关系不俗地住在一起,他需要记起更多的东西才行。   「什么也没有吗﹖好吧,鸣人现在状况也不错,你们可以回家了。」小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用眼尾看向佐助,虽然比起鸣人,她对佐助的熟悉并不足,但比起其他人还是有余的,作为女性的直觉,佐助刚刚好像没有说真话,不过既然佐助不想说,她也不会多口的问,因为是关系终结之谷,如果只有片面的记忆,思绪变得混乱也很正常。   可是,佐助难道没想过,这种隐瞒如果被鸣人知道了,可会引起副作用的。   过了几天,佐助两人都尝试在终结之谷查找更多记忆,可惜除了第一次之外,什么都没有。很快就到了接肢的日子,鸣人一大早就在客厅上来回走动,佐助坐在饭桌上观看卷轴看了好一会,才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放下卷轴看着鸣人道:「紧张﹖」   「有点。」鸣人听到佐助开口,才停下脚步看着佐助说,没等佐助说话,鸣人就走过来坐在佐助的对面。   「佐助,你说等等会怎样进行手术﹖是全身麻醉还是局部﹖」鸣人开口问。   「应该是局部,手术要确保我们能感受到神经系统,大概只会把手臂麻醉。」佐助答,他好像知道鸣人在怕什么。   「所以我们会看着纲手婆婆在我们手上切出一块肉吗﹖然后再看着她把义肢和手臂缝合﹖」鸣人有点小结巴地把他一直储在心中的问题问出。   「应该吧。鸣人,怕可以闭眼不看的。」佐助说话,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鸣人会怕,明明更重的伤都试过。   「我才不是怕!我只是…只是不喜欢手术台。」鸣人一听到佐助说他怕,他立刻反驳,不过理由却是有点奇怪。   「帮我们做手术的人是纲手,别太担心,我到是也是躺在你旁边的。」佐助稍微思索一下鸣人不喜欢手术台的理由,很快就想到鸣人是九尾的人力柱,无论在什么地方,他总是别人想捕捉并研究的对象,至于以他有点逆天的恢复能力,医生护士也是会用异样的目光看着鸣人,也就不难理解为何鸣人会不喜欢医院,也不喜欢手术台,他伸手往鸣人的额头一弹,无奈地安慰道。   「啧,谁担心这些了,你在不在我旁边关我什么事,还有别随便弹别人的额头。」鸣人用手遮住额头,说着说着,他觉得不反击是不行的,所以迅速伸手想回馈给佐助,佐助却是早已预料,在鸣人弹到自己之前就先一步避开。   「啊!你有胆别躲!」鸣人见一击不成,手再次攻击,并不满地开口。   「白痴才会不躲开被人弹。」佐助嘲讽地对鸣人说。   「你说谁是白痴!」鸣人听到更加不满,手上的动作更加之快。   「没说你,别自认。」佐助看着鸣人没有停手的想法,他一把抓住鸣人的手道。   「混蛋,放手!」鸣人挣扎了一会,还是挣不开佐助的手,他不愤地说。   「你不动手我就放。」佐助说。   「你先放手。」鸣人说完,再使劲挣扎了一下,还是丝毫不动。   「不放。」佐助也不知为什么,和鸣人抗上了。   不过在他们做这种幼稚行径的时候,两人的距离不知不觉地拉近,等鸣人闭上眼又一次挣扎的时候,反作用力的作用下,鸣人张开眼睛就看到近在咫尺佐助的脸,佐助也被这个情况滞住了思想,两人就这样你眼看我眼,定格在客厅中,等门外的小樱大声叫他们出去的时候,佐助两人才像触电一样分开,脸上都留有一点尴尬和未知的情绪。   佐助先一步把那些奇怪的情绪压下,整理了一下被鸣人弄乱的衣服,才对鸣人说:「走吧。」   「…哦,好。」鸣人也回过神,对于自己刚才幼稚的行为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看到佐助走了出去,随便整理一下自己也跟着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章      接肢是一个缓慢而让人心惊的过程,鸣人是如此感想。当他看着自己和佐助被推进那个手术室时,鸣人就十分不自在,即使手术的人都是熟悉的纲手、小樱和静音。小樱像是感觉到鸣人的紧张,她看着鸣人说:「别担心,我和师傅她们已经模拟过为数不少的次数,所以你们两个就放心交给我们吧。   小樱难得的温柔让鸣人有一剎那感到些许的温暖,如果不是小樱在说话的同时,利落地给他进行了手臂麻醉,几针算不上什么痛楚,之不过鸣人看到小樱打完自己之后,并没有给佐助进行麻醉,不禁地问:「为什么佐助不需要麻醉﹖」   「笨蛋鸣人,师傅就算是多利害,也不能同一时间给两个人做手术,查克拉不足的情况下,佐助也可以进行补给,至于为什么是你先进行手术,我想你看完整个手术过程就没胆子做手术,好了,你的手是不是开始没有知觉了﹖」小樱一边给手术用具进行消毒,一边回答。   鸣人想了想手术的可能过程,其实即使不看,他就已经毛骨悚然。不过他还是根据小樱的话尝试活动手臂,没什么感觉,他答︰「好像都没有了。」   「那就好,手术要开始了,鸣人,你准备好了吧。」纲手把那两个义肢从保养瓶中拿出来,把其中一只放到鸣人旁边,开口说话。   「嗯…来吧。」鸣人看到那只义肢,又看向了佐助,佐助虽然没什么表示,鸣人还是觉得心安不少,他看向纲手重重地点头,大有豁出去的意味说。   见鸣人准备好,纲手就叮嘱了其他人需要注意的东西,才开始进行手术。   手术的过程对鸣人来说总是有点难耐,他虽然是想听从佐助的建议闭眼等待手术的完成,但偏是如此,他就越是想张开眼看,因为麻醉而完全没有感到自己手臂有任何异状,他还是缓慢地张开眼睛想要瞄一眼手臂的状况,然后怎样都移不开自己的目光。   纲手正在专注地用手术刀把鸣人手臂切出一块大概不超过五毫米厚的平面,鸣人看着当即深吸一口气,小樱在一旁一直关注鸣人的状况,看到鸣人张开眼睛,早有准备的压住鸣人的肩头,所以鸣人深呼吸的动作并没有影响到手术的进程。   这时鸣人感觉自己的左手被人握住,回望过去却见到佐助正专注地看着纲手进行手术,手却稳稳地抓住鸣人的手。鸣人见佐助完全不看自己,却在别的地方给予他关注和安慰,鸣人总觉得自己好像也不那么怕。   等鸣人手术完成,纲手休息了一个小时才继续为佐助进行手术,手术完成的鸣人却早早被静音推了出手术室,鸣人临离开之前亦为佐助打气才被纲手不耐地结束这个手街室的行程。相比起鸣人,佐助要来得平稳,鸣人所恐惧的,对佐助来说更像是习以为常,毕竟佐助在大蛇丸那的时候,也接触了不少,纲手休息完毕也不废话,直接开始新一轮的手术。   手臂被初开一个平面后,小樱和静音在旁用查克拉控制流血的速度,好让纲手能看到她那须接驳的位置。其实这个手术除了开头血腥一点,进行是血液流得特别畅快之外,可以说这场手术像是精彩的艺术表演。   纲手要先用自身的查克拉运转那只义肢,和手臂连接的平面中,缓缓发出绿光,而在连接的过程查克拉会分成细丝去连接佐助的神经、血管和血肉,这是一个需要高控制能力及长时间的进程,如果力度强上一分就足以破坏佐助手臂的神经线,所以万万不能分心,即是能力强如纲手,也要用百分之二百的专注力去进行这种手术,手术的过程中,纲手的脸上不断流下汗水,静音便会在一旁为纲手擦拭,避免汗水进入眼睛。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当纲手把最后一根查克拉连接到佐助身上,再为手臂和义肢完全连接,纲手她们才松下一口气,等确定佐助流血的情况也稳定下来,佐助才和鸣人一样被静音推出手术室,往鸣人休息的房间走去。   佐助被推进病房,就看到鸣人眼巴巴的往门口这方向看来,一看到佐助出现,立刻问︰「你也成功了吗﹖」   「嗯。」佐助点头回道。   「那就好。」鸣人看到佐助点头,心安的向佐助笑道,佐助看着鸣人灿烂的笑容,他也微微一笑,和鸣人在一起的感觉其实真的挻好的,佐助完全感觉不到排斥或是不适应,看着鸣人担心自己的时候,心中彷佛有一些东西正在鼓动着。那究竟是什么呢﹖佐助心里猜测着。   康复的过程要比想象中快,可是义肢和身体的契密度并不足够,有些动作,佐助和鸣人都未能运用自如。佐助暂时还会停留在木叶,现在他们都是一起出一些简单的任务来适应这个新的手臂。两人还是在宇智波大宅生活,日子总是过着思绪陌生但生体熟悉的生活,刚开始他们两人还会觉自感到怪异和自我猜想,不过一起的日子过得久了,他们也是习惯这种模式生活下来,偶尔会想起一些零碎的东西,他们也就不再在意记忆的问题,就纲手目前给他们检查的结果来说,压抑住杏仁核和海马体的毒素越来越少,根据这种情况,再过数个月,他们就能完全恢复记忆。   今天佐助和鸣人一起任务后,再度一起到市集购买他们所需要的食材和日常用品,鸣人现在虽然还是觉得一乐拉面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之不过他最近也不常去,任务回来就窝回大宅,为那些植物洒水,然后和佐助轮流制作晚餐,鸣人觉得自己的厨艺可以说是特飞猛进来形容,刚开始他的第一道菜可是让他自己和佐助待在厕所一整天也出不来,说来佐助有些行为也挻令人窝心的,明明那道简单的蕃茄炒蛋被他炒到半焦不黑的样子,炒蛋是缓缓发亮的光泽更是一眼就看出鸣人下厨的时候下了过多的油,以这么多油的状况来说,炒得焦黑其实也是一种技术活。   鸣人不好意思拿出来的时候,佐助脸立时黑得鸣人不忍直视。鸣人也知道自己煮的东西不能吃,他伸手就想把那碟蕃茄炒蛋拿回去。   佐助阻止了鸣人的动作后,好像下定决心似的夹起一块看着正常一点的蕃茄放进口中,佐助的表情虽然完全没变,鸣人的直觉还是告诉自己,佐助的气压好像变得更低。   佐助每吃两口饭就会夹上一块鸣人的黑心料理,鸣人看着佐助还是这么平稳地吃下去,他也稍稍夹上一块放入口中,比小樱的特级兵粮丸还要难吃,鸣人勉强吞下口中的炒蛋,默默站起来把那碟只剩几口,像毒药一样的料理倒到垃圾埇,他一边倒一边背对着佐助说︰「这么难吃就别吃,吃坏肚子怎么办﹖」   「那你下次做好一点,我就不会吃坏。」佐助放下碗块,倒了一大杯茶给自己,灌下去后,那料理的余悸还是挥之不去,他微微皱纹,才慢慢道。   「如果我每次都做得这么差呢﹖」鸣人转过头看着佐助问。   「还能怎样,向小樱要一点胃药就好。」佐助看着鸣人,漫不经心地答。   「你就不能不吃吗﹖如果我每次都做成这样,就算是你也是会倒下的,混蛋佐助!」鸣人不明白佐助为什么这么坚持要把那些东西都吃掉,他不解地问,说到最后开始有点生气。   佐助看着鸣人并没有回答,看得鸣人不自在的时候,他才开口:「那不是挻好,你研发了连我也能吃倒的新型毒药。」   「混蛋佐助,你这是什么意思!」鸣人生气地说,他不会是为了嘲讽他才特意把那些东西都吃掉吧。   「毕竟某个白痴为了一碟十分钟不到就能完成的蕃茄炒蛋,用了整整一小时,期间还数次差点把厨房烧掉,怎么说,你特意做出来,我也不能不吃。」佐助没理会鸣人的咆哮,继续说,说到最后他稍微错开和鸣人对视的视线。   佐助这句话顿时让鸣人哑了火,鸣人再三张口,才说出一句话:「都不知说你蠢好还是什么好。」   鸣人想不到自己先前一句话会让佐助冒着生命的危险把那碟料理吃下,他也就只是在开始之前,顺口说一句,他自己第一次下厨,知道佐助喜欢吃蕃茄炒蛋,这料理看着又很简单,才对佐助说要做这道料理。想不到,想不到,佐助的行为究竟要说在找死呢﹖还是找死呢﹖但为什么他的心会跳得这么快,又是为什么他会觉得心暖暖的,又格外的窝心。   结果可想言之,鸣人吃了一块也在厕所待了半天,吃了一大半的佐助可想言之,是快要在厕所死掉的感觉。鸣人找小樱要了一些药,又去买了一些粥回来给佐助,佐助从厕所出来后,鸣人觉得佐助突然瘦了好几斤,难得一副病奄奄的样子,更是让鸣人觉得内疚。   因为这件事,他一有空闲的时间就会去找伊鲁卡老师那样学习料理的方法,伊鲁卡初时还为鸣人终于不吃杯面而感到高兴,但看到每次鸣人用完厨房的那一片狼藉,他的心情就很矛盾,不过在伊鲁卡的帮助下,鸣人在为佐助熬粥的时候总算没加重佐助的病情,只是偶尔把糖当作盐,让佐助感到特别地郁闷。   晚饭的过后又是对打训练的时间,两人每天都会抽上一个小时进行对打,好让身体尽快适应,这场训练因为是不用忍术和查克拉的,两人又没有尽上全力,所以这一个小时也只是像热身一样,连汗不怎出,训练的过后是各自的梳洗时间,鸣人这个时候总是待在浴室中,没一两个小时是不会出来的,好在宇智波大宅非常大,浴室并不只一个,所以鸣人的行为并没有阻碍到佐助。梳洗之后,两人有时待在这个什么人烟的地方也会感觉有点闭闷,不过这条宇智波一族的大街也是有了一点生气,自从鹰小队跟着佐助到了木叶,没什么排斥下,也归顺木叶,以是跟着佐助为由,在宇智波大街入口附近的一间屋里住下,鸣人无聊的时候就会拉着佐助去找水月他们。由于水月他们住的地理位置着实方便,小樱和佐井也会时不时到这里串门,看不见鸣人他们的时候才会再走进去打扰打扰。一天也就这么打打闹闹地完结。   只是今天佐助在半夜被梦惊醒过来,他已经很久被梦所惊醒,本以为除了灭门那一场梦之外,再也没有梦可以让他吓醒。可是…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思绪还有点转不回来。梦里的他,总是不停地重复那几幕,从终结之谷亲手击穿鸣人的身体,在大蛇丸基地打算把鸣人杀掉,对鸣人的哭求置之不理等等,一幕又一幕,在梦里无声地播放,佐助清醒过来后,他并不能只把这些当作一场恶梦,思绪很清晰地告诉自己,这是记忆,关于他所遗忘,有关鸣人的记忆。   佐助拿起旁边的相架,如果那些就是他所遗失的记忆,为什么他们还能在照片中,在别人的口中如此地友好,特别。虽然他们说的友好总是有点犹豫,但是他们还是肯定着他们两人的羁绊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有时候佐助自己也是会为和鸣人这种羁绊感觉高兴,他也很清楚自己以往的行为即使是被处死也不过份,所以在进行了那些事之后,还能有一个人,即使是没有了记忆也是如此熟悉,隐隐约约地感到双方之间的特别。但那些碎片却告诉自己,他其实是作为伤害一方的存在时,虽然并不感到意外,可是却感觉淡淡的心慌,担心失去鸣人,失去那种特别。   直到天亮,佐助还是没有丝毫的睡意。轮到早餐的时间,是由佐助负责,佐助简单的料理之后,鸣人也醒过来为他的植物洒水。鸣人今天有点奇怪,没有像往常一样高兴的对佐助打招呼,反而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心不在焉的行动着,等佐助把早餐都放好,过去叫鸣人的时候,刚把手搭在鸣人的肩头时,鸣人反应激烈地避开佐助的手,看向佐助时的眼神带着一瞬的惊慌和疑虑。   「呀…佐助,是吃早饭了吗﹖哈哈哈,我刚刚走神了,没弄到你吧。」鸣人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太奇怪,他也打着哈哈说道,可语气中,总是带着一点生硬。   「嗯。」佐助也很正在地回答,如果忽略掉他双手正在紧握,佐助心里有种不祥的感觉,看来鸣人也是想起些什么。他在鸣人看不到的地方紧皱着眉,有些东西正在改变。   鸣人在发了那个梦后,忽然不知怎么面对佐助,他不知道那些东西究竟是记忆,还只是普通的恶梦。梦里的他数次被佐助击倒,凭临死亡的自己,总是只看到佐助的背影。他对佐助的感觉有一剎那的凌乱,不是对于佐助的想法有什么改变,他还是认为佐助是一个嘴上不说,但行动上总是让自己窝心,会观察到自己细微变化的佐助。他只是感到悲伤,即使自己不断在脑海中和自己说那只是一场物,但心中那份伤感仍然挥之不去,一想到在梦里的佐助从来都不会回头看自己那怕是一眼也好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正在窒息,呼吸不能。   维持着尴尬的气氛完成任务,这次他们在火影大楼把任务汇报给卡卡西之后,鸣人就以一些理由告诉佐助自己先不回大宅,佐助微微握紧拳头又再松开,终究也是没有开口,点头算是答应,鸣人就在佐助的目送下独自往和宇智波大宅相返的方向离去,佐助看着鸣人完全消失后,他还是动也不动。他正在思考,如果他不想在打后的日子都维持着这种尴尬的情况,他需要做些什么,转身回到火影大楼之中,他要向卡卡西询问那些记忆,和他还记不起的事,现在看来,并没有时间让他慢慢的自我恢复。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六章      鸣人一和佐助分开,就去拜访伊鲁卡老师的家,他对于那些似是而非的梦,或者说是记忆,他有必要弄清楚。   「鸣人,你怎么今天这么早来,是要来学新的料理吗﹖」伊鲁卡开门见到鸣人,高兴地问。   「嗯。」鸣人只是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伊鲁卡的话,怎么看都是心不在焉。   「怎么了﹖鸣人,是有什么心事吗﹖你先进来我给你倒一杯茶」伊鲁卡见鸣人这个样子,也知道鸣人今天不是来学料理,他揉了揉鸣人的头,温柔地说。   「嗯,谢谢,伊鲁卡老师。」鸣人摸着被伊鲁卡揉过的地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等伊鲁卡从厨房把一些点心和茶拿出来的时候,鸣人就安静的坐在客厅,与平时热情开朗的鸣人不同,鸣人四周总带着一些忧心忡忡的气息。   伊鲁卡就坐在鸣人的对面,什么也不说,也不去引导鸣人,他只是静静地等待着鸣人自己开口。鸣人喝了一口茶,试图把自己的思绪弄清楚后,才慢慢地开口。   「伊鲁卡老师,我今天发了一个梦,一个和佐助有关的梦。」鸣人有点犹豫地道。   「嗯,是一个什么样的梦﹖」伊鲁卡一听到是和佐助有关,而现在鸣人的记忆又不全,鸣人又是这样苦恼的样子,他大概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梦。伊鲁卡温柔地问,尝试让鸣人的心情更加轻松。   「嗯…怎么说呢﹖我啊,梦到佐助想杀死我,他在梦里连看我一眼都感到厌恶,这是一个梦对吧,佐助不可能会这样做对吧,虽然他都不说,还时不时讽刺我,但总体来说他都是一个贴心的人对吧,所以伊鲁卡老师,这是一个梦对吧,只是一个普通的恶梦,对吗﹖」鸣人支支吾吾的说,说到只是一个梦的时候,鸣人开始变得激动,语速也比往常的快。鸣人自己也不知道,除了一开始几句是有关梦的内容,其他都是在为佐助辩解,在为这只是一个梦而在找不同的理由,可是语气中的那种心慌和在问伊鲁卡这只是一个梦的时候,眼中带着近乎哀求的意味。   伊鲁卡看着,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鸣人自己其实也知道那不是一个梦,可是就是不想面对,他开口问:「那鸣人你觉得呢﹖」   「嗯…这果然不是一个梦吗,伊鲁卡老师,我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佐助。」鸣人被伊鲁卡这样一问,顿了顿才苦笑着说,丝毫没有刚才那种不相信的感觉,他自己也知道,心中的那份哀伤并不是假的。   「鸣人,我觉得这些事不应该由我去告诉你,因为我也不是当时人,而且,无论那是记忆还是梦,你只要跟着你的感觉走。你觉得做了那个梦之后会变得讨厌佐助吗﹖」伊鲁卡看着鸣人说,他试着让鸣人自己的思路更加清晰。   「不,不会。我只是觉得伤心而已。我并不讨厌佐助。」鸣人一听到讨厌佐助这件事就立刻反驳,完全无需思考,等鸣人反应过来,才醒觉到就算那是记忆又怎样,他现在和佐助友好的住在一起,一起生活着,即使他曾经被伤害,那也只是过去,而不是现在。   「谢谢了!伊鲁卡老师,我想我知道怎样做了。」想清楚的鸣人立刻从沙发坐了起来,并与伊鲁卡道别后,就急急脚地跑回家。   独留伊鲁卡一人在客厅里,伊鲁卡呆了呆,才感叹着道︰「果然是鸣人。」   另一边的佐助也从火影大楼出来,和鸣人一样,卡卡西也不愿意从自己口中道出那些事,豪无收获的情况下,佐助本来打算就这样回定,可想到鸣人可能会尴尬的情况,他停下脚步,再一次走向终结之谷。但走到一半,刚好撞到从医院出来的小樱和佐井,小樱上前高兴地向佐助打招呼的时候,却见不到鸣人,她疑惑地问:「佐助,鸣人呢,怎么不见他。」   「他有事。」佐助答得简短,忽然想起当初去终结之谷的时候,小樱曾经的叮嘱,而且两人也是第七班的,小樱他们应该知道些什么。   「小樱,我有些事想问你。」   等鸣人急急脚回到家,却发现佐助并没有在家,他稍微有点失落,一个人坐在客厅上,思绪还是绕着那个梦的问题。他是觉得佐助无论做什么,他对佐助的感觉也是不会变的。但是如果佐助也恢复了一些记忆,而变得像梦里那些,他应该怎么办﹖他有点后悔这么急匆匆地从伊鲁卡老师的家出来,可是现在再过去的话,伊鲁卡老师应该也要到学校工作,他也不好打扰。鸣人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果然想这种东西太费脑细胞,他还是看一步做一步吧。反正结果也不见得会是他想那样,即使如他所想无异,他也不会对这份不容易获得的羁绊松手。   想清楚怎么应对后,鸣人也有点没心没肺的随手在佐助的书房里拿出一卷卷轴在看,他不承认即使自己专注地看,脑子里却什么也记不下,他才不会承认自己的脑海还在想那件事。   快接近黄昏的时间,天色橙红橙红的,虽然不比白日亮丽,但这种颜色和温度像是在温暖即将到来的黑夜,走在路上的佐助看着这天空,突然想到鸣人,还有刚才和小樱他们的对话。   「什么﹖你说鸣人可能恢复了一点在终结之谷的记忆﹖」小樱,佐井和佐助去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后,佐助才开口说出他现在烦恼着的问题。引来小樱一阵高声。   「小樱,别这么大声,佐助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也恢复了吗﹖」佐井示意小樱小声一点后,也问道。   「嗯,只恢复了一点。」佐助接话,把自己恢复了那一段的记忆和今天鸣人的状况告诉他们后,佐井和小樱一言不发。   好一阵沉默后,小樱忽然低沉地说:「佐助,你给我咬紧牙关。」   没等佐助询问,小樱的拳头就击过来,佐助惊险地闪避了那一击,小樱的拳头落在隔壁的电线杆,电线杆随着沉哑的声音应声而倒,小樱见一拳没中,打算击出第二拳的时候,佐井先一步抓住小樱的手腕,并说。   「再打你的工资又没了,而且你对一个同样没多少那些记忆的人,就算是打中了,他也不会知道被打的原因,你还是等他好了,再打也不迟。」佐井一边劝阻小樱的行为,语言上却隐隐在讽刺着佐助,一旁有点不解的佐助也知道他那些没有了的记忆,对第七班,甚至是所有人来说都不是好事,所以他一直在一旁等待小樱冷静下来。   「放心吧,佐井,我不会冲动了。」小樱也知道现在的佐助是什么也不知道,但听到鸣人表现出惊慌的时候,小樱还是不自禁地生气,气佐助的,也气自己的,气曾经软弱的自己在第七班分裂的时候不但没能力阻止,更只是懂得哭哭啼啼,还鸣人的负担更重不说,亦不助于把佐助带回来。也气当时狠心下手的佐助,现在成熟了,也知道当时佐助有他走的理由,可是把鸣人伤得如此重,却让她感到不解和生气。以致刚才有点失控。   「我们和卡卡西老师一样,你们的事我们不好说,因为只有你们自己清楚当时的经过和感受,不过我要说的是,你既然知道鸣人也恢复了一点,以他的个性还是容易把事情想到一边的,这种气氛也不好待,倒不如你把话说清楚,各自一人猜测,倒不如两个人一起解决。我只能说,你们其实不用担心,无论经过是如何,现在你们的生活才是结果。」小樱想了想也觉得那些事不应该从他们的口中说出,因为他们并不是当时人,也不大清楚当时的情况,只是她觉得,应该提醒一下佐助要和鸣人去商量,双方都各有各去做,容易加大误会。   「虽然我不想认同,不过你们现在的生活的确才是结果,两个人都说出来会比较好,书上都是这样写的,什么都不说,最后就会成为熟悉的陌生人。」佐井也跟着说。   「佐井,你看的到底都是什么书!」小樱一听到书这个字,心里就暗叫不好,你无语地问。   「那本好像叫让陌生的你成为熟悉的你的书。」佐井想了想说。   「那本是说男女关系的,不是说朋友的,你就不能看清类别再借回来吗﹖」小樱无奈地试图纠正佐井。   「是吗﹖不过我觉得里边的话很适合形容佐助和鸣人。」佐井一脸不解地说。   「算了,佐助,反正你就试着和鸣人沟通一下,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小樱放弃说服佐井,转过来向佐助说。   「嗯,让我想一想。」佐助答。   「那就好,我和佐井先走了。」小樱见佐助是真的在考虑,也算是稍微放心了一点,才开口道别。   佐助在回去的路上思考了很久,可能真如小樱两人所说,一个人解决,不如两个人解决,以往的他一直都是一个人解决问题,但这个情况来看,一个人解决更容易让情况变得更糟糕,定下了心,佐助决定回去和鸣人商讨。   走到宇智波大宅门前,佐助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开门进去,一进屋就能闻到一阵饭香。在厨房的鸣人听到动静,连镬铲也没放下就走到走廊,看到佐助正在门关脱鞋,高兴地说:「你回来了,佐助。」   佐助转到一看就见鸣人穿着围裙的样子,心中有种异样生起,他把鞋放进柜子中才说︰「我回来了,在做饭﹖」   「嗯,就能吃,你帮我把碗筷放好吧。糟了!我的蕃茄炒蛋!」鸣人回道,他还想和佐助说两句,但从厨房传出一鼓微弱的烧焦味,鸣人急急脚回到厨房并哀号地说。   佐助本来看到鸣人又和以前一样的态度而感到安心,但一听到鸣人说的蕃茄炒蛋,他的胃隐隐作痛,看来他和小樱、佐井分别时应该找她要点胃药。佐助一边想,一边走进客厅,再步入厨房,从厨具中拿了两具碗筷,经过鸣人的时候稍稍瞄了一下鸣人在慌忙补救的那个平底锅,也不算太大问题,只是有点焦而已。看到锅中的状况,佐助暗暗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等鸣人把最后一道菜也烧好后,两人坐在饭桌,开始了今天的午餐,寂静的饭厅,两人都各有各的心思,佐助是想在吃得差不多时才对鸣人说,而鸣人则是在迟疑要不要把自己恢复了一些记忆的事向佐助说,就这样,两人都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佐助就想着开口,说出了一个音节就没再出声,因为鸣人也在同一时间开口说话。   「你先说。」佐助看着鸣人张开的口还没合起,他放下碗筷后对鸣人说。   「嗯,我今天做了个梦…那应该是我的记忆,我看到你在梦里打算杀死我…而且在我阻止的时候你都只是选择离开,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梦还是记忆,不过我今天去找了伊鲁卡老师,那些好像又不是梦。」鸣人听到佐助的话应了一声后就开始把他梦到的事说出来,说到杀死自己的时候,他停下来看了佐助一眼才继续说话。   佐助在鸣人诉说他的梦境内容的时候,心就挂得高高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带着有点苦涩的语气说:「如果那是记忆,那你会怎么做﹖」   「我本来也不知道,今天我也很纠结,不过还好我找伊鲁卡老师聊过,我也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了,即使佐助你变成怎样,我觉得自己对佐助也讨厌不来。」鸣人接着说,说到最后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   「鸣人,其实我也恢复了一些记忆,和你说的也差不多,我也找过其他人问,但他们都不告诉我,所以我觉得还是我们两人一起去解决这个问题吧,虽然那些记忆对鸣人你来说很残酷,但我希望我们现在的关系不要改变。」佐助知道鸣人的想法后,不禁在心中说了句笨蛋,也就只有漩涡鸣人这个人,会在受到自己不断伤害还是没有改变的人,有种情感正在渗透而出,虽然还不知道这情感是什么,但对于鸣人,他不想放手。   「啊﹖佐助你也恢复了记忆吗﹖」鸣人惊讶地道。   「嗯。」佐助点头。   鸣人看了看佐助,眨了下眼睛,再看向佐助,又眨了下眼睛。佐助也知道那些记忆,也就是说他知道他想杀过自己,也知道他曾经不以为然地转身离开,没有鸣人想象中恢复那些记忆的佐助,在想象中的冷淡和漠视也没有出现,反而是本来就不怎么把自己想法说出来的佐助说不想现在的关系因为那些记忆而改变。那是不是说他次前所担心的事是不会出现,他和佐助还是会友好地一起生活﹖鸣人本来就不喜欢怎么运用的脑子,现在在高速的运转,得到最后的猜想后,鸣人的嘴角不断地扩大,在他对面的佐助正在看到一朵向日葵在不断的灿放,佐助总觉得这个笑容有点刺眼,更多的却是有点傻。   「别笑得这么灿烂,笨蛋。」佐助忍不住打断鸣人飞跃的思维。   「谁是笨蛋,混蛋佐助!」鸣人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就比他脑子先一步说出。   「谁认谁是,不要连骂人都笑得这么蠢。」佐助看着鸣人在吼他的时候,笑容还是不减,他有点无语地回道。   「你管我。」鸣人接二连三听到佐助说他的笑容蠢,在反驳的同时用手狠狠揉了自己的脸,但笑容还是怎么止也止不住。最后鸣人索性直接笑了出来。   「白痴。」佐助听到鸣人的笑声,自己也笑了出来,其实有时候说出来了,结果比隐瞒的要好的多。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之后两人达成一个共识,就是如果其中一方恢复了什么记忆,都要告诉另一方,这种方式的成效甚是不俗,每当其中一人说完后,不用多久,另一个也会回复那一段的记忆。之不过这种模式却让某一天醒来的鸣人一脸菜色。鸣人本来又不怎么能隐藏自身的表情,坐在他对面的佐助自然感觉得一清二楚。   「怎么了﹖」佐助吃完手上的蕃茄后问。   「嗯﹖什么怎么了﹖」鸣人心不在焉的吃着佐助做的饭团,被佐助突然一问,抬头疑惑地说。   「没有,看你好像有什么事,心不在焉的样子,就问问,是恢复了什么记忆吗﹖」佐助回想昨天鸣人还是精神抖擞的样子,睡了一觉脸就成了这样的菜色,和当初鸣人第一次梦到记忆的样子差不多。   「呀…其实也没什么啦,那些记忆不重要,我们快点吃饭吧,等等还有任务呢。」鸣人听到记忆这个词,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才试着转移佐助的视线。   「鸣人,我们说好了些什么。」佐助见鸣人不想说,对那个记忆更加好奇。   「嗯…说好了无论恢复什么都要告诉对方,不得隐瞒。」鸣人也知道自己并不占理,所以语气上也弱了不小。   「所以。」佐助看着鸣人说。   「真的不能不说吗﹖那个真的不是什么重要的记忆。」鸣人尝试进行最后的挣扎。   「不能,而且即使不重要也是记忆的一部份。」佐助否决。   「好吧,听完你一定会后悔的!我梦到我们下忍开学时接…接…接吻了!」鸣人见佐助坚决,他也鼓起勇气,把藏在脑海里的影像说出来。说完之后,鸣人一脸完蛋了的样子。   佐助第一个反应就是鸣人在开玩笑,但看到鸣人耳朵那明显的红意,鸣人也没必要说假话,所以他们是真的接过吻,佐助听到这个信息,即使冷静如他,也陷入了失神的状况,他只是木木地盯着鸣人的嘴唇,好像…也不讨厌,鸣人的嘴唇本来就很饱满,佐助忽然有种好奇,鸣人的唇吻下去会是什么感觉。   鸣人突然打起了寒颤,他看着佐助盯着自己不放,虚张声势似的道:「看什么看!混蛋佐助!」   「没有,只是有点惊讶。」佐助听鸣人一说,才移开了视线,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因为刚才的想法快了几分。该死!那可是鸣人,他怎么可能会有刚才的想法的。佐助虽然面不改色,但心中可是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骇浪。   「惊讶,怎么可能只是惊讶,那简直是恶梦,不可置信!我竟然和他接吻了,原来我的初吻早就没了!」鸣人见佐助如此平淡,反而激动地说。   听得佐助甚为不爽,不禁反驳道:「你就这么讨厌和的接吻吗﹖不就是一个吻而已。」   「哈﹖也…也不是讨厌,不对!我们都是男生,讨厌是正常的,难道你一点也不讨厌,不会感到恶寒吗﹖」鸣人没有预料到佐助会说出这种话,他很自然地答了佐助的问题,然后才想起那里不对劲,立刻说道。   「我没有那时的记忆,答不了你。」佐助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话有点惊世骇俗,不过见鸣人如此激动,难得起了玩心,语气不重视地道。   「那还用想吗﹖两个男人啊,两个男人,不用试也知道吧!」鸣人有种要被佐助逼疯的感觉,他试图让佐助清醒。   「那要试了才知。」佐助见鸣人一直强调两个男人的问题,就算是两个男人又如何,他起身说了这句这,双手捧起鸣人的脸,直接吻了过去,起初佐助只是唇贴唇的接吻,没有鸣人所说的那种两个同性接吻的厌恶,反而鬼使神差的伸出了舌头舔了一下鸣人的唇,微微轻咬,趁鸣人还没反应过来,直接侵略鸣人的口腔,并不熟练的手法,随着本能挑逗着鸣人的舌头,时不时吮吸轻咬。   鸣人在被佐助吻上那一刻起,就呆若木鸡的任由佐助动作,等他反应过来时,舌头已经在和佐助交缠,嘴里满是佐助男性的味道,佐助的动作轻柔却极具占有欲,让鸣人一时之间挣脱不开。莫名的躁动和心脏快速的跳动,鸣人觉得有些东西在呼之欲出,他带着一点惊慌,未等他脑海中生出答案,用力把佐助推开,而答案也随之打断。挣开了佐助的束缚后,鸣人坐回椅子上,一边喘气,一边各佐助瞪眼,但被佐助吻得红肿的唇和满脸的红晕,使原本凶狠的眼神变得不伦不类。   「嗯,我试过了,觉得和你这个同性接吻并没什么问题,你也快点别完,离任务的时间不远了。」佐助看着这样的鸣人,和刚才的自己,他觉得需要找个地方静下来想一想,所以他淡淡的抛下这句话后就独自上了二楼。   「啊啊啊!混蛋佐助!」鸣人反应过来佐助说了些什么的时候,佐助早就上了二楼,然后刚刚那个吻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一直说佐助不用试也知道同性接吻的奇怪时,他木了一下才大声地吼叫,狠狠地咬下桌上的饭团,不断喃喃自语。   「混蛋,混蛋,佐助正一混蛋!」鸣人不断的咒骂着佐助,脸上的红晕却没有丝毫的退去。   到了任务的时候,鸣人看到佐助好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的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全程鸣人都刻意不去看佐助,即使是偶尔四目相对,鸣人也立刻把脸拧到一边,这样一直观察他的佐助有点哭笑不得。我在刚刚的时间里,总算理清了自己那些奇怪的状况是一种什么的情感,但他还是想再观察一下,他估摸着鸣人是会生气,只是没想到鸣人只是在对他闹别扭,可能个中是包含了一些生气的成份,但从鸣人偶尔相视的眼中,却一点厌恶也看不到。   现在静静地观察鸣人,比起小时候觉得他幼稚和麻烦的举动,现在却觉得有点可爱,本来□□上,爱情上都不太有感觉的自己,看到鸣人时却生出了一种把他抱到怀里的冲动,更不用提接吻还是其他。想不到以为自己终其一身,都不会和女人好上,却想不到自己原来栽在一个男人身上,还是鸣人他。   鸣人虽然一直刻意不理睬佐助,可是他却忽略不到佐助看向自己的视线,他从刚才起就清晰地感觉到佐助的视线很少会从他身止移开,佐助那个混蛋究竟想怎样,不知道那会让人很不自在的吗!鸣人愤愤不平地回头瞪了佐助一眼,但当他看到佐助不明的眼神的时候,身体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   「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吗!」鸣人忍住体内正因为佐助不明所意的眼神而快速的心脏,他装作恶狠狠地向佐助道,直觉告诉自己,佐助的眼神很危险,总是透露出一些不该有也不该出现的东西。   「嗯﹖你吗﹖」这是从那个吻起,鸣人第一次和佐助说话,佐助难得起了一些戏谑的心思,恶意地从上到下打量了鸣人一遍,才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即使你比我帅,也不能否认我也是一个帅哥,我可是很受欢迎的!」鸣人看着佐助明显带着轻蔑的视线,不满地想抽起佐助的领子道,他觉得自己身为男性的尊严受到践踏,必须维护。   佐助轻巧地避过鸣人的手,而因为地势和位置还用惯性的关系,鸣人没有支撑点的情况下很顺利地倒进佐助的怀里。鸣人急急脚想起身回来,却被佐助一手环腰,一手固定住脸,正接和佐助近距离对视,鸣人突然看到佐助放大的脸,想说的话也忘了说出口,气氛好像变得有点不一样,鸣人忘了挣扎,虽然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可他就是知道,他好像很近没认真观察过佐助的脸,不,不是没有认真观察,而是没有时间给他观察,而即使他这些天都和佐助在一起,但他也没有认真去看过佐助的脸。和记忆所分开的思想,正清晰地告诉自己,佐助的脸比他脑海所带来的模糊印象中还要成熟,现在还是在青少年的阶段,佐助的脸因为经历而已经带着稳重,成熟,凌角分明的脸庞更是透出一种冷俊,眼眸幽黑,鸣人好像什么也看不到,却又像是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佐助正在专注而认真地看着自己,黑色的眼眸反映着自己的倒像,彷佛他的眼只有自己,鸣人不其然的,想起了今天的那个吻,脸上一红过后,果断从佐助的禁固中挣脱。   见鸣人反应过来,没有细想,他就主动松开了鸣人,他刚刚的行为也并不在他的思想当中,听到鸣人提到受欢迎的话,佐助就感到一种很不高兴的情绪。先不说鸣人已经是忍界的英雄,更不不用说他本来就不差的脸蛋,受女人欢迎是可以想象的,但从鸣人自己口中说出来,他却感到一丝的不知味。   「佐助,你这几天真的很奇怪。」鸣人看着佐助又好像陷入了什么思绪之中,不禁问道。   「我就是想确定一件事。确认了之后我再告诉你。」佐助看着鸣人道。   「是和我有关的吗﹖」鸣人好奇地问。   「和你有关。」佐助肯定地答。   「不过就算和我有关都不用对我这样做吧,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就像被你当作女…噢,我在说什么呢,佐助你当我没说过吧。」鸣人盯着佐助好一会才开口道,但顺着嘴说了一半,才惊觉自己在说什么,他打着哈哈地转移话题。   「嗯,我们继续任务吧,现在去就差不多能碰到那帮人。」佐助算了大概的时间,也差王多该去那个地点追捕那些疑犯,他起身拍了下身上的尘埃,算是结束了这种话题。一旁的鸣人也起身跟上佐助的步伐,内心却在惊讶于自己的想法,就算是和其他人亲密一点的动作,鸣人也是不为所动,即使如佐井般和佐助相像的脸,鸣人也很自信地说,近距离对视半天也没有感觉,可对于佐助,他内心那种心跳和有点酥麻的异样感,怎么看都是像个恋爱似的人,那可是身为同性的佐助!   没过几天,佐助也记回鸣人所说的那段记忆,还有在终结之谷想打破腐坏的那团查克拉时,不小心接吻那一段。而佐助也遵守约定,在吃早饭的时候告诉给鸣人,如愿以偿地看到鸣人脸红耳赤的样子,如果不是把口中的味增汤都吐出来的话。佐助这才想到,好像接吻的对象从来都只有鸣人,第一次是味增汤的味道吗﹖那个吻真的算不上是美好的回忆。   鸣人本来觉得除了那个惊世骇俗的意外之外,其他记忆他应该都能很好地接受,想不到这种糟糕的事还有后续,虽然那也是一个意外,但他突然觉得自己离娶媳妇的路越来越远,试想想,如果被人问到他的初吻给了谁,回答佐助,向别人解释时,人们也会相信只是一个意外,可如果问到第二次给了谁的时候,回答佐助,别人的眼神就已经不一样,然而继续问下去了话,他的第三次还是佐助,无论怎么解释,谁还会相信是一个巧合。鸣人觉得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佐助,你说,如果因为接二连三的接吻对象都是同一人,你觉得那还是一个单纯的友谊关系吗﹖」鸣人随手擦了下嘴,一脸严肃地问。   「…你还真是意外性第一的忍者。」佐助想不到鸣人的思维这么跳跃,一看鸣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在那么短的时间中,又胡乱想出一堆东西。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奇怪吗﹖被人一问就感觉要水洗都不清了,如果我们以后有那么一个有了伴侣,一定会被误会吧。」鸣人被佐助无里头的一句话感觉有点被打败的样子,他着急地说了一堆。   「那你想我答你什么﹖」佐助默了一会,才开口反问。   「啊﹖那当然是……。」鸣人立刻说话,可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他觉得佐助一定会说纯友谊吧,但如果在旁观者来说又好像不是这回事,如果佐助会说是纯友谊,他又会觉得有点失落,但那才是正确的答案。   「如果我说那已经不是纯友谊,你会怎么做﹖」佐助见鸣人不语,又说了一句。   鸣人的口张了又闭,他想不到佐助会这样问,如果真是那样,他好像又不怎么厌恶,可那是不对的吧,违背了正常的价值观,虽然他知道有同性互相喜欢的例子,但大多都是为人所不接纳,他本来是觉得佐助和自己将来都会结婚生子,然后他还打算和佐助结亲家,但是如果那并不是一个纯友谊,他会怎么做,他该怎么做﹖   「你别太认真的想,我就是问你会怎么做而已,吃饭吧。」佐助看着鸣人一脸纠结,现在的他是真的不把这份羁绊只当单纯的友谊来看待,虽然鸣人不一定会答应,但他自己可忍受不了做一生的朋友这种荒谬的事,看着鸣人结婚,和他以外的人在一起,想想就厌恶不己。只不过也不能直接就说出来,他要让鸣人一步一步习惯自己,又给他一点压力去面对自己和他的问题,现在他只要让鸣人有这个念头就好,迫得太紧,以鸣人的性格可是会起一个很强烈的反弹。   「哈﹖你不要吓我嘛,知不知道这会吓死人的。」鸣人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看着佐助说道,然后也若无其事地喝他那碗味增汤,内里却还是心乱如麻,因为他意识到,佐助根本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两人各怀心思地吃过这个早饭。   今天的任务比以往来说都要花费长时间,也是佐助和鸣人在接受义肢后,第一次长期任务。任务内容是探查邻国一个隐蔽村庄,一个充满了神秘传说的村庄,如果没有当地的村民带领,是怎样也走不进村庄的,具体村庄有多大,有多少人,即使是邻国国家的大名也是不尽清楚,而疑似有人利用这一点去制造了一个神教,总有一批信徒在进入那个村庄之后就不知所踪,佐助和鸣人今次就是要扮成信徒去探查失踪者的去向。两人都准备好后就往邻国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八章      根据指示,两人在进入邻国后,会有一个非常小的中途休息地点,需要去当地的一间茶馆和一个年纪老迈,左脚有些不便的人接触,据资料显示,他原本是邻国大名亲自派遣的卧底,虽然是打入了村庄的途径,但这个人却像是忘了自己的任务和身份,认为自己本来就是村庄内的人,一直为神教收纳信徒,而基於记忆上还是完整,所以大名的其他手下都因为曾经和这个人接触过,而在伪装信徒时被发现,所以才会向木叶发出委托。   走到茶馆,两人直接在那个老人前的坐位坐下,佐助第一时间就是唤来小二。   「麻烦一壶水仙,一壶普洱,一壶铁观音,加一些茶果。」佐助对小二说道。   「好的。为什麼最近这麼多人这样下单,难道是什麼流行吗…」小二快速下单后,就转身走开,但以佐助和鸣人的听力,还是听出后边小二自己嘟嚷的话。   等所有东西都上来后,鸣人先是在老人的杯前倒上铁观音,再在自己和佐助的杯子里倒入水仙和普洱,再把荐果都递给老人。然后两人同时举起茶杯,再向老人虚举一下,才把茶喝下去,老人见两人都喝完之后,才象徵性地喝了一口茶,再把茶果吃下去,然后什麼都没说,就放下一些零钱走了。   在那些零钱中间夹杂了一个□□,佐助把那个□□挑出来后,和鸣人在这个茶馆坐了一会才付钱出去。   「那个老人家又是这样,每次有人来,别完自己那一份就走掉。」小二忍不住和两人搭话。   「他老人家就是这样,有很多人来找他吗?」鸣人回话,共问。   「可不是嘛,来找他的人可多了,而且大部份都是像你们这种年纪的,都不知道那个老人家为什麼会识这麼多人?」小二不疑有他地把他见到的都说出来。   「他老本事大,我们也该走了。」佐助见小二所知的也不多,只是因为那个人常驻在这里才会加点留意,便打断对话的持续。   「客人慢走,我也该工作了。」小二一看就知道他们不想继续说下去,也顺水推舟的回道。   两人走到一个偏僻的小巷,确定附近没有人之后,佐助才把刚才的□□拿出来,轻轻一拗,硬币就啪一些分成两半,出现了一张小纸条,内容只有「凌晨房间」这四个字。   「这是什麼?」鸣人看著这种暗示性的纸条,不禁问道。   「不知道,看来我们今晚是要留在这里过夜,我们找个旅馆再说,刚刚看到这里大部份都是民房,旅馆应该不多。」佐助答。   「好吧,不过这个神教还真神秘,你说我们要经过几多个关卡才能去到那个村庄?」鸣人同意佐助的想法,反正他们这次的任务很被动,现在又没什麼可作的,不由的开始和佐助闲聊。   「不神秘的话就不会找我们过来,好了,我们现在出去,隔墙有耳,不要提我们任务的内容。」佐助和鸣人一起走出小巷,临出去时佐助转头对鸣人说。   「知道了,我们是两个信徒,信仰那个什麼仙普的观音,进去传说中的国度将不再有任何烦恼和痛苦,我都记著呢。」鸣人把他们的身份都说了一遍,就他而言,是完全不了解为凭这几句话就能吸引这麼多人去信仰,他一直相信,烦恼也好,痛苦也罢,都是一个人必须拥有的事,而他也相信无论是怎样的难关他也会打破,作为在忍者世界里的忍者,他相信的是实力、同伴寄自己,对於只是想去信仰就能去除痛苦的人,他是没什麼意见,却不能理解。   「记住就好,别又摆出这副蠢脸了,认真点,我们在任务。」佐助见鸣人又神游到思绪的天边,搞了一下鸣人的额头后,带点无奈又有点纵容地说。   「知道了,还有别打头。」鸣人掩著被打的额头,有点不满地道。   「是,是。」佐助敷衍地回话,为免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佐助先一步走出小巷。   是日夜晚,佐助和鸣人在唯一的一间旅馆租了一间双人房,双人房很简单的就两张单人床和中间一张木桌子,基於委托人只知道怎样和村庄接线,佐助和鸣人只好照著那张纸条去做。两人装著普通人似的,等待凌晨的降临。可是到了凌晨,还是什麼都没有发生,只不过两人都感觉出有其他人接近这个房间,但他们只是在房间附近静待,没有任何动作,於是佐助向鸣人使了个眼色,鸣人见状,回了一个知道的眼神后,开始伸起懒腰来,一脸疲劳地说∶「都到了凌晨,你说,我们是不是猜错了那张字条的内容?」   「不知道,不过可能不是今天吧,毕竟纸条也没写下日期,凌晨房间这四个字,怎麼看都是时间和地点,而我们这些旅者也只能在这里住宿,应该是没有错的。」佐助装作有点泄气地回话。   「凌晨都快要过去了,我真的很想睡,我看今天他们是不会来接我们,反正我们会一直狂这里等,现在就睡吧,好吗?」鸣人打了几个哈欠,揉著眼睛说道。   「也只能这样,我们睡吧,晚安。」佐助也接著鸣人的话道。   「晚安。」鸣人说,两人都一脸疲惫地回到自己的床上,没过多久,那些人就感觉到两人的气息变得平稳,看来是陷入了睡眠之中,这才开始行动。   两人之前就感觉到,那些人所在的位置都是房与房之间的墙壁内,果然,床后突然发出了机关零件的磨擦声,两人只感到后方的气流有所变化,就被什麼掩住了口鼻,两人都闭上呼吸,大概十秒钟的时间,好像是确认药效生效,数人直接把两人拉进机关之内。很快两人就被抬著带往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躺著,从声音来看,他们是被放在一架车子上。大概是那个药效可以持续很久的源故,那些人的步伐并不快,而且极其安心。   鸣人从眼皮上的眼睛感觉到光源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微弱,他偷偷地张开眼睛,就看到也躺在一旁的早就张开眼睛看著自己,佐助就这里默默地看著鸣人,让鸣人甚为不自在,这个情况又不能做些什麼,只好对佐助反了个白眼,佐助也不恼,他用眼神视意鸣人看看四周,鸣人见状也开始观察,和想像中一样是个地下道,难道其他人都看不出这些人怎样带信徒到那个村庄,等鸣人把视线移上,真的是不看还好,一看就在心中倒吸一口凉气,在头部不能移动的情况下,他看到自己视线前方的人,眼睛被白布包裹也没什麼好惊讶,但鼻以下的地方,都被人用针线缝得非常紧密,密密麻麻的针号,还在结焦的红色示意著这些伤口只有数天的时间,麻木地行走著,步姿极其僵硬,凉薄的衣物,让鸣人看到暴露在衣物外同样被针线缝隙的行迹,缝合的线显示出一道又一道的纹案,在微弱的火光下甚是鬼异。   鸣人除了为眼前一幕感叹之外,思绪也飘得远远的,难怪佐助刚才一直张著眼睛,原来这些人都看不到,但同时也从佐助动也不动,只用眼睛说话来看,这些人对声音十分敏感,可能细小的声响也会引起注意。   鸣人观察完毕后,重新看回佐助,两人一直用眼睛交流,达成了静观其变的共识后,两人都在这段时间稍作休息,等待到达目的之地。   大概走了大半天的时间,两人终於被抬出地下道,因为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看不见,两人还是装作昏迷的样子。他们只听到一些细碎的交谈声,又开始被抬走,从声音来看,应该是进到一个房间,这个房间要比外边要来得热闹,房间充斥著求饶的喊叫还有一些不明的呜咽的声响。带头的人好像习惯这种情况,佐助和鸣人很快就听到一声金属响声,然后就听到一把中年男子的声音:「吵什麼吵,每天都在吵,再吵就把你们的次序转一转,看你们到时候还怎麼吵!还有你们两个,过来把他们都抬到那个笼子里。」   「是,是。」被叫到的两人连忙应声,佐助和鸣人很快就感到自己被粗鲁的从车子拖到地上,两人也只能稍稍移动一下位置,但还是硬实的吃了一记摔。一直被拖到笼中,那个中年男子又一次说话∶「把那边的都帮我放到车上。」   随著这一声,呜咽的声音更是响亮其中更带有一种让人感到绝望的低泣。   「你们动作快点!」中年男子好像也感到有点压制,赶忙催促著两人快点行动。又是一阵搬运的声响。   「走吧,真该死!每次来这样的心情就不好!」两人应该都把那些搬到车上,中年男子才再次说话,听他的语气和内容,就能知道这里的情况十分不良。   中年男子好似终於走了,那两个男人好像也松了一口气,开始互相交谈,两人并没有刻意降低声量。   「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我每次在笼子外看到他们心里就过不去,这根本不是人做的。」其中一人说著。   「我们不做,就会和他们一样被关在笼子里,你不要忘记你的妹妹还在他们手上,你不做,你妹妹怎办。」另一个人立刻打断他的想法,严肃地说。   「其实我们都知道的吧,我的妹妹也是凶多吉少,你有看过那些怪物有女性吗,我们在这里有看过一个女性吗,但明明我们就知道,来这里的女性并不比男性少,你说她们都去那了!」那个人说著说著就有点歇斯底里。   「你冷静一点,你就不能往好的地方去想吗!」另一个人说。   「冷静,你还说我怎麼冷静,你难道忘了我们似声天听到的话吗!他们在说那些女性都被用来做那种事,你说我怎麼冷静啊,在这个和地狱没分别的地方,每天还要满脸笑容对著那些魔鬼,你说这真的是什麼事!」那个人越说越激动,说话的声量已经变得越来越大。   「小声点!别让他们听到!我知道你想说什麼!但我们根本斗不过他们,你妹妹还不知在那等我们,所以我们才会在这个地狱似的地方偷偷摸摸地活著吗!你就不能给我冷静点啊!」另一个人其实也忍不了这种像死尸一样的生活,可他们还不能死,更不能成为那些怪物。   「那你说我们该怎麼办,我真的忍不下去了,每天都把别人送去死亡,我…」那个人被另一个人说完,终究还是泄气地道。   「喂。」但说到一半,就被另一道声音给打断,两人惊讶地看著佐助和鸣人所在的笼子,只见本该昏迷的人却老神在在的坐在地上,不过金发的男子却显得异常愤怒,看来就是这个男子说话。   而听到这句话,原本还在装昏迷的佐助也只好坐起身来,看著鸣人如此愤怒,佐助带著无奈又有点宠溺地看了鸣人一眼后,才转头看去还在揪著对方领子,并一脸不信地看著他们的两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章   也难怪鸣人会这麼生气,佐助和鸣人在那两个人开始说话的时候就张开了眼,因为他们只顾著自己吵架,所以并没有发现。入眼一幕果然如那两个人所说,活像一个地狱,他们也终於知道,为什麼会有那些不明的呜咽声,这个房间,不如说是仓库,放置了很多笼子,除了佐助两人之外,还有数个人被关在一个笼里,衣著还算光鲜,看来也是刚被关进来,因为药效还在,所以都没有醒过来。   而其他笼子,不用细想就能看出时间序,在两人对面的笼子里,那些人早就醒著,可是对佐助两人的张眼混然不觉,因为他们的眼睛早已被挖出,有些人还是努力睁开自己的眼睛,想要看清这个世界,却只让鸣人看到两个空洞的血洞,呜咽的声音就是从他们已经被经色细线封住的嘴巴传出,手脚也被绑起,上身的衣物也被褪去,显现出身上同样用线缝上的纹案,可和之前搬运他们的人不同,这些人身上的纹案更像是还没完成。致於为什麼他们能看出时间序,其他的笼子的人分别有不同程度的伤害,受伤最轻的也早已被缝上了嘴巴,从他们的声音看来,嘴中大概已经空空如也,更让鸣人愤怒的是,昏迷的人非常完好,而受伤的人都是清醒的,也就是说,他们都是清醒是,受尽了那些酷刑的痛苦。   本来鸣人打算立刻就想行动,但被佐助拉著才没有谬然行动,打草惊蛇,也才知道这两个人都是被迫的,鸣人觉得他们的良好还没被狗吃掉,自己又不想再等,才会决定出声,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存在。这种行为是作为一个忍者不能有的,可能因为这些行动让一整队人都陷入困境,只不过鸣人还是这样做了,一来他忍受不了再有人被虐待伤害,二来他相信自己,也相信佐助,一定可以解决这件事。   「你们没有昏倒?」其中一人先一步回复过来,他并没有立刻叫人,反而让另一个人安静一点后才迟疑地问。   「我想知道这里的事。」鸣人不客气的直接问出自己想问的问题,他相信如果这两个人想逃离,多一个人总好过少一个人。   「我凭什麼告诉你。」另一个回神过来,听到鸣人的话就想回答,旁边的人一手掩住了那个人的嘴,反而一脸戒严地看著鸣人和佐助。   鸣人没有立刻回答,他其实也就是激动的行动,被反问了,他也不能说自己是受委托的忍者之类的,细想回来,他也不确定两个人会不会反将自己一军。反而是一旁的佐助迅速地用雷切把笼子的锁切开,快速地把那两个人制服,为了避免两人大声叫喊,佐助适当的用雷电把他们电得暂时活动和说话失去能力,等鸣人反应过来,佐助已经把这两个人都拖了过来。   鸣人见状也不反对,反而自个儿地对著两个只能用眼睛瞪著他们的人说∶「很抱歉,我同伴总是暴力了一点,不过你们相信我们吧,我们不是和那一批人一伙,我们来的目的就是想查清楚这里的情况并解决,我看你们刚才的对话,也不想再有人受到这种惨无人道的伤害吧,你们就把这里的情况告诉我们好吗?」   「说这麼多废话做什麼,真不行的就把他们打晕,我们扮成他们出外调查不就好了。」佐助在旁说话。   「嘛,这也是个方法,但是我们自己找总会浪费更多的时间,那些时间就算不长,也足够让更多人受到那些人的毒手了。」鸣人和佐助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地自说自话。   「我们不能出去这个房间,扮成我们也没用。」那两个人一直在旁听著,其中一人察觉自己能说话了,他开口道。   「解开我们吧,我们也没傻到去叫其他人,本来就不是一夥的。如果你们真的有能力把这些人解决了的话,我们可以提供我们所知道的讯息。」他接著说。   「喂!蓝,你在想什麼?我们又不知道他们的底细,谬然行动的后果我们负担不起。」另一个人也插话。   「我们不能再等,只有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没有任何胜算,他们也不是一直无限的制造那些怪物,我们迟早也是死,不如博一博!我妹妹她怕是坚持不了多久。」那个被称为蓝的人反驳地说,另一个人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大大叹下一口气才接话。   「好吧,我们把我们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不管成不成功,我们的确已经等不下了。」   佐助两人见状,出於小心还是没把他们身上的绳解下,被绑的两人也不恼,开始讲述他们所知道的东西。首先他们分别叫蓝和齐,和佐助两人一样,他们在那个旅馆睡醒后就到了这个地方,本来他们也是和其他人一样会被他们制成出面那种人偶,可是那个接待的老人突然插话,说这里需要两个人守著,那些人本来就不想久待这里,也就顺著老人的意思,本来他们两个对於这种事是很抗拒,因为接下这差事就由被害者变成一样的侩子手,可是老人说他们还想见到他妹妹时,他们还是接下了。   这个房间装著的都会被做成怪物,他们做的方法好像是必需是被制造者处於清醒的时间,而每一个部份都有一个时间点,所以佐助两人才会看到笼子中关著不同程序的伤者,最终的完成品就是外边的那些被蒙上了白布带的人,他们有一次的近距离接触,虽然那些人的身体还是温热,但却已经没了呼吸,蓝他们称那些怪物为活死人。不过还是有乐观的地方,只有两个人懂得制造那些人,所以以制造的时间来说,一批活死人的制造时间是一个月以上,至於被封上嘴还能活著的原因是他们会在那些人打上所谓的营养剂,所以才不致於死亡。但让佐助和鸣人觉得时间很紧凑的是刚刚被带走的那批已经去到最后一步,如果他们不赶快行动,就会有更多的人死亡。   再三思考,佐助两人还是决定等到夜晚在行动,毕竟白日是很容易暴露行踪的,他们暂时还是在笼子里待著,蓝两人也很配合把被佐助切断的锁抛到别人看不到的角落,然后开始等待夜晚的到来。   等天色变暗,佐助和鸣人用影□□代替自己后,开始往上边的小窗户走去,从小窗一看,守卫大多都是蒙上白布的活死人,偶尔有一两个活人是负责给活死人下达口令,看清情况后,佐助和鸣人才谨慎地走了出去,等去到一个没活死人的角落,佐助才低声地和鸣人说∶「那两个人不可信。」   「嗯,佐助你也发现了?他们的对话太自相矛盾。」鸣人也对佐助说。   其实佐助和鸣人在听蓝两个人对话的时候,就觉得疑点重重,以他们的话来看,他们应该从没离开过那间房间,却清楚知道那些人怎样制造活死人,然后那个老人,疑点就更深一层了,因为本来那个老人就是邻国的忍者,委托人已经说得很明白,这个忍者已经完全被控制,即使有一个很低的可能性,但两人都倾向那个忍者不会这样做,最重要的是,会让他们怀疑的是那些眼睛还好的人,看著他们所带著的恨意和恐惧,而在鸣人表明了自己身份的时候,佐助更是看见了有些人隐隐的向他们这方向摇头,从这个情况来看,实在不得不怀疑那两个人的身份。   「我们把这里都转一圈,熟悉地型后再把那两个人抓住?」鸣人想了想后问。   「不,我们现在回去,或许可以听到些什麼有用的,熟悉地型的任务就交给忍兽和你的影□□,而且我们也知道来这里的方法,等消息传回去,其他人就会赶过来,现在别打草惊蛇。」佐助回话,同时叫鸣人分出一些影□□和青蛙,自己也放出一些蛇,才稍稍地走回去。   佐助和鸣人趁两人不注意,就从刚才的小窗进回房子,迅速的攀上了房间的梁子上。果然,那两个人完全没有防备的在有说有笑。   「那些人怎麼总是这麼蠢,每次总会有些忍者潜进来,只要演一演戏就会暴露自己。」蓝对著齐笑道。   「不过这次真的格外容易,本来还想著要演两三天的时间,那个叫什麼鸣人的人却连半天都不到,我想他旁边那个人一定很郁闷吧,都不知道该说他天真还是蠢好,那种人竟然也能做忍者。」齐也笑著应道。   「可是我们也没有说谎吧,这里不就有个人的妹妹被带走了吗?你看,那天他还在清醒时骂了多少的话,现在还不是这种样子。」蓝走向其中一个笼子旁,把手伸进去其中一个已经没了眼睛的人说。   「对哦,可惜了他的眼睛,我当时把他压在身下,他的眼睛总是带著火,让人看得欲罢不能,现在这个样子是已经崩溃了吧。」齐一脸可惜的看著蓝抓住的那个人,   「你口味还真变态,要我说还是他妹妹好吧,女人比男人要好多了,啊,他还有反应,看来他真的很疼他妹妹,遗憾的是那个可人的少女早就被卖到不知那去了。」蓝随便的松开了那个没什麼反应的人,当蓝提到他妹妹的时候,那个人才有点反应,他努力的想起身,但全身被绑又没了眼睛的情况下,只能像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蓝见状还特地的和他说了他妹妹的情况,更是恶意满脸的看著那个人挣扎。   「嘛,说什麼变态,你还不是一样,不过那个叫鸣人的忍者也不错,如果可以的话,品尝一下也不错。」齐像是想起什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脸□□地说。   「我还以为你会看中黑发那个。」蓝一脸惊讶的说。   「你在说什麼呢,反正抓回来就能任我们鱼肉,还有什麼看中不看中,好了,他们应该就回来,别再说了。」齐一脸奸笑地说,然后才正经地打断话题。   两人想不到的是,他们的对话早就被佐助和鸣人听得一清二楚,鸣人越听越愤怒,尤其是那个叫齐的人还虎视眈眈著他们的身体怎麼想就怎麼想往死里地揍。佐助听到那个人想压鸣人的时候脸色就黑得不能再黑,然后自己也被纳入范围时更是一下无声的冷笑,可理智还是挡住了想冲下去揍那两个人的鸣人,默默地对著鸣人摇头,鸣人有点生气的看了一眼佐助,又看了一眼那些被关在笼子的人,才不愤地点了一下头算是答应了。   两人过了一段时间才装作从外面回来一样,蓝和齐见状立刻上面询问。   「查看得怎麼了?有把握吗?」蓝和齐一脸期望地看著两人。   「还好,我和佐助需要整理一下才能知道。」鸣人看著这两人的嘴脸,真是看看就想呕,但为了大局著想,鸣人还是装作和先前一样,对两人看似毫无保留。   「是这样吗?那你们整理好后一定要告诉我们,虽然我们很弱,但还是想帮上一点忙的。」齐拍住了鸣人的肩头,一脸认真的说。   在旁看著的佐助立时脸变得更黑,手都想拔出草薙剑,但看著鸣人还是一脸忍耐,他也没有任何动作。至於为什麼佐助的草薙剑,原因是蓝和齐为了取信他们,把那些武器都找回来,这也是佐助和鸣人更怀疑两人的原因。   「哈哈,一定会说,时间不早,你们也该休息。」鸣人不著痕迹地挣开了齐的手,然后打著哈哈地结束话题。   过了两天,佐助和鸣人把这个地型都了解得差不多,可是却找不到制造活死人的地方,不过地点也计在了几个范围,木叶和邻国的忍者也通过忍兽告知他们正在前往,两人的计划就是今晚行动,装作和他们敌对后失败被擒,然后趁他们警戒最低的时候进行反击。佐助和鸣人也提供了蓝和齐一些半真半假的讯息,让他们把最少一半的人埋伏在错误的地方。   是夜,鸣人和佐助照往常一样的外出,这次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把指挥活死人和附近的活死人给击杀,然后开始往他们的坏疑地点走去,情况看似什麼顺利,可两人知道,这是敌方把他们两人当成老鼠一样戏弄,在重点地区早有埋伏。虽然要假装失败,但他们还是最大限度把敌方数目减低,鸣人这次也没有半点犹豫,那些同谋者著实过於可恶可憎,而那些活死人则是只是身体还在动的死人而已,把结束他们被束缚的一生其实是一个更幸福的方案。   等他们把其他的据点都撕杀过一遍后,才前往把蓝和齐骗到的那个地方,想不到他们随便一指,却指到真正的制作活死人之地,难怪当时鸣人指向那个地方时,蓝和齐脸色均是一变,这也解释到为什麼他们撕杀了不少时间,却没有打算现身。   等鸣人和佐助进去,漆黑的房间内突然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两人迅速的用手挡住可鼻并闭息,鸣人也用风把粉末吹回去,但还是接触了一点。突然全个房间的灯都亮起来,佐助两人最少看到四周都有三至四排的活死人,在活死人的后边,站著的是蓝和齐,还有几个他们不认识的,应该是负责活死人制造的人。   「你们用手挡也没用,这是接触就会起效的药粉,是新型的药粉,你们现在的查克拉应该是用不了,也开始会身体软下来,不过好在我早就叫了一堆活死人排在我面前,不然还真是会被这些药粉给弄到。」蓝看著他们一脸好不意外的样子,总是令人生厌。   这时在一旁的齐也插话:「最意想不到的是你们好像知道了我们是假装的,我们倒是有点得意忘形,外边的人都被你们杀掉了吧,不过不要紧,那些都是瑕疵品,很快我们就会有一批完成品出现,不过你们应该看不到了,活死人,把他们擒住!」   听到命令的活死人迅速地往佐助两人走去,佐助和鸣人知道那些只是让查克拉失效的药物时,私低下都松了一口气,上次的事件虽然让他们失去记忆,但在混毒的情况下,大部份的药,包括新型药种,都对他们无效,或者是成效非常低,两人都各自感应了一下,查克拉还可以流动,身体除了带点虚弱,就再没有其他,构不成问题。之不过他们还是装作只能用拳脚等武器去还击,在尽可能又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把更多的活死人击杀,情况只维持在一段时间,佐助和鸣人都装作开始落在下风,不久就彻底倒下,蓝和齐又等了一会,似乎确定佐助和鸣人是真的动不了,才走了过去。   「不愧是忍者,这麼长时间才倒下,不过还不是输了。」齐蹲到鸣人旁边,一手抚上鸣人的脸颊,边发出□□的笑声,一边说。鸣人一脸厌恶的想避开,却又因为药效的关系而避不开,让两人更确信他们已经失去行动力。   「这两个人我就带走了。」齐对蓝说。   「一次两个不怕肾亏吗?」蓝挑眉地问。   「你不觉得有一个人在旁边看著会更兴奋吗?」齐一脸□□地说。   「快滚吧变态,我不想听你的变态经。」蓝嫌弃地说。   齐换来两个活死人把佐助和鸣人都抬起后,就去往一个房间。佐助两人听到他们的对话,都非常愤怒,佐助更是确定那个叫齐的人必须死。   到了房间,活死人把两个人都放在地上后,就走了出去,齐打量一下两人,就把鸣人抱起放到床上,然后在一旁拿了一个喷壶,未等鸣人反应就喷到鸣人的脸上。   「这是一些让大家更高兴的东西,不过可惜的是你动也不动就少了些趣味。」齐顺著鸣人的脸一直往下摸,鸣人觉得再也忍不住想反坑的时候,一旁的佐助早就比他先一步行动,一个雷切直接洞穿了齐的心脏,齐低头看著手脏位置穿出来的那只手,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就这样死去。   「鸣人,没事。」佐助把手抽出来后,一脸厌恶地挥动自己的手,想把那些血给抽走一点,一边去到鸣人旁边问。   「没事,我们快走。」鸣人除了觉得有点热外,什麼事也没有,也就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佐助看了鸣人一会,大概真的没事后,才一起出去,他们稍稍地走去刚才的地方,蓝已经不在,反而是那三个人还在,那些做到一半的活死人也放回这个房间,那些人也只是一息尚存,离死不远。   「留活口?」鸣人一脸烦恼地看著佐助,他觉得三个人还是消失的好,但还不知道有没有同伴,不留活口又好像会让事情蒙上一块新的面纱。   「把他们都打晕,绑起。」佐助说完就往最近的人冲过去,直到他们被打晕,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看来不是能战斗的人。等他们都把人绑好后,开始寻找蓝的位置。那是在一个很深入的房间,从门缝可见,蓝正在一个人上活动,身下的人早就不怎麼出声,鸣人看到这个情竟,感到厌恶之余,身体却开始变得更加热,呼吸有点急速。佐助以为鸣人是第一次看这种事,所以才会有这种反应,佐助上前一击把蓝打晕后一手一个的拎了出来,意想不到的是,这个让邻国头痛的事件,主脑都是一些没什麼力量的普通人,只是通过欺骗和活死人,才得以壮大。佐助和鸣人陆续把其余的人都抓起来后,木叶和邻国的人才开始赶来,很快他们就接了佐助和鸣人的工作,小樱也在一旁投入了救人工作,他们对於那些残忍的做法都不忍直视。可佐助却不关心这些事,因为在他旁边的鸣人一直都没有说话,他回到一看的时候就看见鸣人脸色通红,满身是汗,脚夹得紧紧的。   「鸣人?」佐助看著鸣人问。   「佐助…我好热…。」鸣人抓住佐助的衣袖,他觉得自己开始有点站不稳。   这个情况一看,佐助就知道鸣人发生了什麼事,是药。佐助没询问鸣人的意见,把鸣人抬到肩上,走到小樱旁边。   「我和鸣人有些事,先走一步。」佐助对小樱说。   「是吗?你们先走吧,我还要在这里给受害者治疗。」小樱抬头一看就看到鸣人没有反抗的被佐助抬在肩上。虽然看不到鸣人发生什麼事,可是身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别问这麼多。看著佐助和鸣人离开,小樱就继续自己的工作。 第四十章 「佐助,你想带我去那?」鸣人因为太在意自己的体温和身下的状况,对於被佐助抬起悖没什麼反抗,反而询问佐助他们要去那。 「红灯区,你中了春^v^药,需要解毒。」佐助说出来时就像谈论天气一样平淡。 「不去,佐助!我不去那里!」鸣人听完反应十分激动,他自然知道自己是什麼情况,可他一点也不想坎红灯区解决。 「不去?难道你想折返回去,看看那个女忍会帮你解决。」佐助停下来问,大有鸣人说是就会回去的趋势。 「不是!混蛋佐助!」鸣人更加生气地反驳,他根本没想过这种事。 「那你说,要怎麼做,你需要解毒。」佐助一脸不耐地说,其实这个情况就如他所想的一样,正往佐助想的方向发展,果然,鸣人不语,一来鸣人不会想去红灯区,二来他不会因为自己而害了某一个女子。 「算了,吊车尾果然是吊车尾,你到时不要怪我。」佐助说完后,开始往森林的方向走去。 「佐助,你想带我去那里?」鸣人因为中了春药所以没什麼力体,现在听到佐助说的话有点不明所以地问。 「解毒。」佐助回道。 等佐助找到一个没人的石洞之后,就把鸣人放在地上,鸣人这时已经忍到一个点,他也无闲顾及佐助为什麼会带自己过来。佐助在石洞设下结界,找了个比较平滑的地方后,脱下上衣铺在地上,才把鸣人抱过来。 「佐助!你想做什麼?」鸣人的直觉告诉他现在的佐助很危险,他勉强地问。 「解毒。」佐助答案依旧,为免鸣人再问下去,直接用嘴封住了他的唇。 佐助起先像是试探鸣人的反应,只是轻巧地吻住了他,鸣人大概是太过震惊而没有反抗,等鸣人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吻得有点晕,身体变得更热,舌头没有抵抗也没有行动的任由佐助与之交缠,他混成一团的脑子在佐助把手伸中自己衣服时,还是提起一丝精神把佐助推开。 「佐助…这样不对。」鸣人退后几步试图离开佐助的身边冷静一下,却被佐助抓住了脚,一手就拉回去,完全被禁固在佐助身下。 「你讨厌?」佐助把鸣人的双手固定在头上,一手拧过鸣人的头,让他正视自己,低头看著鸣人道。 「没…没有,可是这是不对的,佐助,快往手。」鸣人被迫正视著佐助,看著佐助赤裸的上身和他眼睛带著的欲望,鸣人感觉有点害怕,但那并不是讨厌,鸣人只是知道不能做,不然有什麼就以后回不来。 佐助看出鸣人的想法,一边低头亲吻著鸣人的额头,眼帘鼻子,脸颊,嘴唇,动作极其温柔,一边煽惑著鸣人∶「别担心,只是解毒而已,只是一场为了解动而产生的行为。」 被佐助如此对待的鸣人,还是第一次这麼清晰地感觉佐助的那种珍惜,他胡乱的脑子其实也知道佐助说的话只是一个借口,无论是他对佐助的感情,还是佐助对他的感情,早已在刚才变得毫无忌惮地表现了出来,他知道这是不对,但还是顺著佐助的话答道:「嗯。」 这是一个同意的讯息,佐助接收后还是有点激动地吻住鸣人的唇,手上的动作也在继续,他看著趟在自己身下的鸣人,有种不言而喻的满足,他慢慢地拉开鸣人衣服的拉链,各女性不同的男性身体却让佐助为之一震,佐助一直从颈吻到锁骨再来到鸣人的胸前,轻咬吮吸著其中一边的樱桃,另一边也不忘用手揉搓轻拉,佐助是想让鸣人的第一次尽量减少些疼痛,以致每一个动作都很谨慎,可他忘记了鸣人正被春药弄得有点疯,又被佐助那种有点舒服却又不能满足的感觉,他猛然地用手锤了一下佐助的肩头,佐助才停下动作抬起头,有点疑惑又有点忍耐地看向他。 鸣人红著脸不看向佐助,但还是对他说∶「混蛋,你给我快点!」 「果然是意外性No. 1的忍者,那我就不客气了。」佐助看著这样的鸣人,有点荒唐又觉得这才像鸣人,低声笑了两下才说道。 佐助比先前的动作还要快些,可该摸的还是要摸,该吻的还是要吻,他有点坏心地看著鸣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变得难耐,等鸣人想再次表达不满时,佐助看准时机抓住鸣人身下的嫩稚上下套弄,弄得鸣人不自觉地扭动身体,偶尔会从他紧闭的嘴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呻^v^吟,虽然佐助觉得抑制的声音更能让他兴奋,但他看著打算全程都这样的鸣人,为免他咬破自己的嘴,不时吻向了他,挑^v^逗著鸣人的舌头,在亲吻的过程下,鸣人也难以阻止他口中的呻^v^吟,带同著交缠而出的唾液一起从口中流出。 一吻过后,佐助还是说出∶「我想听你的声音,我设了结界,你不需要担心被听到的问题。」 鸣人不语,只是狠狠瞪了佐助一眼,鸣人在心中咆哮著,这不是听不听到的问题,是羞耻的问题! 可这狠狠的一眼只让佐助觉得那是一个媚眼,他加速套弄鸣人的嫩稚,在佐助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下,鸣人还是泄了出来。泄了一次的鸣人,春^v^药的效果稍微下降了一点,在鸣人喘著气的时候,身下一凉,裤子连内裤已经被佐助脱下,全身赤^v^裸裸地暴露在佐助的视线之下,他害羞的合拢双腿,一脸炸毛地道∶「看什麼看,混蛋!不许看!」 「有什麼我没看过,刚刚还是我让你高^v^潮。」佐助反驳了一句后,打开了鸣人的双腿,分到自己的腰旁,这样就算是鸣人想合腿,也合不了。 「混蛋佐助!你…你在做什麼!」鸣人一脸通红地看著自己下身毫无保留地张开,等他想说话的时候,就看到佐助用那只黏满了自己精^v^液的手,行到自己身下,没有更多的时间容鸣人去想,就感觉后边被一根细长的东西侵入。 「扩张,不扩张你等会会痛。」佐助感受到来自鸣人身下的抵抗,那是一种很紧凑干涩的地方,却让佐助情不自禁的舔了一下唇,身下的欲^v^望越发地涨痛。 「等等!你想做什麼!你冷静点!」鸣人感觉到异身在自己体内抽^v^插,他惊慌地阻止佐助的手继续行动,一边说。 「总不能只有你爽完吧,你看我的。」佐助抓住鸣人落在自己身下的欲^v^望上,温热的触感和硬度让他知道佐助是一个什麼样的状态。 「可…可是,算了!我不管了!」鸣人犹豫了一会,才抽回手掩在自己脸上,一副不管了的样子。佐助也乐得鸣人这种自暴自弃,继续开始他的扩张事业。 等鸣人终於容纳到他三根手指,佐助才拿出了他的欲^v^望,把鸣人还盖住脸的手拿开,并对他说∶「要进去了,你看著。」 「还看什麼看!要进来就快进,我不看!」鸣人闭眼看也不看地说。 「张开,我要你看著,你是属於我的了。」佐助在鸣人耳边说著,话语带著前所未有的独占欲。 「你真是混蛋,我属於我自己!」鸣人被佐助这样一说,还是张开了眼,但嘴上还是说著反驳的话。 佐助看著鸣人丝毫没有厌恶的眼神,他知道鸣人并不排斥自己,他吻上鸣人的唇的同时,开始把身下的欲^v^望挤进他想像过好几次的地方。 「痛…!佐助。」鸣人感觉身下有被撕裂一样的痛,但他只是说了一句痛后,却没有阻止佐助的进入,反而双手拥回佐助,张口大力地咬在佐助的肩头上。 佐助感到鸣人咬住的地方已经破开,那种狠劲也是让佐助为之一痛,但更多的还是拥有了的满足感。 「你是我的,鸣人,只属於我一个。」佐助不停在鸣人的耳边像是宣誓一样地重覆著。 鸣人松开了口后,看著独属於自己的齿印,他也觉得佐助是属於自己一样,他抱住佐助的脸就这样吻上去,疯狂中带著一些不顾一切的意味,双唇分开后,鸣人才道:「你也是属於我的,混蛋佐助。」 经过一场翻云覆雨,两人都罕有地睡到第二天的中午。佐助先一步醒来,看到自己怀中的人,佐助感觉到久违的幸福感,但是如此的一片狼藉,他记得附近有个水源,鸣人也需要水去清洗一下,这样想著,佐助便想随便把衣服套上,之不过上衣满是乾涸的白液不能,裤子也同样,这下怕是连衣服也要洗掉,他像是放弃了一样,回身打算叫醒鸣人。鸣人早在佐助离开时就有点转醒,毕竟洞穴的气温很是清凉,即使有衣服垫著也无济於事,能睡下去原因只是过度的疲累和佐助的体温,鸣人只是觉得实在过於尴尬,一直在装睡。谁会想过和佐助发生这种事,他以为他们这一生就是很要好的朋友和兄弟,而现在的关系已经变得模糊,鸣人却对佐助所做的事完全不讨厌,反而每当想起,就会脸红耳赤。 「起来了,吊车尾的。我们需要清洁一下。」佐助一靠近,就感觉到鸣人的身体有一刹那的僵硬,完来是装睡。佐助坏心地在鸣人耳边说话,说话时的气息吹向鸣人,鸣人反射性地掩住被佐助恶意攻击的耳朵,做完才想起已经来不及,装睡早就被佐助发现。 「你犯规。」鸣人转头瞪向佐助。 「我是不想打扰你睡,不过不帮你清理的话,你有机会发烧和肚痛。」佐助没有再做什麼过界的事,他意有所指地对鸣人说。 「什麼清理…混蛋佐助!」鸣人不明所意,打算起身的时候才惊觉身下有什麼开始想要流出,想到昨天的事,这些东西无疑是佐助留下的,他又羞又怒地对佐助吼道,可声音因为昨天而甚为吵哑。 「我记得附近有个水源,我们快点过去吧,用不用我抱你过去。」佐助提醒鸣人的同时,戏谑地说。 「不用!我自己能行。」鸣人随意把已经脏掉的衣服穿上,他还没有裸奔的习惯,等他勉强穿上满是双方液体的衣服后,试图起身,虽然可以站起来,也能自个儿走路,可姿势十分奇怪。鸣人一脸菜色地走出去的同时,还要夹紧臀部避免有什麼不该流的东西流出来。佐助见状,微微叹了一口气后,不理鸣人反对,把他横抱起来后往水源的方向奔去。 「佐助!你放手,我自己能走!」鸣人不满地在佐助的怀里挣扎想要落地。 「等你走过去,太阳都要下山。」佐助没有理会鸣人的挣扎,没过一会,已经可以看到水源的所在,没有任何人。 被佐助放下的鸣人急急脚把衣服都脱下就跳到水中,他早就觉得自己黏黏糊糊的,湖的外围水深并不高,只到鸣人的胸口,清凉的湖水包裹住鸣人的身子,鸣人不禁发出一声叹息。佐助也脱下衣服从,步入湖中往鸣人的方向走去。 「你过来做什麼,一边去。」鸣人见到佐助过来,警备地看著佐助。 「不是说过了吗,白痴,帮你清理,快过来。」佐助无力地向鸣人重覆,步伐并没有因为鸣人的叫喊而有所停下。 「我…我自己来就好,不用你来。」鸣人听到佐助的目的,心慌地说。 「吊车尾的,你自己敢把手指伸进去吗?」佐助双手抱胸,挑眉看向鸣人。 「我…我当然可以,你等著,我自己来!」鸣人慌张地说,等他走到一边试图自己清理时,真的如佐助所说,他不敢伸进去。佐助一看,就把他拉怀里,手指开始探进鸣人身后。 「佐助!」鸣人脸红红的,想阻止佐助的动作。 「放心,我只是清理而已。」佐助给鸣人说明自己的目的,鸣人自己的确又清理不来,也只能由著佐助。 「如果你做其他事的就揍你!」鸣人恶狠狠地向佐助警告。 「嗯。」佐助在鸣人配合下,才勉强把手指挤进去,事实证明,九尾的自愈能力在多方面都很出众,包括昨天被做得有点柔软的后软,今天就已经像从没开发过一样,那些吻痕也已经是淡淡的,不得不说佐助醒来时看著这样的鸣人总是有点失望。随著佐助的动作,湖水也一拼涌入鸣人的后穴,鸣人有点不舒适地扭动了下身体,却让本来昨天才感受过那种愉快的佐助更为难堪,快速清理完就离鸣人远远的。鸣人看著佐助也没说什麼,他一定不会说他感觉到佐助有什麼不该硬的地方硬了起来,为了自己著想,鸣人装著没事发生的样子开始清洗自己的衣服,佐助在一旁平静过后,也开始清洗,然后用豪火球之术在那些碎枝上起了个火,让衣服加速乾透。 两个赤裸的人没有上岸裸奔的意思,所以暂时都留在水中,两人都有所顾忌,双方都没有说话,只有偶尔的风声和火堆中发出的啪啪声。   鸣人没有想好应该用一个怎样的姿态去面对佐助,现在他也弄不清自己对佐助是什麼样的感情,说是朋友,他们比朋友多了一些东西,说是兄弟,他们亦缺少一点东西,如果在情方面来看,大约也只有数种,不是朋友、不是兄弟、更不是同伴爱,那不就只剩下爱情吗…不对,爱情是说两个异性而不是同性,可不是爱情,他们好像把爱情能做的都做光了,他虽然昨天中了药,但过程和他所说过的话他都一清二楚,他当时对肉体也和佐助有所连系的时候,鸣人自己也有异常的满足感。啊!真令人苦恼,怎麼每次与佐助有关的问题就没一次简单的! 佐助也在一旁沉思著,他感觉鸣人并不排斥自己,可现在就表态的话也可能会吓跑他。 「鸣人。」佐助开口说。 「什、什麼?」鸣人试图理清他们的关系的时候,佐助突然这麼认真地叫自己的名字,也是吓了鸣人一跳。 「你对於昨天怎麼看?」佐助看著鸣人问。 「昨、昨天?不就是解毒嘛,你之前不是说过吗?」鸣人被佐助的直球弄得有点不知所措,他有点慌乱地回道。 「你只是觉得单纯是一场解毒吗?」佐助眯起眼睛,有点危险地看著鸣人,听到鸣人的回答,虽然在意料之中,却比想像中还要不爽。 「不、不是解毒,还能是什麼吗?」鸣人避开佐助的视线,他曾经想过佐助可能并不是单纯为他解毒,可内心种是告诉自己别自大自恋了,佐助怎麼可能有别的目的,更谈不上可能有那麼一点的喜欢自己。 「我放弃了,不说清楚的话,我觉得你这个白痴这一世也不会意识到。」佐助放松一下自己的太阳穴,大大地叹下一口气道。 「什麼?我才不是白痴,混蛋佐助!」对於白痴这个字,从鸣人不断恢复记忆以来就越发在意,现在可说是佐助一说白痴,吊车尾等等的词语,他就像设定了自动回覆一样,一定会反驳佐助的话。 「我说你就是个白痴,还超级的情感迟钝。」佐助嘴上也不饶人地道,一边走近鸣人。 「什麼情感迟钝!我还是知道村里有那个女孩喜欢我呢,也一眼就看出牙喜欢谁!」鸣人不满地反驳,把关注都放到反驳的鸣人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直觉在警告自己现在很危险。 佐助听到鸣人的话,从有点无力直接升去冷笑,竟然在他面前说自己有多少人喜欢,说自己不迟钝!佐助快步走去抓住鸣人,把鸣人禁锢在怀里,先前会等待的他一定是智商有那麼一瞬被鸣人同化,对鸣人这种人,等到自己死掉他也不一定会发现,倒不如直接用行动,在鸣人没说出什麼气人的话次前,佐助直接吻上鸣人的唇。 比起先前那些吻来说,这个吻则较为疯狂,鸣人看著佐助的眼睛,还有他的动作,感觉自己快要被吃掉似的,而且还是那种怎麼逃也逃不出去。一吻完结,分离的嘴唇连著一丝色情的银丝,鸣人不断擦嘴的同时,一手想把佐助往外推,一边说∶「你发什麼疯,突然就吻过来,混蛋佐助!」 「我只说一遍,鸣人,你听清楚好了,我喜欢你。」佐助在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前,当然是不会松开鸣人,他认真地看著鸣人天蓝色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对鸣人说。 或许是佐助说的话太过令人震惊,鸣人睁大双眼看著佐助,就像要看清楚这个人是不是谁扮的一样,口结巴地说:「你、你在开什麼玩笑,那不好玩,佐助!」 「我再说一遍,我喜欢你,我宇智波佐助喜欢漩涡鸣人你,你听清楚了没。」佐助再重覆了一次,眼睛一直和鸣人对视,鸣人从中完全看不到玩笑,黑得像旋涡的眼睛里是像要把鸣人陷进去的认真。 「可我们是两个男人,那不正常的,佐助。」鸣人很平静地说,就像是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心里却是卷起涌浪,明明不该说的,他们应该像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孩子,然后可以的话结成亲家,他会成为火影,到时他就会任命佐助为暗部队长,他们的羁绊会一直延续下去才对,可为什麼,他看著佐助的眼睛,却觉得那是一个比他先前的想法更为诱人。 「我不介意,我喜欢的只是你,无关男女,你讨厌吗?」佐助罕有地说了很多话,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觉得这种时候,如果不够坦白,没有足够的理由,鸣人是不会松口,因为他清楚鸣人是一个怎样的人,他总是在不安的阳光,想很多的鸣人,他不能让自己的性格使问题变得更复杂。 「我不知道啊…佐助,这是不对我,你还要复兴宇智波一族……。」鸣人对佐助说著,想说服佐助,也想说服自己,他不是女人,也不会试图成为一个女人,他帮不了佐助。 「我从来都不会勉强自己,如果我没发现对你的感情,我可能会随便找一个女人传宗接代,可现在不同,我发现了,所以我不打算对你放心,鸣人,答应我吧。」佐助认真的说。 「佐助,给我点时间,我需要想清楚,暂时就维持之前那些好吗?那样的生活不是很轻松吗?」鸣人没有答应,他耍时间去想清楚,这关系到两个人的未来,他不想未来的自己和佐助都陷入了后悔。 「好。」佐助看了鸣人一会,才答道,可在心里加了一句,他等不了多久,鸣人。   ☆、第四十一章      等回到木叶,佐助真如承诺那般,没有再提那些事,好像那天的事从未发生过,这让鸣人松一口气的同时又带点失落。记忆开始回归,鸣人也算是理好了一些缺失的地方,但那些记忆绝大部份都是十二岁打后的记忆,他记忆的佐助,总是那麼的冷淡绝情,让他有时候不得不怀疑,完全恢复过来后,佐助还会不会对他说出喜欢。比起烦恼怎麼拒绝的鸣人,似乎他更烦恼佐助恢复记忆后不再爱他,对於佐助的感情,说实话,鸣人觉得自己对佐助的情感和佐助对自己的情感是一样的,但他担忧,这个忍者世界是非常排斥同性恋,更何乎他们有一个人曾经是叛忍,一个是拥有九尾的人,一但被发现,鸣人甚至不用想像,他们走到那里,厌恶的眼神就跟到那里,无论怎麼想,他们在一起也不会得到祝福。   致於佐助,他的恢复比鸣人要慢上许多,毕竟他中的毒要比鸣人深,但就那些记忆,足以让自己知道,他伤害鸣人伤害得有多严重,每次回想,他就会奇怪自己现在的心情,为什麼会成为喜欢,甚至是爱,不过唯一肯定的是,即使以当时的偏执,对於鸣人,他还是发自内心地心疼,现在作为旁观者去观看自己的记忆,能勾出执著於复仇的他各种情感甚至影响了行动,也不难想像为什麼会这麼想杀死鸣人,他是当时,唯一能阻挡他的人,一丝的心软,足够让他复仇失败,这同时也不难理解,为什麼会爱上他,因为他就是自己生命上除家人以外,生命中那一个唯一。所以无论下了多少决心,尝试过多少次,宇智波佐助对漩涡鸣人,终究是下不了手。   然而某一天的清晨,鸣人的房间传来很大的声响,佐助迅速地跑到楼上,进门一看就见到鸣人倒在床下,无论佐助怎麼拍他,也不见转醒,足够把冷静沉著的佐助弄得惊惶失措,横抱鸣人就往医院走去。把很早就在医院研究的钢手和小樱吓了一跳。   等检查结果一出,纲手才松了一口气,转头对两个紧张到不得了的人说:「没什麼大碍,刚刚看了,鸣人脑内的毒素已经全清,初步估计,是毒素长期压制的情况下,突然没了那种压迫,导致鸣人晕倒,不过也只是个估算,等进一步的化验结果出来了,我看佐助你也会有这种情况,可能还会比鸣人严重,近来你都不用参与长期任务,定期来医院检查。」   「那鸣人就是没事了吗?」小樱关心地问。   「身体好得不能再好,你们可以理解为他的脑子要重新适应,所以把他的意识关掉了,什麼时候适应了,什麼时候就醒来。」钢手答完就走出病房,当这份结果一出,她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又为这个两三天就出一个麻烦让人担心的鸣人感到无奈和恼怒,他们就不能有一天不让她提心胆跳吗。纲手一边想,一边决定等佐助和鸣人都康复了,就拜访卡卡西去尽情使唤他们去做任务。   两人得知鸣人没事,都松下一口气,小樱自己还要和纲手一起研究那些药物,就转头拜托佐助∶「鸣人就拜托你照顾,我还要进行研究。」   「嗯,交给我。」佐助点头说道,眼光却没离开过鸣人身上。   「那我就放心了。」小樱见状,放心一笑后,也小步跑跟上了纲手的身后,虽然那样想不太好,但两人失忆了也是一件好事,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发生,但是她看出来人的关系更加紧密,也更加地坦率,所以小樱觉得很好,真的,看著他两人就觉得不用再担心有一天会重复以往的分离,真的很好。   鸣人一倒就是两天,等他醒过来,除了任务以外,一直在病房待著的佐助先是为鸣人按下聆钟,才开口问∶「你觉得怎麼样?」   「没什麼,就是有点虚弱。」其实鸣人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佐助,完全恢复记忆的他,现在的思绪还很混乱,对於记忆还没恢复的佐助,鸣人抱有一种很复杂的心情,更想不到一醒过来,佐助就在身边,即使有之前那些记忆,鸣人还是觉得有点陌生还有受宠若惊。   「嗯,小樱他们应该快过来,你再休息一会。」鸣人的那些思绪和表情落在佐助眼底,察觉到鸣人的尴尬,佐助暗自紧握拳头,又再放松,才转移话题。   未几,小樱和纲手就来到病房,纲手给鸣人重新检查一次,并无大碍,脑内的毒素也不见踪影了,他们轮流询问鸣人一些过往,鸣人都能一一回答,暂且估算鸣人的记忆已经恢复,让鸣人再留院一天后就把时间留给小樱等人。   小樱感觉到佐助和鸣人之间又有了一道无形的墙,她完全可以想像,如果她不在的话,这样的气氛会更加地凝结。可有自己在,他们亦不会把话说开,她先是靠近鸣人的耳边,低声对鸣人说:「鸣人,佐助这两天除了任务,可是一直在病房照顾你呢。」   说完这句就走到门口,咳了几声后才开口说:「我还有些事,你们就继续聊吧,对了,一定要把话都给说开,我可不喜欢现在的气氛。」   小樱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过后,就自顾自地走了出去,独留佐助两人在病房中,默默无语。   两人你眼看我眼,双方也没打算说话,鸣人是在想说些什麼,而佐助则是沉默地等待。鸣人看著坐回自己身边后,再没有看向自己的佐助,心中没有感动是假的,尤其听到小樱对他说佐助两天也没有离去的时候,他就觉得内心充斥著满足感。看著佐助身上和以往没有大分别的洁白上衣,和以往不同,现在双方近得触手可及,这样想时,鸣人无意识地抓住佐助的衣袖,而因为鸣人这番动作,佐助亦拧头看向他。   天蓝色的眼眸里,他所盛载著的情感在佐助眼前毫无隐藏,无需语言,从鸣人的眼睛和动作里,佐助就知道鸣人在想些什麼,他略微思考了一会,才开口说∶「我不会离开。」   佐助不知道恢复记忆后的他会怎麼样,但他知道的是,他留恋著鸣人在一起时那种平淡而重复,却有家的感觉的生活,他原本是打算看清这个世界,去发现他重未看到过或重视过的事物,个中也有他已经无家的原因。可留在木叶的日子里,却比他在外流浪来得深刻,他会想停留,想安稳,全因为眼前这个人,所以他有信心,就算自己恢复记忆,也不愿离去。   对於鸣人来说,不会离去这句话,他从来没期望过佐助会有说出口的一天,就如当初四战结束,也只会看著佐助的背影越发细小,直到消失不见一样,在这个木叶,能框得住佐助的东西,很久以前已经被木叶亲手毁掉,已经不再是小孩的他,亦不会如以往那般,想尽一切办法去阻止佐助的离去,远离自己身边。可今日听到佐助的这句话,看到近在咫尺,逆光底下的佐助,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中惑,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或许两人过於沉醉在这个吻中,完全没发现在外被吓住的小樱,她没想过鸣人和佐助是这种的关系,当下的她心乱如麻,趁著没有被房内的两人发现,她稍稍地离开。   一吻过去,鸣人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麼,他尝试转移话题:「刚刚外边是不是有人?」   「别管那些,你这是答应了吧。」佐助抓住鸣人双手,看著鸣人说。   「嗯……。」鸣人感到被佐助抓住的双手滚烫滚烫的,他慌张地想避开佐助的视线,就不喜欢佐助,那是骗人的,他恢复记忆之后,再和之前的记忆融合在一起,毫无疑问,他不知从何时起对佐助的情感发展成爱情,佐助的话对他无疑是致命的一击,看著认真等待自己的佐助,鸣人突然觉得与其胡思乱想那些没有发生的未来,还不如珍惜现在,最少现在的佐助是真的在喜欢他,他对著佐助点头算是答应。   佐助见鸣人答应,他带著珍惜,爱恋和承诺再次吻上鸣人的唇。幸福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尤其是鸣人等同届的木叶小强们,接到一个从长老下达的命令的时候,可以说是恶耗。   因大战过后,血脉严重流失,新生率下降,为保忍者数目和质量不失,任务内容,传承。   任务虽然没有说明,但就算是神经再大条的人,都知道这个任务是要做些什麼。   「不会吧,这是什麼任务?」小樱讶异地说,目光却飘到佐助和鸣人身上,眼低藏著担忧。   「这是玩人的游戏吧。」佐井也一脸不信的样子。在一旁的牙也开始抱怨。   「虽然不想说,但他们是不是脑子坏掉,这也想得出,你说对不对,志乃。」牙拿著那个任务卷轴,嫌弃地说。   「嗯,不过那是暗部送过来,应该不是假的。」志乃说。   「想这麼多也没用,直接去开火影吧。」鹿丸说话,他觉得这个任务是完全绕过火影发出的。   一众等人去到火影大楼见卡卡西,卡卡西拿著这些卷轴看了一会才说:「这件事我需要查一下才能答覆你们,你们暂时不用理会这件事。」   众人你眼看我眼,大家都表达出同样的意思,果然又是那些长老。   虽然卡卡西说不用理会,可木叶等人深知那些长老一直不按理出牌,他们还是打算商讨一下对策。   「你们说这件事怎麼办,我是一定不会服从这条命令的。」牙不爽地说。   「其实也不用太担心,刚才都看到了,卡卡西不是也不知道吗?这种隔开火影下达命令的做法,我想是不会成功的,不过还真是不爽,他们当我们是木偶还是什麼,连生孕结婚也要管。」井野也插嘴道。   「真麻烦,我想这次任务重点不在我们吧,不用细想,怎麼看都是为了日向和宇智波一族的血脉。」佐井眯眼道,其实那次大战,年幻的小孩早就被重点保护,他可不记得有很多人员流失,只能说是血脉一族。   听佐井一说,牙等人也看向佐助和雏田,一众人都恍然大悟,日向一族就不用说,宁次的死可以说是少了一位有潜力的忍者,更何况是只有佐助一人的宇智波一族,一知道佐助并无再次背叛的打算,就想物尽其用。   「没可能。」佐助听完佐井的话,完全不用思考地回答,回答完看去鸣人,果然鸣人也是一副不安的样子。   「我不会结婚。」佐助看著鸣人补充地说。虽然佐助是对所有人说,但鸣人也知道佐助是在安慰自己,他对佐助笑了笑,心却还是有种不安在徘徊。   「我…我也觉得这样不太好。」雏田看了鸣人一眼,见鸣人只看著佐助,她也是隐约知道佐助和鸣人两人的关系很微妙,她有点失落,但还是开口说,这种强迫生成的关系,对他们都没有好处,那个任务只会带来不幸,她也不想看到。   「真麻烦,其实怎样都好,我相信卡卡西能解决,如果不能的话,或许我们需要一些较激烈的行动。」鹿丸见大家都不满这个任务,他慢慢地说。   「什麼较激烈的行动?」丁次打开第二包零食,有点疑惑地问。   「你们听我说……。」鹿丸挥手叫大家靠近一点,才低声开口道出他的计划。   经过一轮讨论和完善,时间已渐近黄昏,众人也开始你一群我一群地散开,佐助本来打算尽快回家和鸣人谈论这天的事,却被小樱和佐井拦住。   「怎麼了,小樱?」鸣人问。   「你们打算怎麼办?」小樱和佐井也不废话,把两人拉进更隐蔽的地方后才说。   「什麼?」鸣人有点转不过弯,小樱和佐井到底想说些什麼?而另一旁的佐助则己想到两人问题的中心何在。   「笨蛋鸣人,我说的是你们两个怎麼办,你们不是在一起吗?」小樱一副被打败的样子,直接问口道。   「什、什麼在一起!小、小樱,我们两个没什麼的。」鸣人见小樱说得这麼白,他脑海里只有著被小樱和佐井发现了的句子,自然地生出他们对自己和佐助一脸厌恶的样子。   「还说没什麼,我在医院都看到了。」小樱对鸣人反了个白眼,一句话让鸣人变得更为僵化。   「好了,鸣人,我们不反感你们的关系,不如说生成这种关系有点理所当然的感觉,无论其他人怎麼看你们,我们都会支持的。」佐井见到鸣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所以在小樱说完后,紧接著道。   「对哦,鸣人,你不会以为我们会像其他人一样不接受吧,虽然这种情况很罕有,很多人也不接受,氩怎麼说我们都是第七班的,我们都不支持你们的话,还有谁支持。」小樱也说出自己的想法,当日看到的时候,真的有点难以接受,所以就跑开了,直接撞上了佐井,佐井看到自己惊慌的样子,先是惊讶,然后才开口问。   想来想去,小樱觉得佐井是一个适合的人选,即使佐井和佐助有点针锋相对,但以佐井的为人,知道真相后的他一定不会讨厌佐助和鸣人的,所以小樱把他看到的事都告诉了佐井。看著佐井沉默不语的时候,连带自己的心也沉了下去,不会是她找错人了吧。   就在小樱这样想的时候,佐井才开口,一脸不解地说:「这很好,有什麼问题吗?」   「可是两个男人,鸣人还想当火影,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不要说是做不成火影,连带村民的观感都可能会回到以前。」小樱有点激动地说,小时候的她不懂,长大后回想过去,那些人甚至当时的自己用的那些眼光是何等地丑恶和伤人,她不想在众人都接纳了鸣人和佐助后,因为这些事又让他们承受那些目光。   「别人的观感和他们有什麼关系,重要的是他们会觉得幸福吧,书上都是这样说的。」佐井说著自己的观点,让小樱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其他人的想法是其他人的,重要是鸣人和佐助会不会幸福才是重点,他们能做的就是接受和支持,最少在别人都唾弃他们的时候,自己能做到一个避风港,让两人得以休息。   鸣人见两人一脸认真,也没有他们想像中的嫌恶,他拧头与佐助对视,佐助虽然没说话,却牵住了鸣人的手,光明正大,完全没有在两人面前加以掩护。对於他们的行为,小樱和佐井也没有任何动摇,诚如他们所说,支持他们的关系。   「…谢谢。」鸣人感觉有点心酸又很感动,眼红红的对他们说。   「谢什麼,我们是好朋友嘛。」小樱见状,大力地拍了拍两人的肩头。佐助和鸣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肩头上是火辣辣地痛。   「小樱,轻点。」鸣人边吸著气边说,却没有避开。   「这是你们不告诉我们的小惩罚。」小樱笑呵呵地说。   「没有下次。」佐井补充地说。   「谢谢。」到了这个时候,佐助才开口说话。   「虽然看你不顺眼,不过和小樱一样,我们是朋友,也是第七班的一员。」佐井看著佐助说完,伸出了手。互不顺眼的两人在这一次的谈话中,握手言和,气氛比以前更为和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二章      毫无疑问,在这种人生大事上,他们的共识就是反抗,小樱两人把话说开后也觉得更轻松,暂且不管长老的事,四人一同到一乐拉面后才分开。另一头的卡卡西正皱眉看向对面的长老。   卡卡西什麼都没有说,只是把那个卷轴铺平,长老两人一看不对,心底对这届的忍者不满的同时,知道不能再隐瞒,转寝小春开口说∶「你要知道我们是为了木叶好,尤其是宇智波一族,为免有什麼意外,还是留下一些血脉比较安全。」   「我也觉得这是最好的方案。」水户门炎在一旁咐和。   「先不说你们把我隔开直接下达命令,更不要说这个命令违反了他们的人权。」卡卡西皱眉道。   「作为木叶的一份子,有义务为村进行一切的牺牲。」转寝小春一脸为了村子大义的样子,说著除了他们两人以外,全部人都觉得荒诞的话。   「我不同意这个任务。」卡卡西看著两人,顽固的性格是不能用言语去改变,他直接否决这个任务的内容。   「你怎麼能不同意,一切都是为了村子,你作为火影更应该把这些放在第一位去思考。」转寝小春对於卡卡西的不同意无疑是讶异和不可置信。   「就因为我是火影,我才更不能同意这个任务,现在和打后的世界都将会属於他们,他们不是团藏的根部,也不是那些在大名身边,只会听从命令的死士,他们不会因为一张任务纸而去妥协自己的未来像木偶一样被人摆布。」卡卡西很认真地对两人说。   「哼,随便你,祝你到时不会后悔。」水户门炎见卡卡西完全没有松动的意思,他和转寝小春对视过后,放下这句话就走出去,完全没打算理会卡卡西还有没有话说。   卡卡西见两人都出去,才唤来一直隐匿在旁的暗部,吩咐道∶「你们去跟踪两位长老,有什麼异动立即告诉我。」   话音一落,三个人从不同方位出现。体型最壮的沉默站在一旁,等待其他人一起行动。   「我一直听闻木叶的长老思想闭塞,今日一见,果如闻名。」其中一人从水汽中现出,带著狸猫面具的他语气轻佻地说。   「哼,水月,快点走吧,我看那些长老也是不会就这样放弃的,我可不想看到佐助就这样随便和一个女人去结婚。」另一个同样有著狸猫面具的人说。   「快去吧,记著有什麼异动,不要擅自行动,直接过来通知我就好。」卡卡西看著眼前这三人,总有种回到以前教下忍的日子。当初鹰小队和鸣人他们一起回来的时候,也算是归顺於木叶,至於为什麼他们会成为暗部,就是认可他们的能力和对佐助的信任,就连长老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不然也是一场不信任的动议。卡卡西也习惯了每次给他们任务,他们也会先罗嗦一会才去进行,完成度还是很高的。   「是,是。」水月带头答完,三人就跟上长老的步伐,时刻关注。   太阳早就陷入沉睡,繁星满布的夜空有著一轮明月,相比起太阳,他的光更显柔和,照落在两人回家的路上。两人一前一后,一个直视前方,一个默默低头,偶尔在一些草丛里会传出一些虫鸣,格外幽静。   「佐助。」鸣人在佐助身后没有抬头,像是想到些什麼,又像是什麼都没有,他慢慢地叫起佐助的名字。   「嗯?」佐助没有回头,只是一个音节表示自己在听。   「今天的事还真多。」鸣人看著佐助不快不慢的步伐,总是在自己落得有点远的时候便会放慢的脚步,他有点感慨。   「你说我们能在一起的吧。」鸣人终於抬头看著灿丽的天空,广阔得让他有点迷茫。   佐助停下脚步,转头看著鸣人不语,专注地看了很久,久得鸣人以为刚刚吃完一乐的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没擦乾净的时候,佐助执起鸣人的手,重新往家的地方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鸣人才听到佐助开口。   「别担心,有我在。」   淡淡的声音,却让鸣人混乱的心定了下来,佐助从不会说什麼甜言蜜语,却总是让鸣人觉得甜到心窝里,他就在自己身边。鸣人这样想著,就觉得很多事都会成功。   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长老并没有任何动作,彷佛他们已经放弃,然而最近木叶来了很多外来者,总体都是一些年轻的男女,佐助和鸣人也因而降低在外的亲密行为,避免别人发现。可令木叶众小强烦恼的是,每每做完任务回来,那些人的视线总是停留在他们身上,带著异样和审视的眼光,主动的更会上前搭讪,让他们甚为不自在。   这时卡卡西也接收到水月他们的报告,等他看完以后,不禁佩服长老们的执著,难怪这麼多外来人久留村内,好一个相亲计划,长老究竟是怎样背著他们在这麼短时间把这个没询问别人意愿的相亲传得如此之广。他挥手招来一批暗部,吩咐道:「把没做任务的都叫来。」   木叶众人陆续受到暗部的指示,往火影大楼走去。卡卡西叫来的人差不多,才把他收到的那张像是宣传单张的东西递给他们看。每个看完的人都是一脸便秘的表情,单张上的内容书写得…真是难以形容。把只想要潜力高的下一代作为战力,写成担心他们因为不断的任务而忘了私人生活。   「这真的有人会信吗?」小樱皱著眉,一脸不可置信地问。看到这张东西除了想撕掉,也只有撕掉,只靠一张这样的单张,竟然有人会信。   「不,信的人很多不是吗?就在外边。」佐井答话,难怪他每次任务回来的时候总会听到别人说他们果然只知道任务等的对话,本来他只是有点奇怪,不过忍者除了和同伴活动,也就是任务,所以也没怎麼注意,现在想来就是因为这张东西。   「真是难以言语……。」牙瞪著这张传单,好似这样瞪著就能烧出一个洞来,本来他来之前,油乃和雏田已经说了,可能和上次的事有关,他怀著不忿的心情跑过来,可一看到这张东西,反正他就是像气球那样泄了气,看了半晌,才就出这一句。一旁的油乃和雏田没有说话,但看他们的表情就能知道,他们很认同牙的话。   卡卡西看著眼前这些完全没有自觉得人,再四次大战后,他们早就成为了很多人眼中的英雄,又怎会不受欢迎,不过他叫他们来这里可不是来谈论这张传单的可信度,他假咳两声把正在谈得源源不绝的众人注意在自己身上,才开口:「叫你们来这里只有两点,一这不是以任务的方式来让他们结亲,所以也不能对长老说些什麼。二就是我已经贴了告示说相亲只是一个谣言,低由於你们单身,就算知道那是假的事,大部份人也没离开,所以你们有什麼打算,我想再不解决,你们的追求者快要挤满木叶的所以旅馆。」   「不能把他们赶走吗?」天天问。   「不能,他们是自由的旅者,只要不是带著恶意伤害木叶的目的,不能赶走。」卡卡西最烦恼的地方就是这里,真相已经贴出来,但他们就是不走,人流太多的关系,打斗和冲击都有所上先,他还要为长老这些固执所带来的行为,分散一些力量去加强木叶内外的防卫。   「所以就是说,我们一不能赶,二不能阻止他们打扰我们的生活,而这件事的主谋我们也不能动就是了。」鹿丸说出现时的状况。   「毕竟他们是长老,我们也没有证据,好了,情况我都告诉你们,你们自己想想办法,当然,最好不要出现一些伤亡的情况。」卡卡西无奈地叮嘱他们,想做些什麼都要小心一点。   众人郁闷地从火影大楼出来,先不说自己想不想,但长老的目的好像有所成效,为免被那些人打扰,他们都是三五成群,最少两个人的组队形式出现,那些人见状,也算是收敛了一些。理所当然地,本来就住在一起的佐助和鸣人除了个人任务,更是无时无刻地在一起,这两个人可以说是那些人这次的主要目标,两个都是强大的忍者,又长得不差,自然而然总有不死心的人想要缠上他们,可惜佐助并不会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他起初还引了一会,但看到有个女人缠上鸣人的手,刻意把自己的胸部贴在鸣人身上,佐助也不理卡卡西的叮嘱,直接抽出刀对他们落下一句:「再打扰,死。」   那些人被佐助久经战场的杀意制住,再也没有任何动作,不过这些行为变得久了,那些人就开始由爱慕成为不满,甚至带著恶意。   他们看著佐助和鸣人都不怎麼分开,开始传出一些对两人不好的话语。   「他们不是会同性恋吧,我每次看到他们都是在一起。」   「不会吧,怎麼可能会有这种事。」   「很有可能啊,他们都住在一起,有什麼是不会发生。」   「真的是这样吗?真恶心。」   刹时间,谣言四起。   这个谣言比任人想像中还要传得快,当大家意识到的时候,连木叶的村民也开始怀疑他们的关系,更让长老感到紧张,会议室里是一脸无奈的卡卡西和其他人,当然也少不了那些长老。大家除了一脸无奈外,内里也有点紧张,他们知道自己被叫过来是为了什麼,大部人早就看出他们的不寻常关系,而未知的人也在请来时,被其他人或明或暗地告知,有些人还是接受不了他们的关系,但他们更不愿意看到长老那些恶心人的计谋得逞,众人不用多久就达成了共识。   佐助两人一进村子就觉得气氛的不寻常,大部份人都用好奇、疑惑甚至是厌恶的目光看向他们,然后暗部的通知加上一路走来的闲言闲语,他们也大概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两人在那个会议室门前碰面,佐助看到鸣人那带著些许不安的眼神,在这个四处都有暗部的地方,佐助也不好握住鸣人的手,四目双对下,佐助无声地用口形对鸣人说:「没事,相信我。」   鸣人看到后,微微向佐助点头,鸣人觉得自己只要和佐助拉上关系的事,就会变得婆婆妈妈,那不像他,他应该相信自己,也要相信佐助才是,鸣人双掌拍向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些后,先一步打开会议室的门,走进去,入目是熟悉的伙伴和老师,还有站在卡卡西老师旁边的两位长老。   「我们叫你们来是就最近在村子传得很厉害的事问清楚,废话不说,你们是不是在一起。」转寝小春看到两人进来后,示意门口的暗部把门关上,才开口问。   众人看著两人,他们不知道两人会怎样回答,只能闭息等待,两人听到问题后,心都沉了一下,默默无语,如果是佐助知道,他不会理会其他人的想法,直接承认他们的关系,但他不得不为鸣人考虑,鸣人的梦想是火影,这个关系会对他不利。可要佐助谎称他们只是同伴,他也做不到。所以佐助只是默默看著前方的鸣人不语。鸣人自己最先想到的不是火影的梦想,而是刚才走过来的那些目光,他不希望那些目光会落在佐助身上,彷佛是下了决心,鸣人回头看了佐助一眼后,就打算开口回答。   这些动作并没有用多少时间,可佐助还是读出了鸣人的想法,他暗地咬牙,还真是白痴,他看到鸣人的眼中流露著的复杂情感,既然这麼悲伤又强装微笑,为什麼要做不想做的事。他迅速地抓住鸣人的手,拉到自己怀里对著鸣人的唇直接吻下去,只是轻轻一触便离开,他看著鸣人愕然的眼神,浅笑著道:「笑得难看就别笑,吊尾车。」   「这就是答案。」说完,他转头看向被他的行为震住的长老,轻蔑地说。   「你!你们很好!很好!来人,把他们两个人给我分开,我就不信他们和别人有了孩子后,还能说得出口。」水户门炎看著佐助的眼神,打从心底身出了怒意,大声喊道。   听到长老的命令,外边的暗部也涌进了会议室,场面变得紧张,就暗部打算合力把佐助和鸣人抓起的时候,一旁的众人也有所行动。   「真想不到你们这麼大胆。」鹿丸一脸看到不该看的样子,行动上还是迅速地把数个暗部给束缚住,其他人也和暗部对待。   「虽然我还是不接受两个男人在一起,不过谁叫是鸣人和佐助,那也没办法。」牙拿起苦无击退了一名暗部后,笑著对鸣人说。   两人看到这个画面,都感觉有些震撼,有些东西从心里涌上来,鸣人看到他们道:「大家…。」   「一副要哭的样子是什麼一回事,笨蛋鸣人,你以为你们的事大家都看不出吗?」小樱看著两人的样子,觉得自己的鼻也有点酸,更确定自己这次的选择并没有错。   长老完全没想到这个情况,他们气急败坏地说:「你们是想造反吗!卡卡西,你们都是怎麼教的,还不快去阻止他们!」   「我倒是觉得该停止的是你们。」卡卡西从刚开始就一直没有动作,被长老点名后才开口说话。   「你是什麼意思!你不知道我们都是为了木叶的未来好吗!」长老听到卡卡西的语气,气极地说。   「就因为你们的初衷是好,也有著无数的公劳,我才不想做些什麼。」卡卡西答著他们的话,一边从柜里拿出一份文件。   「任务:抹杀下忍漩涡鸣人,失败。任务:抹杀宇智波遗孤宇智波佐助,失败。任务∶抹杀来访云忍川千,成功……任务:阻拦沙忍於雪之国任务,成功。你们这些年做的事,随便一件都能影响两个国家之间的关系,有什麼想说的。」卡卡西顺著那份文件一一道出后,看向脸色已然发白的两位长老。   「这……。」两位长老只说了一个字后就再也说不下去,明明都是一些秘密行动,卡卡西怎麼会掌握这些任务,他们见大势已去,两人就像泄了气一样,突然老了许多。   「我想你们年纪老迈,是时候退下来享受一下生活。」卡卡西见状,一手挥停正在互相对待的暗部和众人,才缓缓地开口。   「算了,随你们。」长老看著眼前这一切,终究还是老了吗?面对卡卡西的决定,没有过多的反坑就顺应下来。在众人和暗部的注视下挻著不再笔直的骨脊步出了会议室。   「这就算完了吗?」雏田有点不相信地问。   「应该是完了吧。」牙也是愕然地看著长老走的方向,喃喃地回答雏田的问题。   即使是卡卡西和鹿丸,都没有想到长老就这麼放弃了,眼前的事虽然是真实,但更像一个假象。   「没差,兵来将挡。」佐助放弃和暗部继续对持后站在鸣人旁边,淡淡说了一句。   那些暗部见命令他们的长老已经不在,又听到卡卡西的话,也把武器收回,卡卡西把这些人都看在眼内,随著这次的情况,暗部也算是真的完全落回卡卡西身上,先前的暗部更像是以长老为重的队伍,虽然不知道长老是否真的放弃,不过眼下也是进了一大步。   「既然事情暂时已经解决,你们该干什麼就去干什麼。」卡卡西见他们还是面面相觑的样子,有点无奈地说,他还有很多公文要去改。   众人见真的好像没他们的事,也相继地离开,走的时不忘对佐助两人给予支持的拥抱,虽然外边的人对他们两人或许是鄙视,不接受,现在他们其中也有些不能接受,但作为同伴,他们还是选择支持,毕竟恋爱这种东西是个人的,而且佐助和鸣人会成为这种关系,感觉既意外却又不意外,纠纷一两个月也是想通了,还偶尔会开鸣人两人的玩笑。   日子又回复到往常,停留在木叶的人见他们滴水不漏,也开始打退堂鼓,长老也真的没再行动,而有了同伴的支持,鸣人也开始和佐助一样是对外界的声音置之不理,他们不需要全部人的理解。或许是他们太光明正大的原因,很多人反而觉得先前的谣言是假的,毕竟牵个手而已,也说不出是什麼,两人不知道这个情况算是福是祸,但关注的人少了,他们也觉得更为自在,偶尔在没人的角落偷吻一个,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幸福。   没有意外,差不多两星期之后,佐助在一个任务中昏迷不醒,鸣人赶过来的时候从纲手那得知应该是记忆恢复的前兆。佐助比鸣人的恢复要慢上很多,不知不觉,佐助已经昏迷了三天,每天鸣人做完任务都会坐在佐助的旁边,一动不动地看著佐助,等待的过程总是紧张的,鸣人在有关佐助的事面前总是犹豫不决又爱胡想。   还是那种例如恢复记忆的佐助可能会改变也说不定,讨厌他们成了这种关系之类的问题,所以鸣人很是专心地看著佐助的脸庞,把他记在心底,怕日后再也不能如此近距离地看,看得专注,专注得忽略了时间,忽略了地点,他时不时回忆这段时间和佐助一起的日子,他们很少说到爱,有些东西在他们身上,总是不需要多说,对方必然会知道。想著每天为晚餐的菜谱吵架,为对方不小心受伤而有一刹那的心痛,佐助偶尔回头的每一句,酸的,甜的,苦的,青涩的都一一滑过他的脑海,鸣人不自禁笑了起来   佐助一醒来就看到鸣人对著自己的脸发呆,还笑得像是狐狸一样,那种吃饱喝足的幸福表情,傻傻的样子难得地让佐助发笑,低沉的笑声勾回鸣人的专意。   「你醒了?佐助,有什麼不舒服的吗?」鸣人看著佐助说。   「没事。」佐助答完就想要起身。   「对了,我去叫纲手婆婆来,佐助你等等。」鸣人见佐助对他的存在没什麼嫌恶感,但也没有太多的表情,可能是刚起来还很虚弱的关系,鸣人想起小樱叮嘱如果佐助醒来要第一时间叫他们,他就对佐助说完,打算出去找人,也忘了病床旁边就有个铃。   没等鸣人离去,鸣人就被佐助紧紧握住了手一拉,另一手按下那个呼叫铃,鸣人便回倒在佐助的怀里,两人的眼神交错,鸣人能看到佐助眼中的自己是多麼呆滞的样子,没等鸣人思考过来。   「白痴。」佐助就笑著对鸣人说。   「混蛋佐助。」鸣人见状,脸红红地回骂,但只是单单一个动作,鸣人先前的担心就全部不见,看著佐助眼底是戏谑的笑意还有温柔。   「欢迎回来。」鸣人抱住佐助说了句不合埸景的话。   「我回来了。」佐助也不意外,回抱道。   两个人在病房你浓我浓的样子,让在外的小樱和纲手感到无奈,真是不宜进去。   「两个能孩子。」纲手在门外反著白眼道,而小樱则是通过门隙看著两人的情况。静音看著,也只是笑笑,毕竟,只要幸福就好不是吗。   两人的感情从何而起,从那时特别,或许在见面的时候已深印在眼眸,别人的目光、想法、观念,从来不该落在他们的身上。   汝非吾,焉知吾想,焉知吾乐,焉知吾爱。   完… 作者有话要说:  完結了,感謝各位看完,這是第一篇長文,文筆很是生梗和不順還有錯字,感謝你們能不嫌棄地看完,可能還有個番外,這篇文就能正式完結。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书本网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